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襄阳献炮”这件事上,马可·波罗犯的不是夸大的毛病,而是歪曲事实。马可·波罗说,1273年年初,元朝进攻南宋的襄阳城,久攻不下。这时他向大汗进献了一种新式武器,叫做“茫贡诺”,“形甚美,而甚可怖,发机投石于城中,石甚大,所击无不摧陷”。在这种新式武器的强大攻击下,襄阳城很快失陷。马可·波罗声称:“此皆尼古剌阁下、其弟马窦阁下及其子马可阁下之功也。”
襄阳之战中,元军能够最后攻下城池,很大程度上得力于“回回巨炮”这种新式武器。问题马上就来了:
1.“回回巨炮”是谁制造出来献给元军的?
马可·波罗说是他和他的父、叔,而史料上的记载却是个叫“亦思马因”的回回人。《元史·方伎传》:“亦思马因,回回氏,西域旭烈人也。善造炮。至元八年与阿老瓦丁至京师。十年,从国兵攻襄阳未下,亦思马因相地势,置炮于城东南隅,重一百五十斤,机发,声震天地。所击无不摧陷,入地七尺。”
白纸黑字,写得十分清楚,这种“回回炮”,是来自波斯的回回人亦思马因进献的。
2.“襄阳献炮”事件的另一大疑点是:时间上对不上号。
《马可·波罗游记》中称马可一家来华的时间为1275年,而襄阳城早在两年前,亦即1273年的正月就已被元军攻下,何用他们再献炮攻打?《马可·波罗游记》中既然存在着这么多的疑点,那么,马可·波罗本人是否真的到过中国,就是个十分值得怀疑的问题了。
用活人做祭品的阿兹特克人
谁也不能在出生之初就知道自己最后的结局,因为无法预料。
但是,在700年前的古墨西哥,一些部落的娃娃一生下来,就被指定为追逐死亡的精灵。
16世纪初,西方殖民者来到这里,被阿兹特克文明的辉煌壮美所震惊。西方殖民者几乎不敢相信他们所看到的一切:这座有30万人口的城市宏大壮观,比当时世界上的任何一座城市规模都要大。城里有大型金银宝石市场和各种动物园,城市整洁、有序。
更让他们感到灵魂震撼的却是那血腥而恐怖的祭祀。在那里,他们见到了最为诡异的一幕。阿兹特克人修建了两座高大的金字塔,塔顶的圣殿供奉着他们信仰的神。金字塔十分高大,通往圣殿的台阶有100多层,台阶已经变成了暗黑色,这是由多年祭祀所流淌的鲜血浸染而成。
金字塔顶部有一些架子,上面悬挂着许多人头,有的人头已经是白骨,有的却还未开始腐烂。大略计算一下,人头总数超过10万个,空气中充满了恶臭。这些让即使残暴好杀、见惯血腥的殖民者也感到心头一阵恶心。
阿兹特克人本来是游牧民族,他们崇尚力量和血性,定居下来建立了自己的帝国,但是从未改变自己残忍好杀的本来面目。他们坚定地认为,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是太阳神赐予的,为了回报太阳神,他们建起了太阳神金字塔,用他们最珍视的东西,即鲜血来回报他。
为了获得足够的鲜血,他们对周围的部落发动了一系列的征伐战争,并且起了一个十分美好的名字,“花之战”。战俘是阿兹特克人发动战争的目的,也是祭祀鲜血的主要来源。
如此残忍血腥的方式,实在是让现代人无法接受。但是,阿兹特克人对死亡和活人祭祀的看法和我们根本就不相同。猎取奴隶的“花之战”中,阿兹特克人从来不杀死俘虏,而是将他们留作人祭作为派往众神之处的使者。当阿兹特克武士抓住一名俘虏时,他会立刻大声宣布:“这是我深爱的儿子!”但奇怪的是,被俘虏的人也会按照仪式回答:“这是我深爱的父亲!”对于阿兹特克和它的邻国,能成为祭品将自己奉献给太阳神是神对自己莫大的眷顾。俘虏在那一刻,因为荣幸,变得和神一样,这是强大信仰所赋予他们的力量。
成为神的祭品是最神圣的一件事,已经成为所有部落族人的共识。阿兹特克人也从自己的部落中挑选出一些人来作为献给神的祭品。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成为神的祭品,获得莫大的荣耀。被选中的人大都出生在特定的日子,与占星术或是神的特有时刻相吻合。
在特定的时刻出生,他们的理解就是神选择了他,这个小孩会被送到其他人家抚养。这种小孩,从出生他们的使命就已经注定了,那就是将自己献给神。小孩慢慢地长大,在最美好的年华,即十几岁的时候,他会被献给神。在献祭之前的几个月,四个年轻漂亮的新娘会和他共同生活,让他享尽人生最后的艳福,乐师会对他进行培训,让他学会吹奏动人的乐曲。
当献祭之日来临,他就会被打扮一番,脚踝戴上铃铛,脖子上戴满鲜花,在动人的乐曲和人们的祝福中,一步步走向神圣的金字塔,在攀登台阶的过程中,他会吹奏着乐曲,即将登顶时把泥质的乐器在地上摔得粉碎。人们会让他喝下一杯类似酒精的饮料,用来镇静和止痛,然后,四个人抓住他的手脚,把他放在祭祀石上,胸膛被尖刀剖开,跳动着的心脏被举起朝向天空,献给太阳神。鲜血,在他们心中叫做“圣水”,会顺着台阶流淌而下。在祭祀的结束阶段,心脏被焚烧,头颅割下后挂在金字塔顶的架子上,分割的肉体为贵族们享用。他们把这肉体看作是与他们的神对立的神的肉体,纷纷大快朵颐。
现代人面对这种惨况,一定难以接受,但是阿兹特克人却能坦然面对,这与他们信奉的神直接相关。在他们的观念中,一个人从生下来开始,就一步步地走向死亡,在这种观念主导下,如何死去就变得十分重要,这将决定着他们死后的待遇,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来生,是天堂还是地狱,不是决定于生,而是决定于死。
最高贵的死法有两种,一是作为武士战死沙场,二是作为祭品奉献给神灵。在他们的想法中,这两种死法的人会进入神灵所在的地方和太阳神居住的地方。在开满鲜花的花园天堂里平静安逸地生活,每天饮着蜜酒,唱着欢歌。
当然,对妇女来说,如果在“分娩”的过程中死去,她们会和武士享有同样的待遇。然而,如果凡人,又是自然的老病而死,那么肉体的消亡恰是灵魂战斗的开始。在灵魂到达最终的安息地之前,将必须穿越阴间,一个充满着黑暗、恐惧和颤抖的地方,到处是令人作呕的腐烂的恶臭味道。而即使成功穿越这里,他们的安息之地也不会如其他人所到的天堂那样美好。
许多情况下,献祭仪式上的牺牲品都会非常坦然地面对死亡,有记载表明,有些在战场上被俘的武士,即使给他们自由的机会,他们也要坚持成为献祭品。
这就是阿兹特克人,把死亡只看作另一世的开端,只有勇敢地死去,才能开启天堂的大门。一个个阿兹特克的勇士们,面带微笑,从容地追寻惨烈而高贵的死亡。
谁是新大陆真正的“发现者”?
1992年,哥伦布的祖国西班牙和美国以及欧洲、拉丁美洲的36个国家一起,联名要求联合国举办盛大的纪念会,纪念哥伦布发现美洲500周年。这一提案一出台,便立刻遭到了爱尔兰和冰岛等国家的强烈反对。他们的理由是——哥伦布并非美洲大陆的第一个发现者。
一些考古学家根据在美洲发掘出土的刻有疑似汉字的陶片、石锚、船桨,推断早在7000年前的半坡氏族时期,就已经有中国人到达了美洲。1991年美国出版的《国家地理杂志》第10期上刊登了在美国纽约州奥次顿哥村易洛魁人居住地发现的两张彩色的鹿皮画,一张是《轩辕酋长礼天祈年图》,另一张是《蚩尤风后归墟扶桑值夜图》,人们据此推测易洛魁人是五六千年以前中国人来到北美大陆的遗民,也就是轩辕氏黄帝的后裔。19世纪60年代,我国考古学家在江西和浙江的遗址发掘中,发现了6颗已碳化的花生和许多当时只有美洲才有的植物种子,距今大约4000年。另据史料记载,2400年前东晋的法显和南齐的慧深和尚都先后到过美洲。这些证据都有力地支持了中国人很早就发现了美洲新大陆的观点。
另外,还有许多证据表明:威尔士人、马里人、丹麦人、爱尔兰人、挪威人、冰岛人、葡萄牙人等也曾先于哥伦布到达美洲。
英国皇家海军军官加文·孟席斯所着的《马背上两位皇帝:朱棣和铁木儿》、《1421年:中国发现了世界》两部书公布了一个震惊世人的结论:美洲新大陆的最先发现者是中国人郑和。
他并非信口开河。在写这两本书的过程中,加文·孟席斯耗时10年之久查阅了6000多本相关书籍,其中包括哥伦布到达美洲前的世界地图、欧洲国家档案馆档案和第一批到达美洲的航海家的笔记,以及其他有关资料。他据此得出结论:郑和在1405~1433年间七次带领船队出海所进行的历时28年的远航,不但经过了亚洲、非洲、澳洲、南北美洲所属的30多个国家,留下了许多珍贵的遗迹,还建立了许多移民基地。郑和七次下西洋,每次都详细地绘制了沿途所经过的国家和地区的地图。而所谓“发现”美洲的哥伦布、环球航行的麦哲伦、发现印度的达·伽马等闻名世界的航海家和探险家,在航行时使用的正是郑和绘制的地图。这些地图的精确度极高,误差仅在37公里左右。
孟席斯说:绘制世界地图,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需要数百艘船航行数百万公里,而当时的世界各国中,只有中国人才有这样的船队和能力。据孟席斯考证,哥伦布到达美洲之前已有许多中国移民散布在美洲各地,当地居民的语言中仍然保存有大量的汉语词汇。
但是,郑和的发现为什么没有像哥伦布的发现那样令全球轰动呢?这要从更深层次的意义上来说:早于欧洲航海家们半个世纪的郑和下西洋,因其船队规模之大、航程之远、范围之广、时间之久,成为古代世界航海史上的壮举。但郑和七下西洋的过程中虽然宣扬了大明帝国的文治武功,却并没有对中华民族的发展进步起到重大的影响,更遑论对世界发展的推动了。而欧洲的航海家哥伦布则通过“美洲的发现,绕过非洲的航行,给新兴资产阶级开辟了活动场所。东印度和中国的市场、美洲的殖民化,对殖民地的贸易,交换手段和一般商品的增加,使商业、航海业和工业空前高涨”。它首先引起了“商业上的革命”,同时刺激了科学技术的变革发展,带动了生产力的巨大提升,从而引起了社会体制和机制的根本性的演变和进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哥伦布的确是新大陆当之无愧的发现者。
神秘的“蒙娜丽莎”到底是谁?
《蒙娜丽莎》是意大利文艺复兴时代着名画家达·芬奇的肖像画作品,堪称文艺复兴时期的经典之作,从问世之始,它的艺术魅力就迷倒了芸芸众生。
《蒙娜丽莎》承载了文艺复兴的精髓,画上的少妇洗去了贵族的珠光宝气,如平民般朴素但又不失端庄。特别是她嘴角若隐若现的一丝微笑更是让人感觉神秘莫测,令人倾倒。据记载,拿破仑在1804年加冕当天就把《蒙娜丽莎》搬进卧室,久久端详,可见这幅画的魅力。
但是自《蒙娜丽莎》完成之后,500年来,始终有一个谜团难以解开:达·芬奇的传世名作《蒙娜丽莎》里的女人到底是谁?数百年来,人们围绕这个问题争论不休,几种观点都有支持者,各方人马各执己见,互不相让,答案却一直没有定论。
下面是关于蒙娜丽莎原型的多种说法。
1.情人说。意大利现代艺术史家安东尼弗迪在美国杂志上,发表文章说,《蒙娜丽莎》画中这位优雅的贵妇是安东尼·玛利亚·丽莎,意大利佛罗伦萨贵族弗朗西斯科的妻子。1503年,有钱的贵族弗朗西斯科请达·芬奇为妻子画像的时候,安东尼·玛利亚·丽莎只有24岁。
长期以来,一直有学者怀疑,达·芬奇与玛利亚·丽莎存在情人关系,他们的怀疑也有他们的原因,虽然《蒙娜丽莎》是一幅传世名作,但是相比于其他大型的壁画来说,这幅画还是一幅简单的肖像画,但就是这样一幅简单的肖像画,达·芬奇竟画了4年。还有一点值得怀疑的是,达·芬奇没按弗朗西斯科的要求作画,完成之后也没有交给他。
2.名妓说。还有更加让人啼笑皆非的说法,德国美术史专家曾经在公开场合发表宣言,经过10年的考证,他们竟然发现蒙娜丽莎的真实身份是意大利的一位名妓,名叫卡泰丽娜·斯福尔扎,小名蒂格瑞斯。她是米兰公爵的私生女,1462年出生。但是他们没有给出任何的证据,该说不足为信。
3.自画像说。如果“名妓说”让人啼笑皆非,那么下面的说法就让人哭笑不得了。
有的学者用电脑将《蒙娜丽莎》和达·芬奇自画像重叠,发现两者面部轮廓一模一样。据此,有学者认为《蒙娜丽莎》是达·芬奇的自画像。但是这种说法一经提出,就有学者站出来反对。
此外,关于蒙娜丽莎身份之谜流传较广的还有母亲说、基督说等。
历史的车轮驶入21世纪,这个困扰世人数百年的问题终于真相大白。
2008年年初,德国历史学家施莱切特宣布,他找到了足够的证据来证明《蒙娜丽莎》中的女主人公就是佛罗伦萨丝绸商人弗朗西斯科·德·乔孔多的妻子丽莎·格拉迪尼。
2006年,历史学家施莱切特在海德堡大学图书馆无意间找到一本手稿,这本手稿是1503年一位名叫韦斯普奇的佛罗伦萨地方官留下的。他与达·芬奇的私人关系非常好,经常到达·芬奇的画室中去作客。在这部手稿上写着:“莱昂纳多·达·芬奇就像古希腊画家阿佩利斯,他正在创作三幅画,其中一幅是格拉迪尼的画像——韦斯普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