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美国画家莉莲·施瓦茨也参与到这场争论中来,并针对都灵裹尸布的真伪提出了自己的理论。她指出,那块麻布上面所谓的耶稣头像不过是达·芬奇的自画像,是利用一种拙劣的摄影技术伪造的。利用电脑扫描,施瓦茨发现都灵裹尸布上的耶稣头像与达·芬奇的自画像拥有同样的尺寸。2009年年初,施瓦茨利用同样的技术将达·芬奇的另一幅自画像与都灵裹尸布上的耶稣头像进行了比对。她表示:“他们的面部轮廓居然是吻合的。这一发现令我感到极其兴奋。达·芬奇记录的面部比例被用于伪造裹尸布上的耶稣头像,对此我深信不疑。”
此后,英国第五频道播出了一部纪录片。纪录片认为,是达·芬奇利用其头部雕塑以及一个名为“暗箱”的摄影设备,将自己的面部特征“复制”到了裹尸布(由亚麻布制成)上。据推测,达·芬奇是在一间暗室完成整个造假杰作的。他首先将裹尸布挂在一个框架上并涂上一层使其对光线敏感的物质,此时的裹尸布如同一张胶片。当阳光穿过墙壁上的一个镜头时,达·芬奇的头部雕塑便被投射到裹尸布上,从而伪造了一幅永久性耶稣头像。
都灵裹尸布研究员琳恩·皮克内特表示:“太不可思议了,简直令人难以相信。伪造裹尸布的家伙一定是一个异教徒。他一定非常了解解剖学并且精通一门用于造假的技术。这个家伙几乎愚弄了每一个人,直到20世纪才被人揭穿。”
第五频道的纪录片指出,当时的达·芬奇一定非常痴迷光学设备,他在笔记中绘制了一些最为早期的暗箱草图。皮克内特指出:“如果达·芬奇知道,在自己死后500年,一代又一代朝圣者仍然对所谓的耶稣头像顶礼膜拜,我想他一定会大笑不已。”
至此,这桩千年谜案终于真相大白,人们发现原来千年前的人,也具有如此的“幽默”,这恐怕是世界上最愚弄人的“学术造假”。
匈牙利人的祖先是匈奴人吗?
很早的时候就有一部分匈牙利人自称是古代匈奴人的后裔,为此,他们还提出申请,要求官方承认其少数民族地位。那么,他们祖先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是“匈奴人”吗?他们是否真的是中国北方匈奴人留下来的后裔?
匈奴是一支古老的游牧民族,曾经活跃在今天中国的宁夏河套地区,势力波及整个大漠。传说匈奴人是夏朝人的后代,夏朝灭亡后,他们被迫向北迁移。在出土的商代甲骨文中匈奴被称为“鬼方”,春秋战国时期的匈奴人被称为“狄”、“戎”或“胡人”。匈奴最早出现于中原是在秦汉时期,我们对于西汉时期汉武帝派大军远征匈奴那一段历史都很熟悉。
经过那次战役,汉武大帝使匈奴遭受重创,分裂为南、北匈奴。到了东汉,公元89年至91年时,南匈奴归降东汉,和东汉联合打击北匈奴,北匈奴溃败。据汉朝的史书记载,从此之后,北匈奴向西迁移,但是迁到了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就在北匈奴不知去向的时候,公元374年,一支号称匈人的强大骑兵队伍突然出现在欧洲东部,他们勇猛善战、所向披靡,在此后的几十年里,他们席卷了欧洲大部,并在匈牙利平原建立了一个强大的国家。这支让整个欧洲大陆感到震撼的骑兵部队,就是从中国北部西迁的北匈奴人吗?或者他们与被东汉打败因而西逃的北匈奴有无关系呢?他们是现今匈牙利人的祖先吗?
史学界不少学者认为欧洲匈人即匈奴。最早提出这一观点的是法国学者德·揆尼。后来,英国历史学家吉本、学者伯克,德国学者夏德都在自己的着作中引用了这一观点。中国许多着名学者也赞同这一观点。章太炎认为,“今之匈牙利即匈奴音转”。学者何震亚认为,匈牙利的“匈”为种族名,“牙利”为地名,匈牙利即“匈人住地”。
人们还从风俗习惯、文化艺术等方面进行了考察,发现欧洲匈人在祭祀天地鬼神、崇拜日月、歃血为盟、脱帽致谢等方面与匈奴人非常相似。1907年,匈牙利探险家斯坦因在中国新疆乌鲁木齐以东50公里处发现了一处古墓群。最近,匈牙利的考古学家在重新分析研究这处古墓群的墓内陪葬品时,意外地发现这些陪葬品与9世纪、10世纪的匈牙利国内墓群的陪葬品十分相似。
此外,他们还在古墓群附近碰到一个少数民族群体乌戈尔人。乌戈尔人与当地的维吾尔族人截然不同,人数仅9000人,能歌善舞,他们的民歌中有73首与匈牙利的五声音阶完全合拍。音乐学院的一位教师还发现匈牙利民歌中,有不少曲调和我国西北少数民族裕固族民歌极为相似,像是一首歌曲的不同变奏。
但是,匈牙利科学院在为此举行的听证会上提供意见说:“自称匈牙利匈奴族人的该组织成员不能被视为一个少数民族或少数种族,他们的请求毫无根据。”一些分析人士认为,“匈奴族”争取名分的幕后动机可能是看准了匈牙利政府对少数民族给予的财政津贴。
他们拒绝这项请求的原因有下面几点:
一、现今的匈牙利与匈人无直接关系。古代欧亚大陆匈人最伟大的王,史书上称之为“上帝之鞭”的阿提拉,曾经亲自率领大军席卷欧洲,沉重打击了东罗马帝国和西罗马帝国。阿提拉征伐的脚步踏遍了巴尔干半岛、君士坦丁堡以及高卢。公元452年,攻陷了西罗马首都,赶走皇帝瓦伦丁尼安三世,西罗马帝国经此之战后,名存实亡。公元453年,阿提拉死亡后,匈人帝国迅速瓦解。尽管欧洲人从此习惯把来自东方的各种游牧民族都称作“匈人”,真正匈人的后代却下落不明。唯一有些根据的是7世纪后期进入巴尔干半岛的保尔加人中或许有些匈人成分。
匈牙利人自称马扎尔人。当他们在9世纪下半叶出现于欧洲时,真正可考的匈人已经在历史舞台上消失差不多有400年之久。《匈牙利史》把匈牙利人称为匈人是典型的时序倒错,因为没有任何历史资料表明两者有直接关系。
二、匈奴与欧洲匈人的关系不明。“匈人就是匈奴”这一假设基本上完全建立在语音的近似上,最先由法国学者于18世纪提出,并无其他任何历史和考古证据。主要困难是因为从北匈奴在中国历史上消失到匈人在欧洲的出现之间有几个世纪的空白,再加上巨大的地理间隔,如果没有直接间接的历史记载或考古实物发现,光凭语音上的近似远远不足以成为“信史”。
三、匈奴的族属未定。即便我们接受欧洲匈人就是匈奴这一没有确证的假设,不论从种族还是语言,匈奴的族属至今仍是一个扑朔迷离的问题。从语言上讲,北方民族、西域史、中国神话研究的开拓者白鸟库吉是第一个借中国历史记载中的零星资料企图将匈奴语言归类的学者,但是他自己也游移于突厥和蒙古两种可能之间。白鸟的结论早已被后来的阿尔泰语专家否定,他的研究无非表明突厥和蒙古等阿尔泰语曾经从匈奴语中继承和吸收了不少词汇,但不能证明匈奴语属于两者之一。另一方面,俄罗斯的语言学者近年来做了不少比较研究,初步表明叶尼塞区域和高加索区域的语言和汉藏语系有某种亲属关系。所以到头来匈奴语和汉藏语可能还会变成“亲戚”。其他不说,最近便有人提出匈奴—鲜卑语的“祁连”和汉语的“天”或“昊天”同源。
从人种上讲,匈奴的成分也很复杂,决不能以“蒙古人”概之。例如外蒙古发掘的匈奴古墓中曾发现匈奴人像,其眼睛被绣成蓝色。现代学者公认匈奴部落联盟中肯定包括许多高加索白种人。至于匈奴帝国的“领导部族”究竟属于什么人种,至今还是一个悬案。
但是,推论始终是推论。在没有科学结论之前,推论永远是假说。至于匈牙利人是否就是来源于中国北方的匈奴人,要解开这个历史之谜看起来还需要很长时间。
女权至上的“红色处女军”
9世纪,女王丽布施及其丈夫普热美斯公爵在捷克斯洛伐克建造了古老而美丽的布拉格城堡,后来又经多次扩建。直到1000多年后的1918年,捷克斯洛伐克共和国的总统府仍设立于此。
从女王丽布施建造布拉格城堡以来,布拉格不但成为捷克斯洛伐克的首都,也成为欧洲最大、最重要、最美丽的都市之一。
值得我们注意的是,丽布施女王凭借建造举世闻名的布拉格城堡而名留青史;而她手下最亲近的女卫队长普拉斯妲,却以创建惊世骇俗的“红色处女军”而出名,这位女队长在死后并没有被人遗忘,因为她曾经留下一批巨额宝藏,近千年来,不断有人追寻这笔宝藏下落,但是踪影全无,成为捷克历史上的千古之谜。
9世纪初,出类拔萃的巾帼英雄丽布施女王创建了一支奇特的军队,其奇特之处就在于这支军队招纳了若干妇女。军队将士骁勇善战,打败过不少敌人。后来,女王嫁给了普热美斯公国的公爵普热美斯。出嫁之后,女王依然保持自己独立不羁的性格,建立了一支威风凛凛的皇家卫队,任命的队长就是后来在捷克历史上享有盛名的普拉斯妲。这支卫队完全由清一色的年轻女子组成,主要的任务就是保卫女王和皇宫的安全。普拉斯妲忠诚地为女王服务,与女王结下了很深的感情。丽布施女王去世后,普拉斯妲深感悲痛,她不愿意再为国王普热美斯公爵效劳,便率领自己手下的女兵来到捷克北部的维多夫莱山,从此占山为王。
普热美斯公爵曾经派使臣到维多夫莱山区,试图把这支军队收归帐下。结果,普拉斯妲却把使臣阉割之后,一顿马鞭抽了回去。普拉斯妲的这种激烈做法,虽然激怒了公爵,但却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那就是吸引了周边的年轻姑娘。这些年轻女子因为不堪忍受男人的欺压,先后投奔了普拉斯妲。不长时间,普拉斯妲手下就聚集了一大批人,建立了一支真正的部队,这就是后来威震朝野的“红色处女军”。普拉斯妲本人的命运也发生了转变,开始了她传奇般的生涯。
所谓“红色处女军”就是完全由尚未结婚的处女组成的军队。反对处女军的人说,普拉斯妲是个作恶多端的女妖,她诱使年轻女子去犯法;拥护她的人称她为女中豪杰。据历史记载,她天资聪慧,而且练就了一身过人的武艺,但极端憎恶男人。
学者分析,普拉斯妲组建“红色处女军”,对男性深恶痛绝,很可能是因为从小受到父亲的虐待,又或在尚未成年时被男人凌辱过,所以她幼小的心灵中留下了深深的伤痕,以至于后来加倍报复男人。
普拉斯妲的“红色处女军”,人数最多时达到上千人。“红色处女军”四处抢劫,征收捐税,在管辖的区域内推行自己的法律。而这些法律大部分是针对男人的。据记载,为了蔑视男人,她有时会带着几名女兵,手持利剑和盾牌,赤身裸体地去市镇游逛,如果哪个男人胆敢朝她们看一眼,她们就会毫不迟疑地把那个男人处死。
普拉斯妲在她自己的地盘上行使着至高无上的绝对权力。她针对男人制定的法律十分具体、苛刻。她的这一极端做法不仅激起了当地男人的强烈反抗,也终于让普热美斯公爵觉得忍无可忍,派遣大军围剿普拉斯妲。
普热美斯军队的指挥官开始并没有把这支“红色处女军”看在眼里,在他们的眼中,一群弱女子只能够打家劫舍,遇到正规军,肯定会一败涂地。但是,双方一开打,普热美斯的军队竟没有占到丝毫便宜,反而被“红色处女军”打得溃不成军。国王普热美斯在布拉格得知自己的正规军队在山里竟被一帮女孩子弄得晕头转向,盛怒之下亲自率领着大军浩浩荡荡地前来围剿。
在维多夫莱山区,正规军仗着人多发动突然袭击,把处女军包围起来,杀死了100多名负隅顽抗的处女军战士。在迪尔文城堡的普拉斯妲闻讯后极端愤怒,亲手扼死十几名俘虏,并率领自己的战友对普热美斯大军进行了殊死抵抗。最后,所有的处女军战士全部壮烈牺牲,没有一个逃命投降的。而普拉斯妲本人最后扔下了手中的盾牌,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仅仅拿着一把利剑,赤身裸体地同皇家军队进行了最后的拼杀,直到流尽了最后一滴血……
普拉斯妲喜欢奢华生活,多年劫掠富豪,抢劫了不少贵族城堡,聚敛起大量的金银财宝。在普热美斯军队未到之前,她早已预见到自己凶多吉少,于是把大量的宝藏埋藏起来。主要有金币、银币以及处女军战士不愿佩戴的大批珍贵的金银首饰,数量极为可观。
普拉斯妲到底把这笔数量惊人的宝藏埋藏到哪儿了呢?
处女军被全部杀死之后,公爵就派人在当年她们活动的地区挖掘,试图找到她们埋藏的珍宝,但是始终没有找到。
随后,普热美斯家族建立的以布拉格为中心的王朝依附神圣罗马帝国几百年。在普热美斯王朝统治波西米亚的几百年间,始终没有忘记普拉斯妲和她埋藏的财宝。他们曾多次派人去维多夫莱山区搜寻这批宝藏,但每次都空手而归。
历史的车轮滚动到了20世纪,这笔巨大的宝藏又引起了一些现代寻宝者的注意。经过查阅史料,寻宝者确定它肯定埋藏在捷克山区的某个地方。但是这批宝藏什么时候才能够重见天日,我们只有拭目以待了。
玛雅文明为何悄然湮灭?
南美洲的玛雅人曾经创造了辉煌灿烂的文明,他们在艺术、宗教、神学、天文、历法以及建筑方面都有惊人的建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