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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植物表达情感之谜

1966年2月,美国中央情报局的工作人员巴克斯特在给天南星科植物浇水时,脑子里忽发奇想:能不能用测谎器测试一下植物的情绪变化?想不到,当水缓缓浇下时,测谎器的曲线急剧上升。这情形和人激动时测得的曲线一模一样。

巴克斯特改装了一台记录测量仪,将仪器与植物相联系。他划着一根火柴靠近植物,记录仪的指针猛烈晃动,植物出现了恐惧“心理”。在类似的实验重复多次以后,植物才渐渐减轻了恐惧心理。它似乎也知道,那只是一种威胁。

巴克斯特又将几只活海虾丢入放在植物旁的沸水中,刹那间,植物又陷入极度恐慌。为了排除可能发生的干扰,他不定期地将一只海虾投入沸水,每隔1/10s记下一个实验结果。将三台仪器和三棵植物分放在三间实验室并与外界隔离。所有的结果都证明,海虾被投入沸水6~7s后,每一棵植物都表现出最强烈的反应。

巴克斯特的实验在世界上引起了轰动,因为它表明,植物不仅对外界刺激有情绪波动,而且能感受到附近动物的情绪变化。可美国化学博士麦克·弗格认为这是天方夜谭,但在他重复和改进巴克斯特实验后,却成为巴克斯特坚定的支持者。弗格还发现植物不仅对火焰烘烤和被撕下叶片有反应,而且还可能猜度到人们想破坏它的心理。

前苏联学者维克多·普什金也用实验证实了植物具有“感情”。普什金先在一个受试者身上施用催眠术,再将他的手放在植物前,最后把人和植物用脑电仪相连。图像表明,人和植物同时表现高兴或沮丧的反应:受试者高兴,植物便竖起叶子,舞动花瓣;受试者因听说寒冷而瑟瑟发抖,植物则颤抖不已;受试者情绪不佳,植物也垂下叶子以示沮丧。

一系列的实验引起人们对植物是否存在“感情”这个问题展开激烈的争论。赞成者认为,巴克斯特、弗格和普什金等人的试验已足以证明植物存在感情。稍后,专家们的实验结果更能说明问题,他们每天对莴苣和大豆播放音乐,听着音乐者的长势远比不听音乐的好。反对者认为,植物并非动物,至少到目前为止,在植物中还未发现完整的神经系统,因而它们很难感受信息和表达自己的感情。看来真正的答案还有待于进一步的探索。

人可以和植物进行心灵沟通吗?

这个问题好像有点离奇,人怎么能同植物进行心灵沟通呢?可是近些年来,有些人在这方面竟取得了很大的成果,引起了人们的普遍关注。

美国有一位具有通灵本领的人,名字叫维维利·威利,她曾做过这样一个试验:她从公园里摘回两片虎耳草的叶子,祝愿其中一片叶子继续活着,对另一片叶子则根本不予理睬。一个月后,她不闻不问的那片叶子已萎缩变黄,开始枯干;可她每天注意的那片叶子不但仍然活着,而且就像从公园里刚摘下来的一样。似乎有某种力量公然蔑视自然法则,使叶子保持健康状态。

美国加利福尼亚洛斯加托斯国际商用机器公司的化学师马塞尔·沃格尔按照威利的办法,从树上摘下三片榆树叶,放到床边一个玻璃碟里。每天早饭前,他都要集中一分钟思想,注视碟子中的两片叶子,劝勉它们继续活下去,对中间那片叶子不予理睬。一周后,中间的一片叶子已变黄枯萎,另两片仍然青绿,样子健康。使沃格尔感兴趣的是,活着的两片叶子的小茎,由于摘自树上而留的伤痕似乎已经愈合。

这件事给沃格尔以很大的鼓舞,他想,人的精神力量可以使一片叶子超过它的生命时间保持绿色,那么这种力量会不会影响到液晶呢?所以他用显微镜将液晶活动放大300倍,并制下幻灯片。他在制作幻灯片时,用心灵寻找人们用肉眼看不到的东西,结果他发现有某种更高的灵感在指引着他,说明植物可以获知人的意图。但不同的植物,对人意识的反应也不同。就拿海芋属的植物来说吧,有的反应较快,有的反应较慢,有的很清楚,有的则模糊不清。不仅整株植物是这样,就其叶子来说,也各自具有特性和个性,电阻大的叶子特别难于合作,水分大的新鲜叶子最好。植物似乎有它的活动期和停滞期,只能在某些天的某个时候才分别进行反应,其他时间则“不想动弹”或“脾气不好”。

1971年春天,沃格尔开始了新的实验,看能否获得海芋属植物进入与人沟通联系的准确时刻;他把电流计联在一株海芋植物上,然后他站在植物面前,完全松弛下来,深呼吸,手指伸开几乎触到植物。同时,他开始向植物倾注一种像对待友人一样的亲密感情。他每次做这样实验时,图表上的笔录都发生一系列的向上波动,他还能不断感到在他手心里,某种能量从植物身上发出来。

过3~5min之后,沃格尔再进一步表示这种感情,却未引起植物的进一步行动,好像对他的热情反应已放出全部能量。沃格尔认为,他和海芋植物之间的互相反应,似乎于他和爱人或挚友间的感情反应有同样的规律,即相互反应的热烈情绪引起一阵阵能量的释放,直到最后耗尽,必须得到重新补充。

沃格尔在一个苗圃里发现,他用双手在一群植物上掠过,一直到手上感到某种轻微的凉意为止。用这种办法,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把一株特别敏感的植物拔出来。他认为凉意是一系列电脉冲所致,表明存在一个强大的场。

沃格尔在另一次试验中,将两株植物用电线联在同一部记录器上。他从第一株上剪下一片叶子,第二株植物对它的同伴的伤痛做出了反应。不过这种反应只有当沃格尔注意它时才会有。如果他剪下这片叶子不去看第二株植物时,它就没有反应。这就好像沃格尔同植物是一对情人,坐在公园的凳子上,根本不留意过路行人。只要有一个人注意到别人时,另一个人的注意力也会分散。

沃格尔清楚看到,在一定程度上集中注意力,是监测植物的必须条件。如果他在植物前格外集中精神,而不是在通常的精神状态下希望植物愉快,祝福它健康成长,那么,植物就会从萎靡状态下苏醒。在这方面,人和植物似乎互相影响,作为一个统一体,两者对事件的发生,或者对第三者的意识,可以从植物的反应中记录下来。沃格尔发现,他和植物的这种共同意识的过程,只有数分钟,最多为半个小时。

沃格尔说:“人可以而且也做到了与植物的生命沟通感情。植物是活生生的物体,有意识。用人的标准来衡量,它们是瞎子、聋子、哑巴,但我毫不怀疑它们在衡量人的情绪时,却是极为敏感的工具。它们放射出有益于人类的能动力量,人们可以感觉到这种力量。它们把这种力量送给某个人的特定的能量场,人又反过来把能量送给植物。”

既然人可以同植物进行心灵的沟通,那么可不可以化入植物之中呢?早在16世纪,德国有位名叫雅可布·贝姆的人士,就声称他有这种功能。当他注视一株植物时,可以突然之间通过意念与植物融成一体,成为植物的一部分,觉得生命在“奋力向着光明”。他说,此时他同植物的单纯的愿望相同,并且与愉快生长的叶子共享水分。

有二位名叫戴比·萨普来圣何塞的姑娘,在沃格尔的帮助下,曾化入一种海芋植物。当她化入时,仪表上的示踪笔立即划出波浪起伏的图样;当她化出时,图录突然停止运动。后来戴比描述当时情景时说:“我是从植物的底部进入植干的。进入之后,我看到运动着的细胞和水分在主干中上行,我也随着它们上行。当我抵达伸开的树叶时,感到自己进入一个不能自控的领域。没有思虑,只感到自己已涨满,成为植物表面的一部分。我觉得已被植物接纳和保护,没有时间感,只有一种存在和空间结合在一起的感觉。”以后她又数次化入植物,描述了细胞体内的样子以及具体结构,还具体指出有片叶子被电极严重烧伤。当沃格尔从这片叶子上摘下电极时,果然发现这片叶子被洞穿了。

在同植物进行感情交流时,千万不能伤害植物的感情。沃格尔请二位心理学家在15英尺(4.6m)外对一株海芋属植物表示强烈的感情。试验时,植物作出了连续不断的强烈反应,然后突然停止了。沃格尔问他心中是否出现了什么想法,他说他拿自己家里的海芋属植物和沃格尔的做比较,认为沃格尔的远比不上他自己的。显然这种想法刺伤了沃格尔的海芋植物的“感情”。在这一天里,它再也没有反应,事实上两周内都没有反应。这说明,它对那位心理学家是有反感的。

沃格尔发现,植物对谈论性问题比较敏感。一次,一些心理学家、医生和计算机程序工作人员,在沃格尔家里,围了一圈谈话,看植物有什么反应。谈了大约1h,植物都没有反应。当有人提出谈谈性问题时,仪器上的图迹发生了剧烈变化。他们猜测,谈论性的问题可以激发某种性的能量。在远古时代,人类祈祷丰产时,在新播种野地里进行性交,可能刺激植物的生长。原始人可意识到了什么。

另外,植物对在摇曳着烛光的暗室里讲鬼怪的故事也有反应。在故事的某些情节中,例如“森林中鬼屋的门缓缓打开”,或者“一个手中拿刀子的怪人突然在角落出现”,或者“查尔斯弯下腰打开棺材盖子”等等,植物似乎特别注意。沃格尔还用事实证明,植物也可以对在座人员虚构想象力的大小作出反应。

沃格尔的研究,为植物界打开了一个新领域。植物王国似乎能够揭示出任何恶意或善意的信息,这种信息比用语言表达的更为真实。这种研究,其意义无疑是深远的,但怎样进一步开发它,让它为人类服务,还是一个未解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