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鬼王的独宠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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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爬墙吓偷人

“鬼王的意见不明确?鬼王都将他配给你了,怎么就不明确了?”周茂才非得要个结果。

“呃,我们那天晚上一共搞了两轮游戏测试缘份,结果各有一个缘份对象,因为第二个对象有作弊嫌疑,所以不算。”我拿出肖萍的理由,跟周茂才解释。

“我听说摇签准呢?你应当摇一次签,确定他是谁?”

“你刚才都说我有一半身是鬼王的了,鬼王对这事都摇摆不定,摇签就更不靠谱了。”我不想跟周是否象我上大学时那样资助我一些钱。

我上大学时,许琴资助我五百元,我说不要,周茂才不管三七二十一,自己接受了。上个月我给许琴送鸡腿,许琴给我三百元,我谢绝了。这事要是让周茂才知道,他肯定会说我犯浑,不拿白茂才扯这些,扯多了,反而把我给扯乱了。

“那你后天回来,要马上走吗?”一支一滴香让周茂才喝着,他算是同意我参加明天的活动了,后天中午回来,下午返校是肯定的了。

“中午得拜一下鬼头刀,你给我准备一只鸡,下午我就得返校了。”我先这么安排。

“明、后天是不是有车接送你?”周茂才这会似乎开通了。

“民政局给我派了专车,明天的事,报纸会报道出来,你别一有什么喜事就得意过头。”我提醒周茂才不要象我考上大学时那样不知轻重、胡搞一气。

“既然这样,那你一会去看看琴姨,跟她说说话。”周茂才这是想让我返校前找找许琴,看老邻居许琴不拿。他似乎还不懂“出来混是要还的”的道理。

“行,我洗过澡再去,这是后天返校的车票钱,你明天上午就要给我买。”我掏了五百元给周茂才,让他明天给我订后天的票。

“是上铺?还是中、下铺?”回校两次了,我还没坐下铺。

“上铺。”我说完回房收拾行李。

箱子装不下鬼头刀和鬼王的画像,我只好将它留在家里了。

收拾其他行李、并洗过澡之后,我去平房找许琴阿姨,跟她话别。

许琴几年前也下岗了,在街边摆卖毛花毛巾短裤衩之类,她晚间从不摆卖,怕碰上****仔,回家后,一个人天一黑就关上门看电视,几乎天天如此,极少出门。

因为小天井外的门还隔着一层门,我用力敲了许琴的房门。不久前跟我争存钱罐的隔壁女邻居正好出来了,她一边吐着瓜子皮,一边朝我这边张望着,看我究竟在找谁?

“许阿姨,是我,阿紫。”我在门外叫着门。

“睡死了也不定哟!”女邻居向我跨了两步,说了一句。

女邻居有三个女孩,大的上了一间野鸡大学,是跟我同一年考上的,老二去省城读技校,据说一边读书,一边赚了不少钱。小女是后来超生的,才四岁多,因为夫妻俩都做着各自的生意,全托了。看到我并非找她“寻事”,女邻居说完话转身回去了。

许琴过了一会才给我开门,见来人是我,她一把将我拉了进去。

“都二十几年过去了,你怎么还这么怕的?”我猜想许琴是怕鬼才天一黑就关门的。

“不是,我最近又听到当初的那种声音了。”许琴这么说,其实是说她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声音,也就是当初我母亲走前的那种声音。

“哪一种声音?”我让许琴给我描述一下。

“哎哟!瞧我这嘴欠的,你一个姑娘家,我就不跟你说了,你来看我,我就高兴了。”许琴没有对我描述她究竟听到了什么声音。如果是人扮鬼叫声,那我今晚就得抓抓这个鬼。

“是吗?我两手空空的,你高兴,我更高兴。”我说时盯着林海扬的一张放大的照片问:“许阿姨,我好久没见着阿扬哥了,他电话多少,我想跟他联系、联系。”

我打开手机,想录下林海扬手机号,许琴神色一暗说:“阿扬,嗨,阿扬他手机号早先是有的,但是我老打不通,我前段时间跟他联系时,都是打这个电话的。”

“不管能否打通,你说。”我想记在手机上。

“我找找看。”许琴没有手机,她有事时都去物业公司借打电话。

许琴找了一会,找着了两个号码,一个是三年前林海离家前给我的,我上大学时打过几次,每次都是打通了没有人接,另一个号码是西南省会昌市的固话,我意识到林海扬极可能在会昌市的某处打工。

三年前,林海扬和李鑫是双双从我的生活中消失的,因为他们俩都大了我几岁,不同的是,林海扬出去打工了,李鑫去了香港跟他哥哥做生意。

李鑫最近都在我的生活中出现了,林海扬也该在我的生活中出现了。

两人聊了大约一个小时,我告辞出来,让许琴不用送我,并说我拜过鬼王,鬼是不敢找我麻烦的,许琴只送到了小天井外门口就关上门回去了。

从许琴家出来,我经不住隔壁异样声音的“诱惑”,在许琴家门前站了好久。

需要介绍的是,这幢小平房一共有五个套间,全是自西向东一字排开,面东向开门的,但是入门天井实际很少,小的不足八个平方,但是都带了一个卫生间,所以入门常闻到臭气,只有经常冲洗的人家,才会少点异味的。

许琴家住最中间的一套,天井最大,大约有十平米,所以她一住就住了三十几年,是住得最久的老职工。最北面的一间据说二十几年前住过一个姓戴女大学生,是在集团公司医院工作的,非常不幸,这个戴医士还没结婚就因得白血病走了。

因此,高雷化工集团的职工都不愿意住这间套房,物业公司便出租给外来工,后来据说是闹鬼,租都租不出去。

我家原来就住在这间闹鬼的平房和许琴的套房之间,这间平房现在已经租给老杨头了。

前些年,我闹梦游症时还听说了,说我妈走前的几个月,高雷化工集团为了出租这套房子给外来工,他们特意请了道士进来驱鬼,不久我妈阮丽江说鬼没驱走,全赶到我家来了,几乎天天都闹着周茂才,要他向物业公司申请换房。

可周茂才就是不干,直至阮丽江自行走了,才传出那个戴医士故去多年后给配了阴婚,而且“嫁”得风风光光的,让阮丽江生前都羡慕极了。

周茂才说阮丽江你这么羡慕别人死了配阴婚,她怎么不死了呢?

阮丽江也不相让,说死了配阴婚也比她嫁给周茂才强。

周茂才说阮丽江不可救药,没想到阮丽江一语成薤,死后被盗尸配了阴婚,还被迫嫁给了一个酒鬼,欠上了黄泉路上的小鬼们的巨额赌债。

老杨头是我家搬到十五幢后就搬进来的,他搬进来之前,他先改装了卫生间,将面东的窗给封死了,变得洗澡时不易被偷窥了。

据他后来说,他的两个女儿都那么大了,卫生间的窗太矮,很容易滋生桃色之事。

尽管如此,小天井外墙还是原先那么高,我一跳就能摸到墙顶。

翻墙进去,我心里不免有些贼,怦怦的跳个不停,过了一会才没那么紧张。

我干吗要翻墙哟?我又不是李鑫那种人,可是我不进来都进来了,我得有点收获才能回去,于是我藏到了卫生间旁的一个角落,听着女邻居房内的动静。

女邻居似乎开着电视,由于此时就她一个人,外人又极少到这个闹鬼的地方,我呆了大约半个小时也没听到什么,正想开门出去,里屋的门开了,出来一个男人,可他不是女邻居的老公老杨头,而是一个我听不出声音的陌生男人。

陌生男人进卫间方便,说他这趟来,两人得好好干,不干出一点快乐,他不会回去的。

“那你快点呀!”女邻居在时里屋催着这个陌生男人。

“我快不了,一会有你爽的。”陌生男人是怎么进来的?也许藏在女邻居家里好久了。

陌生男人进去后,女邻居关了电视,两人开始浪笑。

一会,那陌生男人问:“你确定你老公今晚不回了吗?”

“哎呀!你要是怕,就不要来,来了就不要怕,要好好干,不干老娘爽爽的,你不许回。”

两人偷上了?我怎么就赶上这种事?

我惦起脚跟,先悄悄打开外房门,以利一会顺利逃走,一会才趴到窗沿边往里面窥看。

哎呀!窥看别人这事,太不道德了,可是女邻居背着她老公老杨头偷陌生男人,这事才是极大的不道德,我既然进来了,就得让这个女邻居和那个陌生男人有点教训才好。

我寻了一会,才找到了条小隙往里面偷看,这一看,吓了我一跳,那陌生男人和女邻居已解净了一切,都仿佛初生之婴似的纠缠在一起。仅过一会,就响起了“拍拍”声。

这就是许琴刚才跟我说的那种声音吗?我想不出还有别的什么声音让她不齿,不好意思对我说。我更不敢相信,我母亲阮丽江生前是否也有过似类这个女邻居的事?

这对狗男狗女,居然背着善良的老杨头干这种事?我去开了小天井的门,然后走到里屋的门外打开手机,找出当初在鬼王庙录下的鬼叫声,并调小了声音,才对着门隙打开录音。

我相信,能听到这个鬼叫声的人也许只有我和他们。

果然,那陌生男人先发出了疑问:“是什么声音?怎么这么恐怖?”

“鬼叫?妈呀!鬼来了。”女邻居听到我的鬼叫录音,一时大惊失色,说一定是隔壁的那个白血病“女鬼”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