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秋天了,晚上的风有些寒冷。
开车到了郊外,准备从郊外上高速前往华海。
必须要有一个信得过的人带过去,不然金陵可不太平。
蔡雪芝的身份摆在这儿,若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肯定是想利用蔡雪芝的身份,从金陵军区那里获得什么。
虽然按照蔡平辉的人格,如果是求败一些的,他说不定就同意了,但是那些人想要绑架蔡雪芝,进行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蔡平辉是绝对不肯答应的。
裴胜海,一个跟随了蔡平辉很多年的人物,也算是蔡平辉信得过的人,实力也是有七山之境,如果有他在的话,安全系数直接上升。
“小姐,嫌冷的话,就把窗户关起来吧!”
“裴叔,如果到了华海,喊醒我啊!”
华海距离金陵,开车的话,大约需要几个小时。
几个小时,对于曾经的军人来说,是能够坚持下去的。
蔡雪芝觉得困,然后很快就睡了下去,睡得很舒服,无论怎么叫,都叫不醒。
“小姐,原谅我吧!大哥,对不起了!”
裴胜海的眼睛里面含着泪水,他做了很多对不起金陵军区的事情,只是这次做的事情,让他的良心就觉得跟被狗吃了似的。
很疼,疼的那些伤口似乎都要全部爆发了出来。
他不是在金陵军区任职,只是蔡家的管家,但是蔡家却是金陵军区的一把手和三把手,间接的,他知道的事情也很多。
蔡家很信任他,但是他却是做了东郭狼,有些对不起蔡家。
无论如何,那些事情都已经做了下来,想要回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把车停了下来,而路边也是出现了两辆面包车,下来十个人,两个七山之境,剩下的都是一些普通的人,估计有个五山之境或者六山之境的样子。
“裴先生!”一个七山之境的人给裴胜海打了一个招呼。
他是白家的人,被白破棋派到了这里,估计除了白破棋,其他没人知道他来到了这儿。
“蔡雪芝在里面,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就验货,另外让白少告诉我,我女儿在哪里!”
“白少自然是言而守信之人,你的女儿在华海,叫做裴秋云,是安雪制药的销售部经理,这可是白少花了很多代价才知道的一个消息,给了你真的是浪费。”
裴胜海瞪了他一眼,那个人便不再说话。
将蔡雪芝扔了下来,然后裴胜海直接上了车,往华海开了过去。
“果然还是白少技高一筹,如果元吉三郎失败了的话,有着蔡雪芝作为人质,蔡平辉绝对会投鼠忌器。”
那个七山之境的人说道,在这群人之中,他就是头头。
“的确,白少英明,那些人就是被白少耍的头头转。”
“大哥们,蔡雪芝长的挺好看的,咱们睡不得,不过玩玩,怎么样?”
“好主意!阿才开车,等到了白少那里,给你玩的次数最多!”
不能伤到蔡雪芝的身体,不过在身上摸来摸去还是可以的,对他们来说,又不是第一次了。
“又是我!”
不知道这样已经多少次了,阿才怎么可能愿意接受,直接就是想拒绝,只是刚说完,却是发现自己再也说不了一句话。
蹦出来的鲜血,撒到了他们脸上,而阿才的喉咙上面,插上了一支羽箭。
“谁!”
敌人在哪,他们都不知道,自己这里却是死了一个人。
又是几支羽箭,朝着他们射了过来,以七山之境的实力,能够知道羽箭的走向,但是剩下的却是不行,不过几秒钟,除了两个七山之境的人,剩下的人身上,都是插了一根羽箭。
“别出手,再出手的话,我杀了她!”
毕竟身经百战,直到那个暗处的敌人是打算做什么的,只要有蔡雪芝在自己手上,保准那个人投鼠忌器。
只是,那个七山之境的人刚说完,又是不能动弹,眼睛睁大的,死不瞑目。
无声之箭,又岂是他们能够预知到的,知道个一次两次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次次都找到,而且,就算是他们找到了,七水之境夹杂内劲射出来的一支箭,他们速度不一定跟得上,而且也挡不住啊。
剩下的一个想要逃走,但是根本不可能,一支羽箭直接插进了他的心脏。
“喂!”
杀死这一车人,黑暗中走出来一个人影,并不是很高,估计就一米七二左右,将那些箭全部扔在地上算是销毁罪证,而这些箭不过是普通的树枝削成的。
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上面显示的留言。
“卧底就是蔡雪芝的司机。”
这个电话是发给宁臣的,若是宁臣注意到的时候,应该有什么事情需要榨取那个人的价值吧,毕竟宁臣交代了留活口。
再次拨打一个电话,打给的是枪王杨森破。
“注意安雪制药的裴秋云,如果有人跟她联系,将那个人抓起来,等待老大发落。”
若是以往,杨森破肯定是要聊会儿天的,但是他知道现在成义应该是有事情,不打扰最好,毕竟耽误了事情,他们可惹不起宁臣。
再次掏出蔡雪芝手机,从里面找到了蔡平辉的电话号码。
“宁臣还没有恢复,等他恢复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蔡平辉看到蔡雪芝电话,以为蔡雪芝是想要问宁臣的情况。
“放心吧,我大哥肯定没问题的!”
“你是什么人?”语气有些清冷,毕竟这是他女儿手机,落入一个陌生人手中,可不是好事。
“我大哥是宁臣,我们的来历想必你肯定知道,你女儿差点被她的司机送给了白破棋,如果不是我大哥叫我暗中保护她的安全,估计她现在都要被白家的人侮辱了。”
那些人想要侮辱蔡雪芝的时候,成义选择了出手,所以那些人并没有得逞。
“多谢了!”
蔡平辉选择了相信。因为不相信也没有办法。
他一直有些逃避这个事实。但是现在事实却是告诉他,出卖他的,正是他那个陪伴十几年的弟兄。
一个叛徒是自己最信任的人,没有比这个更戏剧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