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站起来,说:“狗屁,少在这里给老子搞封建迷信,这次不过是意外加巧合而已,要是真克我,我怎么还能活到现在?你是天煞孤星,老子还是北斗七星呢。来,喝酒!”
我接过酒,笑了笑,说你还别不信,要不要我给你看看一些超自然的东西?他说看就看,老子什么东西没见过,还超自然。我叫他转过头,他有些疑惑的扭过了头,顿时尖叫一声,一下子就倒了下去。
我扶住强子,看着变成绿脸红眼的悠悠,指责了她两句,说怎么变这样,把我都吓了一跳,她向我做了个鬼脸,和我一起把强子扶到了家中。
悠悠的魂魄也是十分的稳固了,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半吊子道士的功劳,她现在已经能够拿起一些刀具,甚至可以微微的靠近火源。
古语云:“兵者,凶器也”刀剑这些东西对鬼魂来说是极其令它们恐惧的东西,在电视剧或者鬼片电影里面都经常看见赤手空拳的鬼,基本上都没有拿着刀枪剑戟一类的东西,只有地府来拘魂的阴兵和在战场上死去的兵士才用的刀剑,黑白无常的武器都是一根鸡毛掸子而已。
第二天,强子醒来后,迷迷糊糊的摸着头,问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告诉他说喝多了,胡言乱语的,你还说梦话,说什么鬼。
他使劲的摇摇头,说好像是梦见了一个绿脸的小鬼,还抓着我的手说那家伙太吓人了,好像真的一样。
我笑着安慰了他几句,又和他说起了退出股份的事情,他先是不肯,后来我好说歹说,折了一半下来,又分给了一个分店的店长江鹏一部分,最后保留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不过也不参与管理,只是作为一个单纯的股东,不过我也说要是有什么大事,我自然也会出面的。
处理完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后,我搬到了郊外的一套房中,我之前说过在这边有两套房子,小菲出事后,心情一直都不好,只得在外面散散心,至于城里面小区的那套房子,就先给了张正卿这半吊子道士,让他先住着,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他自然是十分乐意的。
陆警官又见了我一面,将杨峰从我那偷走的银行卡和钱退给了我,这鸟人还挺节约,竟然还剩了五千多。陆警官说他们在一间简陋的出租屋里发现了杨峰的尸体,问依我的看法,他是怎么死的,我说我怎么知道,现在科技如此发达,去用你们的什么DNA验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他看了我一眼,说现场都被随行调查的人给吐的破坏完了,没有人敢去清理,连房东都不敢再要这个房子,直接给烧了,我们怎么查?
我说那就不知道了,难道你们还怀疑我咯?他笑笑,说目前的确找不到证据是我干的,因此也只能放过我这个最大的被害人,也是最大的嫌疑人了。
我看了看他们调查出的这个鸟人的身份,是个黑户,没有身份证,就一个单独的名字,而且这还是做笔录的时候我给他们的,我看着这报告,说这就是你们办事的效率?陆警官摸摸鼻子,说这个人就像是石头缝里面蹦出来的,他们也拿着难办,现在还在想怎么写报告呢。
我笑了笑,说那还不简单,你就这样写:黑户杨峰,犯案数起,袭警,盗窃,杀人,且身体携有不明基因,对社会危害巨大,现被警方击毙。
他站起来,叹了口气,说你以为这是拍电视剧呢,还不如直接写他基因突变而死。我点头,说这样也可以。
生活平平静静的过了一个月,我在天桥底下,看那半吊子道士给人算命,突然接到了邱老板的电话,他问我上次托他找的的那百年麒麟竭,还要吗?
接到电话时,这个半吊子正在给一个二十多岁的妙龄少女看手相,这个花花道士将人家的手摸了一遍又一遍,看手相都摸到了胳膊上,搞得那女孩面红耳赤的,他还直解释,说什么这是他的茅山秘术,摸的越多可以看的越准。
那少女看完相后,还直谢这个半吊子道士。她走了之后,我笑话这道士,说摸的越多看的越准,要不要将人家浑身摸个遍,看个清清楚楚?
这小子猥琐的笑了起来,说:“嗯,不错,还是太狼兄你了解我,来来来,让贫道来给你看上一看”。
我连连摆手,说免了,你那几招忽悠人的东西,我的秘录里面可都有。
要说这道士什么本事也没有,那是骗人的,他自称是茅山掌门的大弟子,问他,他又迷迷糊糊的不肯说。
有很多人认为街上那些摆摊给人算命的人都是江湖骗子,其实不然,仔细想想,若都是骗子,为何那些算命先生能够存在如此之久?而且我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存在着许多至今都令人无法解释的事情,因此,这些人未必都是骗子,但是很多的真正高手,要不在深山老林里面静修,要不就是进入国家宗教局,为大内效力,在街上摆摊的,虽然有些有点本事,不过绝大多数都是像张正卿这种半吊子一般,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三分本事,加上七分忽悠便能够立足了。而且这种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
就像我奶奶她们那一辈,是很信命的。
这半吊子道士看着刚刚离去的那少女的背影,说:“那个女孩,根据我的经验,多半是个处啊,哎,太狼兄你要不要,不要的话贫道可就不客气了”。
我装起手机,说你看了这么久,就看出来个这个?我还要正事,你慢慢在这摸吧。
他问我什么事情,我说邱老板打电话,我托他找的百年麒麟竭有消息了,要出趟远门。他问在哪里,我说惠州。这小子一听就来劲了,说惠州是个好地方,半城山色半城湖啊,正好他这几日闲的蛋疼,同去,同去。
我说你去做什么,还不如在这算你的命,别去给我添乱了。
他撇撇嘴,伸出手,煞有介事的给我算了一下,接着脸色一变,说:“我说太狼兄啊,你这一趟,恐怕有难呐,非贫道不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