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恐怖的无人村历险记
“我跟你们说,这件事的意义重大,你们没听说吗,现今游离于科学之外的边缘玄学正大行其道,还对科学开始了大胆质疑,我做个决定,将那张写着诗的纸保存起来,等将来或有大用呢”我侃侃而谈。
“要存,你存起来吧,我可不敢要,嗨小妹,再来瓶汽水儿。”白净小子一缩脖子,又抻手要喝的,露出一付典型的小市民样子。
“反动权威,我同意保存这难得的物证。但我最感兴趣的是那钢琴声是从何而来的”Y君说。
“啊呀,这字迹怎么忽然淡多了?不行,我得马上抄录下来”我捡起那神秘字团一看,字已经很淡了。
我用最快速度将诗抄录了下来,刚抄完,那纸条已成齑粉一掬,被一阵山风吹卷得四散在深深的山谷里,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们三个再次呆痴良久。
“这里邪门事可真不少呵……我说,咱是不是回去吧?”白净小子张大嘴嗫嚅着。
“要走你走”我开门见山的表示。
“瞧瞧,又急了吧?我就是那么一说”白净小子又拿出谦恭的样子。
……
“哎,来看,钢琴在这里”不知什么时候,Y君跑到了墓畔旁小树丛边上,我急忙过去。
哎呀!什么狗屁钢琴,那只是一架小小的,被火烧得面目全非的、楷杆糊的老北京平民“烧活”仿制的“钢琴”模型而已,上面还残存着半边“琴键”,用墨笔画出的。
“它怎么能发出那末好听的声音呢?”Y君蹲着用一根干枝拨弄着那架“钢琴”。
“别动它了,这不是什么好东西,阴气太重”我夺她他手里的干枝,丢下山坡。
“阴气?什么是阴气呀?”Y君很好奇。
“阴气就是一种看不见的物质,能让人发生不好的事”我说。
“胡说呢吧?这和毛思想是矛盾的,伟大领……”看Y君可能要背那本“红宝书”了,这使我很烦,于是赶忙说:
“先别谈这“钢琴”的事了,咱赶紧赶路吧,你瞧,北边的天都上来了,说话这就得下大暴雨。”
“奇怪……”Y君仍然一脸的不解。
……
走呀走,路好像没尽头,而且从山路的走向来看,这完全是大野山,少有人光顾。看看表,已经近下午五点了。
久在北京的人知道:深秋的五点已是暮色苍茫了,而在大山里更是如此,寂寞,荒凉,人迹罕见。
不知不觉,天快黑了。
Y君低头走着,一言不发,我过去想安慰一下她,但她气哼哼的把脸一扭。
“早跟你说了,怕苦别来么!真是温室里的小姐!”我也急了,大声说。
“别这样,她还小,批评还是要讲究方式方法的嘛!”白净小子又开始趁机卖好。
“有TM你什么事呵?一边儿去!”我冲他拽过去一句。
“你也别冤枉我了,我思想改造不彻底,心里正自我检讨呢!”Y君一搂我肩膀,甜笑着把一块巧克力送进我嘴里。
我得意的扫一眼白净小子,瞥见他很不是滋味的表情。
……
一声惊竦的炸雷响处,电火化成恐怖的耀目的支条,将已黑沉沉的山野分裂成莫名的蛮荒世界!
Y君惊呼着抱住我,将细嫩的脸颊贴住我的脸,刹那间,我感到极大的幸福。
倾盆大雨自天而降,眼前一片“唰唰”的雨条子打在山石上,草丛上。
我们毛着腰向前走着,身上,头上都被倾盆大雨洗刷着,那份儿狼狈劲儿就别提了。更要命的是天几乎大黑了……
“不行,咱们得找个地方避避雨!”我对着Y君耳朵喊。
没几步我一下栽倒在一块大石头上,额角好像碰出了点问题,手一摸,和雨水不太一样,糟了,血!
“等等,我拿手电筒”Y君在背包里摸着。
一缕光照在我脸上。
“哎呀,”Y君很着急的声音,随即,她拿出一些餐纸,掩在我的伤口上。
“X,你丫也真是的,这么不留神”白净小子也跑过来,说着不疼不痒的话。
……
在大雨中,我们又坚持了不知多久,终于在广漠的山野狂雨中看到了一处昏灯。
我们急奔向前,脚,膝盖可能都有了片片伤痕,但为了光亮和温暖,以及一小点暂栖之处,我们没理会这一切。
这是一个高大的山洞,里面燃着一堆炭火,一个老头和一名面容枯槁的老妇坐在火旁,他们略带惊讶的看着我们这三个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