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诺贝尔文学奖名著全编(上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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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伟大的牵线人》

~1904 西班牙~

A couple live in a beautiful village, such as epic happy calm, like a big sailing boat, in calm bays. Suddenly one day be seen them around, so make waves, and beyond, says it is fall, become a where to put them to drown, wave after wave, pressure.

一对男女生活在一个美如史诗的村庄,愉快平静,就像一只大帆船,行驶在风平浪静的海湾。突然有一天被人瞧见他们的形影,于是掀起风浪,说是逾越,说是堕落,形成一股巨流要把他们淹没,一波又一波,压力重重。

“获奖理由”

由于他那独特和原始风格的丰富又杰出,作品恢复了西班牙喜剧的伟大传统。

“名人小记”

何塞·埃切加赖(1832—1916)

天才往往从出生就知道自己要走的路,要做的事,谁也无法阻止,谁也无法蔑视。

十九世纪西班牙最具影响力的人物何塞·埃切加赖出生在马德里城的尼尼奥大街,这天是1832年3月19日。他的血统来自巴斯克人,这使他感到无比的自豪。降临日这天,西班牙并没有发生什么重大的事件,所以这位伟大的天才并没有受到任何特殊的接待。但这丝毫不影响他在未来的半个多世纪带给人们的财富和幸福。

何塞·埃切加赖的父母皆是普通的工作者,而小小的他却在各科考试中都取得了非常优秀的成绩,尤其是理科方面。

在初次接触几何数学的时候,埃切加赖就对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为以后成为伟大的数学教授奠定了知识基础,在中学时期,几乎所有的数学问题都已经难不倒他了。他以优异的成绩完成了中学学业,并选择了土木工程专业为大学志向。

由于家里生活拮据,为了能完成自己的学业梦想,埃切加赖每天都省吃俭用,却从未缺席过任何一堂课。日渐消瘦的他整日与课本为伍,并且对戏剧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马德里学习期间,只要一有机会就去看戏剧,有时候还为此挨了饿。那时候的他特别崇拜西班牙戏剧家塔马约·巴乌斯,其中《安赫拉》、《疯狂的爱情》都是他非常喜欢的剧目。

1853年,何塞·埃切加赖以优异的成绩在土木工程学院毕业,辗转多处最后又回到了母校任教。尽管他只是为了维持生计,但是却受到了学生和老师一致好评,成为了学校的“灵魂”。在工作当中,他依然在潜心研究工程科学、讲授数学、力学、几何学等课程,同时还发表了一些具有技术性的文章。他出版的学术著作《现代物理学理论:材料力学》成为了学术界的宝贵财富。

与此同时,他还一直关注西班牙政府动向,曾发表文章表达自己的态度,之后被动员出来从政。他担任过公用事业局局长、国会议员、开发发展大臣等重要职务,还以财政大臣的身份建立了西班牙银行。

1847年2月18日这天,可以说无论对于西班牙政坛还是群众,或者是对埃切加赖自己,都是一个重要的日子——何塞弃政从文了!他的首部作品《支票簿》公映了,全场座无虚席,尽人皆知,这次首演完美得将他从政坛推向了戏剧之门。

声名显赫的他依然做着自己的学问,在近30年的戏剧生涯当中,他所创作的作品竟然达到了一百多部,成为了一位伟大而多产的戏剧家。

1904年,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希望选择一位西班牙人,埃切加赖自然被选中了!与法国诗人米斯塔尔共同获得了第四届诺贝尔文学奖。

天才应该从没想过自己会受到如此的殊荣吧,“如今世道无情多变,再大的才华被弃于一边,谢世三百年后,也许才会被发现和追认。”这句出自《伟大的牵线人》中的话,恰巧说明了这一切。

“内容梗概”

流言蜚语飞窜在空气中,进入人们的耳朵又从口中飞出。它是多么的可怕,多么的讨厌!任何的事物在人们讲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扭曲了,且不要说什么公平公正,每个人的想法都是不同的,看事物的角度也是不同的。就算是已经成为事实的东西都会被扭曲,人们偏偏还爱传播些无中生有的事情来企图增添生活中的乐趣。

我们要“感谢伟大的牵线人”,是因为“他们”的出现,才使得我们的生活不那么无聊,同时增添了许多是非。

慷慨善良,大方高尚的绅士堂·胡利安、温柔可爱,年轻天真的妻子特奥多拉以及多才英俊,桀骜不驯的养子堂·埃内斯托在这场戏剧中,就遭受了一场来自流言蜚语的冲击,最终将这恶毒的谣言变成了事实。

似乎越是这样无形的冲击越能够成为致命的伤害,伟大的牵线人更是无处不在!

“精彩赏析”

《伟大的牵线人》是一部非常容易引起共鸣的戏剧,也是一部非常有趣的滑稽戏剧。然而,作为读者和观众,有时候更多的是无奈和不能理解。

热爱幻想,追求高尚品德的埃内斯托是个诗人,内心狂热,诚实正直。他生活在富裕的养父堂·胡利安家中,酝酿着一部能够包含所有人物的大作。他称里面的主人公为“所有的人——大家”。而“大家”就是埃内斯托将要谴责的对象,并且他想在全局中都以侧面表现剧情,比如“窃窃私语”、“背后搞小动作”等语言来表现。他想写一部“所有内容都应该是简单的、普普通通的,甚至是不登大雅之堂”的戏剧。在关于这部剧本的写作内容上,他还曾与养父堂·胡利安激烈的谈论过。

然而,他想不到自己竟然成了剧中人,成为了“大家”口中窃窃私语的对象,成为了背后搞小动作的对象。

在马德里的别墅中,年轻美丽的保护人特奥多拉与自己年纪差不多,平时关系自然也要好一些。特奥多拉经常站在阳台上赞美外面风景的美丽和大自然的美好。这一切或许都看在埃内斯托的眼中,更是把她看成了美丽风景中的一部分。但是,他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因为他崇尚高风亮节,坚持桀骜不驯,即使他是在别人家,他也要保持自己高傲的姿态,不能有一丝诋毁自己名誉的事情出现。

但是,毕竟管得住自己的心管不住别人的嘴,外面还是传开了他在养父家白吃白住的消息。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毕竟自己不是小孩子了,能够自己养活自己了。他对养父堂·胡利安说:“我还年轻,堂·胡利安,初出茅庐,微不足道。但我还能做某种营生,去换取口中的面包。这叫高傲还是怪癖?失去理智,我无从知晓。但父亲生前的教诲,一直在我的脑海萦绕:‘自己力所能及之事,无需烦扰他人,自己能独立赢得的东西,任何人均不应求助。’”

可是,养父胡利安却认为外面世道乱,不想让他出去住,所以多次阻挠。有一天,这件事情终于得到了解决:养父出钱雇佣埃内斯托当自己的秘书,这样他就有了真正呆在这个家的身份。胡利安为此也感到很是欣慰,进里屋去给他的联系人写信。客厅就剩下特奥多拉和埃内斯托两个人在聊天,由于天色渐晚两个人便来到阳台闲聊。

不料被前来拜访的胡利安的弟弟塞维罗、弟媳梅赛德斯看在了眼里。于是,他们根据外面传播的风言风语,更加肯定埃内斯托与保护人特奥多拉有不正当的关系。赛维罗、梅赛德斯、侄子佩皮托分别将这件事告诉了胡利安、特奥多拉、埃内斯托。这简直荒谬到了极点,但他们还是假装好心地劝告胡利安要小心点。

起先,胡利安根本就不把这些流言蜚语放在心上,因为他了解自己的养子和妻子,他们都是正经人。但是,造谣中伤的事情愈演愈烈,诽谤的事情时有发生,为了平息这一切风暴,胡利安终于同意埃内斯托搬出去住,给他单独租了一套房子。

原本以为只要搬出那个存在流言蜚语的家,就可以过上自由自在的日子。可是,他错了,“伟大的牵线人”并没有放过他。忍无可忍的他给了对特奥多拉有不恭言辞的内布莱达子爵一个耳光。这件事情又被多事之人传开了,传到侄子佩皮托的耳朵里,又传到了胡利安的耳朵里,为了保护养子和妻子,他先一步向侮辱了特奥多拉的子爵提出了决斗。

特奥多拉得知这件事情之后,还以为要决斗的是埃内斯托,急忙跑到埃内斯托的新居,劝他不要为了她决斗,以免发生没必要的牺牲。正和他谈论着,有人来敲门。特奥多拉不想惹得别人话柄,躲进了卧室当中,却没想到来人竟然是决斗场的证人,他把身负重伤的胡利安抬了进来。

证人想把胡利安抬到床上去,但是卧室里藏着特奥多拉,所以埃内斯托百般阻挠,这使他们很惊讶。就在这时,特奥多拉只好从卧室里面走了出来。这让来人深深地误会了一场,不管他们两个怎么解释,也是徒劳的。因为特奥多拉从他卧室走出来的那一刻就已经证明了他们有罪。

塞维罗、梅赛德斯、佩皮托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说着,更让旁人觉得他们是有罪的。胡利安也看到了这一切,觉得自己终于看清了这两个人的本来面目,觉得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都被他们两个欺骗了。他感到自己做的这些事情一点都不值得,竟然被两个最疼爱的人伤害了!

胡利安辱骂着埃内斯托没良心,指责特奥多拉不知廉耻,然后含恨而终。在胡利安死去之后,塞维罗马上就把特奥多拉赶出了家门。伤心透顶的埃内斯托怀着对特奥多拉的同情,产生了爱情,并且表达了自己的爱意。最终,这恶毒的谣言成了真实的结局,伟大的牵线人促成了这美满的爱情。

人们还要这样想:看,人们说的没错,原来他们真的有关系!

《伟大的牵线人》题目中充满了嘲讽,虽然这是一部喜剧结局的戏剧,但是我们可以看出作者想表达的意思。这部戏剧一经上映,立刻赢得了广大观众的喜爱。口舌之战并不比枪炮之战的效果差,照样可以使人死掉,可以使人妻离子散。作者就是通过自己对生活的洞察审视,看出了这点人性的本质,才写出了这么具有代表性的作品。

然而,他的戏剧在当时也是颇具争议性的。很多人认为他的戏剧具有很多缺点:情节虚假,场面过于暴力等。还有人认为他把故事讲述得太离奇了,把故事的结局也安排得盲目而无情。

确实,作为数学家、社会政治家出身的埃切加赖,在语言运用、人物刻画上欠缺一些研究。剧中人物性格特征不够明显,人物显得苍白无力,不容易让观众记住。曾有人这样评价他的剧中人:“他们想影子一样,一个一个出现然后又重合在一起,最终变得模糊不清。他们是既无特征又无个性的群体。”

但是,不管怎么说,在文学方面的成功不是因为哪个句子写得好,而是通过他奇特的幻想和构思,赢得了观众的喜爱,唤醒了一代又一代沉睡在社会盲区的人群。是他,让那些卑鄙、无聊、羞耻的偏见束缚得以暴露在阳光之下蒸发;是他,让陈旧的思想死于标新立异的热情之中;是他,让自由的情感、新鲜的梦想得到了释放。

他以杰出的创作,复兴了沉睡半个多世纪的西班牙戏剧。他的剧作道德感超强的突出,善于把握观众的情绪,以独特的表现效果赢得更多人的喜爱,令人敬佩!

他就是生于十九世纪伟大的西班牙戏剧学家和诗人,西班牙戏剧最光辉的革新者,第四届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何塞·埃切加赖。

“名家点评”

“认为他恢复了黄金时代的西班牙戏剧,人们尊崇埃切加赖为国家戏剧诗最光辉时代的革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