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都睁大一双惊慌的眼睛看我。
鲜于洞洞更是怕得要死,等我坐上位置,依旧朝他咧嘴笑了一下,哪知他又逃也似地撒腿就跑。
我在心里想,又没得罪他多深,凭什么这么恨我,见我就像见了鬼一样。
想到这儿,还是想给其它同学留个好印象,回头对大家勉强笑一笑。
不笑还好点,这么一笑,同学们纷纷起身往外跑。
最后只有任杨杨、司马黄蜂、上官小朵和我在了。
司马黄蜂觉得奇怪,就走来问我,他们出去看什么热闹?
我说:“谁知道,可能是王老师又有花招。”
任杨杨低下头不看我,而我自然也不理会她,谁叫她无事生事,害人害己。
司马黄蜂取下眼镜,边擦边说我们四个人怕是要吃败仗!成天昏昏沉沉地过,这个前三名到时不要成了倒数第三名,与朵朵为伍就好玩了啦!
我狂放地笑了一下,说不会,我们三个基础好,能行!不论王老师怎样套用新方法,我是决定了自己干,谁的都不听。
正说着,跑出去的新班长将王老师和校长领进教室。
我没有认真看一眼就喊老师好!习惯成自然,有如万有引力定律。
王老师和校长走到桌边,关切起来。
没事吧你?咋就不冷静一点?到医务室去看看再说。
校长的话很温和,我这才真正地云里雾里。
被关怀给勾引到了医务室,医生问这问那,我统统回答。
最后医生对校长说我异样惨重,是不正常学生。
我突然明白,他们要联合整我,关怀,那是JQK。
医生说要拉到四医院,不然问题严重。
四医院,我听清楚了。
呼地站起来,你才进四医院,你们全家都进四医院。
这时,校长才松下手来摸了摸我的头,说不要胡思乱想,专心看病,一点点处分不算什么。
我发火了,管你校长还是那个大爷的,那四医院是可以随便进的么。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毛病!
吼完,转身返教室。
王老师跟出来,说有学生讲你成了神经病,把我的汗水都吓了出来。
你看,我的手帕都湿了,不会是真的吧?
我站住,很恐怖地回过头来,哇,你再次听造谣的?学校处分我,也是那些人干的事。我没怀疑过谁,也没打过谁,倒是我一直忍着鲜于洞洞用针刺我。
就我这样的学生,送我一千个胆也不敢打人。
鲜于洞洞挨打必定有别的原因,居然说我同任杨杨有恋爱关系,荒唐!
开除我吧,你们一群神经病开除我一个正常人,不就得啦?啊?
我边骂边捞起裤腿,让跑过来的校长一起看腿上的针眼。
一共八个小洞,有些还有血迹。
校长看了当场对王老师大发肝火,命令他必须重查这件事。
还说一个学校,就算承包一班,也要注意调查,如此教书,是对职务的不负责。
王老师毕竟年轻,又是才上任,那汗珠在他光头上一闪一闪。
校长怒气虎脸走了,王老师忙叫起我回教室。
说这一晚不清理清楚决不下课,是不是我的错查了就清楚。
原来,任杨杨是因为听了传言说我父母的坏话,在半信之时又问我真实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