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学,我和任杨杨被大家指指点点走路,还真的像是坏绝了种的学生。
只见任杨杨受不了这些,在众多学生的中间痛哭开来。
她的哭相,不是哇哇哇那种,而是全身上下抖动,不明白的人,还以为她的抽风。
这几天的我,已经心烦得有超级麻木,对这学校的处分和眼前的任杨杨,置之不顾。
居然想到直接抬高半个头,大跨步自然地走自己的路。
引得其他学生在身后骂我怪物,样子就是不想升学的吊样。
刚进寝室门,迎面遇上鲜于洞洞要出门。
我疯子般地张嘴朝他笑着点头,这倒把他吓了一跳,钻出门就溜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一股神经发达,在这种打击之下还能笑得起来。
也许是学校悠久笑史的优良传统已根深蒂固,不笑反而是不正常。
于是,我断续对已进寝室的同学笑了个干干净净。
他们也跟着我笑,不过,都笑得很吃力,没有我那么自然,又而然,那么投入又投降。
虽然不知道他们怎么看待我这名老班长,可我明白,他们已经在审视我的处境。
我放下书包,就大声说有今天!无冬天。
司马黄蜂起身走到我的床边,坐下来,说现在有文件,不准学校开除学生,你的处分已经到了学校处罚的最高点,还庆幸个啥?为你急啊?
我满不在乎,知道,高就高吧!你见过皇帝老儿和太监的最大差别在那吗?
说这话的时候,我是没有经过考虑,而且没有了想法。
司马黄蜂居然没生气,却说你这处分一旦写进升学档案,怕是你考了高分,也没有大学愿要。我明天去找校领导,让他们放你一马。
听到这,时才认真地观察着眼前这名过去像是什么事情都不关心的同学。
从他的眼镜片下,发现他的眼珠是真的焦急万分。
才说多谢,有本事就帮我一下!还以为大家都要白我的眼。母的,什么鸟世道?
司马黄蜂立即说几乎每天从这个寝室出去上课,又一起进来,没发现你有异样,就怀疑你有点冤。
加上那次求鲜于洞洞不要再刺,就发现这里面一定有鬼。
我一下子感动开来,原来我不是坏人。
听司马黄蜂这么一讲,这坏人名一下子脱了身,就是好人,不得了。
拉起司马黄蜂就往外跑,大声喊有一个算一个!有十个算十双。
司马黄蜂立即捂住我的嘴,小声说可在形式上还是坏人,叫什么叫?
我哑了,怎么我还是坏人,有几名学生围过来看稀奇。
看我半痴半呆的神色,立即问害神经病?
司马黄蜂破嘴就骂,你妈才害神经病!
他用力把我拉进寝室安慰,说很机巴锤了。
没过多久,天色黑了下来,一群又一群学生再次听到传涌的谣言。
说一班挨处分的高佳索气成了神经病,都涌来看热闹。
我坐在最里边,不知他们在看啥,只以为来参观一下受处分的我,所以没去理会。
到了晚自习,我像过去一样,自个儿背起书包走路。
刚进教室门,全班同学中,除了司马黄蜂在看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