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一个渣掌握的能力有多少，在这个概率问题上会提高多少的成功率，这都需要一定的时间来投入，很可能在一定的时间段会忙着招呼无数个妹纸，甚至有忙的顾不上的时候，甚至有时却又冷清的连个聊天说话的人都没有。
在第一步骤实行之后，就是在不引起渣怀疑的同时给他制造破坏，让他怀疑自己的行为和能力。
第二步成功之后，第三步就是要让渣对自己的能力产生怀疑。
此后，就是最惊心动魄的地方。
渣会想起此前那几个那么恨她却看上去对渣又余情未了的那些姑娘，不管渣抱着什么样的心态，都会试着联系此前的那几个妹纸。这就是最恶毒的地方了，这些妹纸都会出一个看上去比较有恶趣味但是在渣的承受范围之内的恶搞。
渐渐地，恶搞逐渐升级，最后搞得渣精疲力尽，怀疑人生。
关于最恶毒的这个步骤我其实已经计划了相对比较损的几招。比如一个妹纸先越渣在某个郊区享受生活，在渣风尘仆仆赶来的时候，妹纸忽然因为某些事无法到来，这个时候有另外一个妹纸越渣到另外一边喝个咖啡之类。诸如此类的恶搞即便不能算主菜，但主菜其实也最多只是熬人。
我自认为这些恶搞虽然损了些，但和这些充满愤怒的女人相比，我觉得我实在是一个善良的人。因为有一招最狠毒的在于，有一个妹纸非但对渣如沐春风，还要给渣介绍自己的一个朋友。
以渣的品行，见到这个所谓的朋友估计会施展自己的浑身解数。
然后，他可能从此无法在这个城市立足，兴趣还得跑路。因为那个妹纸的男朋友是我最不喜欢接触的那种人。
“算了吧，让苏意玲和她朋友去和何颖说一声，至于她信不信，那是她的事了，我以后都不会再管。”
这种事康跃临阵退缩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就像我说的，要么狠，要么善，这种时候一会狠一会善只会让渣觉得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非但不会感激他，也会嘲笑他是个白痴。
但是这就是康跃，是我认识的那个康跃。
“你真的决定这么做了？”
康跃低着头咬着嘴唇，显然正在天人交战。我通过电话让苏意玲暂时找个位置坐下来，等着康跃做决定。苏意玲那边气的一个劲的骂，可偏偏只能在旁边坐着。
“我想好了，他渣是因为他是个渣，我要是做了同样的事，不也是同样的渣了吗？”
“怎么会。”我看着康跃道：“不说替天行道的大义，就说这家伙和何颖的关系肯定也不是一天两天，说不定你和何颖那会联系的时候这家伙就从中作梗。”
“我靠，三毛你什么意思。”康跃瞪了我一眼：“行了，别来这套。失败不可耻，可耻的是替自己的失败找借口，何颖既然选择了他，那就是何颖自己的选择。因为何颖选择了别人去找别人的麻烦，那是小学生才做的事。”
“行吧，把你和苏意玲说，我可不敢在这个时候招惹苏意玲。”
康跃点点头，接过电话和苏意玲说了起来，俩人不知道电话里怎么说的，就看到苏意玲从餐厅的位置起来，不顾旁人的目光跳脚大骂，康跃唯唯诺诺的一个劲的嗯、对不起之类比划。
后来康跃进了餐厅，和苏意玲还有她的朋友去了何颖那桌，何颖一开始很震惊，后来渐渐的眼神就发生了变化，看渣的时候也充满了愤怒。
当然，何颖也没有感谢渣，狠狠一把将康跃推的后退了几步，恼羞成怒。
“三毛，你做这些图什么？”小雅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边跟着我一起看着餐厅里面发生的每一幕：“你为什么要劝康跃不这么做？”
“因为不想改变他。”我看着康跃被苏意玲痛骂，康跃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甘愿被苏意玲痛骂的一幕，忍不住乐道：“人很多时候都是被环境所影响，有些时候有底线，是因为关键的时候守住了底线，可一旦突破了这个底线，人性也就发生了变化。说到底，我不想康跃因为这么一个渣去影响自己的心信。”
“再说，康跃忽略了一个既定的事实，那就是他愿意认清楚事实，愿意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决这些，但是别人未必会和她一样，更何况还是充满恨意的别人。”
小雅回过头瞧了一眼那几个女人，挽着我的胳膊，把头轻柔的靠在我的肩膀缓缓道：“你也别太放在心上，就当是替天行道了，更何况骗财骗色本身就是败类，和你的职业背道而驰，你出手也正合适。”
我拍了拍小雅的手：“还是你会说话，你这么一说我心里的那点愧疚感都减少了许多。”
“那是。”小雅有些得意的看着我：“这么多年，你还是喜欢欺骗自己。还有，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当初之所以这么做，要替康跃出口气是其中一个原因，拖我下水只怕也是一个原因。”
“被你看穿了。”我尴尬的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脸皮厚是一回事，被人揭穿又是另外一回事。
“傻。”小雅无奈的摇摇头：“是真的要回去。”
小雅说着，把目光方向了餐厅方向。或许，她的心里也会想，如果真的留下来，那一定就是天意了。
这会，康跃被苏意玲从餐厅拉出来，苏意玲的怒气还是比较旺盛，倒是苏意玲的那个朋友显得心平气和了不少。我看到她出来的时候一直在用手机聊天。我估摸着苏意玲的这个朋友这么淡定，显然是和其她的那些女人通了气，不在这个时候争一时的长短。
在那之后，我有两周的时间没看到苏意玲，苏意玲也没有过来找小雅吃饭或者做电灯泡。
也就是两周之后的某一天，我和林子敬出来的吃饭的时候听林子敬说有个渣勾搭个女人，结果女人有男朋友不说，还是他惹不起的那种。我没问林子敬渣后来下场怎么样，林子敬没有说。
我不太想知道这些事，我只想知道，究竟做什么才能让小雅留下来。
我问过天意，究竟怎么才算是指示，才能让小雅留下来。
或许，小雅也问过天意，只有能让她留下来的指示或许就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