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要他松开,“你放开,我为什么要去给你侍寝。”
他怒的忍无可忍,强将我拉到了内室。大力地将我往床上一丢,我狼狈地刚要起身,他就压了上来将我按倒,野蛮的开始扯我身上的衣服,我奋力的阻止着他的侵犯,互不相让争执中我一个气急,“啪。”清脆的声响之后只能听到彼此粗重的呼吸声,他错愕的停下动作看着我,我面不改色瞪着他冷冷地说,“你别碰我,你让我觉得恶心。”
他还沉浸在那错愕中没有出来,似乎不太相信我敢打他,伸手去抚他的脸体会着那痛。
我这会却有些心虚了,真是逞了一时之勇,毕竟他是皇上。
趁机推开他想逃开,他却突然反应过来将我牢牢按住,嗜血般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你敢打朕。”
他气急地一扬手我就吓得直撇过脸。可终究他的巴掌还是没有落下来,修长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冰冷的话语如刀锋一般字字犀利,“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有你求朕的一天。”
他从我身上起来,目光森然的看着我,“来人。”
“皇上有何吩咐。”他的奴才适时地推门而入在门口候命。
他冷冷地看着我,“将苏才人打入冷宫。”
我想他是真的生气了,却也正和了我的意。
“苏才人穿好衣服随奴才走吧。”他的奴才在外面低眉敛目地说道。
“不许穿,就这样出去。”他暴怒的叫道。
我心如止水,不穿就不穿,索性衣衫不整地随他那奴才就走,你让我求你那是不可能的。我向谁低头也不会向他屈服。
好在是夜里人少,黑乎乎什么也看不清楚,拉着胸前被他扯烂的衣服朝那阴森森的冷宫步去。
离那灯火璀璨之处渐行渐远,越往里走越是冷清,风吹得都有几分凄凉之意。
这会儿我的手心还是有些发麻的疼,那一巴掌几乎使出了我浑身的力气,心里却觉得痛快啊,活该,这是他自找的。
他的一怒之下将我打入冷宫正是我所盼望的,心里是万分觉得轻松了。
那公公在木门前停下,提着灯笼一转身,“到了苏才人,奴才就不送您进去了。”
“劳烦你了。”我客客气气的,他是他,他的奴才是他的奴才,这点我还是分得清的。
他好心将手中的灯笼给我,“才人拿着吧,里面黑照着点亮。”
我接过,“谢谢。”待他离去后我才转身推开那破旧的门。
里面很黑,提了灯心里有些发憷的踏了进去。
树叶沙沙的作响声在耳际萦绕着。房子看上去很是陈旧,“吱呀”一声推门而入,发霉的味道令我有些作呕。
捂着鼻子利用光亮打量了一番,真是破烂不堪,除了床,桌子,还有一个敞开门的柜子就什么也没有了。
和榭香阁里住的用的天壤之别,这有什么关系,只要能离他远远的,住在草棚里我也不会皱皱眉头,想让我尝尽苦头再去求他那是不可能的,我也有我的骄傲与自尊。
连张被子也没有,晚上就缩成一团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打开屋门看着这小院,地角无人打理的蔷薇花开的朵朵艳。
院门半虚半掩着,我疑惑地走过去将门打开,一低头便看到了被子和几套衣服,我认得出这是榭香阁里一直用的。
抬头四处寻望却不见一人,我想我知道是谁来过了。
不作他想抱起被子和衣服就朝屋走去,换下了被他撕烂的衣服。
问了守冷宫的侍卫如何去打水,端着盆子拿着抹布将每一处都擦得干干净净的。虽然累却有一股安心踏实的感觉。
小院也被我修整了一番。坐在凳子上休息着,一会儿再将那些杂草拔干净就大功告成了。
我喜欢有条有理的生活,虽说是冷宫也只是感观上觉得,有了人的气息就不会觉得清冷了。
终于太阳落山之前将各处都收拾完整,浑身疲惫的靠墙而坐,头发散乱地凭由它们垂着。
肚子饿的咕咕直叫,可那送来的剩饭剩菜实在让人难以下咽。
烧了些热水将浑身擦洗干净才上床躺着,饿得有些晕头转向,使劲的闭上眼试图将饥饿忘记,煎熬了好久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身上好重,感觉有一座大山死死的压着我,迫使我睁开眼却发现身上有个人正在对我上下其手。
我的睡意这会儿惊吓地全飞了,“你这个流氓滚开。”我真的好害怕,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冷宫的守卫估计也听不到我惊恐的呼叫。
“呜。呜。”谁知那人却捂上我的嘴阻止我发出声音,“别叫,是朕。”他不悦地低喝道。
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到了冷宫也不放过我。
我努力的推着他,“你滚开。”没力气啊,浑身松软的使不上一点力气,真的是饿得虚脱了。
他继续着对我的侵犯,衣服不知是何时被他脱掉的,他压着我的身子令我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我无力地挣扎着。
他吻上我的唇,将我拒绝的呼声收拢在他的口中,身子因为他的挑拨而发生着莫名地变化,他的吻如狂风骤雨,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令自己好生的厌恶。
“你这个女人倒是过得清闲,这么破烂的地方你都能安之若素。”夜色中他幽黑的双眸那般的灿亮,紧紧地将我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