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身后的几个黑衣保镖将我按住,“你们要干什么!”
几个保镖将我按在椅子上以后这才向后退了一步,一个个带着墨镜根本看不清他们的表情,对面的男人不以为然的伸出手来将一杯茶递到了我的面前,“有些事要和你谈谈。”
我望着那茶杯,看着周围这一圈的人都不怎么和善的样子,心想这茶杯里面若是被洒了什么迷药我也不知道,这水是不能喝的。
我装着胆子问道,“你们是谁,找我做什么?”
“你还记得前不久你做了一笔巨额生意吗?”
巨额的生意,说的是和那位上了岁数的老人,花了一百万给我的酬劳,说是酬劳应该是封口费,这行的规矩我是懂得,绝对不能泄漏客户的信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算是聪明,可是即便如此我也不能放了你。”男人眼底染出了阴霾,手在茶杯上不停的摸索着。
我想,我是遇到危险了。
第一反应便是拔腿就跑,人还没跑几步,就被人一下从背后打了一下,眼前突然黑了一片。
昏暗的空间里,睁开眼睛望见远处那微微发亮的黄光。
我不知道这事哪里,可是周身却感觉到无比的寒冷,而我的嘴被胶带封着,手臂动也不能动,根本就没有搞清楚刚才那群人是谁,要干什么,现在又这样被扔在这里。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一个冷库。
我的身上大概是故意被扯走了几件衣服,只有单薄的一层,如果照此下去,我活不过几个小时的。
我不知道这里的温度到底有多冷,我只知道当我眼角的泪水滑下来的时候,它们立马就结成了冰茬。
我用力的发出声音,可这样的求救方式只会浪费我的体力。
我从慌乱之中慢慢平息下来。
如果说我能够被救走的话就一定是那个男人利用藏在我身体里面的定位器了。
可那个混蛋还会不会在出现?
这样想来,每次我遇到危险都是他……
在等待中变得绝望,我的意识开始一点点变得模糊起来,也许这一次是他还没有找到,也许是这一次他已经不想再在我身上浪费精力了,总之这一次,我是在劫难逃了。
“醒醒……”
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却又似曾相识,只是这声音应该不是司景耀的。
“我这就救你出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出现在一个柔软的大床上。
我猛地坐起身子,有那么一瞬间我竟然觉得我已经进入到天堂,我是不是已经离开了……
可如果不是为什么会出现他的样子?
就在我的思绪不知道飞到哪里去的时候,门突然被人打开。
司景耀沉着一张脸走到我的跟前,一把将我提起来,在他的手里面我如是一个玩偶一般。
“该死的女人,你滚到哪里去了?”
“我……”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经历了什么,我又要如何去回答他?
司景耀一把将我拽过来将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膀,急促的呼吸声加上司景耀头发上那好闻的味道,令人如痴如醉,可这动作显然有些和他平时的状态不符合。
果然,还没有过多久,男人一把将我推开,他的手里面有一个很小很小的东西。
“桀康。”司景耀吩咐了一声便将手里面的东西递给了他。
桀康观察了一下,粗了蹙眉头又回复到,“司总,这个追踪器的确是被人干扰了。”
“好,我知道了。”
司景耀继续将那锐利的目光瞄向我,从我的全身扫过,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说,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和什么人接触过了?”
想起昨天的事情我依旧觉得惊心动魄,那群黑衣人,如果想要查的话就要从接手的那个案子说起来,可是我当初拿了人家一百万作为封口费。
“你想蒙混过关?”
不知道司景耀是不是学会了什么读心术,竟然问出了这样的话,我脑子里面的蛔虫都没他这么了解我吧。
“没有,我昨天……我也不知道被什么人带到了一个冷库,他们喊我的名字喊错了,也许是……绑错忍了吧,后来我就被关进了冷库,再到后来也许是因为她们发现了他们的错误又把我给放了出来。”我编造着这个看起来还算不错的谎话,自我感觉良好,还听合情合理的。
司景耀的目光从我身上扫过,带着一种怀疑的态度,“你就这么想把这个追踪器弄掉?现在如你所愿了。”
“你为什么要跟踪我。”
“因为……”我看着司景耀的眼底燃起了愤怒,可这种愤怒似乎又不是因我而起。
我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一个没菜问差点从床边翻下去,司景耀一把将我拽住,猛地推倒,“这个东西你必须给我带着,我会找到一个更合适的地方给你植入,否则你恐怕都没命站在我的跟前了!”
我愣愣的看着司景耀,不明白他到底发这么大脾气的原因是什么。
我看着他的样子如同是一头已经被激怒的野兽,蓄势待发,我再留下去恐怕会招惹更多的事端。
桀康从门外进来,将一份资料递给司景耀。
司景耀将看完文件丢在了地上,夺步跨到我的跟前,将我拽在他的身下,两条纤长的腿跨在我身体两侧,手直接将我的脖子勒住,“说,你们是不是见面了?”
我被他掐得根本喘不过气来,鹰隼版的眼眸盯着我一动不动,“咳……你放开我!”
“说!”他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一字一句的说着,恶狠狠的样子恨不得将我杀了,好像我知道什么天大的秘密。
我被他掐得马上就要昏厥过去,我吃力的呼吸着。
司景耀这才稍稍将我松开。
“咳咳……我说什么!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你不知道?我说的就是你的丈夫,南宫寒!”
南宫寒!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这个名字或许在昨天之前我都不会觉得害怕,即便他已经离开,即便我与他是名义上的夫妻。
可如若不是因为昨天昏迷前那最后一刻,我眼前闪过的人影,我一定不会像现在一样害怕的颤抖起来。
可不是他,那又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