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辐共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埏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
轮毂与辐条相接合，当它是中空的时候，才能令车子快速行走；以粘土烧制的器皿，当它是中空的时候，才能用来装盛东西；开凿门窗建造房屋，当它是中空的时候，才能作为居室使用。
由此可见：外在的、有形的物质，如轮毂、粘土和建材，可以增加便利，提高效率；而内在的、无形的大道才是构成事物本身及其应用的本质。二者之间，是形式和实质的关系。
具体到人也是这样：智商高低和学历水平，决定了一个人的才能大小，而是否对社会有用，还要看他的品质德性如何。一个自私自利、欲壑难填的人，就像一只已经装得满满的容器一样，非但无益于社会，反过来还会增加别人的负担。这种人，怎能让他担当大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