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我的鬼妻狐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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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春杰媳妇

降头术的原理主要在于三点:药理的运用,精神的运用,和宏观联系的运用;其中,宏观联系就是降头术的核心。

据说当降头师修炼降头术到成功时,他会将自己的头连肠带肚,一齐脱离腹腔,腾空而出,其飞如疾矢,咻咻风声过处,便是降头师的夜游魂。他的灵魂出游,必在晚上午夜睡时。但有的说:凡是自己的头,能够脱离躯壳的,乃是术法炼不成功的结果,叫丝罗瓶。如果降头炼成功的,那就不会受自身身首异分的痛苦。

降头术练成功的术师,是一如常人,谁都认不出他奇特处。而丝罗瓶却有一特征,那是他或她的瞳孔中,没有对方的倒转人像。降头术练成功的术师,他不会变成丝罗瓶,而可利用丝罗瓶去陷害一切的敌人。

降头术分为"药降"、"飞降"、"鬼降"等三种类型。

"药降"是一切降头法师必须学习的第一个步骤。它和我国苗疆一带所盛行的"放蛊"非常相似,苗疆一带的苗女将蛇、蜈蚣、毒蜘蛛、青蝎子、癞蛤蟆这五种最毒的蛊类,同放入一个坛子中。任由它们在里面互相攻击、咬食惨杀,等到最后都死光,而且糜烂干燥后,研制成粉末,这就是所谓的"蛊毒",将蛊毒下在欲害的人身上,可以使人精神错乱、癫狂,或者肉体疼痛难忍,以至于死亡。

降头术中,"飞降"是一种比"药降"要来得高级的法术,飞降种类有"镜降"、"玻璃降"、"动物降(分蛇、蝙蝠、蜈蚣等)"、"飞头降"等十多种,其中就属"飞头降"最厉害。

落飞降与落药降的不同,在于飞降只需取对方身上任何东西,象衣服、鞋袜、饰物、或者生辰八字就可以施法,甚至在和降头说话、拿他给的东西(提醒各位:到"新马泰"旅游千万不可贪图小便宜,随便接受来历不明的纪念品)、就不知不觉中了降头术。而药降必须让人食至体内方可发挥作用。

而鬼降就和我们道术里面的养小鬼差不多,养的小鬼可以帮降头师做事,施法时当助手,而且他们来无影去无踪,若有他人欲袭击或陷害,又可以通风报信。有的降头师还将自己养的鬼让渡给普通人,若是经商懂得,则生意兴隆,事业一帆风顺,这都靠小鬼帮忙。

刘爷爷说完语重心长地说:“这就是我不想让你参与到这件事的原因。”

“可是,刘爷爷,我们修道之人就要替天行道,除恶扬善,何况刘大妈这么善良的人,我们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害了呢?”我说道。

“唉,害人的不是降术师,而是指使他害人的幕后人啊!”刘爷爷叹息一声。

“爷爷,你认为刘大妈中的是那种降术呢?”我问道。

刘爷爷思考了片刻,幽幽地说:“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她应该是中的飞降。”

“那就好,咱们偷偷地找到对刘大妈下降术的那件东西,然后毁了它,这降术不就是破了吗?”我兴奋地说道。

“理论上是那样,可是这下降术的降术是能让你坏了他的事吗?”刘爷爷苦笑一声说道。

“那我也要试一试。”我坚决地说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拦着你了,唉,你的脾气还是改不了啊。”刘爷爷无奈地叹息一声。

虽然猜测这对刘大妈下了降术的是刘春杰,可是既然他会下降术,那一定有很高的戒备心,那东西一定藏在很隐秘的地方,我们怎么才能找到呢?

可惜,现在波波和美娇不在,要是他们在的话还可以偷偷溜进刘春杰的家里,在所以的地方寻找一遍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要让这大活人去办,这就难了。

无论如何我要对刘春杰进行一次彻头彻尾的调查,而现在能帮上我忙的,也只有刘春柳了。

就在我琢磨怎么对刘春柳说的时候,刘春柳的电话恰到好处的来了,没有出乎我的意料,刘春柳在电话里告诉我,医生并没有查出任何原因来,并告知她现在没有好的办法,顶多就是吃一些镇静药,如果愿意的话病人也可以选择出院,省的浪费钱。

我知道,这是不想承担这个责任,病没治好万一在医院出点其他事情,他们可担待不起,现在医患之间的矛盾很尖锐,闹不好患者就去法院告状了,即使不是医院的原因,也难免会对医院产生不好的影响。

“白丁哥,你说怎么办啊?”春柳无奈地向我求助。

“春柳,既然如此,那就出院吧,你大哥知道情况之后绝对不会允许大妈再继续住下去的,何况医院说的也有道理。”我说道。

“可是,可是我二哥不同意啊。”春柳纠结地说。

“正好,考验你二哥的机会到了。”我小声对春柳说了几句话,春柳这才迟疑地答应下来。

其实我告诉春柳,就说学校有课程下午必须回去,让李生在医院照顾刘大妈,虽然李生是刘大妈亲生的儿子,我看也并不是一个懂得孝道的人,否则也不会这样在医院里大吵大闹了,我料想李生绝对没有耐心照顾老太太,然后刘大妈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回来了,其实我之所以这样做,还有另一个打算,我也趁着这个机会寻找任何的蛛丝马迹。

果然在傍晚时分,春柳就打过来电话,说李生被老婆强行带走了,而且也同意刘大妈在家保守治疗。

得到这个消息,我们很快去了医院,半个小时之内就办完了出院手续,又带着刘大妈回到了家中。

春柳不放心母亲病情,就像学校请了假也跟着回来了。

刘大妈仍旧是那个样子,不但谁也不认识,而且经常无故地冲着人傻笑,这可愁怀了刘大爷和春柳,春柳看着母亲的样子,眼泪几乎要掉下来。

趁着这个时候,我把春柳带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春柳姑娘,我对你说一件事情。”我低声地说。

春柳诧异的看着我,用力地点点头。

我告诉春柳,刘大妈的病情有可能是大哥刘春杰背后做了手脚,起初春柳不相信,但是当我说出这降术是从东南亚传过来的时候,春柳就彻底相信了,因为在今年春天大嫂就去东南亚旅游了一趟回来,很快她就变得气愤填膺起来,怒气冲冲地说:“我去找他!”

我一把拉着了春柳的胳膊,“现在我们也是这么怀疑而已,现在千万不能打草惊蛇。”然后我告诉春柳,偷偷地去你大哥家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春柳听了我的话默默地点点头,就在这个时候,刘春杰竟然来了。

刘春杰这一次是和老婆孩子一起来的,刘春杰的老婆是一个很火辣的女人,留着大波浪的卷发,带着乌黑浓密的假睫毛,画着鲜红的嘴唇,胸大臀肥,穿着黑丝和高跟鞋,性感中带着风臊的妖娆!

“爸爸,我带着妞妞来看你啦,我妈怎么样了?”她刚一进屋子就喊道。

听到儿媳妇的喊声,刘大爷急忙跑了出来,见到刘春杰媳妇的那一刻,脸上露出错愕的神情,不过很快就消失了,但是这一幕还是被我明锐的观察到了。

“唉,还是那样,整个人就像迷迷瞪瞪的。”刘大爷无奈地叹息一声。

“爸,你也别太着急了,这病可是一点一点慢慢养着的,我怕你上火,给你买了一些水果去火。”刘春杰媳妇说着把一兜子水果放在了桌子上。

我看了心中暗叹,这老大媳妇虽然看上去火辣,但是为人还是不错的。

而一旁的刘春杰确实爱答不理的样子,只顾着都怀里的孩子玩儿。

“爸爸,这老妖婆快死了吧?”刘春杰怀里的孩子突然说道。

她的话一出,现场所有的人脸色顿时一变,而刘大爷的脸已经被气的成了青黑色,他颤抖着指着刘春杰骂道:“这,这就是你教的好孩子,白让我心疼你了!”

“爸,小孩子不懂事,随便瞎说的,你难道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吗?”刘春杰不以为然地说着,眼神里面却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

“要是你尊敬妈,孩子也不至于说出这样不尊敬的话吧?”刘春柳上前狠狠地瞪着刘春杰,胸脯被气的一鼓一鼓的,清秀的小脸也气白了。

“春柳妹妹,你大哥就是一个粗人,说话不过脑子,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啊。”刘春杰的媳妇急忙过来大圆场,安慰了春柳之后转过来冲着刘春杰喊道:“你会不会说话,看把爸爸和妹妹气的,还不向他们道歉!”

刘春杰愧疚地低下了头。

这所有的一切都被站在一旁的我看在眼里,而这时候刘春杰媳妇才注意到了我,她笑呵呵地说道:“这位兄弟,我们家里还有些私事要谈,您先回避一下,抱歉了。”

我这才明白这是要轰我走啊,我识趣的道了一个歉意,急匆匆地离开了。

我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刘春杰媳妇飞快地把门关上了,我再也看不到屋子里面的任何情景,就连声音也听的模模糊糊的。

看来来者不善啊,我心里正着急着,突然刘春柳抱着孩子出来了。

“咦?你怎么也出来了?”我奇怪地问道。

“我嫂子说也和我爸爸商量事情,就把我支了出来。”春柳无奈地说。

我想了片刻,顿时醒悟过来,呵呵一笑说道:“这刘大妈刚一病倒,他们就来了,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他们这是想逼宫啊。”

“那可怎么办啊?如果我大哥和大嫂这时候逼真我爸爸写好了字据,让我二哥知道了不闹翻了天啊?”刘春柳着急地说。

“你妈病着,没人给你二哥撑腰,他闹不起来,如果他闹的话,或者你爸爸什么也不给他。”我淡淡地笑着说,正没想到刘春杰这一招这么狠毒。

“那么,这意思是说我妈会一直这样病下去了?!”春柳惊叫道。

“那是当然,只能比这更坏,因为只有你妈病了你爸爸才有权利独自处置房产,只有你妈一直病着,就没有人给你二哥撑腰,你大哥不会那么傻再让你妈醒过来吧?”我冷笑一声说。

“那怎么办?我去找他们算账!”春柳说着就要冲进去,被我一把拉住了。

“你这样冲进去没有用,你根本没有证据说明这是你大哥做的,她们反过来会说你无理取闹,以后连你也不能混了。”我严肃地说道。

“那怎么办?难道就看在一个好好的家就这样毁了吗?”春柳急的哭了起来。

“春柳姑娘,事情还没到你想象的那样坏,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找到那对你妈下降的东西,然后毁了它,至于怎么办就看你的了。”我认真地看着春柳说道。

“白哥,我现在唯一能相信的就是你了,你要你告诉我怎么办,我一定会照做的。”春柳坚定地说道。

“那好,想必他们短时间内也不会出来,咱们现在就去你大哥家。”我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心里一个大胆的念头升起来,在一次我要和春柳冒一次险,我就还正不信能让这些险恶小人得逞!

“好!”清脆的声音里面充满了果敢,晶亮的目光里闪烁着决断的光芒,春柳姑娘身上那种小女孩的柔弱消失不见,反而被一种昂扬的气势所取代,我知道,为了自己的母亲,为了家庭的幸福,她要拼尽全力!

主意打定之后,我匆忙地召唤出戈晋扬,本来郝帅那货也要跟着,可是他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一次这么重要的时刻,我不想有任何的差错,于是我交给了他一个光荣而神圣的工作,那就是照顾刘春杰的女儿妞妞。

汽车开出来,我们风驰电掣地朝着刘春杰家开去,这刘春杰家在市区里,汽车直开了半个小时才到。

我们一路飞奔着朝刘春杰的家里跑去,很快来到十五楼刘春杰的家门口,我看着紧锁的房门不禁呆住了,光顾着来了,竟然忘了偷钥匙出来。

就在我愁肠百转之际,身后的戈晋扬突然挤了过来,低声地说:“我来。”

说着他从腰间掏出一把钥匙,对着锁眼轻轻一捅,咔哒一声,门开了。

“我去了,扬子你怎么还有这一招?”我跟着后面惊叫道。

“师父,你忘了我是在车行里面上班吗?这一招我早就练习熟了。”戈晋扬淡淡地说道。

我们悄悄地进了刘春杰的家,就开始胡乱翻了起来,这刘春杰的家并不大,也就是六七十平米的两室,房间里面胡乱摆了许多东西,难怪他这么着急要房子呢,看来他过的真不好啊。

我们四处乱翻,开始始终却找不到那个疑似被下降术的东西,正在我们心急如焚之际,刘春柳突然大叫一声:“白哥,你看这是什么?”

我急忙跑了过去,不看则已,一看不禁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