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经济善恶经济学:从人性探寻当今经济问题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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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结论:经济问题的根源(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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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一出生,就会被专门的官员带走……父母较低等的孩子,或者任何出生时有缺陷的孩子,都会被隐藏在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地点,这是理所应当的。”见柏拉图,《理想国》,406b。儿童不会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他们将接受特殊的养育,目的是制造最好的后代(“优秀的男人必须和最好的女人发生性行为”,见柏拉图,《理想国》,459d),仿佛他们只是一群猎犬(459a~d)。只有当他们不再具有繁殖能力时,当“男人和女人已经过了生儿育女的年龄时,我们才允许他们和想要的人做爱”(461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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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刘易斯,《四种爱》(TheFourLoves),第60页。这位作家经常在其文章中引用经济学家狄德利•麦克洛斯基(DeirdreMcCloskey)的话,用以说明爱情和友谊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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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注意到,在大多数的现代故事和神话中,例如电影《黑客帝国》(TheMatrix)、《岛》(TheIsland)、《撕裂的末日》(Equilibrium)和《千钧一发》(Gattaca)等,其中的人被机器人化了(通常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成为特定生产功能的奴隶,而且情感被残酷地剥夺了。这一点也许最好地体现在库尔特•维默尔(KurtWimmer)的电影《千钧一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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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格利茨,《全球化及其缺陷》(GlobalizationanditsDiscontents),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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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我们的目的,我们可以将工作场所中同事之间的热情关系理解为“次要友谊”。正如社会需要“次要之爱”一样,或者说陌生人之间至少要互相有些微弱的感觉,如果公司的内部斗争较少,或者同事之间是“次要朋友”,那么公司的运作会更好。我们稍后将再次回到同情感的问题,在关于亚当•斯密的那一章讨论这种“次要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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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爱情和经济学的话题,见麦克洛斯基,《资产阶级的美德》(TheBourgeoisVirtues),第91~1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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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刘易斯,《四种爱》,第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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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拉班(Balabán)和提蒂塔托瓦(Tydlitátová),《吉尔伽美什》,第7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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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伽美什史诗》,石碑Ⅱ。(Y100~102,Y98,Y186~187),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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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巴比伦的吉尔伽美什史诗》(TheBabylonianGilgameshEpic),第1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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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吉尔伽美什时代,当接近自然时,有必要怀有一种与非人类的事物有关的崇敬感,随后面对并非人类创造的事物,以及人类无法控制的事物。关于自然的特定方面,甚至存在一种彻底的“神圣的”不可接触性(吉尔伽美什无意中打破了这种神圣性)。今天,在日常生活中,这样的不可冒犯性已经变得越来越少。但是尽管如此,我们依然能够发现现代的“神圣之地”。在此,即使有效的市场无形之手也难以进入。这样的一个例子就是纽约的中央公园所体现的悖论。这个公园周围都是效率极高的建筑。在这个大城市中,每一平方米都被最大限度地利用起来,既体现在高度上,也体现在深度上。也许,可以把这里称做巴比伦的神塔,即吉古拉特,“高耸入云”。当然,这些神塔的作用是征服高山。自古以来,(无数不受控制的)众神住在山顶。我们征服的东西或者我们创造的东西,是我们能够控制的东西,我们能够控制它们,能够“看透”它们。人们试图把自然中的高山搬入城市中,用人类的双手建造这样的高山,并使之城市化(就像驯化原始野蛮的恩启都那样),因此,吉古拉特塔就是这样一种尝试的结果。“……洞穴首次让原始人明白了建筑空间的概念。尽管金字塔、吉古拉特塔、密特拉教岩穴和基督教地窖之间有着很大的不同,但是它们都可以在深山洞穴中找到各自的原型。”(芒福德,1961年,第17页。)但是回到纽约,这座万城之城,就地价而言,中央公园是世界上最昂贵的地方之一。它或许是世界上最昂贵的自然地。这块“神圣的”地方占地3.5平方公里,如果不经管制,任凭真正的市场力量发挥作用,这块地早就被城市建筑吞没了。当然,有人建议至少拿出这块公园的一部分地用于修建新的建筑。这种建议既不会被城市领导人采纳,也不会受到当地居民的支持。所以在中央公园,纽约市及其极高的效率被有效地禁止了。最后,从更长的时间范围看,中央公园中“受保护的”自然并不是反常的,而恰恰相反,周围的城市才是反常的。自然不是城市的入侵者,尽管在今天看来是这样。实际上,城市是自然的入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