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二年之久的性欲,终于在一瞬间引爆了。何思自昨中午与吴茵来事后,第二天清辰醒来时,大棒萝卜又高高架起,把个吴茵羞得满脸通红,好不美滋。
“老公——你好厉害!”吴茵呢着声音说。何思放纵驰骋,二个小时才意尽酣然,吴茵如一滩烂泥在床上,连眼皮都懒得眨。今天要搬家,不能过于放纵的。可何思确实忍耐不住。
所谓搬家,无非是两大麻袋书,一皮箱衣物,其他器物在吴茵那里用不上,连被子床单都用不上。随手招一台的士,就能一次性搞定。因此,也就随心而发,忘了收鞭。
何思想起幽禁的日子。只要一有机会看见女孩,难友们就会不约而同睁大眼睛盯着,大胆的会喊一声,“哎——把家里钥匙带回去。”
有些人应付地作“飞吻”手势。哪怕看见女干警,也要带着敬畏的目光紧盯不放。狱区内的厕所、水房,就是难友们经常自慰的地方。有些人甚至自慰比赛,看谁先弄出精来。这种方式叫“比手冲”。
在厕所里,甚至白天你都能碰上正在打“手冲”的人,他视你如无物,毫无羞怯,倒让你满脸尴尬。
说起来,有一个笑话:监狱来了一个新干警。一天晚上,他发现一监房闹哄哄的,忙问值班骨干是什么原因,骨干报告他,说该监房有人在“打手冲”。于是,干警风风火火赶到监房,大声喊道:“把手冲交出来”。接着,难友忍不住大笑不止。
狱友中有人给女子监狱写信,互相推谏朋友,寄相片。有些人将自己的阴毛夹在信中,寄给对方。更为淫邪的是,有人竞争用精液写成“爱”字,涂抹在心形上,寄给对方,反而招致女方的喝彩。
劳教人员接国家政策可以留配偶住宿的。可是,那个地方被剥夺了。中央很多好的政策措施,到了地方就变样了。人民内部矛盾,也不能谈权利。这些事情,何思不想去回忆,太沉重。于是,又搂着吴茵睡去。
觉一至到上午十一点才醒来。
何思一翻身,顿觉全身酸痛。吴茵也醒了,看着何思,用手轻拍他的脸蛋,“老公,我都飞了。”
何思心里本来有种沉重感,害怕吴茵说自己不太正常,可吴茵没说。她知道,何思是压抑太久,需要发泄,渐渐的也就正常了。
俩人起来,洗漱毕后,一起去路对边的菜馆吃中饭。饭后,随手招了一台的士,开到租住地。
房东也在家,何思跟其说明情况,就开始搬书籍、衣物,不到二十分钟,该装的全放在车上。剩下的被褥,锅碗瓢盆,衣架等物全留给房东。房东不惑地看着刚住了两天的何思。
的士很快上路。何思打开车窗,深深呼吸着路边窜入的空气,心境异常宽阔、舒适。
吴茵与何思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二袋书与一只皮箱拖进电梯。打开B1505房时,何思第一次亲眼踏入这样的房子。这倒不是自己土,而是这二年社会变化的确大异。
港市文化大势渗进大陆,这房子的摆设与电视里见到的香港富豪的家居颇有类同。整个房间布局分二层,之间是一旋转上升的楼梯,倍显高阔明亮。
一楼大厅里是休闲、娱乐、会客的场所,每一寸地面都铺满波斯地毯,图案生动,淡绿的意大利真皮长沙发,三面合围,中间是只玻璃茶几;另一面则摆着宽屏数字彩电与DVD放映机,楼梯下别出心裁地设有一个吧台与酒柜,上面摆了一些酒与器皿。
更令何思惊奇的是,大厅上方一角落有一台摄像机。吴茵告诉何思,她即使在香港,通过电脑,也能远程监控房子,便于安全管理。通过电脑可以调控房子的灯光。但只有大厅与楼道装有闭路摄像系统。其他房间没装。
何思将书搬进来,由吴茵带着进了一间专门供写作看书的书房。古香古色的藏书架上摆了部分书籍,吴茵拆开何思手中的书袋,将书给码上。很快,书全部搁在架子上,刚好满满的。吴茵然后牵引何思逐个参观房间,介绍房子的特点、用途。
从楼下到楼上,共有十个单间,一楼除一厨二卫外,还有二间主卧室,两间偏卧室,一间书房。楼上专门有间健身房。有各种健身器材可供锻炼。
并且,也有一间书房,摆着钢琴、小提琴、吉它。其他三间均为卧室,另加两套卫生间。
这么豪华舒适的房子,少说也得200多万,北京的房价素来就高,乃冠居全国。
吴茵将何思领进一楼的主卧室,将干净衣服放在衣柜里挂好,指着大床说:“这就是咱们的卧房。从今以后,你就是这里的主人,你可以自由地主宰它。”吴茵自豪地说。
尽管何思没有了那种世俗的概念,但心里还是免不了为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所震憾。就像一个乞丐突然成了皇帝,从为生存挣扎的边缘突然迈进富豪之列,总觉得哪里有点不自在。那是因为心境不平之故。久了,就自然了。
吴茵不知用什么手法,英文经典《人鬼情末了》的歌曲已清晰、性滋地从墙壁四周波漫过来。效果好的就像在音乐剧院。原来,吴茵将电子音箱设备嵌入到了墙壁内,真是“大音起于无形,收于无迹”,何思兴奋难抑地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