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两性爱,要趁早:听张爱玲谈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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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人生的幸福,就是遇见所要遇见的人

原来你也在这里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了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的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节选自张爱玲《爱》

辗转红尘,云卷云舒,恍惚觉得与另一个人相遇是上苍有意的安排。一场相遇,赐予了彼此最纯净温暖的容颜,也是彼此最珍贵的礼物。曾经那颗空荡的心,那个对所有的世俗都可以置之不顾的孩子,开始为情所系,为爱所忧。在如此美好的流年里,千万分之一的机会遇到了对方,然后悄悄爱着对方,倾心爱着,生命也顿时觉得有了美丽的色彩。在这样青葱的岁月中,每一天,都充满甜蜜与新鲜,爱情的魔力如此这般。

所有人之间的交往都是由陌生到相识,由相识到相知,爱情也不能脱俗,一男一女总是在陌生中相遇、相知、相爱。对于这种缘分,我们都会发出同样的声音:原来你也在这里。是的,伸出你的手,伸出我的手,两个本来陌生的生命就可以相互融化,两个简单的思想就可以共同升华;你向前走一步,我向前走一步,彼此之间的距离就不断的缩短甚至完全消失,爱情的火花就有了滋生的机会。

张爱玲写过这样一个女子,生得美,有许多人来做媒,但都没有说成。那年她立在后门口,手扶着桃树。对门住的年轻人走过来,对她轻轻的说了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仅仅这样一句话,让女子在老了的时候仍然记忆犹新。她常常说起,在那春天的晚上,在后门口的桃树下,那年轻人,对她轻轻地说了一句:“噢,你也在这里吗?”。

张爱玲说:“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的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请将每个人都尘埃落定,让最美好的年华遇见最美好的她(他),一切如此美好。

爱是每个人一生修行的路,能在今生遇见所想要爱的人,已经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有缘分走到一起,这份爱已经一生一世。

我们都需要爱,就像我们呼吸需要氧气一样,爱是我们能量的一大来源之一。我们追求爱,是因为爱本身是美丽的,它散发出来的样子和传递的信息都是能让人心情愉悦的。尤其是在初涉爱河之初,那一抹淡淡的微笑,那一款柔情似水的眼神,都能让对方为之动心,心潮澎湃。

老舍先生在《她那么看过我》中描述了两个情窦初开的年轻人相遇的情景,这种蓬勃的爱火在两个人炽热的眼神中诉说着:“它们只有两个神情:一个是凝视,极短极快,可是千真万确的是凝视。只微微地一看,就看到我的灵魂,把一切都无声地告诉给了我。凝视,一点也不错,我知道她只需极短极快地一看,看的动作过去了,极快地过去了,可是,她心里看着我呢,不定看多么久呢;我到底得管这叫做凝视,不论它是多么快,多么短。一切的诗文都用不着,这一眼便道尽了“爱”所会说的与所会做的。另一个是眼珠横着一移动,由微笑移动到微笑里去,在处女的尊严中笑出一点点被爱逗出的轻佻,由热情中笑出一点点无法抑制的高兴。”在初始的日子里,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就如胡兰成对张爱玲的赞美一样,他说她是民国的临水照花人。一语,惊天映月,把她的美与独特之处悠然描摹,在民国的烟雨风尘中摇曳生姿,一场华丽缘就这样拉开了帷幕,让张爱玲沉醉在温柔之乡里,久久不能自拔。

你也在这里,诠释了爱情最美丽的一面。因为它,让我们相信,爱情是种不离不弃的承诺,是种发自内心的悸动,是地老天荒,海枯石烂,至死不渝的庄严盟誓,更是相携一生永不放手的爱恋。因为缘,妙不可言,今日有幸能在这遇见,明日定要“携手并进,共济人生, 比翼齐飞 共结连理”。

孔雀迷恋自己的羽毛,飞蛾迷恋灼热的火焰,水仙迷恋清澈的倒影,流星迷恋刹那间的坠落,而人类迷恋爱情的苦与甜。

当岁月尘封了历史,当轮回重演了前世今生,当时间淡漠了沧桑,人类一代又一代地延续着“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古老而浪漫又美丽的爱情传说。只因为今日,原来你也在这里。

我爱你时,天涯海角都在牵招你

那时你变姓名,可叫张牵,又或叫张招,天涯地角有我在牵你招你。

——节选自胡兰成《今生今世》

究竟什么才能叫做相思?满城飘飞的柳絮,长街濛濛的春雨,那封迟到的情书,已经被岁月染黄的照片,亦或仅仅只是你在我眼前,可是我还是会想你。相爱的人总是充满着离愁别绪,仿佛爱上了,即便分开一分钟也觉得时间仿佛如十年那般长。

张爱玲,情到深处花靡尽,那样的爱情,是错爱吗,也许爱的本身并没有错,错的只是爱错了的那个人。看她的文字,犀利,睿智,却又苍凉的让人们心生怯意,她看透了世间浮华与情爱纠葛,却惟独没有看清自己。恣意风流的胡兰成,之于才情百媚的张爱玲,是劫数,是天堑,是耗尽一生都无法忘却的过往。有朝一日,夫妻亦要大限来时各自飞。时局动荡的日子里,胡兰成对她说:“我必定逃得过,惟头两年里要改姓换名,将来与你虽隔了银河亦必定我得见。”张爱玲说:“那时你变姓名,可叫张牵,又或叫张招,天涯地角有我在牵你招你。”他逃走他乡另有新欢,她念念不忘终日难安,终究抵不过蚀骨的思念折磨。她,千里迢迢,奔走寻他,而他,怀抱里温言软语的,却是另一个女人。

李白在《秋风词》中写道“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长相思,摧心肝”,通达明澈如李白这样的人,都终究放不下一个“情”字。正如一首歌中唱到,“明明知道相思苦,偏偏为你牵肠挂肚”。正因为有了这许多的不舍,有了尘世中这放不下的爱,人们才对生命无比眷恋,不忍离去。然而,天上人间那么多分离和伤痛之苦,幸好还有相思这剂良药,虽不能根治,但总可以熨帖无数孤独行走在爱情中心灵。

冯梦龙的《山歌》中有这样一首:“不写情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心知。心知拿了颠倒看,横也丝来竖也丝。这般心事有谁知?”“丝”和“思”是谐音,借用真丝素帕,实际表达的是自己“横竖都是相思”的感情。更有情深如李商隐者,乃“春蚕到死丝方尽”,唯有生命停止,才能令自己忘却此情。读罢,不禁令人感动,也充满淡淡的感伤。这句“至死方休”的誓言,在无情之人看来,也许只是无稽之谈;而在深情之人看来,却是重若千金的承诺。无论在生活中,还是艺术世界里,执著的爱情始终令人神往。

如果说,生命是一条线段,那么生与死便是两边固定的端点,这其中有限的距离就是人生最宝贵的经历。台湾作家三毛说,“人,空空的来,空空的去,尘世间所拥有的一切,都不过转眼成空。我们所能带走的,留下的,除了爱之外,还有什么呢?”牵着你招着你,爱情恰如这生命线段的延长线,它并不因为一方生命的结束而中止,也不会因为对方的背叛而结束,它会随着自己心中的情意而绵延下去。

席慕容曾经写诗说,在年轻的时候,如果爱上一个人,不管相爱时间长短,一定要温柔相待,所有的时刻都十分珍惜,这样就会生出一种无暇的美丽。假如不得不分离,也好好再见,将这份情谊和记忆深藏心底。等长大了就会知道,“在蓦然回首的刹那,没有怨恨的青春才会了无遗憾,如山冈上那轮静静的满月。”那些一起快乐亲密的日子,一起吵架生气的流年,都会因为这份爱而终生牵挂与怀念。

人的一生也许会爱很多次,但若用心爱了,每一次都会是刻骨铭心,矢志不渝的。用心去爱一个人不容易,需要花很多能量与时间,还要抵抗很多诱惑与欲望才能养活好这份爱。如果能在一起的日子好好爱过对方,那么无论这份爱的结果是如何,都已足够在对方的心里深深扎根,长成参天大树;任时光匆匆年轮变换,也带不去心底的这份执著与牵念。能有如此爱情,生而为人,也算不枉此生。电影《霸王别姬》中程蝶衣所说,“说好了一辈子的,差一年,差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是一辈子。”世上的爱情,若都曾用心有过这份不舍、不忍、放不下,那么爱就是这个意思。

男人爱女人,但男人也渴望女人爱他

对于大多数的女人,“爱”的意思就是“被爱”。男子喜欢爱女人,但是有时候他也喜欢她爱他。

——节选自张爱玲《谈女人》

世上有一种女人,她们的人生信条一定是:女人一定要为自己而活,要自己做得了自己的主。“爱”对于她们来说就是“被爱”,她们的思维定势是:“你爱我,就得无条件得服从我,一切一定以我为中心。”她们永远都在等待着男人宠爱,一句话:“你负责赚钱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

张爱玲说:“对于大多数的女人,‘爱’的意思就是‘被爱’。” 自打母系社会以后,女人的角色就是长期扮演男人的附属品,男女平等似乎从来就没有真正达到过。一些女人不甘久居人下,希望打破这种不公平,她们不想成天只知围着男人嗡嗡乱转,那不是女人,她们想重新做回女王。一个习惯于当女王的女人,总是有一些倔脾气,小情绪,时不时就闹独立争自权,动不动就说公平公正,要不然就霸气逼人。她们的意识里,女人是要用来疼爱的,老婆是要用来哄的。对这种享受被爱型的女人,一些比较弱势的男人通常会选择臣服和忍让。但女人要记住一点:凡是极度温柔体贴的男人必定是在女人堆里打混下来的!他们在婚前能容忍你的小脾气,容忍你的无理取闹,还一门心思对你极致温情,那必定是在婚后会出现大转弯。女人永远是嚣张一阵子,而男人永远是嚣张一辈子。

恋爱不是简单的你对我暂时的好我就嫁给你的问题,只为了贪图一点被爱的感受而去恋爱是不正确的恋爱观。想想看,如果某一天他真的故技重演,又爱上了其他的女孩子,他也定是这般极致温情与细致的。经验告诉人们:越是那种婚前表现得百般好的男人,在婚后越显得冷默。因为他觉得终于结束了这场百般献殷勤的战争,是时候做回自己了!

那些强势的男人,一定会跟女人争个孰高孰低,而更有些男人通常会选择一走了之:玩不起躲得起。

让人哭笑不得的是:通常情况下,女王更喜欢那种强势的男人。

因为强势的男人大多能力强、人脉广、事业成功,他们是女人眼中的多金男、气质男。

总有一些女人会问,那些即帅又多金的男人最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呢?

这个问题很复杂,没有唯一的标准答案,有的男人喜欢温柔贤惠型的,有的男人喜欢性感美艳型的,有的男人喜欢小鸟依人型的……

你要是问男人最怕什么类型的女人,答案就没非常简单:没有男人喜欢只知道享受被爱而不懂得付出爱的女人。

张爱玲说:“男子喜欢爱女人,但是有时候他也喜欢她爱他。”爱情是相互的,单方面的享受与付出都不是真爱,终究会失衡的。爱,永远是相爱最稳定可靠。这种互动的关系从刚爱上对方的时候就开始了。

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你爱上了别人?当你愿意让自己个人的愿望、计划和议程服从于双方的利益时,你就已经爱上了对方。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别人爱上了你?当一个人愿意让他(她)个人的愿望、计划和议程服从于你们双方的利益时,你知道他(她)已经爱上了你。

爱是什么?爱是一种需要、是一种拥有、是一种选择、是一种期待。爱是希望看着我们所爱的人能够实现他(她)最大的人生价值。爱是明明可以幸福地独自生活,却要选择两个人在一起。有时候,甚至是为了满足他(她)的需求,你还要牺牲掉自己的一些渴望与快乐。但是你是心甘情愿的,痛并快乐着,因为你希望他(她)比你更开心、快乐。

我们都想要亲密的美好的爱情,但甘泉并不是为那些情感的游客,而是为那些致力于相互付出爱的人们准备的。

女人,不应该每天只知道做享受被爱的公主,男人也同样需要疼爱与怜惜。

不相干的事儿,也会拐几个弯想到你

真是讨厌的事——随便看见什么,或者听见别人说一句什么话,完全不相干的,我脑子里会马上转几个弯,立刻就想到你。

——节选自张爱玲《十八春》

唐朝诗人王维在春天里写下“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的诗句,也许是因为春天最适合思念。珠圆玉滑的红豆,是情人的牵挂与思念,希望我心爱的你多多采撷,随身携带,仿佛我就在你身旁。明知从此以后山高水长,归来无期;明知相思于事无补,等待徒劳,却依然殷殷不舍,频频告白。

其实,红豆的采摘是在秋季。写诗的那个人已经走远,远在关山之外,这边的红豆依然将思念的人连在一起,双方依然全情投入。古人的相思,着实让人感佩。苦苦的思念中见证一种感情,这种感情表达着爱慕、忠贞。心有灵犀一点通,当你思念我的时候,请相信,我也在思念着你。爱情原来这般模样,即便我们刚分开不到一分钟,相思便会不断蔓延。眼下还有什么重要的?心里眼里都是你了。

张爱玲说:“听到一些事,明明不相干的,也会在心中拐几个弯想到你。”涉入爱河的男人女人大抵都如此。每天清晨睁开眼睛,第一个映入脑中的人便是他(她),夜晚窝在自己的被窝里要睡觉的刹那,想到的也是他(她),即便在梦中,梦里见到的仍然是他(她)。他(她)的影子无处不在,刷牙、洗脸、吃饭、微笑、看电影……明明都曾是极为普通的日常事儿,因为多了一个他(她)也便觉得生趣有味起来。

那一年,她23岁,遇到胡兰成,也遇见一种美丽的心事。她说过,“我一直想着,男子的年龄应当大十岁或是十岁以上,我总觉得女人应当天真一点,男人应当有经验一点。”

然而,所见正是如她所愿的。胡兰成已38岁,比张爱玲大整整15岁,人生阅历丰富,又是情场老手,自然深谙各类女性的心理。张爱玲见到他的那一刹,她的心帮她做了选择,这一眼却注定了今后的恩怨纠葛。面对胡兰成这样的男人,是一场不折不扣的劫难,他有才华,有抱负,懂女人,典型的成熟浪漫男。张爱玲初涉情场,陷进他的温柔乡里,无法自拔。

读她的文章,仿佛她什么都懂,世事洞明,人情练达,想来应该是个处事成熟的人了。然而,实际上,世事她却经历得很少。很多时候,她的神情更像一个小女孩放学回家,独自一人走在路上,脑袋里想着自己的心事。

骨子里,张爱玲一直保留着小女孩的那份纯真,让人爱,又让人心疼。待她恋爱起来,也如平常人家的女儿,痴着,怨着,沉醉中有几分怅然,甜蜜中有几分忧伤。时时刻刻都在着他的到来,想着、盼着。都说最难挨的是苦等的日子,最美好的,是有人值得等待。此时的张爱玲,开始了最美的等待,她等着这个故事开花结果,她等着这个故事刻骨铭心的故事能够讲到地老天荒。

胡兰成每隔一天便去看她,如此去了三四回之后,有一天,张爱玲显得很烦恼、委屈的样子,忧伤中还有一丝凄凉,对他也是一副待搭不理的神情。待胡兰成走后,她送了一张纸条给他,叫他以后不要再去找她。

胡兰成不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伙子,他懂女人,也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只有当一个女人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有这般的忧伤与委屈。恋爱中的男女究竟想每天每分每秒腻在一起,心里想着对方,开始把他在幻想中融进自己的生活里,于是一刻的分离都嫌长。

可是,一方的思想总希望看到另一方的回应。男女之间最幸福的事儿莫过于当你在思念我,请相信,我也在思念你。

历史的车轮无论如何前进,爱情的魔力一直如此。只要爱了,心里装的就全都是那个人。不论他远在天涯,还是近在身边,想的念的都是那个人,拐着弯也要时时刻刻想到她(他)。才高八斗的钱谦益与才貌双拳的柳如是的一次对话更是留下无限韵味。二人相拥,柳撒娇问:“夫君,你爱我什么?”钱不愧才高八斗,望下妻子脱口而出:“我爱你黑的发,白的脸。”然后,他也问了柳如是同样的问题:“你爱我什么呢?”这位聪慧的女子望着比自己大整整三十六岁的丈夫,于是说:“我爱你白的发,黑的脸”,是的,此时的钱已经鬓角斑白。二人相对笑起来,然后拥抱在一起。一句朴实无华的话,没有矫揉造作,在这里让无数人感动,在感动之余又滋生出我们对爱情的向往与憧憬之情,爱情如此这般美丽。

张爱玲在为自己写的那首短闻名于世的散文诗《爱》里说,“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心有感应或者心有灵犀又遇见,爱情在进行的时候没有任何距离,只有时时刻刻的想念。即便不相干的事儿,那我也要想到你。

幸福就是你爱的人也正好爱你

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姑娘表示他爱她。他所爱的人刚巧也爱他,这也是第一次。他所爱的人也爱他,想必也是极普通的事情,但是对于身当其境的人,却好像是千载难逢的巧合。

——节选自张爱玲《十八春》

韩国法顶禅师说:佛家云:因缘具足,则相逢。大千世界,茫茫人海,两个人相遇的几率十分渺茫,能够相逢已经是足够的缘分。能相恋更是缘分具足的结果,人生最大的幸福也莫过于此,你我相遇,且你爱我,我爱你。

辗转红尘,云卷云舒,一场相遇,赐予了彼此最纯净温暖的容颜,也是彼此最珍贵的礼物。曾经那颗空荡的心,那个对所有的世俗都可以置之不顾的孩子,开始为情所系,为爱所忧。在如此美好的流年里,万分之一的机会遇到了对方,然后相互爱着,倾心爱着,生命也顿时觉得有了美丽的色彩。在这样青葱的岁月中,每一天,都是那样充满甜蜜与新鲜。

有人说两个人的相遇、相知、相守是老天的恩赐,是冥冥之中地注定;也有人说是上苍的安排,顺其自然的结合。要不,怎么会在茫茫人海中快速地寻觅到情投意合的你,又怎么会在大千世界收获到对方那份忠贞炙热的感情?

能相爱,必定有牵手的理由。

张爱玲在《十八春》里这样描述沈世钧与顾曼桢的爱情: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姑娘表示他爱她。他所爱的人刚巧也爱他,这也是第一次。他所爱的人也爱他,想必也是极普通的事情,但是对于身当其境的人,却好像是千载难逢的巧合。

你情我意,你侬我侬,相爱是最幸福的事儿。我对你的爱深不见底,你对我的爱是灵魂最深处的震动。

穿过所有表面的角色、身份、年龄、人格等,仿佛我一直在寻找你。寻寻觅觅中,终于遇到了那个可以正确的人。老舍说:“我没和她说过一句话,没握过一次手,见面连点头都不点。可是我的一切,她知道,她的一切,我知道。”

你总是问我,为什么是我?我也在奇怪为什么会是你。爱情原本如此,你爱我,我爱你,原是世界上最莫名其妙的事儿。

我爱你,因为你是你,最真实的你,而不是你所代表的角色和身份。除此,我爱你还因为你在一起时我的样子,我看到了真实的自己。所以,我爱你就像是我爱我自己。

我爱你,因为你为我做的事,即便不会不懂,依然想着努力去尝试着为我改变,为我承担。除此,我爱你还因为为了你我能做的事,我可以放弃自己的小毛病,小缺点,逐渐在完善自己,我看到了最美丽的自己

我爱你,因为你能穿越我心灵的旷野,帮助我理解生活的不堪,你能包容我的不足。而我心里最美丽的地方却被你的乐观和积极的光照得通亮。

我爱你,你没有把我当做你路上的客栈而是内心深处虔诚的港湾,虽然我们也有小打小闹,你却始终不曾想过离开。也因此别人都不曾在我的心里住那么久,而只有你发现了我的美丽。

我爱你,你爱我,找到了真正的爱情之后,才发现原来爱不是很多人认为的罗曼蒂克的爱情——那些其实只是幻象,这个真正的爱,它来自于心轮的震动,来自于默默地包容,来自于不放弃不抛弃,甚至可以说来自于你的存在,跟你自己的存在一样久远,它与我们自己有着最亲密的关系。

在那里,没有依赖,没有紧抓,没有操控,有的只是快乐与自由。在那里,爱是独立于彼此之外的“关系”,持久和延续。因为关系本身就是一种运动,一种需要深刻和完全理解的过程,关系在运动,你们的爱也就一直在发展。把握好关系,爱就是永恒的。

你爱一个人的时候,如果他恰好不爱你,那么,你要记住: 在他(她)不理你的时候,你不可以死缠烂打甚至哭泣,因为爱(他)她是你自己的选择,(他)她没有义务二十四小时为了你的存在而存在。你也不可以抱怨他(她)对你不够好,他(她)没有必要对你做他应该对他(她)的爱人所做的事情。因为你爱他,他若不爱你,注定是这是一场没有回报的爱 。

但如果你真的很爱他(她),而他(她)不爱你,那么,请忘记他(她),祝福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