书城文学结伴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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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军旅如歌

军旅情

军旅,一段难忘的岁月,带走了青春,浓缩了记忆;曾经,我们从四面八方,怀着满腔的热血,迈着坚定的步伐,浩然融入军营。

一首战友之歌,拉近了我们的距离,不是亲情,胜似亲情;我们同吃一锅饭,共饮一壶水;嘹亮的歌声,响彻军营;雄壮的号子,震撼云天。

那里,每一处风景,都是男人血性的注解;每一声口号,都是脱去稚嫩的宣言;不再有依靠的臂膀,不再有呵护的柔情,细嫩、脆弱蜕变成粗糙、坚强。

震耳的炮声,是一串昂扬的音符;弥漫的硝烟,是一曲激情的赞歌;战暑寒,送走盛夏隆冬;披迷彩,宿营山林草丛。

无论烈日风霜,还是枪林弹雨,每一座营盘里,每一个战壕中,流淌的是军人的血,豪放的是将士的魂。

军旅的歌,健康的词,豪放的诗,在操场上徜徉;昂扬的歌,梦想的种子,植入心田,结出满树的果。

我们拥有,活跃的思想;我们放飞,生活的理想;用生命挥洒男儿的热血,用阳光翻阅巾帼的飒爽。

那些年的风雨,格外豪迈,吹落在我们身上,别样的爽快;那些年的阳光,格外灿烂,照耀在我们脸上,别样的青春。

生命的绿色中,有种缘,源于相遇和相知;生命的历史中,有种情,源于血与火的洗礼;有缘有情,无怨无悔。

军人

军人,是一群铁血的雕塑,毅然挺立的民族脊梁;最知道八一军旗的庄严与神圣,最懂得军营熔炉的内涵与精神。

军人,是一柄出鞘的利剑,狭路相逢的必胜勇气;最知道沙场点兵的自信与威武,最懂得驰骋千里的惊心与动魄。

军人,是一种整齐的步伐,风雨高歌的雄浑方阵;最知道军中男儿的铁骨与柔情,最懂得军中姐妹的亮丽与潇洒。

军人,是一张黢黑的脸庞,剑胆琴心的男儿情怀;最知道儿行千里的担忧与牵挂,最懂得遥望家乡的思念与期盼。

军人,是一抹憨厚的微笑,担当道义的宽阔胸襟;最知道战友之情的特殊与珍贵,最懂得流动军营的走留与得失。

军人,是一腔报国的热血,伏虎降龙的英勇战士;最知道军旅歌曲的激昂与嘹亮,最懂得军旅年华的无悔与自豪。

心中的红帽徽

从军二十多年,先后穿过三款军装。记得刚到部队时,干部与战士的军装,只是四个兜与两个兜的区别;“一颗红星头上戴,革命的红旗挂两边”,习惯把红领章、红帽徽称为“三点红”;至今仍然觉得,那是军人最朴实的标志,是军旅最初始的见证。

在童年、少年时代,人们穿着的衣服,大都是蓝色、灰色和黑色;如果谁有一套军装,那是很神气的,如果谁军帽上还有一枚红帽徽,那就更牛了。邻居家的大哥哥们陆续当了兵,有了属于自己的军装和帽徽,让我好生羡慕;我哥哥当兵回来探家,送给我一枚红帽徽,我欣喜若狂,经常拿出来向小伙伴炫耀,也许是受我哥哥的影响,大学毕业选择了部队。

那时在部队,发领章、帽徽是个庄重的仪式,标志着地方青年向军人的转变,个个精神抖擞,以严整的军容,聆听首长的谈话,等待庄严的时刻;当首长把象征荣誉的领章、帽徽递到手里时,心里感到激动、骄傲和自豪,终于成了名副其实的军人。

从把红帽徽戴在头上的那刻起,我迈出了军旅的第一步,军号声、口号声在脑海里回荡;我把军人的责任扛在了肩上,始终牢记自己是一名军人,把青春年华、满腔热血献给了钟爱的军营;红帽徽不仅戴在头上,而且镶嵌在心中,伴随我从军的路,见证了我军旅的足迹,凝结了我对军营的深深眷恋。

军中酒缘

上大学时并不喝酒,没想到二十多年的军旅生活,跟酒结下了难解情缘。

记得到部队报到的那一天,兵站政委听说分来个地方大学生,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吩咐炊事班宰了一头羊,买了一桶苞谷酒;羊肉在滚锅里翻腾着,战友们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我经不住大家一再劝酒,硬是将那一大碗白酒灌入胃中,那天醉得人事不省。

在后来的日子里,几个没成家的战友,时常凑在一起“海喝”,虽然谈不上风雅,酒的质量也说不上好,但彼此间不劝酒不压酒,喝得随意、坦诚、舒畅,有什么烦心事、掏心话也都说说。

当兵的人,其实就是一群离人,远离家乡,远离父母,远离亲戚;一群离人是孤独的、寂寞的,但又总是活泼的、融洽的、豁达的,乡愁也就在嬉笑怒骂中淡化了。

当兵的人与酒结缘,大概因本色相近;酒是壮怀激烈之物,可壮人胆识、鼓人士气;出征前,要喝酒壮行;胜利了,要喝酒庆功;即便没有战事,当兵人心中也有硝烟,把酒作为一种精神对待,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养的用的就是那股英雄气概。

随着年龄的增长,酒喝得少了,却时常怀念老友之间围炉而坐的情景,两樽热酒,一种心境,不愠不躁,谈笑间既有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豪情,也有说年轮、道沧桑的情怀。

忘年交

如果有人问我,在部队二十多年里,印象最深的领导是谁,我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我的老政委。

我和老政委之间是“忘年交”,他对我有知遇之恩,虽然在年龄、辈分上有差距,但因志趣、爱好、价值观相近而投缘。

刚到部队时,老政委是政治部主任,他对读书人很尊重、很关心,亲切地称我“秀才”;我在政治部工作时,时常熬夜赶材料,他见办公室灯光还亮着,会遛过来看看,安排人弄些吃的,有时还丟上两条烟,对于“爬格子”的人来说,心里感觉暖暖的。

那些年,部队的首长在我印象中,有豪气的不少,有才气的并不多;老政委当过昆后宣传处长,既能讲又能写,而且风趣机智,我从心底敬佩他,把他当作良师益友,从他身上学到了不少管用的东西。

我和老政委之间,看重的是那个“品”字,欣赏的是那份内涵,喜欢的是那份坦诚与随和,在一起谈得拢、谈得投机、谈得愉悦。

老政委现在退休了,但我们时常有联系,相聚时谈笑风生,独处时常怀思念。

成长的韵致

成长,不只是身体的成长,更是心灵的成长,精神的成长,理想的成长。

曾几何时,我与一茬又一茬士兵生活在同一座军营,每天都能透过办公楼明亮的窗户,看见他们矫健的身影,听到他们震天的吼声,感受到他们追撵人生倥偬的步履。

年轻的士兵,无论是认真的姿态,还是顽皮的举止,都是一首诗、一首歌,一个令人追想不已的梦,都洋溢着只有青春年少才拥有的风貌和韵致。

军营生活看似平淡,细细品味,却有韵味、有深意、有嚼头;一身平实的军装,新兵入伍时穿着肥大,憨态可掬,脚步零乱;经过一次次训练和摔打,肥大的军装渐渐合身,零乱的脚步变成整齐的步伐,瘦弱的身躯变成健壮的体魄,追慕流行音乐变成喜欢嘹亮军歌。

所有的一切,都标志着他们长大了、成熟了,比地方的青年多了一份吃苦,多了一份责任;都意味着风霜雨露、春华秋实,都渗透着艰辛和汗水、悲伤和喜悦、疲惫和轻松、平凡和超越,经历了难忘的心灵跋涉和精神蜕变。

成长中,他们正在选择自己的命运,正在书写自己的历史,生命的节奏变成了一种对家庭、对社会、对国家的允诺。

战地记忆

1984年大学毕业到了部队,奉命参加“两山”作战后勤保障,在前往西畴新街报到的路上,挤满了军车、民用车、牛车马车,沿途都是土路,到处坑坑洼洼,只能走走停停。快到目的地时,发现路上民用车少了,牛车马车也不见了,看到的是一辆辆捂得严严实实、呼啸而过的军车,那溅起的泥水泼在行进中战士的身上、脸上,他们眼睛都不眨一下,越来越多头戴钢盔、肩佩特殊标志的战士,警惕地守在各个交叉路口,让人警觉到一种严峻。

报到后还没来得及休整,就立即投入到紧张的训练执勤、搬运弹药中去,每天执行任务下来,骨头像散了架似的。然而,当慰问演出、部队集合、拉歌比赛时,会为如潮的歌声激动和振奋;那歌声不是唱出来的,完全是吼出来的,是发自内心的吼,是朴实无华的吼,是地动山摇的吼,不讲究音色和技巧,却十分注重气势,吼出军人的雄壮与豪迈,吼出部队的性格与士气。

两次陪首长上主阵地老山,艰苦的环境和生活,给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印象最深的是“猫儿洞”,就是注视动向、抵御反击、又小又窄的临时掩体,站不能站,躺不能躺,只能像猫一样蜷缩、蹲守在那里,饿了啃几口压缩饼干。热带雨林潮湿,洞里四壁渗水,蚂蟥蚊虫叮咬,战士浑身汗臭,不少战士还长了疱疹,有的甚至烂裆;赤裸上身的战士满身稀泥,那分不清五官的脸上,仅露出洁白的牙齿和转动的眼睛,那让人心疼又让人悲怆的模样,永远雕刻成塑像,耸立在我心中。

“也许我告别,将不再回来;也许我倒下,将不再起来……”一曲《血染的风采》,在当时的“两山”前线,成为军人最喜爱的歌。那些逝去的生命,化作炮火洗礼的老山兰,傲然盛开在山岩上、丛林中,成为南疆红土地的忠骨。那些从“两山”脚下往主峰延伸的路才是天路,战友们用鲜血和生命铺就的天路,让活着的人站在他们的肩膀上,瞭望彩云之南,瞭望大好河山。

寻访革命圣地

娄山关先前读过毛泽东的词《忆秦娥·娄山关》,却不知娄山关具体位置在哪里,前不久,带部队报告团去黔北巡回演讲,才知道娄山关在遵义。

娄山关,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说,是遵义往北去桐梓必经的交通要道。关口矗立一块石碑,“娄山关”三个大字异常醒目,只见两壁夹立、中露天光、青林翠竹;如此幽奇险峭的风光,居然只有我们几个战友欣赏,觉得有些奢侈,又感觉有些惬意。

一块巨大石碑嵌入岩壁,上面镌刻着毛泽东手书的《忆秦娥·娄山关》,俨然相望,蔚为壮观。拾级而上是小尖山,顶峰有当年黔军修筑的碉堡残痕,山势险要,易守难攻;远处云雾缭绕,山峦若隐若现,抚碑望众山,峰峦耸云霄,听松涛飕飕,茂林满山涧。

山上有一块平地,屹立着张爱萍手书的“娄山关红军战斗纪念碑”,如两柄刺向天空的利剑,上面党旗浮雕、气势浑厚,两侧青树碧藤、山花烂漫。“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我默诵着伟人的诗句,采一束鲜艳的夹竹桃,轻轻放在纪念碑台阶前。

夕阳西下,脑海里浮现一幅画面:苍山脱去负重,一声声马蹄,凝重而铿锵,踏响漫道雄关;残阳铭记红军,一滴滴鲜血,苍凉而浪漫,书写涅槃再生;那红色的血,变成一粒粒火种,点燃遵义城楼的朝霞;那草色的根,变成一行行诗句,抒发伟人豪迈的情怀。

遵义会址去黔北部队巡回演讲,寻访了我党历史的重要转折点——遵义会议会址。那幢坐北朝南、临街而立的两层楼房,曾是黔军军阀柏辉章的旧宅;1935年1月15日至17日,在那里召开了政治局扩大会议,改变了红军的命运,改变了党史的进程。

主会址南面,有一座砖木结构平房围成的小院,红军攻占遵义后,总部第一局机要科设在那里。走进那间屋子,仿佛还能听到老式发报机的嘀嗒声,向红军各部传递中枢的脉搏,接收各方的声音,然而却听不到遥远的共产国际的声音。

1934年10月,上海中央局被破坏,损失一大批电讯器材,中央苏区与共产国际的电讯联系中断,谁也没有想到,正是这次联系中断,促成了我党历史上一次大的变革。与共产国际失去联系是偶然,但这次偶然,却让我党接受了一个必然性真理:一个政党,必须实事求是、独立自主,才能称得上真正的政党。

湘江之战,红军从八万多人锐减到三万余人,对博古、李德的军事指挥产生了怀疑。1934年12月,在黎平召开的政治局会议上,否决博古、李德的错误指挥,采纳毛泽东进兵贵州、建立川黔边根据地的建议。正如毛泽东在“七大”期间谈及的那样:“如果没有洛甫、王稼祥两位同志从第三次‘左’倾路线分化出来,就不可能开好遵义会议。”

遵义会议主会址,那间不大的会议室,二十张藤椅围放着,会场中依然能嗅到当年的硝烟。会议的主要议题是,总结第五次反“围剿”军事指挥的经验和教训。时任党的总负责人和军事“三人团”成员的博古作了“主报告”,将失败归结为敌军强大、我军弱小等客观原因。时任中革军委副主席、红军总政委的周恩来作了“副报告”,认为军事指挥的错误应负主要责任。

张闻天在“反报告”中指出,“左”倾军事路线及指挥错误,是第五次反“围剿”失败的主要原因;批评了博古的重大失误,拱手让权给李德,破坏军委的集体领导,给红军造成巨大损失。毛泽东在发言中,分析了“左”倾军事路线的症结:“先是冒险主义,继而是保守主义,然后是逃跑主义。”王稼祥在发言中,明确支持张闻天、毛泽东的发言,要求取消博古、李德的军事指挥权,解散“三人团”,提议毛泽东出来指挥红军。

在朱德、刘少奇、陈云和各军团负责人的发言中,纷纷支持张闻天和毛泽东,出现了“一边倒”的态势。会议最终做出五项决定:一、选毛泽东为常委;二、指定洛甫起草决议;三、常委适当分工;四、取消“三人团”,朱德、周恩来为军事指挥者,周恩来为军事上最后决定的负责人;五、肯定了毛泽东同志的正确主张。

韶山出了个毛泽东韶山冲,三面环山,碧峰翠岭,茂林修竹,朴素庄重,灵秀峻伟,凝聚在“石三伢子”少年的梦里。

上屋场前的池塘,见证了您躬耕苦读的时光;水中的月光,辉映了您挑灯夜战的身影。

您在史书里寻找途径,在智慧中获取答案;您为中华悠久的历史骄傲自豪,为华夏近代衰落暗自神伤。

翻开那本《毛氏族谱》,满是泥土的气息;您这地道的农家子弟,成就常人不可及的辉煌。

您从乡关出走,上海建党,挥师井冈,长征北上,延安著作,西柏运筹,雄师过江,走进紫禁城,登上天安门。

您像巍峨昆仑横空出世,震得周天寒彻、天倾一方;您似展翅鲲鹏水击千里,搅得四海翻腾、五洲震荡。

您凭一股尖椒的辣劲,将一口湘音喊彻四方;您将古老民族领入世界殿堂,让那些洋人投来诧异目光。

您用水滴石穿的毅力,书写当代人生的传奇;您用锲而不舍的精神,涅槃浴火重生的凤凰。

您爱书如命、手不释卷,这才有您敢问苍茫的勇气、还看今朝的胆量,这才有您思如泉涌的诗情、卷帙浩瀚的文章。

您恪守清贫,清贫得让人难以置信;您甘愿艰苦,艰苦得令人寸断肝肠;这也许是您所向披靡的成功秘籍,战无不胜的浩然力量。

您是叱咤风云的英雄,面对敌人铁石心肠;您是大慈大悲的观音,对待百姓菩萨心肠。这就是共产党领袖的风采,这就是共和国元首的形象。

沂蒙山区,还传唱着那熟悉的小调:“蒙山高/沂水长/……我为亲人熬鸡汤/续一把蒙山柴/炉火更旺/添一瓢沂河水/情深意长∥愿亲人/早日养好伤/为人民/求解放/重返前方……”

深情的回望,沂蒙山红嫂;在那硝烟弥漫的年代,是你用甘甜的乳汁,喂养负伤的战士;是你用热乎的鸡汤,挽救垂危的生命;是你用柔弱的臂膀,托起沉重的浮桥。

痴情的寻找,沂蒙山红嫂;在那枪林弹雨的岁月,是你带领姐妹,一车车弹药,一筐筐红枣,一摞摞煎饼,一双双布鞋,保障前线,夺取胜利。

沂蒙山红嫂,你凝聚着舔犊之爱,传颂着鱼水之情;你是一尊嫂子的群像,一部红色的经典;你是一个时代的符号,一座历史的丰碑。

滇西抗战

在尘封的岁月里,寻找远征军的足迹;在历史的遗骸中,猜想远征军的坚强;青天白日只是当时的符号,艰苦卓绝才是民族的脊梁。

密支那、曼德勒、腾冲、松山、龙陵,普通的名字,因为远征军,平添了传奇色彩;卫立煌、杜聿明、戴安澜、孙立人,响亮的名字,因为滇西抗战,载入了中华史册。

几十万大军,血战在滇缅战场;蝎子、毒蛇、蚂蟥、时时觊觎生命;瘴气、疟疾、断粮,日日吞噬身躯;野人山留下殒命尸骨,原始森林生长困苦绝望。

“生为中华军人,死为中华雄魂”的远征军将士,彻底撕碎了入侵者东进的狂妄野心。戴安澜将军在垫后的突围中,腹部中弹,溘然长逝。沿途数万群众潸然泪下,送别英雄,毛泽东赋诗称颂“海鸥将军”。

腾冲保卫战,一座千年侨乡,变成了倭寇的坟茔;乡民咬着牙,亲手点燃百年祖屋,为的是把东洋鬼子一同烧死;远征军将士奋勇作战,挥舞大刀,抡起石头,与入侵者搏命厮杀,同归于尽。

怒江畔的松山,以最惨烈的炮火成为抗战经典,时至今曰,掘地三尺,仍能找到弹壳、钢盔、尸骨、导火索,以及锈蚀的枪炮,闻到浓之又浓的火药味、血腥味。

滇西抗战,以创造苦难的方式,拯救民族的苦难;以抗击残忍的方式,结束日寇的凶残。这是一段不能忘记的苦难历史,一种屹立在滇西高原的大国之魂。

远征军将士的忠骨,给滇西这片彩云守护的红土地,雨露滋润般注入了丰厚的钙质,让生命茂盛生长。精气神合成的钙质,从抗日阵地传承下来,交给子孙揣在贴心的夹袄里铭记,这是一个民族自尊自强的救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