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挤进了上官小朵向往已久的列车,车内的世界自然是另一番风景。
人挤人,人挨人。
仿佛是张三吸李四呼的气,李四吸王麻子呼出的味,臭热一身。
上官小朵初次上阵,对这臭热气味一点也不在乎。
她随闻人濮正挤进座位,放下身心,探头出车窗看稀奇,全然不顾车内的事,管它是挤死人还是压死人,她都不过问。
因为,她要准备好观望袁芳所说的大江南北如画风光。
尽管列车还未启动,她也可以借机看看这在近距离的其他列车外观,包括车轮,铁轨在内。
袁芳见上官小朵看得如此专注,也伸头出窗来,给上官小朵讲她第一次乘列车的时候也是很新奇,很有新鲜感,坐久了就不怎么样了。
这一点上官小朵相信,谁说没有看不烦的东西?
上官小朵很自豪地对袁芳笑了笑,说她此生交上了非凡的好远。
把个袁芳美得不知所以然,心里中只说,笑?我看你还能笑多久?老娘可不是省油的灯。
臭热了近半个小时的列车,才开始慢慢启动,驶出车站。
一阵阵清爽的凉风,从各个窗口吹进列车箱。
将那此臭热一扫而光,留下许多清凉而简短的说笑声。
闻人濮正有意等袁芳同上官小朵吹牛谈天,自己借口说想休息,就靠在硬座背椅上睡。
而他的脑海里是在想怎样才能将将人卖出,又能获得一笔巨款,最终到办完事都不出一点儿差错。
想了这些,他又否定了自己上车前的想法,这卖人的事业,轻松,为何不卖了?
想到这,又计划下一批人选,如金铀、林涛等人。
可以说,他已经打算到除了不卖他老娘外,姐姐妹妹、哥嫂弟媳都有可能成为他的猎物。
他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他第次卖人前,都说做了这一单就不做了,可一直做了又做。
所卖的人,不是直接卖给用户,而是批发给狗伙,从这些狗伙手中购得女人的用户就更加严密。
凡是买来的女人,没有一个有办法逃掉,要不然,闻人濮正之辈也不会干得如此大胆而又放心。
正因为大胆又放心,自然每次做了又想做。
列车不是天上飞行的大雁,能在云雾中穿行,它只能算是地球上人造的超大爬行昆虫。
要想在这个昆虫的身上,观看什么风光并不容易。
实则它是行动着的,虽目不暇接,但看不清楚就完蛋了。
有时气得上官小朵直骂列车跑得太快而没让她看清她想看的远山近水,红花白花。
当列车驶入一些大小站上下旅客时,上官小朵又觉得列车在扯皮一样,死活不走,专制造热气臭味而不带来快乐。
袁芳不停地讲解外面世界的精彩是如何的不得了,讲得她真的有了睡意却又不敢闭眼,只好硬撑眼皮,保证上官小朵不去想别的心事。
她有时几乎是挖空心思找话题来讲,讲干净了又瞎编,编干净了又胡吹,吹干净了又乱扯。
总之,她希望扯到上官小朵快点睡,可上官小朵是长眼皮,没睡意,而且一点没有,这是读书的本领,三五天是没法改变习惯的。
弄得袁芳不得不将假睡觉的闻人濮正拉醒,说她自己有点疲,想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