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是一把扇子,整个人虽然长相有些普通,但是却是充满了书生之气。
他叫杭子夜,或许金陵的不少人只知道他是金陵饭店的拍卖师,他真正的身份,很少有人知道。
金陵的不少教育界大佬,就是他家族里面的弟子。
杭子夜的爷爷,可以说是金陵教育界的鼻祖。
走在路上,似乎很随意,只是一直在思考。
为什么宁臣的作画,可以达到那个地步,就算是他,作画和宁臣相比,也是远远不如。
曾经亲自观摩宁臣作画,就像是绘画之前,就已经打好了草稿,在作画的时候,信手拈来,得心应手。
他画出一副满意的画作,最起码需要一个月的时间,不过宁臣却是在短短几个小时之内,作出了一幅破阵子。
那样的技术,就算是他的爷爷,都没有这样的能力,对于宁臣的神秘,他越来越有兴趣了。
除此之外,杭子夜还有一个身份,就是孤臣的人,属于孤臣情报组织,上面的人是丁长安。
这也是他一个算是强大的人,愿意在丁长安手下的原因。
孤臣虽说是孤儿居多,但是后来演变成了,只要是对华夏有一颗赤子之心的人,都可以在这儿。
他们也是在孤臣改变制度的时候,慢慢融入进来的。
现在,他就要去执行他的任务。
他的实力只有七水之境,但是对他来说,哪怕敌人有八山之境或者八水之境,对他来说,都不畏惧。
因为他是一阵清风啊!
……
还没有过去,却是感觉到了周围存在着不少杀气。
脸上露出微笑,看着那边的门卫,“金陵杭子夜,求见白破棋!”
杭子夜,一般打交道的都不多,虽说是听过名字,但是并不是属于那种所谓上流社会家喻户晓的那种。
听到杭子夜的名字,直接就是一个门卫开了通讯询问。
“白少允许你进去,不过先要进行搜身。”
“搜身,真是一件不爽的事情啊!”
不过,杭子夜直接将自己的手伸展开来,好像对他来说,只是觉得有些无礼,并不会排斥这种行为。
“进去吧!”
收拢了扇子,杭子夜走了进去,面露微笑。
……
“杭少不知道晚上到我这里来,是为了什么事?”
白破棋既然有心入手金陵,金陵大小的人都是知道一些,杭子夜作为一个影响力比较大的家族,自然也是在这个名单里曼。
“只是来劝你一句,悬崖勒马。”
杭子夜依旧面露笑容,似乎并没有因为是白破棋的主场而感到害怕。
“哦?杭少这句话,我就不懂了,何为悬崖勒马。”
“已经快要摔下去了,为什么不勒马呢?”
“可是,不见得我走的路就是悬崖啊!”
华夏养气功夫比较好的人,在他们的脸上很难看到那种表情,对他们来说,不少表情都是藏在脸这个面具之下。
“不不不,那条路是悬崖,是死路,现在回头,你还来得及。”
“杭少,我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你了,所谓的死路,又是什么,上次在金陵饭店,我对你可是恭敬有加啊,你这么说,就是不把我白某人放在眼里?”
杭子夜摇了摇头,“都不是傻子,没必要装傻充愣了,黑龙会还有刀锋,你和他们扯上关系,你可以说是走到头了。”
“黑龙会和刀锋又是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啊!”
杭子夜摇了摇头,“冥顽不灵,明天就等着被抓吧。”
白破棋拍了拍手,“杭少,你这么说,我就真的害怕了,究竟是什么原因,我究竟惹上了神秘人,你能告诉我吗?”
周围出现了不少人,最起码有五个七山之境,实力都是不可小觑。
“真不知道,我是在哪里出现的破绽呢?”
“破绽到处有,只不过最大的破绽,却是你要和宁臣作对。”
“宁臣,他算是什么东西!”
今晚,如果不出例外的话,就是宁臣的死期,只要宁臣一死,很多事情就会游刃而解。
在他的眼里,宁臣就像是一个搅屎棍一样,因为他的到来,很多计划全部被打乱,就算是杀了宁臣,都要花上不少的代价,才能将自己设定的料想重新回到正轨。
提到宁臣,他恨得牙痒痒,雷落湖一直是家族里面花了不少代价才请过来的,却是被宁臣废掉,那些代价可以说是成了无用功,虽是降了自己弟弟的声望,但是对白破棋来说,也是一点好处没有。
如果杀了宁臣,估计他的地位就稳了。
“他是人,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值得尊敬的人,而不是一个数典忘祖的人能评论的。”
“杭少,你这话就是太伤了我的心了,就算是将你杀了,也会说是自卫,或者就是说是元吉三郎带人杀得。”
“元吉三郎实在是太自负了,竟然想去宋破穹那个老东西那边,宋破穹虽然不受待见,但是不可否认,要在宋破穹面前站着,需要不少的勇气,至少我是没有这个胆子的。”
“而他的自负,迟早会毁了他,在他从宁臣手上没有占得便宜的时候,我就做好了准备,一个随时将他抛弃的准备,最后的赢家,只能是我!”
白破棋笑道,看着杭子夜,像是要将自己知道的全部讲出来一样,当然,是不会讲出来的,毕竟让人不爽,也是他的恶趣味之一。
“本来还在苦思冥想,怎么和元吉三郎撇清关系,现在看来,找到了合适的机会。”
“你看如何,杭子夜艺高人胆大,单枪匹马找元吉三郎的麻烦,但是却是被元吉三郎杀掉,而白破棋发现了元吉三郎是一切的幕后凶手,赶回来的时候,杭子夜已经医治无效身死,至于元吉三郎,被白破棋杀死。”
“怎么样,这个剧本要是演奏出去,你说会是什么影响?”
手上是一个手枪,带着手套抓着,看样子应该是元吉三郎的所有物。
“破绽实在是太多。”
杭子夜摇了摇头,“这件事根本值不得推敲。”
“是值不得推敲,但是我是京城白家弟子,在很多事情的作用之下,可以形成我所满意的结果。”
白破棋说着,便是准备扣响扳机。
“你知道么,你最大的破绽,就是不该和宁臣作对啊!”
杭子夜叹了口气,本来以为同样是华夏人,能够弃暗投明的,没想到实在是没救了。
一道人影突然出现,手持一把大刀,刀上沾了不少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