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柳,家里的餐洗净是不是快用完了?”我从货架上拿了一瓶过来,却恍惚见看到一个人影。
阿柳从我手里面接过去,却见我的手还未松开,“怎么了?”
我转过身来,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也不是太确定,“没事。”
今天难得有机会和阿柳一块出来采购用品,却从出门开始到现在总觉得身后像是有人一样,难道是我太紧张了?
阿柳牵着我的手拉着我去看那边的女装,“楚小姐,快来看,有打折的衣服。”
我笑着看阿柳,女孩都是一样的,见到这些衣服拔不动腿。
要是不买上几件,总感觉自己已经赔了。
阿柳看了看标价,又将衣服放下去,“倒是挺好看的,就是价格有点高了。”
我拿起牌子看了一眼,倒也觉不出有多么贵,“我买来送给你好不好?”
“真的吗?”阿柳严重一辆,又连忙说着,“不要了楚小姐。”
我将那件衣服在阿柳的身上比对了一下,“你的确很适合这个颜色。”
“楚小姐。”
“好啦,阿柳,在这个地方就只有你对我这么好了,就当我送给你的礼物啦。”
我走到收银台,发现自己竟然忘记带钱包了,身后阿柳看着我,我这样多不好,如果让阿柳知道还以为我不想送给她。
突然,我想起来,自己身上还有一张卡,那次的工作给我的一百万,我一直留着,想有朝一日离开了司景耀的魔爪,带着爸爸和哥哥安顿下来。
“刷这张卡吧。”我将卡递给了服务员,心中总有些不安稳。
做我们这行的有时候的确会遇到一些有特殊情况的客人,所以多给一点也是时有发生,但是多给这么多的就不太正常了。
但当时的情况我不得不拿。
硕大的办公室,落地窗前司景耀的脸在烟雾中伴随着一种朦胧的俊美。
“总裁,查到了,这张卡的确是别人给楚小姐的。”
“谁?说完。”
那人停顿了一下,蹙了蹙眉头继续回答着:“但到现在为止,我们并没有发现这张卡和南宫家有任何的关系。”
“继续查。”
司景耀的手在腕表上来回的摩挲着,眼睛微微眯起来,目光锁定在这座城市的街道上,看着穿梭的人群,眼眸之中带着一种恨意。
“我不信你能够人间蒸发。”
秘书敲了敲门将一个管状的东西放到桌子上,“总裁,这是您让人空运过来的药膏。”
“我知道了,叫司机。”
秘书有些为难的说着,“可……等下您有重要的会议。”
司景耀看了一眼秘书,秘书自知不应该再多说什么,便出出去了。
秘书也有点疑惑,之前总裁绝对是以工作为第一位的,现在竟然因为其它的事情要推托工作。
我接到司景耀电话的时候,司景耀就站在门口让我给他开门。
“你怎么来了?”
司景耀直接从我身边进入,“因为我知道家里面就只有你自己。”
我将门关上,跟着他进去,“你来干什么。”
司景耀一个回身将我拦腰抱起来朝着卧室走去。
我伸出手在他的胸口拼命的捶打着,“你放开我,你要做什么?”
“这别墅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你最好不要浪费力气了。”
我看着司景耀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对那什么没什么兴趣的,这么多次我还是有那么点了解他的。
就在我盯着他看的时候,他突然将头底下看着我:“看什么呢?”
“没……”我能说我是在看着他又陷入到一种花痴的状态中了吗?
这种好看甚至是可以在某些瞬间让我忘记这个男人伤害我有多深。
司景耀一脚将门踢开,我如同一个玩偶被他扔在床上。
我向后退了几步,还没来记得将腿收起来,司景耀已经把我拽到了他的身前,他将我的裙子撩开。
“你干什么?”
我以为他会继续做些什么,刚想站起身来拼死反抗着什么,却不料他竟然那般温柔的看着我的腿出身,手轻轻的抚摸着,“这个地方小心点,别落下疤。”
这个地方……是上次我跪在地上被宋绮丽折磨的时候不小心被破碎的碗片划破的地方。
司景耀从西装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管状的东西然后挤在我的腿上,轻轻的为我推开。
我看着眼前的司景耀,这样温柔的侗族哦是我从未从他的身上感受过的。
“你为什么……”还没等我把后面的话说出来,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时而对我那么残酷,时而对我这样的温柔,这个男人总不会是精神分裂吧?
司景耀猛地抬起头,我的目光还没有从他的脸上移开,就这样尴尬的盯着他。
我的脸火辣辣的,此刻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司景耀继续着他手上的动作,用一种淡然的口气说着,“我不喜欢碰身上有疤的女人。”
说到这里,我一把将司景耀的手臂推开,“那你还是别给我去疤了。”
我可不希望变成他喜欢的女人,最好让她讨厌我才是我希望的,可为什么我一直努力着去做让他讨厌的事情,他还是这样牢牢的不肯放过我?
盯着司景耀,突然想到他这样一个至尊无上的男人,任谁在他面前恐怕都是一副恭维的样子,和他们相比较起来,或许我是特殊的那一个。
也许正是因为这份特殊让他对我有了兴趣?
也许我应该将这份特殊改掉,和别人一样,那或许是一种更为安全的方式。
“那一百万是怎么回事?”司景耀突然开口。
我晃了一下神,紧张的说着,“什么?”
随着这一句问出来,我已经后悔了,我想他既然能够这样问着,恐怕是已经知道了那一百万的事。
“你要钱做什么?”
我要那么多钱自然是为了能够好好的离开,可这些话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直接和他说的。
“我只是想给自己留着用。”
司景耀一边将我的裙子盖上,一边起身对我说,“需要钱就直接和我说,还有这个东西记得每天都擦,如果你忘了,就别怪我亲自来。”
我从他手里面夺过那个去疤膏,带着气说道,“知道了。”
真是搞不懂这个男人为什么做什么都要这样霸道,这句话换个语气来说不更好吗?但换一种语气或许就不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