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新编厚黑学活学活用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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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厚黑学与雍正(1)

按照李宗吾的观点,古人的成功秘诀不过是脸厚心黑罢了。历史上的帝王都是善于运用厚黑手段的人,雍正就一个典型。雍正是一个铁腕人物,他处理政事非常严格,对待大臣非常冷酷,凡是能威胁到自己的皇位的人,他绝不会留情。所以后人将雍正执政风格总结为“刁钻狠辣”。所以雍正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厚黑帝王。这说的是他的“黑”。那么雍正的“厚”表现在什么地方?雍正的“厚”表现在争夺皇位时期,他实行韬光养晦的策略,一方面可以隐藏自己的野心,让康熙对自己产生好感,另一方面可以避开诸王的锋芒,将自己很好地保护起来。

这样的事情,没有心机和城府的人是做不出来的。

韬光养晦深藏不露

《厚黑学》说,聪明的人运用这种思想多在敌强我弱,于我不利的情况下,韬晦是手段,待机是策略,战胜对方才是目标。值得指出的是,在待机中,一定要观察敌我双方的变化,一旦时机到来,就毫不犹豫地出击,克敌制胜。纵观历史,雍正是一位深谙韬光养晦策略的厚黑帝王。

下面让我们看看雍正是怎样进行韬光养晦的。话说当年,正是招考文武状元的时间。康熙皇帝带着年羹尧又来到了翰林院前。眼看天下的人才一个接一个鱼贯而入,要用自己的文才武略来谋一个锦绣前程。康熙心中不由得十分高兴。康熙注意到年羹尧的眼神也正盯着这些举子,就有意问年羹尧:“你在想什么?”年羹尧忙回答:“回皇上,奴才在想六年前的今天,奴才也是这样走进皇宫,走到皇上身边的,故一时感触颇多。”康熙点点头,又问年羹尧:“你看朕的招致人才之道比之前人如何?”年羹尧谦恭地说:“臣以为,皇上比之前人有过之而无不及。过去宋太宗制设昭文馆、集贤馆,增设秘阁、龙图阁等,其目的在于将天下人才收入于图书阁之中。目的在于役其心,后多老死于文字阁。而现在皇帝于科举之外,又特设博学鸿词科,使读书人有了另一条出路,故臣以为较宋太宗还要胜过一筹。”康熙心里明白,自己这么做也是被逼出来的。

康熙经常私访民间,很早以前苏麻喇姑告诉他说,路上那些成天提笼架鸟、无所事事的人都是八旗子弟,当时他还不信,后来见得多了他才明白。当时的满人大多缺乏文化,入关后对汉文化的先进东西,没学到什么,倒把汉人的娱乐文化给学得烂熟并发扬光大,皇城根儿下尽是些提笼架鸟、玩鸡斗蛐蛐的主儿,反倒把关外的一股剽悍劲也给弄丢了,满洲贵族中没有几个可成气候的人才。因此,为了促使汉族知识分子入京为官,康熙特设博学鸿词科。

143位被举荐者,参加了1679年3月的考试,康熙亲自阅卷,录取了53人。而如今而这些人已经老朽了,现在,镶黄旗终于出了一个文武全才的包衣年羹尧,康熙决定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表示自己对人才的重视,以将天下人才招至朝廷麾下,为朝廷所用。因此,他有意将年羹尧带在身边,作为自己爱人才的招牌。

一天,康熙突然问起年羹尧来:“朕记得当年你失手打死嘎哈,是雍亲王给你保的本。”年羹尧说:“确有此事。因为臣与嘎哈动手时,四阿哥正好在旁,作为见证。不过,后来是皇上下的赦免令,奴才对皇上的大恩感激不尽。”康熙摆了摆手道:“此事是你无罪误伤,朕看到八旗入关以来,全无关外之风,八旗子弟尽如嘎哈之徒,长此以往大清社稷将危如累卵。”康熙又问那个“和尚”如何,年羹尧一愣:什么和尚?康熙莞尔一笑,说:“朕指的是雍王四和尚。”年羹尧欠身答道:“据说雍王有首诗。”“哦,”那康熙来了兴趣,“什么诗?说来朕听听?”年羹尧清清嗓子,定定心神。他自幼养成过目不忘的好记性,这点当然难不倒他。年羹尧吟诵道:“绿阴垂永昼,人静鸟啼烟。天网游金鲫,翻阶艳石蝉。无心犹是妄,有说即非元。偶值朝来暇,留师品茗泉。”

那康熙听了半晌,不由暗道,这个胤禛倒懂些佛语。年羹尧又说:“雍王喜爱佛,还曾在北京西山建了一个大觉寺,委派迦陵性音做住持,以供讲经之用。”“哦!”康熙沉吟,严肃起来。

年羹尧半晌又说:“雍亲王的禅机与禅风也是极为有趣的。据说有一天,雍亲王游玩在外,饮酒、赏花,很晚才回来。他到了寝室以后,就传唤侍臣点上灯来。侍臣听唤后,赶忙擎灯入室。

他将灯吹灭,又喊:“点灯来!”燃灯刚至,他又吹灭,再喊:“点灯来!”侍臣见状茫然,自言自语地说:“亲王醉了。”雍亲王听后大声喝道:“速点灯来!”侍臣急忙再次点灯,入室擎立。站定以后,雍王戏问:“灯下仔细观看,是我醉了,还是你醉了?”侍臣糊里糊涂,哭笑不得。”康熙闻听,轻轻拍着桌子,半笑地说道:“老四没醉,侍臣也没醉,看来是朕醉了。”

康熙的一番话,年羹尧何尝不明白,康熙这是在讥讽老四,心机太重,要做给康熙看。通过这次谈话,康熙对这个四阿哥的所作所为又多了几分了解,心下对这个四阿哥的心计不由感到惊愕。很显然,四阿哥是在藩邸时利用崇佛来掩盖他参加皇储的争夺。那康熙自是明白自己的几个皇子为争夺皇位继承人的地位,明争暗斗,太子几立几废。而聪明的四阿哥在公开场合大肆宣扬清心寡欲,闭门编纂佛学著作《悦心集》。在这本书中,他收集诸家佛说,又似乎要潜心阐发佛学,显然是迷雾。但他又不好说破。其实,雍王四阿哥信佛他早已知道,其用意也心知肚明,但他侧重了解这个老四的心计究竟如何。前些日,听八阿哥、九阿哥说过老四所作《警世歌》,康熙便悟到这种真伪,只是几个阿哥均蒙在鼓里。那歌中说:“南来北往走西东,看得浮生总是空。天也空地也空,人生杳杳在其中。日也空月也空,来来往往有何功。田也空地也空,换了多少主人翁。金也空银也空,死后何曾在手中。妻也空子也空,黄泉路上不相逢。”

康熙第一感觉是堂堂皇子做出这样晦气的歌来是多么的不吉祥,心里不太高兴。年羹尧一见忙住了嘴。但康熙转念一想,此歌给人的印象似乎是,雍亲王专心佛事,与世无争,无意逐鹿。实际上,他暗中一直都在积极参与这场储位斗争,只是手段更为隐蔽高明。康熙心中十分清楚在他的这些阿哥之中,真正对太子之位不关心的一个没有。阿哥党内有主子,有奴才,像旧太子、皇长子、皇四子、皇三子都是主子,而九、十、十三阿哥都是奴才辈的,而今主子辈的只剩老八、老四、老三、老十四,而老八素来为他所厌恶,他要在老三、老四、老十四中选一个来继天下,谈何容易。但他也没想到自己撒手归天的最后关头会选中老四继任大位。看来,胤禛的韬光养晦的策略是非常正确的。因为当时的胤禛深知,当自己的力量处于弱势,比如兵力还不够多,势力还不够众,威望还不够高,如此等不及别人的情况下,必须韬光养晦,做到深藏不露,绝不可让人看出你有意和对手分庭抗礼甚至有取而代之的苗头。否则,你此时羽毛未丰,他若生了杀机,要将你剪除,那实在易如翻掌。

大开杀戒的厚黑帝王

雍正是一个铁腕人物,他处理政事非常严格,对待大臣非常冷酷,凡是能威胁到自己的皇位的人,他绝不会留情。所以后人将雍正执政风格总结为“刁钻狠辣”。看来,雍正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厚黑帝王。不过,雍正这样做也是当时的形势所迫,如果自己不心肠狠一点,他很难保住自己的皇位。

其中,最能反映雍正行事狠辣风格的是文字狱了,他之所以要大开杀戒,目的只有一个:铲除异己,稳固政权。雍正时期,由于康熙末年诸皇子争夺皇位斗争的影响,雍正极力镇压各种异己势力,所以文网更加严密,动辄罗织罪名,甚至望文生义无中生有,以此作为镇压具有反清意识的士人或排斥打击异己势力的手段。

有时候,雍正的屠杀甚至厚黑到了滥杀无辜的地步,哪怕是一些无中生有的罪名,他也要严惩一番。比如雍正四年(1726年)江西主考官查嗣庭出了“维民所止”的试题,这本是《诗经》中的一句话,被人告发说是“维止”两字是把“雍正”二字“去首”,砍了雍正的头,是对皇上的大不敬。于是,雍正就把他下了大狱。查嗣庭死于狱中,仍戮其尸,株连亲属和学生。

雍正时期最大的文字狱是发生在雍正六年(1728年)的吕留良案。吕留良是浙江人,生于明末,是明末清初的知名理学家。明亡后,吕留良誓不仕清,隐居山林,落发为僧,锐意著述。

吕留良的著述中有强烈的反清意识,力倡华夷之别。雍正五年(1727年),湖南永兴人曾静因访得吕留良遗稿,深受吕留良著述的影响,就让他的徒弟张熙投书策反川陕总督岳钟琪,还把岳钟琪说成是岳飞后裔,而清是金人之后,岳家与金世代为仇相劝,并列雍正谋父、逼母、弑兄、屠弟、贪财、好杀、耽酒、淫色、怀疑、诛忠等罪状9款,劝说岳钟琪起兵反清。不料岳钟琪向朝廷告发此事。第二年,曾静、张熙均被逮捕入狱。经审讯,曾静言其反清思想出自吕留良的著述。于是,雍正下令搜查吕留良著述及日记,亲自撰文批驳吕留良华夷有别论,并将其所撰文章及历次谕旨和曾静的口供,一并刊刻公布,名为《大义觉迷录》。雍正十年(1732年)十二月,吕留良被开棺戮尸,吕留良一族或斩首示众或杖责充军,妇幼皆籍没为奴,其门生弟子及私藏吕氏书的人也有不少遭到杀害。而首犯曾静、张熙却被免罪释放。雍正逼迫曾静写了自白书,表示悔过,并颂扬皇帝的圣德,然后作为悔过的典型予以赦免。但雍正一死,乾隆即位后,还是将曾静、张熙二人处斩,《大义觉迷录》作为禁书收回。

除此之外,雍正年间还出现过一些大大小小的文字狱。雍正七年(1729年)六月,振武将军、顺承郡王锡保以谢济世私注《大学》、毁谤程朱向雍正上奏,同时还参劾陆生楠细书《通鉴论》70篇,抗愤不平之语甚多,其论封建之制,言词更为悖逆,显系非议时政。雍正亲自审阅了《通鉴论》,并逐条予以驳斥。最终决定采取严惩陆生楠,威慑谢济世的方法,首先下令将陆生楠军前杀死。

陆生楠,广西举人,曾任江南吴县知县。后赴京觐见,雍正以“其人或小有才,令其在京办事学习”,不久改授工部主事。外任知县,历俸数年,或政绩卓异或大有功于朝廷,才能升补此职。陆生楠初仕就颇有点桀骜不驯的劲头儿,言谈话语中常流露出傲慢不恭之情,使得雍正对他很厌烦,总想教训他一下。雍正四年李绂、谢济世事发,雍正以他是谢济世等人的广西同乡,平日必有与李绂、谢济世结为党援之处,把他革职,本来无罪的陆生楠同谢济世一起被发往阿尔泰军前效力。到达阿尔泰戌所后,两人颇得大将军、平郡王福彭优待,发配之人竟能从事著述,谢济世潜心《大学》的注释,陆生楠则致力《通鉴论》的写作。正因为受此优待,陆生楠才最终获罪被杀。

论述历史而获罪被杀,陆生楠是清朝第一人,但雍正绝不是为历史鸣不平才杀陆生楠。

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在自己的皇权统治下,不准许有任何越轨的异端邪说,他要以此威慑天下胆敢胡言乱语之人。

由此可见,雍正的固权手段是非常狠辣的,甚至到了嗜杀成性的地步,心不黑的人是很难做到这一点的。

软硬兼施,不达目的不罢休

一般厚黑之人做事都有非常明确的目的,而且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为了达到目的,厚黑之人往往会采用各种手段,来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来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而厚黑帝王雍正也是这样的一个人物,为了夺得皇位,他不惜忍辱负重,这是他的软功夫;为了巩固皇位,他不惜大开杀戒,这是他的硬功夫,这样一个王霸并用、软硬兼施的人还有什么难题能难得倒他?

总的来说,雍正皇帝是一个在政策上非常严苛的皇帝,而他之所以采取这样的办法也是根据时代的背景和国家的状态来决定的。众所周知,康熙为政尚宽仁,雍正即位后要不要继承它?对于这个问题,雍正有自己的见解。是宽仁好,还是严猛好呢?雍正认为应从当时的实际情况出发:“观乎其时,审乎其事,当宽则宽,当严则严”。他说他即位时的情形是:“人心玩偈已久,百弊丛生”,因此,“若不惩创,将来无所底止”。他具有实行严猛政治的思想,认为宽仁不合当时的社会情况,为此多次做过说明。他在云贵总督鄂尔泰报告镇沅土司叛乱的奏折上写道:“且猛做去,宽之一字乃上天之恩,若容宽时得有可宽之日,乃尔我君臣之大福,天地神明之殊恩也”。他在云南巡抚杨名时的奏折中批道:“政宽则民慢,慢则纠之以猛,猛则民残,残则施之以宽,宽以济猛,猛以济宽,政是以和,此诚圣人千古不易之名言也”。杨名时主张宽仁,雍正企图以此说服他。雍正有时还讲宽严结合。对湖广总督杨宗仁说:“尔等封疆大臣于一切政治,但务宽严相济,舒畅兵民之情”。讲究宽仁的,绝不提严猛,因“宽仁”好听,易得兵民官员拥护,讲严猛,易被舆论谴责,雍正讲宽严相济,似不偏废,意在用“宽”遮盖“严”,实质是要严。这一严就整肃了13年的朝纲,创造了一个基础扎实的雍正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