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人,该黑心时就黑心在对待小人的时候,该黑心的时候就应该黑心。小人毕竟是小人,对付小人,就应该用小人的手段,那样显得公平。小人都会溜须拍马,挑拨离间,造谣生事,如果谁与这些人结仇记恨,小人们不将这人害得面目全非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在为人处世中,谁都不愿意与小人打交道,但是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在生活中你总会不可避免地碰到一些小人。因为那些生活在人们身边的各种鼠辈,他们的眼睛总是牢牢地盯着人们周围所有大大小小的利益,并且随时准备多捞一份,有时候甚至不惜为此付出一切代价,他们随时准备用各种手段算计别人,简直是令人防不胜防,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在背后给你一刀。基于此,对待小人的时候最好不要心慈手软,一旦有除掉他的机会,就要该黑心时就黑心。
严世蕃是明朝的大奸臣,这是众人皆知的,因为荒淫无度,最终被皇上拿下,投入了大狱,当时众臣合拟了一奏折,历数严世蕃的罪状,如杀杨椒山、沈炼等,大臣们在上奏之前把稿子拿给宰相徐阶看。徐阶看了说道:“你们到底是想杀他?还是想放他?”众人说:“肯定是想杀他。”徐阶接着说道:“如果你们的奏折呈上去的话,皇上肯定会立即把他放出来,知道为什么吗?严世蕃当时都是摸准了皇上的心思,然后巧取上意才杀了这些人的,这些根本就不能称为罪过。如果皇上看到这个折子的话,他就会说:‘杀这些人明明是朕的意思,怎么可以诬在世蕃的身上?’这样的话,皇上岂不会马上把他放出来?”众臣听后觉得很有道理,于是请教徐阶该如何办才好。徐阶说:“皇上现在最恨的是倭寇,说他私通倭寇就是了。”
随后,众臣将折子改了之后递上去。起初严世蕃在狱中得知了奏折的内容,对亲信说道:“你们不必担忧,不会有什么大事,过不了几天我就出来了。”可是后来折子发下来的时候说严世蕃私通倭寇,这时候严世蕃大惊道:“完了,完了!”果然没几日,皇上就下令把他杀了。
严世蕃罪大恶极,本来就是该杀的主儿,虽然他没有私通倭寇的行为,可以说是死非其罪,但是人们对他的死却拍手称快。徐阶故意设此毒计,其心不可谓不黑,然而后人都称徐阶有智谋,不说他阴毒,何以故?为国家除害故。看来,在对待小人的时候,该黑心的时候就应该黑心。小人毕竟是小人,对付小人,就应该用小人的手段,那样显得公平。
有位富豪迎娶新妇,人多嘈杂,一名窃贼趁着主人事多忙乱之际,暗中潜入新妇的卧室之中,躲在床下,打算等到半夜再伺机行窃。但是窃贼没想到酒宴持续了三天三夜,这期间窃贼一直没有吃东西,实在耐不住饥饿,只好奔出卧室去寻吃的,众人发现了他,于是窃贼被抓住送至官府。
在大堂上,窃贼申辩道:“我不是强盗,是个医生。新娘子有老毛病,所以命我随侍在侧,好随时为她配药。”众人都不相信,于是县令再三讯问,但是强盗却把新娘子的私事说得非常详细,因为他躲在床下的时候,新娘子和别人讲的话他都听了并且记下来了。于是县令不得不相信窃贼的话,准备召新娘子前来对质,但是富人怕此事张扬出去有损自己的颜面,便恳求县令不要传讯新娘子,可是县令不答应。
富人只好央求老吏卒,希望老吏卒可以向县令求一下情。老吏卒答应了富人的请求,向县令建议道:“这新娘子好歹也是第一次嫁人,不论官司输赢,这样的事情对新娘子而言都会造成不好的影响。窃贼趁乱混入,藏在卧室床下,后因耐不住饥饿夺门而出,所以肯定是没见过新娘子模样的。若是咱们让别的妇女顶替新娘子,窃贼如果指认她是新娘子的话,就可证明窃贼在说谎。”
县令同意了老吏卒的建议,就选了一名侍女盛装打扮,乘坐轿子而来,那窃贼见了乘轿子而来的侍女就大声叫道:“你请我替你治病,为什么又要诬指我是盗匪?”看到盗贼这样的反应,县令大笑起来,窃贼这才明白自己上当了,只好俯首认罪。
对待什么样的人就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方法,如若采取对待君子的方法对待小人,那么事情肯定是办不成的,对待小人该黑心的时候就黑心,该耍计谋的时候就要耍,这样才能办成事情,毕竟,小人与君子不能同日而语,所以必要的时候要放下君子的风度,下定狠心,决然出击。
行小人之腕,持君子之心其实君子和小人在某些情况下定义是十分模糊的,那些行着小人手段的人未必都是小人,如果他们在行小人之举的时候操着君子的心,那么这个人就是君子,不过是个聪明的君子罢了。五代十国时期有个叫冯道的人,他一生经历过5个政权。这本来没什么,但是问题就在于他在这5个朝代里都当过大官,这就是个很奇怪的现象了。冯道在后唐庄宗时任高官;石敬瑭时期封鲁国公;少帝时封太尉燕国公;契丹灭后晋,冯道在辽太宗耶律德光手下称臣。耶律德光北走,刘知远入洛阳建立后汉,冯道又被任命为太师;郭威篡汉,改国号为周,复拜冯道为太师中书令。冯道在世宗时去世,享年73岁。如果他能再熬几年,等到赵宋政权建立,按照“惯例”,他还能做成朝廷大官,那时就是六朝元老了。
冯道的一生历5朝事11主,这在推崇忠诚不二传统观念的中国人看来简直不是君子所为,宋人欧阳修作《新五代史》,曾经痛斥冯道是小人,他说:“国家之所以灭亡,就亡在像冯道这样无耻的大臣身上”。欧阳修还举了一个五代时小说中的故事,以此作为反例来讽刺冯道:一位李姓妇人,她的丈夫死在官任上,于是她带着儿子捧着丈夫的骨灰返乡。路过开封住店的时候,店老板见李妇形迹可疑,就不让她住店,而李妇偏偏不肯走,争执的时候,店老板就拉着她的手走到街上。李妇觉得“被淫”,很是羞愧,认为自己不能守节很耻辱,于是就当街将自己的那只手臂剁了下来。欧阳修叹曰:“呜呼!士不自爱其身,而忍耻以偷生者,闻李氏之风宜少知愧哉!”
欧阳修是一代文章大家,他的话在人们眼中肯定是有分量的,久而久之,冯道竟成为了历史上反复无常、趋炎附势、寡廉鲜耻的小人的典型。按照欧阳修的意思,冯道应该向李妇学习,国家一旦换主,即使不自己把自己给砍了,至少也该不去出仕,这才无愧于先朝皇上的厚恩。欧阳修的节妇观与义士观对后世的影响确实很大。宋代是中国人重建道德风气的时代,道德在宋人的眼中尤为重要,宋亡时,面对蒙古军队的入侵,很多忠义之士都拼死抵抗,直至最后一位忠臣背着最后一位小皇帝跳入大海。于是文天祥的那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就成为了千古名句。文天祥的忠义甚至受到了敌人的敬重。元朝对他很赏识,丞相孛罗曾亲自劝降并许以高官厚禄。但是文天祥至死不降,在狱中作《正气歌》,关押三年之后被杀。
冯道在辽太宗耶律德光时也当过大臣。辽灭后晋之后,冯道来朝觐见,耶律德光问:“你怎么也来了?”冯答:“无城无兵,怎敢不来?”又问:“你是什么人?”冯答:“无才无德的痴顽老头而已。”如此装痴卖傻,逗得耶律德光大乐,于是将冯道封为太傅,位列三公。冯道只是卖傻,并不是真傻。在自贬以求全求宠上,他可以说是无耻。但问起关系国计民生的大事来,他可是一点也不傻。耶律德光问:“天下百姓如何救得?”冯答:“佛祖救不得,唯皇帝救得。”冯道一言,有用之致,他使契丹改变了夷灭中国人的初衷,拯救了无数无辜的百姓,可谓是行小人之腕,持君子之心。
当然也不能肯定地说,冯道是为了拯救中原百姓才去当“小人”的。但冯道为政贤明清正却是毫无疑问的,连鄙视其人格的欧阳修也不得不秉笔直书。尽管欧阳修痛斥冯道是小人,但是他对冯道的清正廉明确实没有话说。
文天祥至死不渝,确实是中国人的自豪;而冯道翻来履去,却也是中国老百姓的大救星。事实上,变来变去的并不是冯道,而是迭次更替的朝廷,是世事和政局,冯道所做的不过是以不变应万变罢了。谁来做皇帝都一样,冯道都乐于为之办事,并以自己的德高望重给最高当局尽可能善的影响,让民众有休养生息的机会,让动荡混乱的社会尽可能出现相对安定的状态,这其实也是一种君子之心。尽管没有人说他是英雄,他能做的只有等当局者来了笑眯眯地迎上前去,让当局者喜欢他,重用他,然后把权力交给他,最后他再按照自己的意思去乱中求治,让百姓得到福音。事实上,改朝换代对老百姓毫无意义,就老百姓而言,谁让他们过上安生的日子,谁就是最好的。所以冯道的做法无疑是有利于百姓安居乐业的。
用厚黑手段树立硬派形象兵法上说:“兵道,诡道也。”意思就是说在用兵的时候需要使用一定的“诡计”。为人处世也是一样,只有运用一点手段,才能顺利地在人世行走,而想要树立硬派形象,来点厚黑手段是很有必要的。自古以来,成大事的人无一不是耍弄“厚黑”手段的高手,从刘备到宋江,全是对人厚、对事黑的典型代表,当然也因为“厚黑”,最终使他们获得了人心,从而成就了一番大业。当然,说到厚黑,不能不提到一个人,那就是朱元璋。
当时,朱元璋在清除威胁皇权势力的过程中,首先就拿胡惟庸开刀,胡惟庸当时是丞相,这个人是个精于拍马奉承、玩弄权术的小人,没有什么真才实学。胡惟庸是李善长的同乡,在朱元璋攻克和州时归附红巾军。洪武三年,因李善长的提携才拜中书省参知政事,不久之后,就升为中书省左丞,后又拜右丞相,继而为左丞相。由于他善于逢迎,所以很得朱元璋的宠信,甚至形成一人独相的局面。《明史》载:“帝以(胡)惟庸为才,宠任之,惟庸亦自励,尝以曲谨当上意,宠遇日盛。独相数岁,生杀黜陟,或不奏径行。内外诸司上封事,必先取阅,害己者匿不以闻。四方躁进之徒,及功臣武夫失职者争走其门,馈遗金帛名马玩好,不可胜数。”
胡惟庸自恃与李善长关系非同一般,有这样的元老重臣给自己当靠山,就更加有恃无恐,可是他却全然不知道自己死期已近。因为他的专断独行使相权与皇权之间的冲突日渐明朗化。胡惟庸为相7年,一人独揽大权,使朱元璋觉得自己大权旁落,很是不悦,于是朱元璋想:“此人精于算计,不灭掉他,大明的江山就会受到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