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蜡像馆后,已经是进入这个任务世界的第二天傍晚了,邢烈随便走到一户人家门前,并没敲门,直接一脚把门给踹开。
房间内一对中年男女正坐在小地桌上吃饭,此时都是愣愣的看向邢烈这个不速之客。
邢烈朝着房间里望了眼,看到东面墙壁上同样供奉了五官王的画像后,这才笑了下,也没说什么,直接退出房间。
又先后踹开两个小镇居民家的门,在每一户都见到了被供奉的五官王的画像后,邢烈这才满意点头。
来到先前见过的李凝李布姐弟家门外,这次邢烈并没直接踹开门,而是敲了敲说道:“我是邢烈。”
很快,门开,李凝看到邢烈后,脸上闪过一丝诧异,紧接着恢复正常,赶忙笑着说道:“原来是邢医生,快请进,咱们里边说话。”
邢烈也不客气,直接进入房间,不过目光却停留在一个中年壮汉身上。
此人看上去四十来岁,长得五大三粗的,那张脸上依稀可以看出和李凝李布姐弟有几分相像,不用介绍也知道这一定是二人的父亲。
“爸,他就是我和你说起的邢烈邢医生,如果不是邢医生,弟弟这条命恐怕就要交代了!”
李凝说完,拍了拍并不算高耸的胸脯,露出几分后怕的神情。
“哎呀,邢医生,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我老李家非要绝了后不可!”中年男人赶忙站起身,对邢烈客套一番,接着推搡着女儿说道:“小凝啊,快去加一副碗筷,再把酒拿出来,今晚呀,说什么也要和邢医生好好喝几杯!”
很快,李凝和李布姐弟二人,就把酒菜都端了出来,看他二人的表情多少带着几分不自在,邢烈见此也只是微微一笑。
“来,我也就不叫你邢医生了,那样太外道,不嫌弃的话我就喊你一声邢老弟,我叫李二斗,你叫我一声李老哥,咋样?”
邢烈不置可否的笑道:“怎样称呼无所谓,我这次过来,也只是想确认一件事,稍后就走。”
“邢老弟呀,估计我这对儿女也和你说起过了,咱们蜡像镇从傍晚直到天明,这段时间很不太平,我看你今晚就不要走了,有啥事明儿个再说。”
李二斗表现的十分豪爽,很容易带给人好感。
这时李凝巧笑嫣然的上前,坐在邢烈身旁,端起酒杯说道:“父亲说得对,邢大哥,至少也给我们一家报答你的机会呀。”
李凝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左右,长得还算清纯,属于那种越看越耐看的类型。
邢烈笑了下,一把将李凝拽了过来,将她按坐在腿上,接过李凝手中的酒杯,笑着说道:“那好吧,今天就给你报答我的机会,来,把酒喝掉。”
李凝面色一变,紧接着露出尴尬之色,急忙说道:“邢大哥,我父亲和弟弟还在一旁看着呢,你这是干什么呀!既然要喝酒,你是贵客,这第一杯当然要你来喝才对嘛。”
“不敢喝吗?不会是这酒不干净吧。”邢烈饶有兴致的揶揄道。
“这……邢大哥你说笑了,这是咱自家酿的五粮酒,我父亲平时都不怎么舍得喝,况且你是我们李家的恩人,我弟弟的命都是你救回来的,我们又怎么会拿不干净的东西来招待你呀。”
“好,既然你不愿意喝,那就算了。”
邢烈把酒杯放回桌上,同时察觉到李凝暗中松了口气,也就是邢烈将剑齿虎血统强化到五级,强烈的野兽感知作用下,别说是李凝的表情变化,就是他的心跳频率,都能清晰的捕捉到。
李二斗和李布父子俩面色都有些不自然的看着邢烈,甚至在二人眼中可见一丝不满和恨意,从刚才直到现在,邢烈一直是将李凝按坐在他的腿上,当着其父亲和弟弟的面做出如此无礼的行为,没当场发飙就算不错了。
不过邢烈似乎并不在意李二斗和李布二人的不满,伸出一根手指,在李凝那并不高耸的胸前游走起来。
见此一幕,李二斗拍案而起,怒斥道:“邢烈,你别太过分了!”
李布也是沉着脸站起身,“邢大哥,现在我还这样叫你,是因为你救过我的命,但请你不要自毁你在我眼里的形象。”
看着这对父子,邢烈手上动作不停,嗤笑道:“火气不要那么大,你们的戏演得很逼真,如果先前我并没进入蜡像馆,而是留在你家过夜,恐怕现在已经变成一具蜡像了吧?或者说,如果我喝了刚才的酒,或是吃了你们的菜,现在是不是也就不省人事了?就要任凭你们摆布,被你们做成蜡像?”
“我、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李凝听闻邢烈的话,原本推搡着的动作也变得一僵。
“哼哼,不,你懂!”邢烈冷冷一笑:“听你们说,将活人制作成蜡像的背后真凶,是一个叫金媛的女人,这个女人的双手因为意外被蜡水烫伤,落下残疾,从此就用活人当做模具来制作蜡像,不过蜡像馆里每一处我都找过,却并没见过你们口中所说的叫金媛的女人,所料不错的话,她应该是被锁在蜡像馆一层的其中一个房间里吧?”
邢烈说到这里,不仅是怀中的李凝,就连李二斗和李布父子二人,也是面色大变。
“制作蜡像的背后真凶,并不是金媛,而是你们蜡像镇上所有的居民,因为你们都是疯子,信奉五官王更是已经到了盲目疯狂的地步,效仿地狱第四殿的剥皮刑罚,用来对付那些你们觉得不满的外来游客。”
顿了几秒钟,邢烈继续说道:“说是蜡像镇从傍晚到次日天明都不太平,也都是你们杜撰出来的让人留下来借宿的借口,这样一来,你们也好寻找机会在夜里下手,我说得没错吧?”
“这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李二斗面色变得狰狞,近乎从齿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邢烈笑了下,说道:“因为镇上的居民欲擒故纵的戏份做得有些过头了,因为这对姐弟要留下我过夜的意图太明显了,因为你们身上都有冲涮不掉的血腥味,因为我在蜡像馆里除了蜡像根本没见到任何你们口中所谓的绑人的打手,因为你们信奉剥皮地狱的五官王,因为我没见到金媛,因为我看到了很多镇民写下的笔记,这些,难道还不够吗?”
邢烈说完,也不理会面色惊变的几人,食指缓缓生长出骨质利爪,轻轻一勾,李凝的衬衣衣扣和胸罩全被挑开,一对笋形的****顿时弹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