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普形形色色的现代武器(新编科技大博览·A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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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未来战争武器(1)

令人极度恐怖的武器——生化武器人类的科学文明逐步向高级阶段发展,在给人类带来巨大福音的同时也给人类的生存带来了隐患。人类的头上始终笼罩着几朵黑云,这其中就包括令人极度恐怖的生化武器。

生化武器是生物化学武器的简称,与核武器一起被认为是对人类最具威胁性的武器。在当今世界,能制造核武器的国家并不多,而且核不扩散条约等较好地保证了核武器不会泛滥。但生化武器则不同,相对于核武器,它所需要的技术并不那么先进,而且所造成的破坏甚至比核武器还要大。这就是人们为什么对生化武器感到极度恐怖的原因。

化学武器是以毒剂来杀伤敌人的武器,毒剂被分散成蒸汽、液滴或者粉末等状态,使空气、地面水源和物体染毒,杀伤途径多,范围广。“弱点”是受气候、地形条件影响较大。它基本可分为神经性毒剂,糜烂性毒剂,窒息性毒剂,全身中毒性毒剂,刺激性毒剂以及光能性毒剂。

1997年底,美国某州的一位参议员应邀到美国广播公司接受采访。他带去了一包2千克重的糖果让人们分享,但他同时又表情严肃地对人们说:“同样重量的炭疽毒气”,足以消灭整个华盛顿地区的人口。事实确实如此,神经性毒气可以在不知不觉中致一个人于死地,而且所需要的量只是几毫克。

在美国电影《勇闯夺命岛》中,毒气导弹让整个美国政界大惊失色。现实生活中,1995年3月20日,日本奥姆真理教的教徒在东京地铁里施放了几小包的神经性毒气沙林,就造成12人死亡,5500人受伤,而这仅仅是他们“业余”制作的,真正的神经性毒气化学武器的杀伤力更大。事实上,如果是纯沙林,仅一滴即能致千人于死地。

生物武器比化学武器还要可怕,生物武器可以繁殖并且具有传染性!如果一个人被化学武器毒死,那就到此结束;如果一个人是感染生物武器而死,那即使是他的尸体也还可以致其他人于死地。例如,某种烈性的病毒在1周多的时间内就可以杀死90%的感染者。如果把这种病毒用于制造生物武器,可怕的结果可想而知。

另外,一种能引起腹股沟淋巴结鼠疫的细菌可以在20分之内分裂一次,那么1个这样的细菌就可以在10小时内繁殖出10亿个子细菌。这种病菌一旦传播开来,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呢?一位生物专家说,只要在曼哈顿上空撒5加仑的炭疽病菌,在2~3天后,就会有50万人死亡,其杀伤力比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美国投掷到日本本土上的原子弹的杀伤力大4~5倍。

1994年4月,美国俄勒冈州的一个叫达利的小镇上,约有四千多人在餐馆就餐后生病。两年后的侦破结果表明,原来是一个叫希拉的罪犯在这个餐馆里的沙拉上投放了沙门氏菌。

生化武器的污染远超过核武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英国曾在北非和格林纳达进行炭疽菌试验,10年后检验其污染依然严重;又过了15年,当派去的科学家对现场收集到的土壤进行化验时,发现其污染程度还足以伤人。科学家预测,污染状态还会维持50~100年。

更让人恐怖的是,最近有些国家和组织利用生物工程研制基因武器,其杀伤力更大。人体一旦接触这种基因,正常的基因就会发生病变,而且传染蔓延的速度十分惊人。基因武器可以大面积使用,威力比核武器大得多,成本只是核武器的百分之一。

生化武器的威力虽然很大,但人类的良知和爱好和平的意愿还是占了上风。我们相信人类最终能以正义战胜邪恶,能将生化武器全部销毁。

生物武器

生物武器,它那地狱般令人恐怖的伤人方式实在令人感到毛骨悚然。1859年在阿尔及利亚作战的1.5万名法军中,由于遭受敌方有意施放的传染病毒侵袭,结果竟有1.2万人患上了霍乱,法军不得不为此而撤出了战斗。

在此之前约5个世纪,1364年,鞑靼人围攻黑海附近的卡法要塞,连续3年无法攻克。最后有人向带兵的长官献上了一个损招:把死于鼠疫的人的尸体投入要塞,使鼠疫流行起来,迫使守军无条件投降。长官将信将疑地照办了,不曾想最后果然如计划所想,达到了目的。

1763年,英国殖民者为了瓦解印第安人的战斗力,便对印第安人假意示好,把天花患者用过的毛毯和手帕做为礼物送给印第安人的首领。不久,印第安人的部落内就爆发了天花,整个部落根本无力打仗。英国人达到了“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目的。

上述这些史实,可以说都是原始意义上的生物战,被用来传染病毒的物品,如尸体、衣物等便是原始意义上的生物武器。

生物武器是一种特殊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它由生物战剂及其施放装置组成。战争中,用来杀伤人畜、毁坏农作物的致病微生物和细菌毒素叫做生物战剂;装有生物战剂的各种炸弹、导弹弹头以及布洒器等是现代意义上的生物武器。

如前所述,在19世纪末以前,人们在进行生物战时,主要还是以自然物为生物武器。如以上所说的那些人畜尸体和各种媒介物,它使敌方人员因受传染而得病。

然而,到了19世纪末、20世纪初,一些战争狂人开始大量培养各种会造成传染病与瘟疫的细菌和病毒,制成生物战剂,并应用于战争。

英国在1916年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就开始建立细菌武器试验场。

第二次世界大战开始前夕,德国纳粹就制造出了小型细菌弹。后来法西斯又在集中营里进行了一系列细菌武器的实验,屠杀无数无辜的犹太人和战俘,犯下了令人发指的罪行。更令人愤慨的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侵华时期,日本侵略者使用了大量细菌武器来攻击抗日的军队和手无寸铁的中国百姓,还建立了专门研制生物武器的特种部队,如臭名昭著的“黑太阳”731特种部队,对中国人民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杀害。

生物武器发展到今天,已成为一个包括细菌类武器在内的庞大家族,共有6类29种。可以想像,如果任这些惨无人道的恶魔来威胁人们的生命,人类所面临的世界将是一个多么狰狞和恐怖的世界!

生物武器的种类很多,至少有160种。

目前,美国把下列病毒列为了标准生物战剂:碳蛆杆菌、土拉杆菌、布鲁氏杆菌、Q热立克次体、黄热病毒、委内瑞拉马脑炎病毒、肉毒杆菌毒素和葡萄球菌肠毒、英国疯牛病病毒等。

根据生物战剂对人体危害的程度,可将其分为致死性战剂和失能性战剂两类。

致死性战剂的病死率约在10%以上,甚至达到50%~90%。碳蛆杆菌、霍乱弧菌、野兔热杆菌、伤寒杆菌、天花病毒、黄热病毒、东方马脑炎病毒、西方马脑炎病毒、斑疹伤寒立克次体、肉毒杆菌毒素都属于致死性战剂。

病死率在10%以下的为失能性战剂,如布鲁氏杆菌、Q热立克次体、委内瑞拉马脑炎病毒等。

根据生物战剂有无传染性,可将其分为传染性生物战剂和非传染性生物战剂。

传染性生物战剂包括天花病毒、流感病毒、鼠疫杆菌和霍乱弧菌等,所致疾病能在人群中传播流行。

非传染性生物战剂有土拉杆菌、肉毒杆菌毒素等。

随着微生物学和有关科学技术的发展,新的致病微生物不断被发现,生物战剂的种类也将不断增加。

目前,为了挖掘新的生物战剂,有的国家从非洲等地搜集拉沙热病毒、伊波拉出血热病毒及马尔堡热病毒等致病性强的病毒,作为新的生物战剂。

除了刻意发现自然界现存的病毒以外,生物病毒专家们还利用微生物遗传学和遗传工程的研究成果,运用基因重组技术进行遗传物质重组,定向控制和改变微生物的性状,从而获得新的、符合生物战要求的、致病力更强的生物战剂。

上述生物战剂尽管林林总总,但其总体趋势是价格比较低廉,生产设备比较简单,投放也很方便,因此生物武器被认为是最便宜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据推算,与其他武器相比较而言,生产1吨核武器炸药(相当于400万吨的TNT炸药)需要100万美元,生产1吨沙林(神经性)化学毒剂需要1万美元,而生产1吨生物战剂仅需要几十美元。相差是多么的悬殊!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迄今仍有许多军事大国还在“孜孜不倦”地进行生物武器的研究和制造,并或明或暗地把它们装备了部队。当然,有生物战就有反生物战,许多国家也十分重视反生物战的训练。

生物武器不同于通常的爆炸杀伤性武器。根据军事上的需要和战场上想要达到的目的,生物战剂可以使用火箭发射,飞机布撒,也可以通过带菌昆虫及特务投放;既可单独使用,也可混合使用,甚至可以与放射性物质、化学武器同时使用。

第一种方式是施放生物战剂气溶胶。这是现代生物武器的主要施放方式。

鉴于生物战剂的特点,在攻击目标的上方,可用飞机、军舰或其他运载工具装载的气溶胶发生器,直接喷洒形成生物战剂气溶胶。

气溶胶颗粒的大小,既要有利于顺风传播,保持稳定性,又要使人吸进后迅速吸收。形成气溶胶的方法大致有三种类型:投掷式发射、机械发生器和喷雾装置。

归纳起来,气溶胶这种生物战剂的施放方式,可分为以下三种:

一是线源施放。如由飞机连续喷洒形成空中线源;军舰喷洒形成地面线源;飞机连续投掷小型生物弹,也可连续形成地面线源。

二是用机械发生器,向单点施放。比如用生物战剂作为装药制成的弹头,可以瞄准一点进行射击,从而达到打击有限目标的目的。

三是多点源施放,用爆炸性生物弹造成,当风向不定时,许多点源可连成一片污染区。

另外一种生物战剂施放方式是散布带菌的媒介物。可以携带致病微生物的媒介物有:小昆虫,比如跳蚤、蚊、蝇、虱、螨、蜱、蜘蛛、黑跳虫等;小动物,如老鼠、青蛙、蛤蜊等;杂物,如树叶、羽毛、食品、玩具、棉花、纸片等。

其他生物战剂投放方式,如派遣特务潜入对方领地施放病毒,在战场上遗弃污染物品、尸体,释放感染病毒的战俘等。

近年来,随着科技的进步,基因工程、发酵工程、细胞工程和蛋白质工程新技术相继出现,微生物的致病力、对外界的耐受力和对各种药物的抵抗力都得到了增强,甚至还可能生产出传统方法所无法大量生产的致命微生物。

今后,生物武器发展的总趋势是什么呢?概括起来有三个方向:利用生物技术研制基因武器;寻找新的病原体用作生物战剂;继续完善已有的生物战剂。

化学武器

1915年4月22日,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战场上,风很大,并且从德军方向吹向英法联军的阵地。一开始,德军向英法联军发动了第一次进攻,尽管攻势很猛,但在联军同仇敌忾的抵挡面前,德军未能前进一步。然而德军方面依然士气很高,因为他们“胸有成竹”。

但见得战场上片刻的寂静之后,忽然间,从德军阵地上飘出了阵阵无色的浓雾,雾借风势,向英法联军的阵地徐徐飘来。联军士兵不知就里,都呆在那里愣愣地看着。

他们殊不知,这正是德军施放的杀人武器——氯气。

当浓雾飘近以后,士兵们突然感到呼吸困难,头脑发晕,不一会儿许多士兵倒在阵地上了。就在这时,德军再次发起攻击,联军方面已无战斗力,德军乘机把战线推进了十多千米。

这便是现代战场上化学武器第一次大规模使用于战场的情景。当时的化学武器——氯气还是一种比较简单和原始的化学武器,然而其威力已经可见一斑了。

其实,所谓化学武器,就是利用各种毒剂对人员及其他生物不同的毒害作用,进行大规模杀伤的武器。装有毒剂的炮弹、航弹、火箭弹、导弹弹头、手榴弹、地雷、飞机布洒器以及其他容器等,统称为化学武器。

早在公元前5世纪,欧洲的斯巴达人就曾使用硫磺燃烧产生的有毒烟雾使敌方人员窒息。当时,斯巴达人把掺杂硫磺和蘸沥青的木片,在雅典军队所占据的城下燃烧。刹那间,雅军城内烟雾弥漫,众军士深受其苦。

不过,古代战争中使用的毒气数量不多,毒性也不很强,因而不能对战争的结果产生太大的影响。

到了近代,随着化学工业的迅速发展,人们发现了越来越多的有毒物质,一些国家开始有计划、有准备地研制、生产战争用的毒剂,其中尤以德国为甚。

20世纪初,随着各种先进技术广泛应用于战场上,化学武器作为一种全新的武器类别,也第一次出现在人类战争的舞台上。发展到今天,全世界用来作为化学武器的毒剂已达数千种之多。

可用来作为化学武器的毒剂有很多,但总而概之,常用的大概有六种。

第一种是窒息性毒剂,这种毒剂会对人体的肺组织造成损伤,使人感到呼吸困难、胸部压痛,直至昏迷,严重时会导致死亡。

这种窒息性毒剂对人的眼、鼻、喉等有不同程度的刺激作用。1956年5月6日,美军在朝鲜战争中曾用B—29轰炸机对北朝鲜南浦市地区投掷窒息性毒剂炸弹,造成了1127个老百姓中毒,其中480人窒息而死。

第二大“魔王”叫糜烂性毒剂,这种毒剂能对人体的呼吸道、肺组织以及神经系统产生巨大损伤,严重时会导致死亡。人的皮肤接触这种毒剂后会发生红肿、起泡、溃烂等现象,尤其当人眼沾染了以后,眼睛就会瞎掉。其中最出名的是芥子气,芥子气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曾被称为“毒剂之王”,直到现在人们也没找到它的解毒药。1984年3月,伊拉克军队曾用飞机向伊朗军队的阵地大量布洒芥子气,造成伊朗士兵大量中毒而被迫撤退,造成的伤亡人数达2700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