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我的鬼妻狐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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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南洋降术

被我这么一吼,三个人都安静下来,趁着这个时候,我对刘大爷说:“快去请医生检查吧。”

很快医生就来了,他们查看了刘大妈的病情之后就开了一系列的单子,我们几个人带着刘大妈去各个科室检查,而刘春杰却带着女儿留在病房里,这一路上李生和刘春柳出奇的安静,只是默默地做着该做的事情,直到上午所有的检查才完了,一些结果要在下午才能出来,此时刘春杰早已经不耐烦了,简单的和父亲道了别就匆匆地离开了。

我们坐在病房里,发愁地看着痴呆的刘大妈,而此时李生和刘春柳也是一脸的疲惫。

“白丁哥,你们辛苦了,要不就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和哥哥就行了。”刘春柳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看着刘春柳,才十八九岁的样子,可是家庭巨大的变故让她眉头紧锁,双眼里面满是忧郁,根本不是这个年龄的女孩该有的样子,摊上这样的家庭,也实在难为她的,我不禁对眼前的小姑娘有些怜悯起来。

“春柳,你爸爸忙碌了一夜,还是让他先回去吧,我们年轻,身体支撑的住。”我说道。

刘大爷在我和刘春柳的劝说下离开了,而刘爷爷也一起回去休息了,医院里面只剩下我们三个年轻人,就看李生低垂着头,不断地唉声叹气,此时刘大妈正在熟睡中,我对李生没有好感,所以就对春柳说要出去透透气,春柳点点头却跟着我一起走了出来。

在医院的走廊上,我和刘春柳相对而立。

“白丁哥,让你看笑话了,我们家里就是这样乱。”刘春柳说着眼圈红了。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也别太着急了,你妈很快就会好的。”我轻声安慰她道。

“但愿吧。”刘春柳又是叹息一声。

“对了,你的两个哥哥一直都这样吗?”我突然问道。

刘春柳皱着眉头,难为情地说:“他们关系一直就不好,最近这不是家里快拆迁了吗,为了分房子的事情闹的更加厉害了。”

我惊异地 “哦?”了一声。

就听刘春柳接着说道:“你也知道我们那里是郊区,马上就要拆迁改造了,我们家的房子很多,本应该两个哥哥都能分上一套房子,可是他们两个都想多要,为了这事情吵过好几次呢。”

我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么一出,刘大妈家的房子按照规定应该能分上五套房子,在寸土寸金的大都市,这房子就是金钱啊,这五套房子加起来少说也上千万,难怪这两个儿子闹的这么厉害了。

“你爸妈有对分房子有什么计划没有?”我问道。

“其实他们俩的意见也不一致,我妈说要给我们三个人每人一套,剩下的两套记在他们名下,等他们百年后再过户到大哥二哥名下,我爸却说要给我大哥两套,他们百年之后身后的房子再给我二哥,因为我大哥家一个女儿一个男孩,考虑到孩子将来结婚,必须要多给他一套,而且我大哥过的并不好,也算是照顾他多些。”刘春柳说道。

“呵呵,这还真说不上谁对谁错了,按说你妈妈的想法算是很公平的,但是你爸爸心疼你大哥也不过分,只是大家都互相理解忍让些的事情。不过这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啊?”我说道。

“是啊,这可是几百万的房子,谁能轻易就忍让过去呢。可能我二哥也怕将来有变吧,毕竟东西拿在自己手里比较放心。”刘春柳说道。

“那你怎么看?”我突然问道。

“我其实并不想要这房子,我大哥二哥每人两套,我爸妈一套,这样分挺好的,那我大哥和二哥就不会闹了。”刘春柳说道。

我没想到这刘春柳竟然这么的大度,上百万的房子说不要就不要,而且看这情形两位老人还是她照顾的多,毕竟大哥二哥都不是两位老人亲生的,平日里对老人的态度难免有失偏颇,刘春柳也是照顾老人的最佳人选。

“那你对父母说过这件事吗?”我问道。

刘春柳苦笑一声:“说过,其实我爸妈也留了后路,知道指望不上这两个哥哥,所以坚持要给我一套,防备将来养老的问题,其实她们想多了,自己亲身的父母,即使不给房子也应该照顾啊。”

我赞许地看了看刘春柳,诚恳地说:“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未必没有解决的办法。”

刘春柳感激地对我笑了笑,就在这时,李生站在病房门口招呼刘春柳过去,刘春柳说了一声抱歉就进了病房。

刘春柳进屋之后,我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刘爷爷说过这件事是人为的,从现在的角度上来考虑,刘大妈病了,最大的受益人就是刘春杰了,可是,这两天刘春杰根本没有去刘大妈家,他是用什么方法让刘大妈变傻的呢?

对于这件事情我百思不得其解,正在我苦思冥想之际,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我眼前闪过,我猛地站起来朝着那个人追去。

那人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脚下踩着高跟鞋,迈着匆忙而稳健的步伐,她的身边还有几个伸出白大褂的医生跟在左右,她不是别人,正是印羽艳!

“羽艳!”我紧跑几步,大声地叫道。

印羽艳站在,飞快地转过身来,看到我的那一刻,她的脸上顿时变得煞白,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我跑到印羽艳的跟前,一时之间却不知说什么好了。印羽艳因为上一次孩子过满月的事情生了我的气,而现在冷辉却是因为我而死,我不知道她现在知道不知道,但是面对她在我觉得有万语千言,却不知如何说起。

“你还好吗?”我忐忑地问。

“很好。”印羽艳冷笑一声,又恢复了往日冷傲强势的气势。

“那就好。”我讪讪地说。

“再见。”印羽艳说了一声,转身就走。

“你等一下。”我在后面喊道。

“怎么?还有事吗?”印羽艳眉毛高挑,嘴角上挂着一丝不屑。

“我们谈谈好吗?”我说道。

印羽艳看了看手表,然后对身边的几个医生低声说了几句话,那几个医生点点头,匆匆离开了。

走廊里面只剩下我们两个,我指了指医院院子里的小公园说道:“去那里吧。”

印羽艳跟着我来到公园里,在明媚的日光下,我这才看到几个月不见,印羽艳苍老了许多,脸上精致的妆容也掩饰不住眼角爬上的鱼尾纹,看来她这一阵子过的并不好。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没话找话。

印羽艳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用淡淡的口吻说道:“冷辉死了,冷家的事业包括医院和公司都归我管了。”看她轻描淡写的样子,好像在说一件和自己不相关的事情。

原来她竟然知道冷辉死了,但是还保持的如此淡定。

我这才注意到在印羽艳的胸前带着一朵白色的花,那是家里有人去世才会戴的。

“你已经知道了?”我不安地说道。

“呵呵,看来你知道的比我早,白丁,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冷辉的死一定和你有关吧?”印羽艳冷笑一声,犀利的眼神逼视着我,就像一把利刃直刺我的心脏,让我紧张地喘不过气来。

这冷辉是小蛊王给弄死的,虽然不是我不是直接的凶手,可是小蛊王毕竟是我养的啊。

我点点头,又急忙摇摇头:“羽艳,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呵呵,没必要解释了,因为冷辉无数次地给我托梦,说是你杀了他。”印羽艳冷笑一声:“其实我应该感谢你才对,要是没有你,哪里有现在的我啊?”

“羽艳……”

“只是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小肚鸡肠,以前我瞎了才会看上你。”印羽艳悲戚地说道。

“羽艳,为了一个不爱你,你也不爱的人值得吗?”我看着印羽艳伤心的样子,心里顿时揪了起来。

“哈哈,哈哈 ,原来你也知道,可是当初你为什么就那么狠心不要我呢?”印羽艳歇斯底里地笑道,然后又幽怨地说道:“白丁,我告诉你,冷辉不爱我这我知道,他接近我是有他的目的,而我之所以和他结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的父亲得了一场怪病,也只有冷辉能维持住不让他死亡,可是我的家族企业不允许我父亲在这个时候去世,所以我和冷辉做了一场交易,我嫁给他,他保住我父亲的性命,可是因为你的狭隘,害死了冷辉,也间接地害死了我的父亲,白丁,我恨你!”

我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样的秘密,而印羽艳胸前的那朵百花,是给她父亲戴的!

“冷辉死了,冷家唯一的继承人就是我的儿子,我作为冷辉的遗孀接管了公司,这正是因祸得福,但是这是用我父亲的死换来的。”印羽艳悲痛地说道。

“羽艳,你相信我,冷辉不是什么好人,他接近你完全还有其他的目的……”我极力辩解道。

“够了,人死了你还给他抹黑!你真卑鄙!”印羽艳冷冷地说了一句,转身就离开了。

我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印羽艳远去的背影,她把坚强的背影留给了我,但是我知道她坚强的背后又是多么巨大的心酸和痛苦,而她远去的背影在我眼中是那么的渺小。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刘大妈的病房里,此时李生正在和春柳说着什么,见我回来了,李生急忙站起来,客气地说:“白先生,辛苦你了,以前我经常听我妈念叨你,说你是个好人,这一次你一定要帮助我们啊。”

我没想到李生会突然改变态度,我认真地说:“我当然会尽全力治好大妈。”

“那你求求印总,让她给找几个好大夫行吗?”李生哀求道。

原来刚才我和印羽艳谈话竟然被他看到了,估计他以为我和印羽艳是熟人呢?

这印羽艳已经把我恨之入骨了,我现在去求他,岂不是自讨没趣吗?我苦笑一声:“这件事我帮不了忙。”

话说完,李生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冷哼一声道:“哼,果然你和姓刘的是一伙的。”

看着李生给我甩脸色看,我的火气顿时上来了,冷漠地说道:“这是你的亲妈,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家的事情我不管了,还有,明天我就搬家,省的你们疑神疑鬼的!”

话说完,我摔门而出,刘春柳急忙追了出来,“白哥,你别和他一般见识,他就是这小心眼的人,我知道你是真心的为我们好,我先谢谢你了。”说完,春柳对我深深的鞠了一躬。

我急忙制止了春柳,说道:“春柳,我也是做做样子给他看罢了,你妈的事情我还是要管的,但是这几天你要辛苦了,这两个哥哥你也知道什么样子,你妈妈和哥哥有任何的异常举动都要告诉我啊。”

春柳点点头,其实我已经怀疑到这件事是春柳的两个哥哥之中的一个做的,但是我不能告诉春柳而给他沉重的打击。

我和春柳道别之后匆匆地回到了住处,而此时刘爷爷正在焦急地等着我。

我简单你把情况说了一遍,然后说出了我的疑虑,听完我的讲述,刘爷爷也默默地点点头,“其实我也怀疑到了一个人。”

“刘春杰!”我脱口而出。

刘爷爷点点头:“现在这件事收益最大的就是他了,刘大妈傻了,就没有了决策权,这刘大爷肯定会按照他的计划分配房产,这样多给刘春杰一份,而老二李生也不敢说出什么来。”

“可是,他是怎么做到的呢?”我不解地问道。

“白丁,你可听说过降术?”刘爷爷问道。

我心里一惊,“听说过一点点,据说这降术是东南亚的一种邪术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刘爷爷微微一笑:“其实'降头'二字是泰语发音(Gong-Tou),'降'指的是种种施行的法术或蛊术;'头'指的是受术的个体或是标的物,'降头'翻译成中文即是向某人或某特定标的物施行法术的意思。施术过程涵括了种种的联系(例如受术人的生辰八字或是毛发指甲等),降头术的本质即是运用特制的蠹虫或蛊药做引子,使人无意间服下,对人体产生特殊药性或毒性,从而达到害人或者控制人的目的;或者运用灵界的力量如鬼魂,通过对被施法者的八字姓名及相关物品而构建信息,进而"模拟个体",最后达到制伏或者杀害被施法者的目的。”

接着刘爷爷就详细地给我讲解关于降术的种种知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