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两性今生今世好好爱:听张小娴谈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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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更美好的爱,是成全

第一节 有些爱总以甜蜜开始,以厌倦结束

在你的字典里,爱情是有所谓“不可能”的吗?认真地爱过之后,你才领悟。有些爱,的确是不可能的。开始的开始总是甜蜜的,后来就有了厌倦、习惯、背弃、寂寞、绝望和冷笑。曾经渴望与一个人长相厮守,后来,多么庆幸自己离开了。

——张小娴《不可能爱你》

爱情最美好的阶段,莫过于互相喜欢,又还未表白的那个时期。一面默默欣赏着TA的一举一动,心底弥漫着越来越强的爱意;一面感受着TA悄悄的注视,享受着情愫渐生的甜蜜。

每一个微小的情绪都能被他捕捉,一抬头就能触及他关切的眼神。就像是冬日里的一杯热热的奶茶,握在手中,却一直暖到心里……

疲惫的下班路上,有他的短信一直相伴;临睡前,他温柔的一声晚安,让睡梦中的脸都不知不觉的浮上了一丝浅笑;每个赖床的清晨,因为他的催促,洗漱都变得匆忙而轻快,刷牙时情不自禁的哼起了小歌。是那么想要时间过得快一点,好一下班就能赶去他的约会;是那么想要工作顺利一点,不要影响和他的见面,否则就会烦躁不安;是那么想要把自己打扮的美一点,唯恐在他面前出现一丝丝的不完美。

不需要多说,在对方的眼神里,那种满满的喜欢快要溢出来。不需要表白,挂在脸上的甜蜜笑容已表明心迹。还需要再说什么?爱情来了,尽情的拥抱吧。

一切自然而然的来了,牵手,拥抱,亲吻,自然而然的成为一对最甜蜜的情侣。羡煞旁人。

多愿,这样美好的日子长一些,再长一些……只是,一切都会变。

张小娴说:男人和女人,一旦睡过,就会对对方有要求;有要求,就有埋怨,有埋怨,就有痛苦;有痛苦,就有怨恨。

一切都变了。我们不再像初遇时那样,只要每天看见TA的笑脸便已足够。女孩开始抱怨,抱怨他不再像以前那样,那么关心和体贴。为什么不再有深情的注视,为什么不再像以前那样,一丝丝委屈和不快都能被他看见?男孩开始疑惑,她为什么不再像以前那么开心,为什么越来越多抱怨,似乎很不满?脾气也越来越臭了……

我们开始了争吵,开始了伤害和互相折磨。我们各自专注着自己的伤口,却忘了TA的伤口也在淌血……默默地等伤口结痂了,却在又一次失望之后,毫不吝惜的狠狠撕开它!习惯了失望,美好的感觉不再,夜深时分,看着他的睡脸,心里不再是温柔的爱意,而是无奈和陌生。开始失眠,厌倦争吵,只想一个人安静……

也许在很久以后的某一天,忽然无端地伤感,会打个电话给他。

未说话已经哽咽,他仍然关心你,会被你吓得连忙问:

“是不是撞车?是不是给领导骂?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都不是。你说,“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这样的桥段,似乎每个分手后的男女都会有。

因为,我们都害怕寂寞。当彼此离开之后,我们发现这寂寞清冷的让人无法承受。但是,那又如何呢?该结束的总会结束,不管你愿不愿意。

张小娴说:当时间过去,我们忘记了我们曾经义无反顾地爱过一个人,忘记了他的温柔,忘记了他为我做的一切。我对他再没有感觉,我不再爱他了。为甚么会这样?原来我们的爱情败给了岁月。

而最残忍的是,岁月没有给你留下太多的甜蜜,而是留下了太多的伤痛。当你回想过去的时候,还能记住那甜蜜、动人的开始吗?

第二节 没有现在的温暖和将来的快乐,何不放手

有时候,我们不肯放手,只是找不到更好的。但你不放手,又怎可以找到更好的?一段爱情,如果只有过去的回忆,而没有现在的温暖和将来的快乐,那么,为什么还要互相折磨。

——节选自张小娴《去不到终点的列车》

当初牵起彼此的手,说好了一直走下去,为什么说放弃就放弃了?在她想放弃的时候,他竟然没有挽留。不甘、不舍,多少个辗转难眠的夜,苦苦的思索,到底是什么让两个相爱的人走到这一步?就这么放手了,连个答案都来不及明白。

在分手这件事情上,可以看出不同的性格不同的反应。生活并不是电视剧,没有那么多不得已的苦衷。分手的理由,大多数都只有一个:不喜欢你了。

但毕竟是一起相处过的人,没了爱情,还有感情。无论男女,谁都不忍伤害对方。只有把理由讲的尽量委婉些。

也许是出于自尊,也许是头脑要清晰些,男人,大多了解个大致意思,也就不再继续纠缠。挥手告别,要么做回普通朋友,要么自己走开独自疗伤。

女人,却往往势必没那么容易罢手。张小娴说:“十个失恋的女人之中,有九个喜欢找对方出来说清楚,不是说清楚,便是问清楚。”(节选自张小娴《说清楚》)

其实问清楚了又如何,结果已经很清楚的告诉你了,不爱了,不要了。问的再清楚,你也不能对这个结果释然吧?还是免不了怨恨。

爱之深,恨之切。所有的“为什么”都化作了心里的那一丝怨恨。似乎只有恨那个人,才能够继续爱他。只有持续的恨他,才感觉那个人并没有真的离开,一直都存在心底。只是,换了一种方式。

也许当有一天,当时间让我们忘记了爱情的时候,才发现,爱应跟着关系而结束。把他说的那么坏,其实何尝不是在一遍遍的伤害自己。当时间过去,爱恨都随风而逝,留在心中的仍然是当初那个明媚的笑容,抑或是两张,开心对视的笑脸。原来,那个人留下的,不全是痛苦,还有很多温暖的回忆。

什么是爱情?茫茫人海中,有谁注定会成为最后一个?也许最想相爱一生的人,往往到最后都不是对方的一生。也许爱情只是一段短暂的同行,我们携手走过这一段,下一个路口,要说再见,但这一段路,幸在有你陪伴。

张小娴说:不要在爱情结束后,把那个你曾经爱过的人到处指责,将TA说的一无是处。没必要的,既然留不住心,不如留下那份感情的纯洁度,蒙了尘,也就减损了回忆的价值。

偌大的世界,相聚和别离如同每一个初见,都是美妙的际遇。只是当时,分离的美丽,是带着疼痛的。但这一段旅程,我们都被对方感动了,也被自己感动了。也许,美好的爱情就是在能爱的时候,互相珍惜;在无法爱的时候懂得放手。因为放手才会拥有一切。

恶语相加只是,因为还放不开。还对失望耿耿于怀,以至于对爱情的纯度产生了怀疑。爱会蒙蔽双眼。当这层面纱被时间轻轻地、彻底地揭去时,会感受到,两人原是那么相爱。没有相爱,就没有期待;没有期待,就没有失望;没有一次次的失望,就没有绝望。就不会分开。也许他最大的错误,就是这么爱你,又是如此令你爱他。

分手后,我们不可以做朋友,因为彼此伤害过;但也不能做敌人,因为曾经相爱过。就让时间把回忆封存。不要刻意去忘记什么,也不要试图去诋毁什么,爱过也就爱过,直面曾经,经历了,明白了,成熟了,深深的喜欢过,也深深的伤害过,就够了。那些曾经美丽的片段,就当是对爱情最好的祭奠。安安静静的把他,放在记忆里。

没有一种悲伤是不能被时间减轻的。但有些回忆却不会因为时间而蒙尘。人是一种很聪明的动物,假以时日,都会选择让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成为过去,而让一些美好的东西长留心底。时不时,等地铁的时候,仰望天空的时候,目无焦点的看向大街上的人流时,你会选择让它出来陪伴你,度过这无聊的几秒钟,温暖下你的心,然后,继续前行。

第三节 因为爱你,甚至我愿意放弃你

我爱你,为了你的幸福,我愿意放弃一切--包括你。

——张小娴《男孩和女孩的故事》

如果说,爱情是女人一生要去弄懂的话题。那么“不要爱上一个不爱你的人”,一定是少不了的一堂课。

欢天喜地的爱上了一个人,花尽一切的心思来打扮自己,身上一切,看似不经意,却是苦心经营,希望他快乐。

每次约会之前,总是花上很多时间选衣服。新买的衣服,要首先空给他看,如果先穿给别人看,会觉得那样对他不公平,因为他应该得到最好的。

爱人的滋味是美妙的,但或许这种美妙的滋味也是不可分享的。

他不会明白,你为了见他,特地去为自己添置了新衣服。明知那天可能会下雨,并不适合穿裙子,但你仍然忍着冻,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他和你见完面就走了,或许只是为了还你一件东西,或者什么其他无关痛痒的小事。他当然不知道,你回去感冒了。即使他知道,客气的叮嘱你一声:好好休息。你又怎么能告诉他,你这都是因为他?

张小娴说:“爱他的心,只有自己明白。

如果有幸,你终于有一个机会同他在一起,或许你还能告诉他曾经你为他做的一切。但,他若不爱你。这一切就都是你自己的秘密了,而且是有些苦涩的秘密、

当有一天,终于发现,其实他并没有那么爱你。甚至,和你在一起,让他感觉到痛苦。你终于离开了,为了自尊,为了他的幸福。

我爱你,跟你没关系。

谁说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一直都是我一个人的事。爱你,所以不敢再继续爱你,不愿用我的爱把你绑架,宁愿隐藏自己的泪光,只为看到你的笑颜。张小娴说,爱一个人很难,放弃自己心爱的人更难。就把这个难题交给我,你只要幸福就好了。

也许能留给自己的,只是一个挺直脊梁的背影。也许唯一期盼你的,就是记住我的背影。

同居男女,大多用的是男人的住处。这就是女人的软弱之处吧。所以分手的时候,走的是女人,而不是男人。

张小娴特意在《一只失恋的皮箱》里面,强调了女人,应该以怎样的姿态,从男人的住处离开。她说,要有一只体面的皮箱,千万别用红白格子的编织袋,多么的狼狈和寒酸!反倒显出自己的凄惨。

是啊,分手,虽然是一件悲伤的事。但至少,结束一段痛苦的恋情,无论是谁从这个门口走出去,都是走向自由。这是一件多好的事,理应带着轻松的心情整理你的行装。不需流露出沮丧和不舍,因为不需要他的同情。

“当然,一只适当的皮箱不可能挽回男人的心。”张小娴说。体面的离开,不是为了挽回对方,而只是为了挽回自己。既然为了你,我选择了主动离开,那更应该潇洒、漂亮,而且优雅。

我希望你记住我这个倔强、美丽的背影?我也希望你记住我对你最后的成全。你可以因此而感念我,但请不要和我,或是和别人说:“她是一个好女人”。我不需要,这样的评价。

张小娴说:“为了让你幸福而离开的人,也是一个好人吧。“

我从不否认,我是一个好女人。但是无论你是否爱我,我希望在你眼中,我至少也是一个特别的人。因为,那至少代表,你认真的了解过我。

“好人”,这是一个多么讽刺的称呼。你这么说,无非是为给我一些体面。

张小娴说:“通常男人拒绝一个女人的爱,会委婉地跟她说:“你是一个好女孩,我不想负累你。”为了令她优雅下台。“

谢谢你,顾全我的体面。

好人在情场中一贯是不太吃得开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其实女人不坏,男人也不爱。当然这样的“坏”,在喜欢的人眼里,都无非是一种无伤大雅的情趣罢了。同理,“好人”,在他的眼里,也无非是一个不坏,但却让人兴趣寥寥的一个普通角色罢了。

请不要说“你是个好女孩”,那对我而言只是一种嘲讽而已。我只希望,在你心里留下一丝倩影。而我给自己的,或许是学会了张小娴的这句话:“一个人最大的缺点,不是自私,不是多情,不是野蛮,不是任性,而是偏执的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

第四节 最伟大的暗恋,是成全

暗恋是最伟大的行为,是成全。你不爱我,但是我成全你。暗恋是神圣的, 要以对方的幸福为依归。 如果有痛楚, 也留给自己。真正的暗恋是一生的事业,不因他远离你而放弃。没有这种情操,不要轻言暗恋。

——节选自张小娴《不要轻言暗恋》

他俩是大学同学,男孩一直暗恋着女孩,他总想等着自己工作稳定之后再向她表白。不料,毕业实习刚结束,他就患了白血病,住进医院。女孩去探望他,伤心地坐在床边,劝他安心养病。女孩并不知道,他暗恋着她。

男孩有好多处方笺,他让女孩猜上面龙飞凤舞的字。男孩说,他的理想是当一名优秀的医生。每次男孩都投入地设想某种病症,然后对症下药,再托女孩替他保管开出的处方单子。

初冬时,男孩走了。男孩留下的处方笺一共有20张,女孩将它们封在匣子里。后来,她嫁给了一个医生。一次偶然间,丈夫发现了那只匣子,看见了处方笺,惊讶地叫道:“这哪里是什么处方笺,分明是情书嘛。”她一惊,结婚以来的耳濡目染,让她已经能够看懂医生的字迹。

第一张:“真害怕离开这个世界,我有那么多话想跟你讲。我虽然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说这样的话很愚蠢,但一想到有了天书般的字迹的掩护,终于还是忍不住。”

第二张:我能给自己开治疗感情伤痛的良方,那就是大胆表白,可我知道那是永远无发兑现的存单,让它们一辈子存在你那儿吧……”

第二十张,男孩写得十分费力:“其实,我知道你一直没看那些处方笺子,或者没看懂这样的字迹。也好,反正你的心我是知道的。”

一直以来,那个爱她的男孩,用这种方式,掩饰着他的伤痛,却不忍让她痛。

张小娴说,暗恋最伟大的行为,是成全。

爱情多是自私的,因为自私是人的本性。我们爱一个人,因为想被他爱。爱情里没有永远的付出,没有不需要回报的爱情。所以,如果有一个人一直对你说:“只要你幸福就好。”那么就说明TA真的很爱你。

感情的世界里,总有是一些傻蛋。明明知道不该爱,不能爱,得不到,却还是一厢情愿的想着,只要TA开心,幸福就好,至于这幸福是不是自己给的,没有那么重要。只要能在这漫长的人生路上,总能给我一个位置,让我能够经常看看你的笑颜,便足够。

暗恋,也等同于苦恋。为了你的平静,不愿意用自己的苦恼去打扰你,多少落寞也埋藏在自己心中,在你面前仍然是你最好的朋友,你最好的听众。暗恋,是一件多么孤独的事。

张小娴有一篇文章中曾写道有三个被单恋困扰的女孩,都给张小娴来信。而她们不约而同的以老鼠自居。

这三个女孩,一个暗恋着自己的老师,天天跟踪他。一个是个没有公开的双性恋者,单恋着同性的朋友,却不敢表白,唯恐吓跑了她。而还有一个,则是一个小三。过着无名无份,不见天日的感情生活。

张小娴说:“卑微的老鼠,只能一厢情愿。”(张小娴《不如送我一场春雨》)

所有一厢情愿的爱情,都是可悲的吧。

但要相比这种悲哀的程度,这三只老鼠中,最卑微的是哪种呢?张小娴说过,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相比之下,这三个女孩,第三者和双性恋者,都没有暗恋者那么心酸。

暗恋是神圣的,以对方的幸福为归依。不要嘲笑暗恋者,TA的爱情没有那么自私,比我们的来得崇高。或许,暗恋的人才是真正懂爱的人。

第五节 千古难事不是死,而是成全他去爱别人

你也许能够为所爱的人舍弃生命,却不能够成全他去爱别人。千古艰难的,不是一死,而是成全。

——节选自张小娴《成全还是不成全?》

她挽着另一个男人的手出现在他面前。他终于说出分手。心安理得的离开。视野里,离开后的他不知是否由于太兴奋,竟忽视身后不远处的二人,静静地站立在原地良久,良久……女孩看着他的背影微笑。而身旁的男人把她的手握在手中,叹道,你这是何苦呢。她忍住眼泪微笑道,“这样他才能安心的幸福。”

最好的爱,是成全。

而大多数的爱情,是贪婪与恐惧的平衡。愈想占有,愈容易失去。爱是尽量占有和尽量避免失去之间的平衡。人一旦有了欲望,就不镇定了。随时可能气急败坏,歇斯底里。这样的爱很被动,很没有风度,很危险。风险随时都在,你总在患得患失间,丢失了欢乐,扼杀了爱情。

爱情的姿态就像万花筒,不同的组合呈现出不同的样式。有些人,在一起共生共荣,时间一长,朋友们竟惊讶地发现,男人更像个男人了,女人也有更有女人味了。而有的人,却被彼此折磨的死去活来,为伊憔悴,却又分不开。

需要彼此成全。在一起,是为了开心。两个人的开心。而不是一人欢喜,一人愁。

张小娴《相逢》中写道: “所谓成全,是包括接受自己不是他的最爱,也不是唯一。”

这样伟大的成全,只有最爱的女人才可以做到。千古艰难的,不是为心爱的人去死,因为至少,他是爱你的。最难的,是成全。成全一个不再那么爱你的人,他的幸福。

都说爱情是自私的。爱人,背后的潜意识目的,是为了被爱。也许有人会说:那不是真正的爱情。——我们都无非是凡夫俗子罢了。找一个伴侣,无非是希望能和一个人,在人生路上相互陪伴,扶持,互相给予一些温暖,实现彼此人生的共赢罢了。

以他人幸福为幸福,这种高尚的爱,芸芸众生,能有几人可以遇到?又有几人,可以做到呢?

最好的情况,莫过于他快乐,你也快乐。但这不容易做到,往往成全了他的快乐,自己却要忍受很多很多的苦楚。古代男人可以三妻四妾,那个大太太便是最苦的人。她必须要为老公打理好后院,让他在外面安心谋事。这里面当然包括成全他和姨太太们的感情。甚至,得容忍姨太太比自己更得宠,更威风。而自己,还得为这个家累死累活。特别是那些知书达礼的封建闺秀,作为结发妻子,她们对丈夫的情意岂能比年月尚浅的姨太太们少?所以往往在大太太临终的时候,那个已经风流够了的男人,才发觉,原来对他最情重的便是一直被自己忽略的那个人。

现代的女子,我们已做不到这样无怨无悔了——古代女子也并非完全自愿。但,至少,可以成全你的同时,也成全我自己。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低喃的名字,不再是我?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温柔的怀抱,已经不能容下我?既然,你的心已远去,留身在这又有何意?

成全,不代表放弃,而代表对爱的坚持。因为喜欢一个人,到了一种程度,就真的会什么都为他想了。若不适合在一起,何不让你走?让你怀念我,总好过让我折磨你。

成全你,也是成全自我的开始。我将那么多的快乐和思念割舍,成全了你不会再回来的离开。从此以后,不再为你哭泣,不再为你长久的沉默,从这一刻开始,快乐的生活。用更多的时间去学习,去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情,用笑脸将祝福送给你,也送给自己。

微笑告别过去,勇敢面对明天。只要坚信心中有爱,就一定会幸福。尽管你曾经让我迷茫过,孤单过,无助过,失落过。但当我们再次相遇,深沉的爱也会转换成对你淡淡的关怀。

生命的意义不曾有太多感悟,只是在这样的历程中,学会了成全。爱他,也爱自己。祝福他,也祝福自己。

第六节 离场的时候,也要尽量得体

在情场上,要尽量得体。你喜欢别人,别人不喜欢你,不要死缠烂打,也不用骂他没眼光,鞠躬离场,微笑道别。

——节选自张小娴《鞠躬离场,微笑道别》

人的一生也会有很多次告别,而每一次告别都伴随着阵痛。其中最痛的,莫过于心爱之人的离开。又或是,不得不离开心爱的人。

张小娴说,世上有很多东西是可以挽回的,比如良知,比如体重。但不可挽回的东西更多,譬如旧梦,譬如岁月,譬如对一个人的感觉。放弃一个很爱你的人也许并不痛苦,放弃一个你很爱的人才是痛苦。

曾经我们都以为自己可以为爱情死,但是,其实爱情死不了人,它只会在最疼的地方扎上一针,然后我们欲哭无泪,辗转反侧。久病成医,百炼成钢。终于明白,你不是风儿,我也不是沙,再缠绵我们也到不了天涯。擦干眼泪,生活还要继续。

既然如此,何必哭天抢地,把自己弄得那么不堪。

张小娴说,“在情场上,更要尽量得体。你喜欢别人,别人不喜欢你,不要死缠烂打,也不用骂他没眼光,鞠躬离场,微笑道别。 ”(张小娴《思念里的流浪狗》)

爱情是女人最重要的东西。但尊严,确实一个人最重要的东西。首先,我们是人,然后才是女人。作为女人,可以没有爱情,但作为人,却不能没有尊严。

被他放弃,无非成为了一个暂时失去爱情的女人。可是如果再失去了尊严,就变成了一个可怜的人。

说到底,还是尊严更重要一些。爱情是有变数的,没了还能再有。而尊严,却是一个女人最漂亮的装束。

爱情里有数不尽的变数,我们设想了无数种美好的未来,可就是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们的心不再炙热,我们的爱失去了温度; 有一天,他像曾经爱我那样爱上了别人,我不再是他的宝贝;有一天,我们将不得不面临永远的分离,而所有的努力都徒劳无功……

有时候,我们难免会被人请下台。不是因为你不好,而是,总统也有任期。有时候,你也会赶别人下台。只是,离场的时候不能丢掉风度。男人也许很坏,但不管是好男人,还是坏男人,都懂得欣赏女人的美。心痛在所难免,然而却好过了无尽的纠缠,与其骂骂咧咧,不如微微一笑,优雅地离开。女为悦己者容,琴为知己者听,何必用自己高贵而美丽的生命去守候一个早已对自己无心的躯壳?留给他一丝倩影,当是对过去的告别。

我若离去,后会无期。

无需怨言和仇恨,因为我离开的不是爱情,而是一个无爱的怀抱。也无需忧虑和怀念,因为一切都将成为过眼云烟。做一个聪慧的女子,不要让逝去的乌云遮住双眼。

失恋的阵痛比不上女人分娩,可是,这种阵痛却是最能叫人成长的。它让你认识到自己内心的能量,让你展示出特别的优雅和美丽。

没有别离,就没有重聚,没有新的开始,也没有更好的遇见。烟消云散处,阳光依然灿烂;爱情,依然会光顾。如果有一天我们在路上重逢,我会告诉你:“我现在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