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自然中国五千年地理之谜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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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神秘莫测的高原林莽(1)

失踪千年的和氏璧来自何方

它奇异现世,征兆不凡;它被视为稀世珍宝,掀起兵戈纷争;而后它又神秘失踪,留下千古悬念。

一个人的命运和一块石头的命运紧紧相连,在中国的历史上,首推卞和与和氏璧。

2700多年前的卞和是一位执着可爱的人。20岁时他在荆山里得到一块玉璞,跑去献给楚厉王,厉王叫人鉴别,说是石头,便以欺君之罪砍断了他的左脚。但他仍痴心不改,等到楚武王上台时再去献玉,武王叫人鉴别后仍说是石头,就又砍断了他的右脚。70岁的卞和就抱着玉璞整日在荆山下恸哭,直至楚文王即位。文王派人去问他为什么要哭,卞和说:“我献宝玉他们说是石头,我忠诚于大王他们说是骗子,所以我悲伤万分。”文王令人把玉璞剖开,果然出现了宝玉,便命名为“和氏璧”。这就是《韩非子·和氏》中和氏璧的故事。在司马迁的故事里,这块和氏璧成为400年强大楚国的镇国之宝。后来它几经流传,到了赵惠王手里,秦昭襄王也惦记着这块宝贝,想玩诈骗,便差人说“愿以十五座城”换和氏璧,最后被机智的蔺相如“完璧归赵”,留下又一段千古佳话。

秦王统一中国后,和氏璧又到了他的手里。他命玉工将宰相李斯书写的“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鸟虫形篆字雕刻在和氏璧上,作为皇帝的玉印。这样,和氏璧就成了“国玺”,成了“皇权天授”的象征,成为历代相传和改朝换代必争的神器。

最后一个掌握和氏璧的皇帝是五代后唐末帝李从珂。公元936年后晋石敬瑭攻陷洛阳前,他和后妃在宫里自焚,所有御用之物也同时投入火中。从此,和氏璧神秘失踪,关于它的下落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从936年至今,“和氏璧”已失踪了1000多年。那么它到底是何方宝物?献玉人卞和又是哪里人?在漫漫历史烟云中,这差不多也成了千古之谜。

曾有一个说法说卞和是湖北南漳人。南漳县地处湖北省襄樊市的西南方,荆山山系余脉和江汉平原间的过渡地带。史书记载这里是楚国早期发祥地之一,楚先民“筚路蓝缕,以启山林”的故事就发生在南漳西部沮漳河流域的深山里。

巡检镇金镶坪村,村口路旁,一个下部悬空的山崖突兀眼前,这就是被记入文献资料的“抱璞岩”,又称“玉印岩”。岩上植被浓密,景致很是养眼。悬空处形成一个石窟,约100平方米,可容纳100多人。

与玉印岩隔河相对的是一座宝塔式的小山峰。它与其他山峰并不相连,孤立存在。秋日给它描上了厚重的色彩,如油画般温暖。文献记载这叫凤凰台。山顶上有一泓清水,几千年来从不干涸,据说这是喂玉的凤凰用来洗嘴的一股神水。

玉印岩中供奉着卞和的雕像,地上有一字排开的20块碑。卞和像包着大红头巾,披一件红绿相间的披风,完全是一副准备劲舞一番的模样。给他做伴的还有同样打扮的财神像一尊。人神组合,让人忍俊不禁。石碑的时间从明万历到现代,大都雕刻着历代政要名人吟咏和氏璧的诗句。

与玉印岩同时重修的还有卞和墓,与玉印岩相距1公里。所谓墓,其实只有一块墓碑。

还有人说卞和是保康县五道峡人,而和氏璧也是在此发现的。我出南漳县城向西100公里,就到了保康县。这是个山区县,荆山莽莽苍苍,连绵起伏。在离县城20公里的地方有个风景点:五道峡。《中国地名词典》载:保康县“大石脑北侧着名五道峡,长达七公里”。《山海经》记载:“景山其上多金玉。”景山也就是荆山,五道峡就在荆山腹地。《水经注》载:“金玉是出,亦沮水之所导。”沮水是发源于保康境内的一条河流。《中国地名词典》还记载:五道峡内“有抱玉岩、响水洞等名胜古迹,抱玉岩相传为春秋楚国卞和得玉处”。

五道峡河谷纵深约7公里,面积达到2万多亩,是荆山山脉裂开的一道缝隙。由于沟深林茂,自然景观原始古朴,峡谷内两侧山峰时而轻缓,时而陡峭,不时有一挂小瀑布从山崖跌下,水入谷底,溅起水花,汇成溪流,养着不知名的土鱼。如此仙境,让人不由得相信千年稀世美玉该是出自此地。

抱玉岩在二道峡,一块黑褐色的巨石上写着“抱玉岩”三个大字,岩下有一个大溶洞,里面又藏了三个小洞,洞洞相连,曲径通幽,这更使抱玉岩充满了神秘感。

《保康县志》的记载也颇有几分神秘色彩:卞和祖辈都是当地有名的玉工,擅长辨识玉石。他常听老辈人讲,大石脑北边的五道峡内有只美丽的凤凰常在那里栖身。凤凰是吉祥之物,“不落无宝之地”,卞和便经常在凤凰出没的峡谷里流连。一个月圆之夜,他终于等来了那只凤凰。只见它口含朱砂在一块石头上抚来抚去,等到太阳跃出山顶,才恋恋不舍地离去。卞和断定这块大乌石里一定藏着稀世珍宝,于是便小心翼翼地把石头凿下背回家中。

在《保康地名志》中记载保康县重阳乡为卞和的家乡。相传这里也是楚国早期的都城之一,楚先民在这里逐渐强大后,从远安和南漳境内出荆山,在江汉平原称霸,然后问鼎中原。重阳乡有个卞家湾,村里71岁的卞祖青老人咧着没牙的嘴接待了我们。他告诉我们说,老祖宗卞和几经磨难献玉后,放弃了文王对他的封赏,回到重阳居住,死后葬在重阳周公岭小桃园里。卞祖青的邻居、69岁的许明德抢着说:卞和墓和碑亭的香火旺了多少年喽,可惜后来打仗都毁了。

保康和南漳相邻,现在的保康县建县500年左右,是从原南漳县和房县版图上划出来的。这也是现代很多没有到过南漳和保康的学者,一直两地不分,造成很多误会的原因。保康县的重阳、马良、店垭三镇在历史上曾经多次归属南漳,所以两县对卞和及和氏璧有长达数十年的争论。保康人以为:和氏璧出自保康五道峡,卞和是保康重阳人是无庸置疑的;抛开那么多的史书记载和遗址不说,1995年5月这里又出土了荆山山脉里仅有的一尊楚国贵族铜鼎,不仅再次为楚荆山的定位提供了力证,还多少可以旁证与荆山、楚国相关的和氏璧疑案。保康县史志办的董福礼、皮忠良研究地方史多年,他们认为和氏璧出自保康,有过不少着述。

而继南漳、保康之后的一个新说法,则称“和氏璧就是月光石”,产地直指神农架腹地的高山峡谷——阴峪河。

1983年工程师郝用威在全国地史报告会上称:“和氏璧即是月光石,产于神农架南漳西部,沮水之发源地板仓坪、阴峪河一带。”在此,非专业人士不易分析判断它的矿物成分,但报告中关于产地的“神农架南漳西部,沮水之发源地板仓坪、阴峪河一带”的论述却让人困惑。神农架没有叫“南漳”的小地方,这个南漳应该是指湖北省南漳县,但它距阴峪河不小于400公里,在地理上、行政上都无法解释。而且,沮水河发源于保康县,而不是阴峪河。现在看来,阴峪河是和氏璧的产地之说和这里的野人传说一样,云遮雾罩,疑问太多。

神农架“野人”是否存在

鄂西北大山深处的“华中屋脊”神农架,因相传神农氏曾在此搭架上山采药尝百草而得名。这个地区拥有陆生脊椎动物336种,鸟类200余种,两栖爬行动物30余种,昆虫27目,约占全国昆虫种类的81.8%。

传说中,神农架有“野人”存在,这给这一地区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

世纪之末,神农架“野人”又频频“亮相”。

1997年1月2日,曾被称作中国惟一一个首期考察“野人”并坚信“野人”存在的生物学教授、上海华东师范大学的刘民壮先生在上海偏远郊区的一个敬老院里孤独去世。那些日子,神农架“野人”考察似乎走到了一个低谷。

刘民壮这位曾多次深入神农架并20多年埋头于此的生物学家,生前对外界说的最后一番话是:……“野人”的数量比大熊猫还多,我们的考察队员16次看见“野人”,包括我自己……目前没有抓住,一是因为我们在明处,“野人”在暗处;二是绝壁限制了追捕,队员曾摔下崖去;三是规定不能打死“野人”……与此同时,一直坚守神农架的考察队员,经过一番地毯式搜索,也不约而同慢慢地将考察范围缩小到了刘民壮教授生前曾坚定认为“野人”存在的可能性相当大的阴峪河上游一带。

终于,1997年5月24日,在神农架待了3年的张金星在距神农顶10多公里以外的南天门附近一个叫黑湾的地方发现了30多个“野人”脚印。这些脚印与人的赤脚板相似,长37厘米,前宽12厘米,后宽9厘米,呈不规则的直线横跨山谷底部,延续有40多米长。22日,这一地区下了一场雨。张金星估计这些脚印是23日留下的。雨后的湿地,使这些“野人”脚印得以显现。

张金星时,这位孤身在深山老林里转了3年的汉子甚至与人交流都有了一些语言障碍。那时,考察队王方辰队长送来的照相机已经摔坏,钱也已经花光。这种常人难以接受的生活方式还使他妻离子散。3年来,除了隔几个月下山弄一些猪油和大米之类,维持山上的最低限度的生活需求外,他绝少与人来往。长久的山林独处还使他慢慢形成了一套自己的有点偏激的寻找“野人”方案:那时他认为,以前的考察之所以收获不大,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忽视了气味。“野人”的嗅觉应该是很灵敏的,人一来,它(她、他)会老远就闻得到,没等你靠近,早跑得远远的了……所以,张金星的观点就是:人想要接近“野人”的话,你就得首先有不使“野人”生疑的气味,不让自己的人气吓跑“野人”,你就首先得有山野的气息,包括不能洗脸和刷牙之类……令我敬佩的是,张金星不仅这么说,而且一直在尝试这么做。

张金星等一直在神农架令人辛酸地虔诚坚守,“野人”却不为人的这些努力所动,此后很久,山外的世界不断有关于神农架的商业炒作发生,而神农架“野人”,总是不动声色地沉寂着。

1999年,终于又有“野人”的消息了,《楚天都市报》记者张欧亚说:8月18日,多名外地游客在神农架林区内发现一直立行走的奇异动物。据称,当时“全身灰黑、头发蓬乱、身高1.7米到2米的奇异动物”,正在穿越一段山区公路,当发现游客所乘的面包车后,以极快的速度闪至路边,并迅速越过坡坎,消失在浓密的箭竹林中,后来林区政府组织人员对其中清晰完整的5个脚印进行了测量,脚印长32厘米,前最宽14厘米,后最宽9厘米,前压痕深5厘米,后压痕深2厘米,步幅90~120厘米。——这次由宜昌等地游客发现“野人”的白水漂地区海拔3000多米,地处神农溪和汉江最大支流堵河的发源地阴峪河的分水岭。

不久,又有来自王方辰队长那里的消息说:9月25日上午,在神农架、保康县和房县三县交汇处某地,当地青年农民李某忽然听到屋外玉米地边的山梁上,“有像妇女哀嚎般的叫声”,于是,他立即抄起考察队员于军留下的摄像机往外跑。当他爬上山冈,看见一个棕色的“野人”,朝他“咚咚”地走过来,并大声吼叫。他说,“我当时真的有点吓破了胆”,连摄像机也忘了打开,马上往回跑。等跑回乡里,把遇到“野人”的事告诉于军,再赶回来,“野人”已不知去向。于军当即拨通长途电话向袁振新教授做了报告。

袁振新教授是中国科学探险协会奇异珍稀动物考察专业委员会主任、原北京猿人遗址博物馆馆长,20多年前,袁教授也曾率队在这一带对奇异珍稀动物进行过跟踪。

袁振新、王方辰等人即刻赶往神农架,在这次发现奇异珍稀动物的出没地,采集到奇异珍稀动物的毛发、脚印、坐下时屁股留下的痕迹以及吃食玉米的现场遗留物等。

现场采集到的毛发有11根,最长的10厘米、最短的2.5厘米,粗细不等,呈深棕色和灰褐色,与人发以及其他动物毛发截然不同;从玉米地里这种不明动物留下的弃物看,是用手将玉米掰下来,把玉米皮剥开食用的,且吃得很干净,连玉米的芯子都吃光了,最后还把玉米皮堆在了一起;从掰食玉米的现场分析,这一奇异珍稀动物身高在1.7米左右……

袁振新教授认为,这次的发现对继续寻找“野人”这种奇异珍稀动物是十分有益的。因为在奇异珍稀动物的研究上,古人类学家与动物学家有着不同的科学思维,再加上传媒的误导,才使社会上对奇异珍稀动物的认识扑朔迷离。比如,对于大熊猫的科学定义是1859年,但直到1936年才捕捉到大熊猫的真正活体;对于秦巴山区有没有金丝猴的问题也争论了多时,直到1977年才第一次捉到一个患病的老年金丝猴。因此,他希望我国古人类学家与动物学家能够携手为寻找这种奇异珍稀动物而努力。

这次发现对神农架“野人”考察者来说更是一个福音,王方辰说,目前看来,川东、鄂西北有可能存在的这种奇异珍稀动物有可能是巨猿或猩猩的后代,也有可能是山顶洞人那样的东西的后代,也还有可能只是人的“野化”……我们要做的是清楚这到底是什么?

如果没有,如果找不到,那么,也要找到它(她、他)不存在的证据。

这样的事情来不得半点虚假。

喜玛拉雅山上真的有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