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凤吟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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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眼帘抬起,眸中清透无比。风从袖口拿出一封书信,然后递于萧凌。萧凌收起散漫,从床上正坐而起,接过书信,纤指轻翻,书信展了开来。凤目速览而过,萧凌一笑,又递回于风,“烧了!”说完,起身走去洗漱。

一旁的月眨了眨巴眼,好奇心泛起,跟着萧凌而去,凑近轻问道:“小姐,里面说什么呢?这么好笑?”

“有吗?”萧凌漱了下口,用毛巾擦着嘴边,笑问道。“怎么没有?”月显然不买账,瘪嘴问道,有种要刨根知底的精神。萧凌擦完手,紧接着在月的头上猛地轻敲了一下,似要给这月开开窍,“快给小姐我更衣吧,大婶!这么多八卦!”‘扑哧!’闻言,正烧着书信的风看着月忍不住笑出了场,月不满地瞪了回去,笑声却仍是不减。

萧凌平伸双臂让月打理着,直眼看着窗外的方向,下一秒,轻勾起了嘴角。父皇有令,命我今日前去施羽谷一带剿匪,事出突然,我已分不出身前去与你告别,但是我想见你,我会在东城楼处等你一炷香的时间!

城楼处,端木飞扬平静地直望着底下的街道,人群川流不息,却是唯独少了那抹心中的倩影。“信交给严大人了吗?”

无波的声音跟其人一样的静。站于后的侍卫微愣后,忙回道:“属下去的时候,大人未醒,所以属下就将信交给府上的总管了,不过属下已嘱咐他一定要马上将此信交给他家大人!”

还未醒吗?这时辰,还赶的来吗?端木飞扬看了看天色,深深地合上了眼睛,还是就没打算要来!想到这,端木飞扬的心里顿有些黯淡。

“再去!”下一刻,眼睛突然睁了开来。在端木飞扬的心里或许还是带有一丝的希望。

在另一处热闹的街市,萧凌主仆三人正悠哉乐逍遥。“小姐,我们现在要去哪?”月手脚闲不住,东窜西摸,顾盼之间还不忘问这萧凌要去哪。萧凌对其一笑,却是不怀好意地挑眉道:“带你溜街!”

“哦!”正神游的月就那么无意识地顺接道了。她一说完,萧凌莞尔,风在一旁则是窃笑不断。不过,月还是反应了过来,气呼呼地转过身,“小姐,你把我当狗那!还溜街!有这么说的吗?”

萧凌赖道:“你也没反对阿,刚才不还‘哦’来着的!”“我那不是没特别注意,就让你们钻了空子吗!”月强辩着,不过底气相较之似乎弱了点。“那又谁叫你不特别注意点呢?”萧凌车轮式地又反问,反正是有理没理,在她那就都是真理!“我……”不过月还真是没理,苦着脸道了一字,却是再也吐不出理来了。一计不成,再生一计。月忽变了一脸,跑到萧凌的身边,揽着其胳膊撒起了娇来:“哎呦喂,我的好小姐,你就别揪着我的小辫子成了不,是我不注意,玩没了心,那您也别老拿我寻开心啊!你看风,都快笑成驼背的了!”“你才驼背了呢!”风丢了个白眼,没好气地立马回嘴道。月俏皮地向其吐了吐舌头,风还是照样白眼伺候。

“我的好月儿,现在可是有人要抓小姐的辫子,小姐无聊着,这不,也抓抓你的辫子看看!”萧凌轻挑起月的下巴,凤眸勾魂,语态轻浮,要不是现在是女子装扮,还指不定会被说成是在当街挑戏良家妇女。月的脸皮显然要比萧凌薄,没一下子,小脸便染上了一层红晕,羞涩之下一把拍掉了萧凌的色爪,急剁了几下脚,“小,小姐!”萧凌好笑之余,色爪又攀上了月的脸,却是拧住了她脸上的肉,“怎么,现在倒还脸红了,小姐轻薄你了?但是小姐可不好女色!”一番蹂躏下,月的脸真是红上加红,自己红的,更多的则是拜萧凌的魔爪所赐。月揉着红扑扑的脸蛋,只能自认倒霉,这妖孽的小姐!干吗非得跟她的脸过不去啊!话说这好戏得连着上,风使着坏心眼赶忙凑近一步,“别揉了,再揉你这脸就要挂满彩了,什么红橙黄绿青蓝紫的,都得样样沾边带点!到时候,可就要变丑八怪了!”一说完,风立即跳开了月的身边。“你这个死风子,小姐闹腾我也就算了,连你也凑热闹来了!看我不打的你也挂满彩!”萧凌站在中间倒成了一柱子了,嘴角扬着笑,凤目却是看着前面摊子上的镜子,照映的便是萧凌三人后面的人群。这么快就来了!该拿你们怎么办呢?

“风,月,先停下!”很轻的声音,风和月却是同时停下了脚步望着萧凌。“我们玩别的游戏去!”凤目精光熠熠。风和月顿时一亮,齐声道:“什么游戏?”萧凌勾魅一笑,慢吐四字:“猫抓老鼠!”……

这一幕正好看在了其旁酒楼中的人们眼里。一白面书生鄙色道:“真是世风日下,如此美丽的女子竟有此等的爱好!”

“这不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吗!”另一书生摇着折扇,转悠着脑袋道。

“话虽如此,不过如此尤物还真是可惜了!”说话的又是一书生,看来是书生大聚会。

“什么可惜不可惜的!只要你有名有势,还怕没有美人相伴左右?”此书生的话更像出自一纨绔子弟的口。

“就是!我们这些人可都是右相的门生,听说阿……”此书声突然戛然而止,很是神秘地看了看四周,引的这四座的书生纷纷竖起了耳,挨近了身,有人急问道:“什么事情?”声音不自觉地也鬼祟了起来。书生摇了摇手,四面的书生忙都围了过去,“听说阿,这主考之人可是右相的人,据说那些高官子弟都预定了这中榜之位!我们既是右相的门生,这其中的好处……嘿嘿!”这其中的隐晦之词已是不明而欲,书生们全都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紧接着喜色迎面,却是唯独靠窗的一人默默无语,心神还留在了刚才窗外的那幕。那丫头不就是将自己带出地牢的人,那女子是她的主子,那她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