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作为场主,他更加着急。急中生智,西蒙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在亚马逊河口有一个大水闸,如果打开这个大水闸,亚马逊河河水就会倒流过来。倒流过来的河水肯定会淹没农场,但也会将这批蚂蚁淹死。为了保住工人们的生命,西蒙决定牺牲农场。然而,水闸开关在火沟以外三百米处,而火沟外都已是蚂蚁们的天下,要想去开水闸开关,必须冲过蚂蚁群,那样是很危险的,有可能还没有跑到水闸开关处,就被蚂蚁吞食了。
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明知道这个计划很危险,但他们仍自告奋勇地向西蒙表示愿意前往。西蒙从中挑选了三个小伙子,他和他们三人共同组成一个小组,然后,他们迅速进行“全副武装”,在身体的最里面穿上紧身衣裤,外面穿上密封服装,再戴上头盔和手套,袜子穿了好几双,再套上长统靴子,把所有的衣、裤开口处都用绳子牢牢扎住。
一切准备就绪,四人开始行动。他们首先用土在火焰中压出一个小缺口,有“飞马腿”之称的劳斯一下子就冲了出去。西蒙和另外两人密切关注着劳斯的行动,随时准备万一劳斯行动失败,他们就要紧随而上。
劳斯不愧有“飞马腿”之美称,他只用了两分半钟就跑到了水闸开关处。但是,就在他冲出去的一刹那,“手疾眼快”的蚂蚁们就已经爬到了他的身上,等到他跑到开关处,他的身上已遍布蚂蚁。劳斯顾不得拍打身上的蚂蚁,他知道就是拍也是拍不完的,因为又有无数的蚂蚁正在往他身上爬。他喘了口气,用尽全力,终于将闸门打开,顿时,亚马逊河河水倾泻而入。
劳斯打开开关后,迅速往回跑,这时,他感觉到有几只蚂蚁正在啃咬着他的内衣,他不知道这几只蚂蚁是如何穿过外衣钻进去的。劳斯继续往回跑,眼看就要到达目的地了,他突然感到背上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他猜想蚂蚁肯定已经咬破了他的内衣。他咬牙忍住剧痛,可那几只蚂蚁却越咬越狠。他实在坚持不住了,“扑通”一下昏倒在地。
西蒙和另外两个小伙子见状,立即冲了出去,抬起劳斯就往回跑,他们看到劳斯的背上有一个大洞,那正是被蚂蚁咬的。
经过紧急抢救,劳斯终于醒了,他发现他和大家正坐在木船上,望着被大水淹没的农庄,再看看大水里数以百万计的被淹死的蚂蚁,感慨地说:“我们终于战胜了它们,尽管我们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但我们毕竟胜利了。”
中国发现未知生物
在河南能发现这么多昆虫新种让人惊奇
近日,由国家林业局、中国科学院、中国林学院和来自全国17个省市的84位昆虫学家,3位国外学者组成的河南省昆虫考察队经过6年的考察,在河南省境内发现世界上从未描述过的昆虫新种562个,并且通过了国际命名。
水虿
6年来,考察队的专家们走遍了河南省的大别山、伏牛山、桐柏山、太行山、崤山、小秦岭等大小山脉,总行程2.1万千米,采集标本20余万号。除了发现562个昆虫新种以外,这次考察还使河南省有记录的昆虫种类总数达7200个。
河南省森林病虫害防治站的专家裴海潮讲道:全世界的昆虫可能有1000万种,约占地球所有生物物种的一半以上。但目前有名有姓的昆虫种类仅100万种,占动物界已知种类的2/3左右。那么中国的昆虫资源到底有多少。专家粗略估计大约有35万种,目前发现的不到5万种。
由此可见,世界上的昆虫至少还有80%的种类我们不认识。也就是说,世界上至少有600万种昆虫有待我们去发现、描述和命名。既然有如此多的昆虫还未被发现,那么在河南一地发现562个昆虫新种又何奇之有呢?
裴教授讲道,虽然说昆虫是世界上最大的生物群落,一时一地发现几个昆虫新种,圈外人士看来好像没什么大不了,但是有个情况不可忽视,就是到目前为止,对于这么大的一个生物群落,我们人类才发现了多少,又认识了多少呢?
这—次考察,就河南省来说,发现新纪录种2073个。这次昆虫考察活动为什么选在河南省?这一次考察活动的主要组织者河南省昆虫协会秘书长申效城先生讲道,河南是中国昆虫最多的地方之一。人们发现河南有特殊的地理,河南省的山系是与中国的生物线:喜马拉雅——横断山脉——大巴山——秦岭一脉相承的。这在小秦岭和伏牛山表现得特别突出。
中科院动物研究所黄复生研究员说,昆虫是世界上最大的生物群落,它的生存发展直接影响着整个生物界和人类的生存。这次昆虫考察活动意义不仅仅在于刷新纪录,它最直接的社会效益就是使昆虫的生存更有利于人类的生存和发展。
“到2020年我要发现2000个新种”
今年77岁的中国农业大学昆虫学系的杨集昆教授研究了一辈子的昆虫,可以说与昆虫打了一辈子的交道。
杨集昆教授年轻时,就给自己制定了一个人生目标,那就是“到2020年我要发现2020昆虫新种。因此杨教授跑遍了全国各地,这次河南昆虫考察行动已71岁的他还是没有落下队伍。因为离2000新种的目标还差几个,眼看自己的身体条件越来越不允许自己在野外考察。可是他暗暗地与自己较劲,这次河南考察的大好机会绝不能放过。于是他又一次背上简单的行李和沉重的采集工具前往河南深山老区。1996和1997年他两赴河南深山老区考察,在河南深山采集了10天,共发现了29个新种,提前实现了他的“到2000年发现2000个新种”的人生宏伟目标。
昆虫的个体很小,能飞善跳,便于潜藏隐蔽,难以大量捕获。如果意外地发现一个昆虫新种那真是让人兴奋不已。申效城说,但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有这样的机会。只有具备敏锐的眼力和丰富的经验的人才可能有这样偶然的机会,杨教授就有。
杨教授回忆起在河南有一次的意外的收获时说,那次在野外考察,好几个队员同住在山区的一间简陋小屋里。当时很多人住在一起。白天在野外采集了很多的昆虫全放在小屋里,这些不老实的小家伙却飞出来弄得满小屋都是虫子。被窝里、枕头里都是。我刚想睡下,顺手捡起枕头边的一只小蛉蛾。定睛一看,嘿,这岂不是一只蛉蛾新种!当时我特别的兴奋,像孩子一样高兴得不得了,觉也睡不着了。
河南省昆虫协会秘书长申效城先生当时与杨集昆老先生同住一屋。他说,意外的发现少之又少,绝大部分需要昆虫学家有意地捕捉。不可能每一个发现都是意外。但是可以说,每一个发现都是一次意外的惊喜。
杨集昆教授还有一次意外地发现一个原尾虫,凭着这么多年的经验和观察力,杨先生初步判断它极有可能是一个新种。顿时又一次让他激动起来,可是他马上又变得不知所措。因为这种原尾虫实在太小太软,哪怕手指一碰一粘都可以让它残废。而一个保持完整无损的昆虫标本是鉴定昆虫新种的起码条件。正当焦急之余,杨先生突然急中生智,从头上拔下一根头发,向上吐上唾沫,蹑手蹑脚地接近这小精灵,生怕它扑哧一声飞了。还好,这一次他成功了。这只小精灵结果被罩在杨先生的唾沫里,显得晶莹剔透。后来在实验室里经过鉴定,果真是一个新种。中国农业大学昆虫学系主任彩万志说起这件事来时,感慨地说,这已经被传为昆虫学界的一段佳话了。
1996年7月12日,晴空万里,中国农业大学71岁的杨集昆教授带着捕虫网和采集袋又一次出发了,走在栾川县龙峪湾的山林小路上,凉风习习,分外惬意。
他今天计划采些路旁山洞里的穴虻,穴虻是一种捕食性昆虫,它在山洞内将干燥疏松的沙土作成漏斗状的陷阱,自己躲在漏斗下的土里守株待兔,一旦有小虫路过掉进漏斗,它就能美餐一顿。但今天似乎天不作美,查看了几个山洞还未见到穴虻的影子,这时有几只小虫嗡嗡响地在眼前飞来飞去,他心烦地挥手将小虫赶走,可不大一会儿又回来围着眼飞,挥之再三,杨教授猛然醒悟:“隐苍蝇!今天的文章在这里。”他用捕虫网猛地罩住自己的头,捉住了5只不到两毫米大的小蝇子,用放大镜一看触角,果然不出所料,五只都是。
这几只小蝇子带回北京经鉴定是两个新种,杨教授把它们命名为“中原隐芒蝇”和“尖角隐芒蝇”。申效城告诉记者,隐芒蝇是很有利用价值的天敌昆虫,全世界经过100多年的研究,总共发现30种,其中杨教授就发现了8种,使中国成为隐芒蝇最多的国家。
我们可以倾听蝉的歌唱辨别不同的蝉种
中国农业大学昆虫学系的杨定解释说,蝉的视觉非常灵敏,它大大的复眼能观测两边,三只单眼是小小的望远镜,能探测头上的空间。所以当有物体接近时,马上会飞走。可是它又是个绝对的聋子。无论多大的声音都吓不走它。法布尔曾经在很多蝉的地方连放两声大炮,可结果一只蝉也没跑,还是不停的歌唱,法布尔说它们简直“叫喊地像个聋子”。
不同种类的蝉的叫法是不一样的,也许我们平时很少注意过。而昆虫学家步步留心,处处留意。申效城告诉记者,一个有经验的昆虫学家可倾听蝉的歌唱辨别不同的蝉种。
法布尔的《昆虫记》还留下一个未解答的谜题,那就是蝉为什么这样无休止的叫呢?中国农业大学昆虫系主任彩万志解释说,并不是所有的蝉都会叫,只有雄蝉会叫。其实,蝉之所以这样叫个不停,是它喋喋不休的召唤它的雌性同伴。
申效城进一步解释说,不同种的蝉是不会相互吸引的,只有同种的蝉才会相互吸引,这又为鉴别蝉是否同种提供了很好的方法。
19种昆虫新种以专家姓氏来命名
这一次考察,19种昆虫新种的学名以这些专家的姓氏来命名,使这些昆虫新种永远跟它们的发现者联系在一起。申效城就是这些专家中的一位。他向记者介绍了几个以他姓氏命名的昆虫新种,像申氏杆蟋螽、申氏宽突叶蝉、申氏菌蚊。牛氏百端叶蜂是以它的发现者牛瑶的姓氏来命名的。
优雅而神秘的碟类
其实昆虫分类学研究相对来说已经比较充分了。就拿两种蝴蝶来说,除了外形极其相似的近缘种外,一般都有形态上的差别,但差别到多大程度才算是不同的物种?
西北农业大学昆虫研究所昆虫学家花保桢说:“蝴蝶是两性生殖的动物,后代的产生要经过基因重组,因此没有哪两只蝴蝶是完全一样的。如果捉到一只蝴蝶,发现它与蝴蝶图谱上的蝴蝶照片或书上的描述略有不同就描述成新种的话,那么岂不是地球上有多少只蝴蝶,世界上就会有多少个蝴蝶的种!”
其实事情比我们想象得要困难得多,复杂得多。每一个物种都代表着一个生命单位。所以一个物种的正确认定,不是一个简单的命名,需要大量的研究工作。每一个昆虫学家在准备发表新种以前,首先必须对昆虫的个体变异与物种间的差异有一个准确的判断,而这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完成的,需要长期细致的工作和经验的积累。而且,国际上有特定的《国际动物命名法规》。
要认定一个新种,最让人头疼的是大量的收集记录资料。因为每认定一个新种都要收集到从1758年1月1日以后直到今天为止的新种文献,并进行认真阅读和消化,光这一项工作,就非常耗费精力。要确定新种,另外一项工作就是必须核对模式标本,也就是发表新种时所根据的标本。而模式标本却更不容易找到,因为许多模式标本零散地保存在国外各博物馆和收藏机构的标本室中,不要说借用的难度了,很多模式标本,一般不是从事长期分类研究工作的人员,恐怕连它们保存在哪里都不知道呢!
西北农业大学昆虫学家花葆桢说,如果没有掌握必要的文献资料根本不考虑模式标本而草率地定为新种,就很容易产生“同物异名”,结果事与愿违,反而闹出笑话。
这么说来,普通的昆虫爱好者就不能发现或发表新种和新纪录种了吗?
花葆桢老师讲道,“这可没那么绝对,我国幅员辽阔,还有不少地区缺乏调查,尤其是交通不便的偏远地区,肯定还会存在或多或少的新种,地区性的新纪录种可能还会更多。只要在蝴蝶分类学家的指导下,经过长期的积累和研究,普通爱好者也完全有可能发现新种。”
四川麻雀消失之谜
前不久,据新华社披露,麻雀已被我国列入《国家保护有益的或者有重要经济价值、科学研究价值的陆生野生动物名录》中,成为名副其实的国家级保护动物。虽是亡羊补牢,但晚到的“追认”,使麻雀能与大熊猫共同成为国家保护动物,的确体现出人类的觉醒和社会巨大的进步,我们为麻雀感到略带酸楚的欢欣鼓舞。
麻雀亦称“家雀”,是典型的与人共居的鸟类,是与人类朝夕相处靠得最近的小鸟,可以说哪里有人居住,哪里就有麻雀。对于三四十岁左右的人来说,麻雀曾是他们最熟悉最喜欢的鸟雀,养麻雀,“捉拿”麻雀,用弹弓打,用筛子罩,上树掏窝,有几个小孩不做这些“孽事”。可以说,作为小宠物的麻雀伴随着孩子们一起成长。据有关专家介绍,麻雀是人类的朋友,它们虽食谷类,但大量的食杂草和昆虫,多栖止于有人类经济活动的地方。麻雀在世界上分布很广,北至西伯利亚,南至马来半岛。印度尼西亚,东至日本,西至欧洲。20世纪80年代以前曾广布于四川各地,它们成群地活动在城镇、村寨、灌丛草坡和田间地里,营巢于屋壁,檐边或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