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爱上美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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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落难来沪胡乱嫁人

王大妈听包嫂问起过去的事,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哪里是什么毛病哟,那还是发生在十多年前的事,现在一提去这事就象发生在昨天一样历历在目。你知道我们乡下哪个鬼地方吗?经常是多灾多难的。那一年又碰到灾荒,还没有到冬天,就断粮了,真是走投无路呀,没法子,一家人就搭个便船想逃荒到上京,谁知过长江遇到风浪,船翻了。那天我落水后就慌里慌张的什么也不知道了,后来被人救起后才知道我的原来的丈夫和孩子都死了,同船的许多人都淹死了,有的半死不活的后来也被冻死了。伤心啊!江边上是一片哭声,吼叫声呐。救我的人是和我同船的,我们都穿着棉袄,还有几个穿棉袄的人和我一样,氽在江面上一同飘了好远。救我的那个人会一点水性,是他把我拉上岸。他是在上京弹棉花的,住在曹家渡。我是无家可归了,只好跟着他到上京住在他的落脚地方。你知道吗?到上京第一夜那个家伙也不问我愿意不愿意就把我压在身下,哪里象我现在的儿子媳妇,三天了,还没有动静,我还有什么指望抱孙子呀。”

“你急什么呀?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就瞎操心。人家三四年还没有怀上呢,谁象你这样急呀。”包嫂说。

“不是我急,我是担心他们懂不懂夫妻之道呀?要不要找人教教他们呀?”

包嫂笑了说:“你又要瞎操心呐,我还没有听说过找人教这种事的,找谁呀?找男的还是找女的?怎么教呀?做给他们看是吗?嘻嘻嘻。你年轻的时候谁来教你的呀?”

“那个男人不懂呀?还要教呀!”

“这不对了吗?小海怎么会不懂呢!现在我先问你,你和弹棉花的好上了,怎么又做起王嫂了呢?”

王大妈说:“哎呀,你是不知道,那个家伙老家有老婆有孩子,我在他那里还没有住上三个月,他乡下老婆孩子都来上京了。他是弹棉花的,走街串巷,地方熟,认识的人多。他在老王这里剃过头,知道老王老婆去世几年了,就在他老婆到上京的前一天,他告诉我,要给我换个地方住住。我想不好,他要把我卖到窑子里去了。我求他,窑子我是不去的,哪怕你杀死我也不去的。他嬉皮笑脸的说:‘你想到那里去了,我带你去个新地方,我老婆一来见到你不把你杀了呀?她是个说到做到的女人,赶快跟我走吧。’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没有法子,只好乖乖地跟他走,他也不和我多说,就把我直接领到这里来了。他也没有和老王说好,一到这里就对老王说:‘我给你领来一个女人,人不错的,你一个人带个孩子也不容易,我把她放这里帮帮你吧,你们一起过吧,要是你不中意,告诉我,等我找到新的去处再领走。你放心,不会赖着你的,我会常来看她的。’他一说完,屁股一拍,也不管老王同意不同意丢下我就走了。”

包嫂笑了说:“真滑稽,事情就这样简单?”

“是这样的,我没有骗你,他把我丢给人家说走就走。也不管我们两个人愿意不愿意。我连老王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老王更是莫名其妙,他连我的姓名情况一点也不知道,他看着弹棉花的走了,还在喃喃地说:‘真是莫名其妙。’他摇摇头对我说:‘你先歇歇吧,我去买点菜回来,吃过饭再说。’我们在一起过了好几天,他这个人真老实,我陪着孩子睡在他身边都没有碰我。我替烧饭洗衣服,带孩子,老王忠厚老实,也有手艺,所以我就下决心和他过上一辈子,就这样我就嫁给老王了。他是个好人,就是那方面差一点,不过我也不在乎,弹棉花过几天总是要来看我的,小海结婚的新被子还是他弹的呢。”

包嫂问:“他来王大爷知道吗?”

“有时候知道,碰见了老王对他真客气,还要留他吃饭呢。老王不会朝那方面想的,在他眼里都是好人,他是真心待人,谁来了都会留着吃饭,我是不高兴,让他们同桌吃饭算什么呀!不论怎么说,老王的面子我要维护的。我知道外面肯定有风言风语,谁能堵住她们的嘴呀!一个是我救命恩人,一个要陪伴终生的丈夫,我是谁也不能亏待呀。不过他来的时候就一息息,动作很快,一结束就走。我家老头子不行,我就担心小海象他爸。”

包嫂说:“你不要瞎说,年轻人的事不好说的,他们也不会告诉你的,何况你又不是他的亲娘。”

王大妈说:“小海我是不好问的,可是新媳妇好象没有骗我,她认真地告诉我,这几天一觉睡到天亮,就连小海什么时候上床都不知道。”

包嫂说:“她大概很好困,她困着了,小海和她来过了,她大概不知道吧?”

王大妈笑出声了,看了看包嫂说:“这怎么可能呢,这种事来过了也会不知道?你说天书了。”

包嫂说:“怎么没有可能呐?在我们家乡就发生过,这女的还是我的好朋友呢。”

王大妈一听有这等事,奇怪地问:“真有这种事?”

“是真的,我的好朋友双抢的时候几天没有合拢过眼,等抢种忙完后,晚上在场地上乘凉时候睡着了,等乘凉的人都走光了,她还没有醒,快到天亮时才醒。等她醒来才觉得不对,裤裆里湿了一大滩。我们骂她是死人呀!她说是睡着了,一点感觉都没有。你说怪不怪?”

“真是不可思议,后来呢?”王大妈问。

“直到敌人进村她和东家躲进夹弄里,东家趁此机会把她睡了,东家才告诉她,那天夜里也是他把她睡了。他睡上她的身时她还抱过人家屁股里,嘴里还叽里咕噜不知说些什么,可就是醒来的时候什么也不知道了。你说怪不怪?我看你媳妇大概也是这样。”

王大妈说:”要是真能这样到好了,我就不操这个心了。有些事你大概还不知道呢,不过楼上麻姑最清楚,我家小海,你不要看他象个大人,可就在结婚前两天还尿床呢。我是不放心这件事,一早就候在新房门外,怕媳妇受不了,总想探个虚实,好做些准备。谁知这几夜他连衣服都没有脱就躺到床上了。”

包嫂听到这里总算明白了,马上对王大妈说:“你不要急了,这几天他们没有反应,不是小海不会,是他怕遗尿,不敢上床睡,怕在新娘面前出丑。过几天他们熟悉习惯了就没事了。你放心吧。”

“我也想过,要是碰到其他人会这样吗?放着个水淋淋的丫头在身边,能不动心吗?媳妇脱去衣服睡进被窝里那个男的能熬得住呀?包嫂,是这个理吗?”

“哎,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怎么会呢?真的是两个人都不懂?要么你找媳妇谈谈,教教他们。”

王大妈十分为难地说:“这种事怎么说怎么教呀?”

包嫂说:“你就随便说起,问她什么时候让你抱孙子呀?小海让你满意吗?”

王大妈说:“这个主意到不错。不过她要是问起怎么才可以怀孕呀?我怎么说?就说夫妻要睡在一起要来那种事对吗?”

包嫂说:“你当他们真是一点也不懂呀?”

“我说要是问起来我怎么说呀?”

“你就照直说。”

“我不会说,也说不出口。”

“那么等弹棉花的来,让她偷看一次。”包嫂说着对王大妈痴笑着。

“去你的,这能让人看嘛?就是她能看到,弹棉花的也不是脱光衣服上床的。”

包嫂奇怪了,问:“那你们每次怎么来了呀?”

王大妈说:“我不是说过嘛,他动作很快。每次都是风风火火的,把你朝房间里一推,门一带上就干起来了。”

“衣服也不脱?”

“不是,他叫你趴在床上,他把你裤腰往下一拉就插进去了。”

“那你有什么感觉?”

“能有什么感觉呀?他乱来一通,你说要是这样子怎么行呢?”

“不行,这那里是夫妻之道呀?还不是个鸡打雄吗?”

王大妈说:“对极了,是那个样子。打过雄的鸡蛋不是可以孵小鸡的嘛,人怎么不可以?”

包嫂说:“这个我就说不上来,你就这样教吧。”

王大妈笑了说:“你当我真会这样教呢?人要脸树要皮,这种事怎么让媳妇知道?对谁都不能说呀。要不是你把我的事噱出来我对谁都不会说的。不过对你说说我也放心,你的口风多少紧呀,心里话只能对你说,对不?我们是什么关系呀,小开欣还是我们共同的儿子呢。”

包嫂听王大妈怎么一说,心里觉得王家夫妇确实不错,是个好人,但就是和弹棉花的那些事有点腻心,开欣怎能有这样的妈呀?但人家一家人有恩于我包家呀,所以脸上佯装出笑脸说:“是呀,你和王大爷处处照顾着我们,待小开欣比亲生的还要好,我家里常说:‘我们碰到菩萨了,还不知我们是哪辈子积的德呀!’你能常来说说话,心里也敞亮多了,知道的也多了。”

“包嫂呀,我们只顾说话了,辰光不早了,好烧饭了。我们现在说的事听过就算了。下次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