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灵学研究会》会刊上曾刊登过这样一个梦例。一位叫Q的女士与她的舅舅住在一起。舅甥感情很好,就像父女一样。
有一天,她梦见她和妹妹坐在舅舅的客厅里,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春日,花园里盛开着鲜艳的花朵,然而在花的上面却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雪。她发现舅舅死于离家5千米外的骑马路路旁,他穿着一件朴素的黑衣服,他的马则站在他的身边。他的尸体由一辆用两匹马拉的农家马车运回,马车上垫着干草。她们在家等着运载尸体的马车的到来。两个她认识的男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尸体抬到楼上。因为舅舅长得身高体大,在搬运时,尸体的左手垂了下来,上楼时手臂与栏杆撞了一下。这个情景使她感到莫名的恐惧,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第二天早上,她非常不安地将梦告诉舅舅,并恳求他答应以后绝不要在那个特殊的路上单独骑马。舅舅虽颇不以为然,但也不忍拂逆她一片苦心,于是答应她若在那条路上骑马时,一定让马夫随行。
此梦的记忆逐渐模糊,2年后,同样的梦境又清晰地重复了一遍。Q女士责备舅舅食言,舅舅承认偶尔单独地在那条路上骑马。又过了4年,Q女士因结婚而离开舅舅家迁居伦敦。有一天,她又做了同一个梦。惟一不同的是,这次是在伦敦她的卧室里,而不是在舅舅的客厅。来报丧的是一位身着黑衣的绅士,她无法看清他的面容。那人站在她的床边告诉她,她的舅舅已经死了。
她在极端痛苦中苏醒过来。次日便身罹疾患,病卧在榻。几天后,医生允许她给舅舅写封短信。
Q女士痊愈后,对舅舅没给她回个只言片字感到奇怪。直到有一天早上,她的继父来找她。他走进房间,站在她的床边,全身穿着黑色的丧服。一见如此,Q女士便神经质地叫了起来:“别说了!一定是舅舅死了。此事我知道得一清二楚,我已几次做这样的梦了。”
其后的调查显示此梦的任何一个细节都完全应验,包括左手撞栏杆一事,搬尸体上楼的也是梦中出现的那两个男人。惟一不符合的一点是花和雪,但花和雪恰好是Q女士与她的族人视其为死亡象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