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用一个老兵的观点,用一个对生命无比珍惜的幸存者的意识,提醒那些心灵歪曲的人,要警惕极端民族主义思潮的复辟和泛滥。他指出:
日本现在建议使用“太平洋胜利日”来取代“对日本胜利日”这一术语,他们说这一术语将会使太平洋战争的结束不那么特别与日本有关。
有些人可能会提出,这些文字能说明什么呢?“对日本胜利”和“太平洋的胜利”绝对不是一回事。“太平洋的胜利”是什么?它就是一个事件,让我们庆祝一个事件,而不是一个胜利。我要说,话语就是一切。庆祝一个事件!类似于庆祝一个商场的开业典礼,而不是庆祝战争胜利。这将分裂整个地球。数以千万计的死者、数以千万计受到身心伤害的人和更多的人将会不知所措。
这种语言是颠倒历史、混淆是非。如果文字可以如此更改,那么文字或话语就可以像任何一种武器一样具有毁灭性:上是下;奴役是自由;侵略是和平。
在某种意义上讲,通过抹除精确的描述文字而将其篡改,这种攻击要比50年前日本对我们进行的真正的侵略更具有危害性。至少在真正的侵略中,敌人是清楚的,威胁是清楚的。
今天的日本巧妙地打起了种族主义这张牌,以此来宣示其行为的正义性。它总是想把当年日本进行的侵略战争美化为不是进行罪恶的侵略,而只是从白人帝国主义中解放受压迫的亚洲大众。
查尔斯用一种嘲笑和轻蔑的语气继续说道:
“解放!多么可笑的解释。是的,他们用屠杀‘解放’了2000万无辜的亚洲人。我坚信,这2000万无辜的人,他们的家人,他们的后代,永远也不会欣赏日本这‘高尚’的行为。经常有人问我,用原子弹轰炸日本是否是出于报复,是否是蓄意毁灭一个古老而令人尊重的文明。”
查尔斯认为,这些人提出这样的疑问才是真正的“蓄意”。为此,他用事实来驳斥了那些所谓的“正义”人士。他说:
“对此,有如下事实:其一,在最初的轰炸目标清单上包括京都。虽然京都也是一个合法的目标,在先前的空袭中未曾予以轰炸,国务卿迪文森把它从清单目标中去掉了,因为京都是日本的古都,也是日本的文化宗教中心。其二,在战时,我们受到命令的严格约束,在任何情况下,不得轰炸东京的皇宫——尽管我们很容易识别皇宫并炸死天皇。毕竟我们不是为了报复。我经常想,如果日本有机会轰炸白宫,是否也会像美国这样克制。我认为日本不会。
在此让我澄清一个事实,纠正一个长期以来的偏见,那就是我们故意选择人口密集的城市轰炸。我们要轰炸的每一个目标城市都有重要的军事价值。广岛是日军南方司令部所在地,并集结了实力可观的防御部队。长崎是工业中心,有两个重要的兵工厂。在这两个城市,日本都把兵工厂和部队配置于市区中心。”
在对待战争中无辜死亡的人的看法上,查尔斯说:
“像在任何一场战争中一样,我们的目标——理所当然的目标——是胜利。这是一个不可动摇的目标。
我不想否认双方死了许多人,不仅两国,而且是世界。我不为战争的残酷性而骄傲而欢乐,我不希望我国或敌国的人民受难。每一个生命都是宝贵的。但我的确认为这样一个问题应该去问日本战犯,是他们以日本人民为代价追求自身的辉煌。他们发动了战争,并拒绝停止战争。难道他们不应为所有的苦难、为日本的灾难负最终的责任吗?
如果日本人真切地了解过去,认清他们国家在战争中的责任,他们将会看到是日本战犯要负起战争的罪责。日本人民应该给远东人民一个答复,是谁把灾难强加给远东各国,最后强加给日本自己。当然,如果我们与日本人一道抹杀历史的真相,那么这一点是永远也做不到的。
如果日本不追询并接受真相,日本怎能安心地与自己相处,与亚洲邻国、与美国相处?
我和我的部属在执行原子轰炸任务时坚信,我们将结束战争。我们并没有感到高兴,而是一种责任感和使命感,而且我们想回到自己的家人身边。”
查尔斯最后讲到原子弹对整个世界的意义和今后人们应该正确理解和使用核武器。他说:
“今天我站在这里作证,并不是庆祝原子弹的使用,而是相反。我希望我的使命是最后一次。我们作为一个民族应该对原子弹的存在感到恐惧。我就感到恐惧。
但这并不意味着回到1945年8月,在战时情况下,在敌人顽固凶残的条件下,杜鲁门总统没有义务使用所有可能的武器结束战争。我同意杜鲁门总统的决定,当时以及现在。
战后几年,有人问杜鲁门总统是否还有其他选择,他响亮地说,没有。接着他提醒提问者:记住,珍珠港的死难者也没有其他选择。
战争总是代价高昂的,正如罗伯特·李将军所说:‘战争如此残酷是件好事,否则就会有人喜欢它。’
感谢上帝使我们拥有原子武器,而不是日本和德国。科学有其自身的逻辑,迟早会有人设计出原子弹。科学不能被否定,它总会找到途径来证明自己的力量。关于制造原子弹是否明智的问题,终将被原子弹已被制造出来这一事实所压倒。
由于德国和日本法西斯被击败,世界变得更好了。
日本和美国的年轻人不再互相杀戮,而是生长、成家立业,在和平中生活。作为10个孩子的父亲和21个孩子的祖父,我可以证明,我很高兴战争这样结束。”
惊人内幕:美国并没有投下原子弹
第二次世界大战是以美国向日本投掷两颗原子弹而宣告结束的。这一点,在战后50年里,人们都不曾怀疑过:美国在日本广岛、长崎投下的原子弹导致30万人死亡。
然而,从1995年开始,包括美国、俄罗斯、中国、英国、德国以及日本在内的世界各国的科学家和历史学家,经过单独或是联合研究发现,无论是在文字还是在图像资料上,都有许多令人感到困惑的地方。他们在研究后得出的结论令人吃惊,当年美国并没有在日本投下原子弹!难道这是一个骗局吗?研究人员提出了以下几个令人困惑的可疑之处:
首先,运送问题。由于承担投掷原子弹任务的飞机是B-29型,而该型号飞机的航程有限,投放原子弹的飞机起点应该是选择在距离日本较近的提尼安岛的美空军基地,而从美国本土运送两颗原子弹到提尼安岛需要分两个步骤来完成。一是先从本土把原子弹运到夏威夷,然后再从夏威夷运到提尼安岛。这是受到当时飞机的航程和安全性的限制,因此这两步只能靠军舰来完成。而这两段路程是很危险的。虽然日本的飞机在美国空军的打击下已经没有了战斗力,但日本还有相当数量的潜水艇,这些潜水艇在战争的后期仍可以偷袭美国的海上军舰。因此,运送原子弹的军舰很可能被日本潜水艇袭击。美国怎么会冒这么大的风险用军舰运送原子弹呢?
其次,数量问题。当时美国制造出来的首批原子弹只有3颗,而且其中一颗已经作为实验品在1945年的7月试爆了。所以,美国怎么还敢用仅剩的两颗原子弹去攻击实际上已经处于没有还手之力的日本呢?而且,美国在未来的几个月内不会马上再制造出原子弹,美国难道不考虑有可能出现突然的事件,而再动用原子弹吗?
再次,道德的问题。当时,爱因斯坦、费米以及奥本海默等科学家都认为,原子弹的威力过大,因此他们都极力反对使用这样的武器。作为原子弹的设计者提出这样的疑问,难道美国政府就一点也不顾及他们的意见吗?那样的话,以后还怎样去依赖这些科学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