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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如松高风——写给宁明功先生八十华诞之际

每一个故乡的传说里,对于能荣耀故里的人都会成为一种骄傲,被当作教育的榜样长久不衰地站在那里。先生与我家相隔不到十里,在我很小的时候,先生的名字就已如雷贯耳。父老乡亲们在提起先生时的表情是敬仰爱戴,外加欢喜自豪。紧接着,他们就会开始语重心长地教导,大致意思都是要激励孩子们向榜样学习,沿着先生的足迹去努力奋斗。

那时,西泽有一所中学叫宣威县第六中学,学校就在先生家的附近,每每老师们在讲课时,总在有意无意之间把先生给乡邻带来的骄傲作为一种典范。这所学校为西泽这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培养了许多优秀的人才。莘莘学子们前赴后继,纷纷书写着自己畅意的人生。尽管大多数人未能如先生那样,学富五车,仕途青云,名扬八方,但他们从未否定过榜样的力量,并以此而奋斗不息。

我参加工作时,先生为官造福,为人纳慧,博闻广记,才德兼备的美名在宣威这个地方已如春天的花朵,到处烂漫了。但先生对于我,依旧是以一个偶像的模样出现的。我既不知道他家住何方,亦不知道他的模样。

直到许多年过去了,我因为热爱写一些小文字,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才认识了先生。没想到先生是如此亲切爱才,更没想到自己所写的文字还被先生点评赞扬,并寄予厚望。他亲切地称呼我为“小老乡”,我亦跟着众人称呼他为“宁老”。其实在我心里,我是想称呼他为“伯父”的,这是一种心理上的亲近和爱戴。

我带着一种对文化和品德的尊敬走近先生,越是走近,越觉得他就是站我们面前的一棵松树。先生如松高风,照见后人,在这个浮华的时代谱写着最独特最动人的乐章。老人们围着他,因为他是太阳,处处给人温暖。年轻人们围着他,因为他是一棵不老的松树,不畏严寒,不惧酷暑,挺拔向上,四季常青。

古人把“亭亭凌霜雪”的长松,比作“受屈不改心”的君子,把“独立自萧”的南山松,推崇为孤直清高的节操。“高松出众木,伴我向天涯”更是先生情怀的一种真实写照。然而这些我都觉得不够,因为先生是长在我们近旁的一棵松树,南山与黄山离我们都太远了。这小小方域里的这样一棵松树,像一盏明灯,指引着我们奔向光明,奔向远方。人生的活法有许多种,但先生的活法无疑是一种精彩。

许多墙壁上悬挂着先生的书法,空灵洗练,既瘦若先生的身体,又厚若先生的品德,走到哪里,我都能一眼识别出这是先生独一无二的用左手写就的书法。还有他用厚重老练的笔法写出的大文章,给人智慧,让人启迪。文以载道,先生最是当得。

在先生的八十华诞来临之际,我最想祝福先生笔健身安,愿先生的每一天,都充满欢乐和笑声。让我们可以长久地沐浴在先生给我们普泽的阳光雨露里,引领我们向着松树的高度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