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两性今生今世好好爱:听张小娴谈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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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一节 沉默是最遥远的距离

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节选自张小娴《荷包里的单人床》

暗恋,无疑是一种伟大的力量。它的伟大在于成全,你不爱“我”,没关系,“我”成全你。而且多数时候还会以一种朋友的方式默默地爱着你——

当别人欺负你的时候,“我”会挺身而出为你打抱不平;

当你遇到烦心事儿的时候,“我”会静静地陪在你身边;

如果你跟女朋友吵架了,甚至是分手了,“我”也一直会呆在你身边陪伴你、安慰你……

但是你却永远也不会知道,当你跟“我”说起你和女朋友之间的美好甜蜜时,“我”的内心是多么的痛苦。

而“我”只能将自己的那份情深深地掩埋在内心深处,丝毫也不敢让你觉察出来,因为怕自己一旦说出来了,或者让你觉察到了,到最后两个人连朋友都做不成。

因为不想失去“好朋友”的陪伴,不像失去和对方在一起的资格,于是暗恋的这一方便紧紧掩藏着自己的那份心意,不敢越雷池半步。

张小娴说,暗恋的职责是沉默。她例举了很多条沉默的理由。比如说,不知道怎么向对方开口;说不出自己有什么好处,而对方的好处却有很多很多;或者是对方身边已经有了一个美好的存在,而这样的美好我们不忍破坏;也有可能是害怕遭到拒绝——“你很好,可是……”这样的“可是”真的让人难以承受;或者是因为身为好朋友的“我”害怕从此失去一个知己,却又无法确保自己能得到一个情人。

而对我来说,之所以会在一段感情面前选择沉默,多数时候是会害怕当我们终于相恋时,许多美好的幻想也会随之破灭。

爱,从来就是一件千回百转的事情。而暗恋,是爱情里最美的样子,但这样的美丽不是所有人都能消瘦的,它要以对方的幸福为归依。如果有痛楚,也是留给自己。

暗恋几乎没有甜蜜可言,有的似乎只有无尽的思念,徒劳无力的等待,以及怅然的沉默。沉默的味道,如此的煎熬,最远的距离,不过是我爱你,你不知道。茫茫人海,上天给了两人相遇的缘分,却最终还是以“有缘无分”收场,是谁都会有一定的心理落差。

但是,我们回过来想一想,生活中有多少人没有被暗恋困扰折磨过?当我们因为暗恋而付出很多很多,却只管付出不求回报的时候,总以为那份痴情很重很重,几乎成为了世界上最重的重量,但当你走过一段人生之后再来回首往事,你会发现,当时的情根深种可能不过是一个正合你意的人,恰好出现在了对的时间点上,但合你意并不就代表适合。你的痛苦和爱情会随着时日一起成长,见过岁月的沉淀,最终会化作一缕美好的回忆。

其实,让我说,每个人一生中应该经历至少一场难忘的暗恋经历,只有拥有了这样的经历和回忆,我们才会懂得相恋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也只有懂得得来不易,才会从此珍惜眼前人。

有一天,也许你会悄悄离开你曾为之心动的他,却不让他知道,就像不知道你的心曾经为他跳过一样。但拥有过那样美好回忆的你,还有什么好遗憾的呢?

第二节 先苦心等待,才会有美丽的邂逅

不到最后一刻,千万别放弃。最后得到好东西,不是幸运,有时候,必须有前面的苦心经营,才有后面的偶然相遇。

——节选自张小娴《思念里的流浪狗》

“你相信有永远的爱吗?”

“我相信。”

“你拥有过吗?”

“还没有。”

“那你为什么相信?”

“相信的话,会比较幸福。”

好一句“相信的话,会比较幸福。”人一生最幸福的事莫过于在对的时间里遇见对的人,正因为如此,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住着一个等爱的小孩。

无论是谁,都希望自己的爱情能像张爱玲说的那样,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的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但是,爱情不是你想让它降临,它就会降临的。张小娴说,“成熟的感情都需要付出时间去等待它的果实。”遗憾的是,大多数的人都欠缺耐心。这一点,张小娴也看得最透——有谁会用十年的时间去等一个远行的人。有谁会在十年的远行之后,依然想回头找到那个人。有些爱情因为太急于要得到它的功利,无法被证明,于是也就得不到成立。

“你说等待,是一生中最初的苍老。”林志绚一句悲伤到底的歌词,可以说道出了等待的不易。这世上有太多难以预测的变故和身不由己的离合。有时候,一个转身,也许就是一辈子的错过。

所以,人们才说爱情经不起太长的等待,爱人经不起太久的折磨,爱如此,被爱同样如此。世间无数凄美或无奈的故事,说的似乎都是关乎坚持和等待的故事。

我们每一个人都希望能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但上帝往往就爱开人玩笑。很多时候,我们不是在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就是在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都说爱情是一种遇见,没有预期,也许下一秒下一个转角处就能遇见了你爱的人。

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这无疑是幸福的。但是在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那给人带来就只是悲伤;假如是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换来的似乎只有一声叹息;如果是在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那就真的更是一种无奈了。遇到自己不喜欢的人,说什么都觉得多余。

其实,走过这么一段人生旅程,不是不曾心动,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多数时候有缘无份,情深缘浅,爱出现在不对的时间、地点、时间。

为了遇见那个对的人,即使身边的朋友双双对对,我们也要抱守着宁缺毋滥的心思开始漫长的等待;为了等来那个对的人,即使爱情还没来,我们也要相信,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在某处等你。不在这里,不是彼时,便会在那里,是彼时……

在等待中,我们会遇见一些自己喜欢的或喜欢自己的人,有时候,他们会让我们感到迷茫,不知道现在遇见的那个人是不是就是自己要等的那一个人。

不过,我相信,只要我们用真心去对待每一个人,最终我们一定会遇见一个能给自己带来幸福的人,我们虽然不能确定他什么时候能够到来,以何种方式到来,但只要我们执着的等待,总有一人会给我们安心的幸福,总有一个人会陪我们到老……

所以,再等等,好吗?

第三节 爱情是败给了你我,还是败给了岁月

当时间过去,我们忘记了我们曾经义无所顾地爱过一个人,忘记了他的温柔,忘记了他为我做的一切。我对他再没有感觉,我不再爱他了。为什么会这样?原来我们的爱情败给了岁月。首先是爱情使你忘记时间,然后是时间使你忘记爱情。

——节选自张小娴《永不永不说再见》

爱,长不过执念,短不过善变。说的大致就是爱情与时间之间的关系。

时间似乎注定是爱情的天敌。有时候岁月等得了,爱情却片刻也等不了。相爱的时候,我们不是恨时间太过匆匆,幸福的时光总是那么地短暂;就是恨时间太过漫长,相见的时间为何迟迟未到。

爱情让我们忘记了时间的存在,又让我们深刻地体会到它的存在。

可是当爱情逝去的时候,曾经的义无反顾现在回想起来,有时候居然连自己都会嗤笑不已,这个时候,时间又成了治愈的良药,一点一滴地缝合着心底的伤,让我们逐渐地忘记曾经爱情里的感觉,再一点点地忘记我们到底应该怎样去爱!

张小娴说,“爱情使人忘记时间,时间也使人忘记爱情。”爱一个人的时候,时间不再仅仅是时间,它可以是浪漫、甜蜜、思念,以及一切美好的现象;爱的激情不复存在的时候,时间可能就是枯燥、敷衍、平淡,以及一切负面的现象。虚假的温情会逐渐取代曾经的温存,相敬如宾成为了关系的主旋律。时间在流逝,而爱情褪了色,你对他没了感觉,而他也爱上了别人……

爱情变淡了,很多时候并不只是因为爱的缘故,更多的原因应该是爱情败给了岁月,败给了我们在岁月中逐渐变得怠惰的心:

只想美食,懒得减肥;

只想甜蜜,懒得制造;

只想浪漫,懒得经营;

只想温馨,懒得柴米油盐;

只想谈情说爱,懒得平淡生活;

……

是时间让我们忘记了爱情吗?当然不是。时间还是时间本身,变的只不过是我们对待爱情的态度。当爱情淡了,感觉不在了,放弃?还是继续努力?主动的话,值不值得?相信很多人都尝过这样的煎熬滋味,心情也跟着上下起伏。

不管我们的最终选择如何,亲爱的,我们只要记住一点,人生最好的伴侣不是别人,而是我们的内心。当爱情来临的时候,给自己留下足够的时间,跟随内心的感觉做出选择;而当爱情淡了的时候,我们依旧要给自己留下足够的时间,同样让内心做出选择来。光是你一个人紧张这段关系,对方却静如潭水,一味地被动的话,那这段关系也着实难以为继。不如化被动为主动,主动走出伤痛、执着,勇敢自爱,活出一个全新的自己!

记住,恋爱只是生活方式的一种,而时间只不过是生活旅途中的一个个阶段、一个个过程,享受过程永远才是我们最终的人生目标。所以,管他将来如何,活在当下,好好爱自己、真诚爱对方永远都是错不了的。

第四节 永远,到底有多远

他不必爱我到永远,谁知道永远有多远?在我渴求的时候,此刻就是永远。当我说:“可以帮我绑鞋带吗?”而他愿意俯下身去为我做一件这么微小的事情,那一瞬间,便已经是永远。

——节选自张小娴《永不永不说再见》

并不是每个故事,都有结局。也并不是每个问题,都有答案。

就像所有恋人都喜欢问的这个问题——“永远到底有多远”。

永远到底有多远?有人说,“永远就是永远,游离于时间的荒野尽头,我们永远也走不到。”也有人说,“永远就是无穷尽。”

看来,大家都明白,“永远”是无法凭肉眼看穿,无法用任何计量单位来衡量的。但反过来,我却不明白了,为什么这个问题会成为所有恋人之间必问的一个问题,而且大家都还这么喜欢问、不厌其烦地问?

在任何时候,任何人眼中,“爱情”都是一个浪漫的,令人心动的词。爱情永远是我们最永恒的主题,你走进我,我走进你,爱的序曲就开始响起。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每个人都会不由自主地渴望着永远,都希望自己的这份爱情能永不褪色。

但是,生活中有多少甜言蜜语最终沦为了彻底的冷漠,又有多少曾经的海誓山盟化为了一个个泡影?不管曾经爱得多么热烈,多么难舍难分,当爱情到达了终点的时候,最终,我们还是会孤单一个人。曾经的甜蜜也不过是过眼云烟……

永远,到底能有多远?世间真正有永远的爱吗?

在张小娴的眼中,世间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永恒——“千百年来,依旧日升月落。时间是什么?永远又是什么?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永远?永远,只是一句多情的话。”

佛家禅语:“一切众生,从无始来。”凡事没有开始,也没有终结。生生世世,无来去,也无始终。所以,真正的永远,只在人心。恰如张小娴所说:“时间和永远只是人类的思维,相对于短暂、片刻和尽头。”

永远,也许是一生一世,也许是十年八年,也许是一年甚至更短,短到瞬间即永恒。

“他不必爱我到永远,谁知道永远有多远?在我渴求的时候,此刻就是永远。当我说:‘可以帮我绑鞋带吗?‘而他愿意俯下身去为我做一件这么微小的事情,那一瞬间,便已经是永远。”爱的每一个瞬间便已经在当下成为了永恒,这是张小娴所认定的永恒。

人的生命终是有限的,只要当下是真正爱了,真正感动了,留在心底便成为了永恒。不管人生是长、是短,只要拥有了许多这样美丽的瞬间,我觉得这样的人生也值得回味、可以满足了。回忆是永远也不会老去的,那爱情在回忆中便成了永远,而且永不老去。

所以啊,我们也不用再每天去猜测永远到底有多远了,幸福会让我们见证永远的深远,也许在你不经意的瞬间,也许在你感动的那一刹那……

第五节 爱情国度里,没有谁会属于谁

你却不可以一厢情愿地认为别人属于你。他为什么要属于你呢?你的情人,甚至是丈夫或太太,都不是属于你的。无论你们的关系多么深,他仍然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节选自张小娴《永不永不说再见》

“我是属于你的。”这是一句情侣之间再平常不过的情话,但很多人却把这句话当了真,有的人还不仅仅如此,还理解得很“透彻”——这里的“我”当然还包括“我”的思想、“我”的个人喜好、“我”的生活、“我”的时间,等等,全部都属于你,你可以自由地支配。

于是,很多女人便一厢情愿地以为,既然这个男人完全属于我,那不光是他这个人,还有他的钱、他一切的一切,都可以随意地随自己的心意和喜好来进行改造。

于是,改造男人,似乎成为了爱情中永恒的“工程”。

因为他属于我,所以他必须永远爱我,永远都只爱我一个人;

因为他属于我,所以他眼中必须只能有我,不能多看别的女人一眼,也不能和别的女人多说一句话;

因为他属于我,所以我说的永远都是真理,不能违背我的意思;

因为他属于我,他就应该为我而改变,每天尽可能多地陪我,尽可能多地宠我;

……

遗憾的是,这些“必须”大多数时候都只停留在“改造”的阶段,生活中“改造成功”的案例,实在不多。

为什么会这样呢?事实上,男人的一句“我是属于你的”,潜台词不过是——我的爱情世界允许你的进入和参与,在这个时间和空间里,我不会背叛你,也不会爱上别的女人。仅此而已。

但多数情况下,女人们就会误以为,男人这样说,就意味着他真的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属于自己的。

事实上,怎么可能?世间又有哪一个男人是彻底地属于一个女人的?

爱情从来都不是依附,一段好的爱情,永远从你我的独立开始。别说你属于他,也别妄想着他会独属于你,在爱情里,没有谁是属于谁的。

你可以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是属于某人的。然而,你却不可以一厢情愿地认为别人属于你。无论你们的关系多么深,他仍然是一个独立的个体。男女之间最深的连系是爱而不是拥有。

很喜欢张小娴《永不永不说再见》里的这段话。虽然恋爱是两个人的事,但是在爱情的世界里,彼此双方都是独立的个体,而且谁都有选择的自由——选择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选择怎样爱你,或者是选择爱不爱你。

只有当彼此拥有了独立的空间,任何一方在爱情里都没有陷得太深,能给对方自由呼吸的空间。彼此之间也不需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来确认爱的存在,因为爱就在彼此的心里,它就是生活的一部分。这样的爱情,才能日久弥新。

如果,某一天,爱情成了一种附属关系,你因此而失去了本真的自己,那你失去自我的同时,也许就已经失去了爱情。

第六节 学习及成长,是你我最终的归宿

每一个女子,在不同阶段对爱情的体会及信念,都会有改变。6年前,爱情可能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部分。6年后,我则把爱情看成是自我完善的过程,在爱情中学习及成长。

——节选自张小娴《面包树出走了》

爱情从来就是一件千回百转的事儿,它让我们爱上自己、怀疑自己、怜悯自己、恨自己,也了解自己,让我们深入自己的心灵深处去探索未知的自我。

爱情从来也是一件幸福的事儿,它有甜蜜、有感动、有期待、有关怀、有思念,等等。

但爱情从来也是一件让人痛苦的事儿,因为它会有伤心、猜忌、背叛和绝望……

在感情上经历得多了,当初的单纯自然会不复存在。

多数人也都是一边受着伤,一边寻找着真正的、全新的自我;一边成熟着,一边寻找着理想的幸福。

不少人问过这样一个问题:“最美的爱情,究竟是成全还是守候?”在我看来,爱情不管最终结果是成全,还是守候,我们都应该在爱情当中坚守最真实的自己。女人更应该为自己而活,而不是活给别人看的,所以,成长是她们最好的归宿。

当我们经历了一次次的打击、一次次的挣扎之后,回首来时路,我们会发现,生活有时候真的就像张小娴说的那样——“原来人生的过渡,当时百般艰难,一天默然回首,已是飞渡千山,成长,才是女人最后的归宿。成长之后的爱情,才是更圆熟的爱。”

在不同的人生阶段,每一个女人对爱的体会及感悟都会随着时间推移、阅历的丰富而有所改变。在几年前,爱情也许就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事儿。但是时至今日,经历过爱情的种种之后,她可能已经把爱情看成是一个自我完善的过程,不断地在爱情中学习、成长。

在爱情最开始的时候,他是你的全部、你的一切,但是一旦经历了一些事情,看过了一些人生百态之后,你便开始学着拥有自己的梦想和人生,这便是所谓的成长——爱情不再是生命的唯一。

在《流浪的面包树》里,程韵有了明显的成长,爱情的离去成全了她的成长,她不再是以前那个脆弱的、天真地以为爱情是生命的全部意义的女孩。她开始接受和习惯生活的平凡和琐碎。以前绝对不会和林方文一起做的一些事情——比如说,一起买沙发、一起吃蛇肉,等等,经历了爱情的挫折之后的她都开始习惯起来。

有句话叫:“令女人老去的,是男人和爱情。”很多时候,我们爱着,只是自己一个人的事儿,依靠他人的权利和财富,这更不能带来真正的幸福。所以,只有自身的成长才是最好的归宿。

英国伊丽莎白女王曾经为两个追求者心动——一个是让她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棒最聪明的男人”,另一个是让她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棒最聪明的女人”,最终,伊丽莎白选择了后者。

伊丽莎白无疑是智慧的,因为她深刻的懂得,想把一个男人留在身边,就要让他知道,你并不依附他而存在,你随时都可以离开他。

这样的智慧是建立在绝对的自信基础上的。而这样的自信,来源于不断的成长。

只有成长,才可以让自己变得更优秀、变得更美丽,才可以让自己抓住爱情的主动权。

要知道,如果在爱情里,其中的一方始终卑微地仰视了另一方,那么,这一场感情也就失去了它原本应有的乐趣,称不上是真正的、完整意义上的爱情,因为爱情的双方从来都应该是平等的。如果这一平等关系失衡了,最终的结果只能是其中一方绝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