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史前文明探秘总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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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历史宗教之谜(3)

公元1532年,裹尸布所在教堂发生火灾,裹尸布差一点被全部烧掉。一滴溶化了的银子将叠起来的布料的一角烧坏,结果烧了两串距离相等的洞,这些洞从照片上看得很清楚。为了灭火而浇在布上的水,在圣物上留下了对称的水渍印。由于巧合,正要烧在钉死在十字架上的人的痕迹时,火就停止了。有人称这是奇迹般的巧合。尚贝里的修女虔诚地对裹尸布进行了修补。

由于社会上对耶稣裹尸布的真伪众说纷纭,1898年,都灵大主教终于同意一批科学家对裹尸布进行考察研究。人们发现这块亚麻裹尸布上留有一个明显的影像——一个裸体、有胡子、留长发的男人的图像。其大小同实际人体相等,死者的面容安详,其身体上留有鞭痕和钉痕,布上相当于死者的头、手、腰、足部位都有斑斑“血”迹。有人认为,裹尸布上的影像很像《福音》书上所描述的耶稣受难时的形象,并断定这就是大约2000年前约翰用来包裹耶稣尸体的那块圣布。同时,有历史学家试图通过历史文献证明耶稣裹尸布的存在及其真实性。例如,经英国历史学家威尔逊考证认为,耶稣当年受难时,耶稣的门徒确实曾用细亚麻布包过耶稣的遗体,这块裹尸布曾长期保存在耶路撒罗马军队在教皇里奥一世的率领下,打败阿提拉带领的匈奴人。451年,在意大利本土,入侵的匈奴人被击退。

冷,后来它又传到了东罗马帝国的首府君士坦丁堡。而且据记载,13世纪初一个叫克劳里的编年史家声称他本人于1203年在君士坦丁堡目睹过耶稣的裹尸布。第四次十字军东征时(1202—1204年),君士坦丁堡被十字军所占领,当时一些十字军骑土也曾见过耶稣裹尸布,然而事后这块裹尸布就失踪了。有人猜测,1357年在法国夏尔尼伯爵领地利莱教堂展出的耶稣裹尸布,就是十字军东侵时从君士坦丁堡窃运而来的。同时,这些相信者们还发现:裹尸布图像上的脸型、披肩的发式及胡子都属于公元初的犹太人型,并且,裹尸布上的形象与圣西娜山上叶卡捷娜教堂中的圣像有45处相似,而与查士丁尼二世时货币上的圣像有65处相似。在图像的眼部发现有公元1世纪铸造的钱币痕迹,这证明死者的时间是公元1世纪,与耶稣遇难的时间相吻合。然而,不信者们也有自己的理由。他们认为,裹尸布的人形属裸体形象,这与当时的习俗相违背,因为通常的耶稣受难形象是穿着希腊长衣,或者腰间束有大腿绷带。同时,他们还发现,裹尸布上的耶稣形象留有发辫痕迹,而中世纪的几乎所有圣像都没有发辫。由此,他们认为裹尸布是伪作。双方的争执待续了几百年。

1978年,为纪念裹尸布迁移都灵400周年,再次举行了公开展出。各国科学家云集都灵,用各种现代科学方法对尸布做了实验检验研究。纺织学家发现,在古代中东地区常以亚麻布作尸衣、尸布,而这块亚麻裹尸布明显具有古代耶路撒冷地区的特征。同时,有科学家还发现在裹尸布上含有一些花粉,这些花粉大部分是属于生长在耶路撒冷的植物花粉。因此他们断定:裹尸布肯定有一段时期是在耶路撒冷保存过的。但是马上有人提出反驳,他们指出,花粉是可以随风飘荡或被鸟类带到很远的地方的,而裹尸布恰恰在几个地方被放在露天场上展出过,因此用花粉来证实裹尸布真实性的论点就有些靠不住了。于是,有人提出用放射性炭断代法来测出裹尸布的确切年代,以此来证明裹尸布确系公元1世纪的产物,但未能得到允许,因为用这种方法会破坏掉一部分原物。

但是,美国科学家们提出了一个一致的结论,认为这块裹尸布不是一幅画,因为裹尸布上没有发现颜料的成分,至于裹尸布图像的形成,他们通过1532年的那场火灾所提供的线索得到了启发,断定这是由别人巧妙地用轻微的焦痕构成的。其次,通过对尸布上的“血”迹的研究表明,裹尸布上留下的“血”迹确系人血。但经分析发现,“血”迹部分拍摄的底片上呈白色,证明尸布上的血迹是阳性的,而人体影像却是阴性的,这说明尸布上的血不是来源于尸体,而是后来加上去的。由此,有些科学家断言,裹尸布上的耶稣图像是伪造的,这块亚麻布根本不是传说中的耶稣裹尸布。

然而,这是否就能用来完全解释裹尸布的奥秘呢?科学家们对有些问题至今不解:裹尸布上的图像是立体形的,但古代人是否能掌握立体成形技术?如果裹尸布上的图像是由焦痕形成的,那么要有怎样的烧烫技术才能绘制出这样一幅图像呢?还有,历史上真的有过耶稣其人和耶稣裹尸布吗?

还魂尸

他们是行尸走肉,他们是僵灵朽魂,是谁让他们变成这样?巫师?亲人?抑或仇敌?

所谓“还魂尸”是指一种处于生与死的状态之间的活死人,与传说中的僵尸极为相似。

近20年以来,美国的学者在研究中美洲、南美洲热带丛林中土著流传的毒药和麻醉品秘方时,逐渐地对还魂尸的传说开始重视起来。其中,哈佛大学生物学系年轻的人种植物学专家戴维斯首先在《人种药理学杂志》上撰文指出,所谓还魂尸完全可能确有其事,并推测当地的土著巫师一定是通过他们掌握的某种强度麻醉剂来制造所谓的还魂尸的。不久,从海地传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一位名叫纳西斯的当地人死后当了还魂尸,并于18年后重返故里。据说纳西斯是因为财产纠纷而被兄弟毒死的,1962年经一家美国人开的名为施威泽的医院鉴定正式宣布死亡,在举行完葬礼之后就被埋进了坟墓。1980年,他居然返回了故乡,并且声称自己当了两年的还魂尸,被人买去在甘蔗种植园里做奴隶,以后又流浪了16年。海地太子港精神病中心的道扬博士对纳西斯做了全面的检查,得出了他“确实是被施行过还魂术”的结论。消息传到美国,正在研究还魂尸的戴维斯立即飞往海地。在他的努力之下,科学家们终于彻底揭开了流传已久的还魂尸之谜。

在去海地之前,戴维斯曾经花了9年时间遍游亚马逊河流域的几十个印第安土著部落,目睹过许多传统秘方的奇效,也耳闻了不少关于巫师使用毒药的传说。到了海地以后,他很快发现花钱从巫师那里买一份毒药陷害仇人,在当地几乎是半公开的事,不需要多大气力就能弄到好多种据说是能制造还魂尸的药粉。对那些所谓的“还魂药粉”的药理学分析表明,尽管各地巫师的配方千差万别,但都以河豚毒素为主。这种取自河豚鱼内脏的药物含有剧毒,微量即可致人于死地,据说中毒的死亡率高达89%。然而极微量的河豚毒素却能使人有发热兴奋的快感,在盛行吃河豚鱼的日本,还有因吃河豚中毒“死亡”之后在埋葬时又苏醒的实例。显然海地巫师是掌握了一种恰当控制河豚毒素的方法,正如一位巫师告诉戴维斯的,还魂药的关键在于剂量,如果中毒确实太深,巫师也是还魂无术的。除了河豚毒素外,某些还魂药中还含有蟾蜍毒素;这种毒素能影响心脏和神经系统的功能,并能引起人极强烈的幻觉。戴维斯指出,在海地炎热的气候之下,土著大都赤足行走,衣着也很单薄。施法者从巫师那里弄到一份毒药,涂在被害者的屋内外及床上、椅子和日常用具上,于是毒素便渐渐地通过皮肤渗入这个倒霉蛋的体内,使他心跳变慢、脉搏微弱,被人误以为死亡埋入坟墓。然后,巫师又悄悄地把他从坟中挖出,再让他吃一种含有山药和曼陀罗的药剂。据说山药是一种解药,能使人从假死状态中苏醒,而曼陀罗则是传统的麻醉剂,正是它使受害者保持半昏迷的麻醉状态,于是成了任人摆布的还魂尸。在海地这类还魂尸的确切数目一时虽然难以统计,但估计绝不会只有一两个孤例。尽管还魂尸们无一例外地目光呆滞,毫无表情,并且无精打采,干哪怕最轻微的活儿也要费很大的劲、但他们老实听话,经常被人当做奴隶贩买。大多数还魂尸过了一段时间后会慢慢地苏醒,但从此后他们也难以恢复正常的生活,因为家人们早就把这些“死人”遗忘了,社会上的人们则对他们敬而远之。在有家难归、境遇凄惨的情况下,那些苏醒过来的还魂尸大多逃不过无声无息死亡的命运,本来很容易解开的还魂尸之谜也因此更加神秘莫测,即使是海地的土著也难知其详了。

海地还魂尸之谜至今已经真相大白了。但学者们仍在继续深入研究那些古怪的毒药,分析它们的成分和机理,以及海地巫师是如何掌握和使用它的,有关还魂尸本身的许多问题也有待深入研究。

飞翔的圣徒

他具有狂喜症,所以他能飞翔,但这并不是问题的全部,人们所要了解的是,悬在空中,他想到了什么?

在修道院里约瑟夫虔诚地苦行修道,他用力鞭打自己,以致使他所居住房间的墙壁上都沾满了血迹。他精通如何把自己的食物搞得难以下咽,一个修士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他的食物之后足足恶心了3天。加之约瑟夫很快地因为狂喜病发作而变得具有破坏性,因此他被禁止同其他修士一同唱诗,也不能一起用餐。

约瑟夫这些独特之处以及日渐增多的关于他的奇事的传言引起了基督教会的注意,他被传唤到那布勒斯去接受宗教法庭的审查。检察官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可以指责之处,于是允许他在亚美尼亚城圣格雷戈里教堂做祈祷,然而就在那里发生了引人注目的事情。

约瑟夫先生是在一个小教堂里做弥撒,然后到大教堂的角落里去祈祷。突然,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他的身体腾空而起,随着一声尖叫,他的身体直立,双臂展开,向祭坛飞过去。看到他被祭坛上的烛光照得全身通红,好几个修女都大叫起来:“他会被烧死的!他会被烧死的!”但约瑟夫的同伴布拉泽.洛多威克似乎是对类似的情境很熟悉,他嘱咐他们镇定并告诉他们约瑟夫绝不会被烧伤。他说的还真准,过了一会儿,约瑟夫又大叫一声,从祭坛上飞回来,双腿屈起,安全地跪在教堂的地板上。更令修女们惊异不已的是他则又双脚立起旋转着跳起舞来,口中还不断喊着:“噢!圣母玛丽亚,圣母玛丽亚!”约瑟夫的另一空中飘飞奇景正好被教皇本人亲眼目睹。约瑟夫被派往罗马拜谒教皇厄本八世。教皇的出现使约瑟夫很快就进入了狂喜状态,他的身体飘将起来,悬在半空中,直到他的修道院院长到来才使他恢复常态。目击此情此景,教皇说如果约瑟夫先于他辞世的话,他将愿对他所见到的真实情景予以证明。

后来有关他的处境的消息传到他的修道院长那里,他被召到罗马。不久约瑟夫又回到阿西西,在那里受到当地人的盛大欢迎。一个新的阶段开始了,约瑟夫的狂喜症和飘浮现象经常出现,基本上成了他的正常行为。音乐特别能促发他在狂喜状态下腾空飞翔。有一次圣诞除夕,一些根据约瑟夫的建议在格罗塔罗教堂吹奏管乐的牧羊人看到圣徒被他们所奏乐曲深深打动,开始手舞足蹈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叹息着大叫一声,身体腾空而起,飞了20多米远落在祭坛上,他伸出双臂拥抱圣体盘,在四周燃烧的蜡烛中间跪拜了足有15分钟,然后他又飞回地面。

有时约瑟夫的飞翔奇景也能在室外见到。例如有一天,他与一位牧师一同在菜园中散步。那个牧师边走边讲述上帝缔造的天国之美好。约瑟夫给他的回答却是尖叫一声,然后一下子飞上一颗橄榄树的树冠,他在上边停了约半个小时,跪在一根纤细的枝条上。这一次,在他重新落在地面上之前,狂喜现象并没有出现,所以那位牧师不得不去搬来一架梯子帮助他下来。

另外有几次,约瑟夫在飘起时能够把其他人也一同带将起来。据说他还曾治愈了一位名叫伯尔德赛尔.罗西的狂暴的精神病患者。约瑟夫对他施治时用一只手放在他的头上,说:“伯尔德赛尔,不要有疑虑,把一切都交给上帝和圣母玛丽亚吧。”然后,他用同一只手抓住伯尔德赛尔的头发,带着他腾空而起,在空中飘了足有15分钟。

约瑟夫1663年9月18日死去。临终前他又一次进入狂喜状态,并持续到死。他最后所说的话是:“噢!多美的圣歌,这是天堂之声!天国中多么芳香美好啊!”1767年7月16日他被追认为圣徒。

血神

本世纪20年代,爱尔兰民族运动高涨,爱尔兰土地上开始血流成河,哀魂遍野,这时托巴斯.德万和他堂姐马尔夫人家中所有的宗教性塑像和肖像都同时开始流血。

有关这一奇迹的消息传遍了周围的郡县,络绎前来敬香的香客初始时似涓涓溪水,很快他们就汇成了巨大的洪流。铁路方面为此组织了从都柏林开往坦普尔莫尔的特别列车,托马斯.库克旅行社也询问当地的客店能否容纳2000名香客住宿。同样的询问也来自美国、南非和日本,甚至还有一队香客来自印度。由帐篷汇成的海洋从四面八方把坦普尔莫尔围了个水泄不通。

马尔夫人的家里住的是詹姆士.沃尔什,一个虔诚的青年人。他所住房间的地面上有一个茶碗口大小的洞穴,里边奇迹般的充满了不知来自何方的血水。信徒们用容器把大量血水装走带回去,而穴里的血马上又流得满满的。起初,两间房子一次只能各进50人,在里边停留不过5分钟左右。后来,塑像被隔窗展示,香客们便排着队从窗前经过,晚间他们还举着火把。据估计,至塑像停止流血时,时间已约过了一个月,前来坦普尔莫尔参观或敬香者约有100万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