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各自把文章做好后便呈送上去,就听那秀才的文章中,有着这样的一句话:“有的人故意去做好事,虽然是做了好事,但不应给他奖励;有的人不是故意做坏事,虽然做了坏事,也可以不处罚他。”
各位官员在传阅中不住地称赞,认为这秀才的文章、思想都非常好,看完这秀才的文章,便去看东方剑晨的文章。
就见上面写道:“有的人故意去做好事,更要奖励他,有了奖励,这个人将会一直有动力去好事;有的人不是故意做坏事,做了坏事,也要处罚他,慢慢的这个人就会小心慎行,不再做坏事,长此以往,做好事的人就会越来越多,做坏事的人,也会越来越少了,这个世界就会变成清平世界朗朗乾坤。”
各位官员看后,若有所思,认为东方剑晨的文章更好,便把东方剑晨召唤到殿堂上去,对他说:“有个地方缺一位城隍,你去担任这个职务很合适。”
你妹的坑爹啊!好不容易排队轮到咱穿越了,竟然遇到这样的事,自己还有大好的人生还未曾享受,可不想这么早就去送死,东方剑晨一听,这时才开始明白过来,感情是自己是阴魂出窍,心中郁闷连忙道:“能得到这样荣耀的任命一种荣幸,可是我家里还有老父亲健在,不忍心舍他而去。”
堂上一位好象是帝王样子的人,立即命令查看他的寿禄。
有一位留着胡子的官吏,捧着记载人寿禄的册子看了一遍,说道:“他还有阳寿八十年,功德无量,一生富贵荣华。”
官员们听后正在犹豫不决,想不出办法时,关老爷说:“那有什么关系,让姓宋的先代理到了期限,他再去接任不就成了。”
于是堂上人对东方剑晨说:“本应该让你立即到任,只是阳寿未尽,我们也不能强迫你,等以后到了期限还得叫你去,这是你功德无量,天数注定应该得的。”
说完,又对那位秀才勉励了几句。
那秀才连忙磕头,作为一位网络时代的资深宅男,东方剑晨可没有自称奴才当磕头虫的习惯,于是躬身行了一个礼,告辞后走下殿来,秀才拉着东方剑晨的手,一直送到郊外,并自我介绍说:“我是陈州府的秀才,姓宋。”
还将自己做的诗赠给东方剑晨留作纪念,可是东方剑晨把整首诗忘记了,只记得中间有半道奇松笑迎客,水帘映日扑面来这么两句,而后便骑上马就告辞而去,当他回到考场醒来,就好象是从梦中醒过来一样。
这时传说中的考试,已经结束了。
收卷子的时候,巡场的朱夫子看见东方剑晨趴在桌上上面酣睡,勃然大怒,认为东方剑晨是有辱斯文,在圣贤之地,大考之时,酣然入睡,是一种对圣贤的羞辱,品德低下,这样的人不能够考中秀才,更不能到学堂去影响其他人。
咆哮之下,东方剑晨撇撇嘴,满脸不屑的卷子交了上去。
当时正在学堂的张东来听说后立即表示理解,在他看来,某人已经是能者无所不能,乡试对他来说只是走个过场。
苏三公子听到了这件事后,立即破口大骂:“东方家的人,没有一个能够成器的,原本听说东方剑晨打小聪明伶俐,又有东方峰在身旁言传身教,能够满腹诗书,振兴东方家,想不到还是****扶不上墙。”
怒气之下,把桌子上面的书本,都扔到了地上。
吓得附近的几个奴仆都不敢大声喘气。
“姑姑为了这样的一个儿子,死的不值!”苏三公子心中暗恨,决定以后,要好好的修理一番东方剑晨,脸上铁青,不愿意在说话。
七天之后放榜,张东来屁颠屁颠的跑来恭喜,一见面就满脸的古怪。
“东方,你够牛逼,睡着睡着都能混上一个秀才!”
“惭愧惭愧,乡试之前太过劳心劳力了,一不小心就睡过头了,幸亏把试卷答完了。”其实在隐隐约约间,东方剑晨还记得不少梦中的事情,只是再仔细一想的时候,便有些模糊了,甚至开始恍惚间忘了许多,越想忘的越多。
“也许只是个梦吧?”东方剑晨自嘲一笑,又想起前些日子,在野山驿站中,听到神语说,这周边地界缺少城隍的事情,心中又起疑。
“莫非那不是梦,是真的?”忙向张东来打听陈州府的那个地方,果然有姓张的这个秀才,已经在那天死去了,东方剑晨怔然不语。
“原来自己是真的去考了城隍?古代的公务员?”旋即心中一寒,差一点儿,自己就在考场中,这样不明不白的重新来过了。
不过又是一喜:“听神灵的意思,纵使是故意去做好事,也的确是有功德可赚的啊,要真是这样,我的那随身灵田就能发挥它的威力了。”
想起无尽的灵物,不由得让东方剑晨有些心热,可是还没有热起来,又想起了自己虽然考中了秀才,却又背上了藐视考场这一条,这一下可怎么向老爹交代?
考场酣睡!这是大罪过。
这事一出,就算是考上了秀才,就算是张学政出面,也不易让东方剑晨进入学堂读书。
这下该怎么办?
东方剑晨也有些愁眉苦脸,要是不能进入学堂,父亲东方峰不知道会有多伤心。
“朱夫子、老马大夫两人合谋,不让我进入学堂,这一次又抓住了这样的机会,我想要再次进入朱夫子的宏易学堂读书,已经是千难万难,为今之计,只有进永丰学堂了。”东方剑晨百思千虑后,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张东来,张东来笑道:“这事儿好办,凭我的关系,你想要进入永丰学堂,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你好好休养,我这就帮你去办。”
对于东方剑晨的才学,张东来是心知肚明的,只要不出现什么纰漏,将来飞黄腾达,是指日可待的事情,这一次东方剑晨不在宏易学堂读书,说不准就是宏易学堂的一大损失,等将来东方剑晨功成名就,有宏易学堂后悔的。
以前东方剑晨不提,张东来也不好出手去帮他办理,现在东方剑晨开口了,这点小事,还难不倒他这位学政公子。
东方剑晨道:“那就有劳了!”
张东来笑道:“你我之间,还需要这么客气吗,我去了,你好好休息。”
很快张东来便找到了永丰学堂的夫子,便把事情给永丰学堂说了一遍,那永丰学堂见是学政公子亲自前来,怎敢怠慢,很快便给东方剑晨办好了入学手续。
办好入学手续后,张东来派人,把学籍给东方剑晨送来,而自己却去了自己在这里附近买下的一处书房,就一直没有再过来。
东方剑晨接受了张东来送来的学籍后,便在酒楼中,好好的修养了一天,赶紧带着学籍,去了永丰学堂报道。
“这个人就是东方剑晨!”
“听说就是他在乡试的时候,在考场中呼呼大睡。”
“这样的人,宏易学堂不收,我们永丰学堂怎么可以收。”
“是啊,把咱们永丰学堂当成了垃圾回收站了吗,真是岂有此理,我一定要去夫子那里请求他逐出去。”
东方剑晨一路上,遇到许多学子,对着自己指指点点,甚至有些不堪入耳的话,不时的传人耳朵中。
为了父亲,为了读书。为了功名,更因为自己在考试的过程中睡着,不管是任何缘故都说不过去,暂时忍了!
低着头,行路匆匆。
“站住!”
一声朗喝,从前面传来。
东方剑晨抬起头,便见到许多学子,堵住了前行的路。
“你就是宏易学堂不收的东方剑晨?”其中一人,衣冠楚楚,面目俊朗,手中拿着一把折扇,刷的一下,折扇合拢在一起,指向了东方剑晨的头。
看着指向了自己的头的折扇,东方剑晨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怒火,暗自隐忍下来,说:“不错,我就是东方剑晨,请问你是谁,我要去学堂报道,你拦住我的路是什么意思,还请你离开,不要耽误了我的事情。”
那人并不理会东方剑晨说什么,而是对着周围的学子笑道:“大家都好好看看,这个东方剑晨还真是有意思,自己不知廉耻,被宏易学堂退了,还厚着脸皮到咱们永丰学堂来,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永丰学堂是什么地方,是圣贤育华之地,怎容你这样的垃圾,我劝你还是赶快乖乖的离去,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败坏了我永丰学堂的名声。”
东方剑晨脸一沉:“我是学政公子介绍来的,你这样侮辱我,就是在侮辱学政公子,你这么做,是不是说,你的功名不想要了!”
“再说,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我考试的时候,身体有恙,不小心睡了过去,这才被宏易学堂勒令退出,我本身却没有犯什么错误,你凭什么说我是垃圾,现在,我要求你,立即给我道歉,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