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西川兵呢?”马超环视四周,对马岱庞德阎行等人说道:“你们分散开来,找到来攻打汉中的西川,先灭了他们。”
“孟起,兄弟们奔驰了一上午,虽然是骑马,但也很累,天气又热,不如让士卒们先在阴凉处休息一会儿。”阎行说道。
“行军打仗,累点算什么,这次我是主帅,听我的。”马超说道。
“好吧。”
于是士卒们缓缓分开,不情愿地寻找敌军。西凉士卒晃了一会儿才发现,刚才整列整齐他们只能在烈日下休息,现在队列散了他们可以到树叶阴凉下休息了。于是纷纷在几块小树林中转悠。
马超在汉中城下看着汉中城,直感慨汉中城真大啊,西凉没有一座城池比得上汉中的,但不久它就是我的了,哈哈哈。看着眼前汉中城的护城河和城对面的城门,纵马跃跃欲试,直想纵马一越进城。
正想着,马超突然听到一阵猛烈的鼓声,回头,只见一支军从汉中西侧的小山坡后袭来,满山遍野,就像洪流一般,呐喊声声势滔天,领头者正是手持梨花红缨枪白甲白马的赵云。
西凉士卒虽然都是骑兵,但此刻有的在马下休息,在马上的也仓促应战,应接不暇,两军接触,西凉军纷纷溃散。
马超的战意瞬间被激起,大喊一声:
“不要慌!给我反击!”
拍马几跃,便到了赵云军前,赵云迎向马超,一枪虚刺马腿,马超招架一下然后长枪攻向赵云头颅,枪势瞬间变得凌厉起来,赵云对着马超的长枪连拍几下破解马超的攻击,然后红缨枪急速点向马超全身各处。马超心生一阵骇然,此人恐怕是见过的武艺最高的,不在自己之下;又生出一份豪情,年青的热血瞬间燃烧了起来,战意四射,宛如燃烧的火炬,又如狂暴的火球,身躯四周的空气也似乎被马超的战意激起,躁动,又似乎随着马超的枪势波动起来,形成马超的领域,一枪一枪间大开大合,却又毫无疏漏。
赵云看见马超猛烈的攻击,不由暗叹自己还没有热血过,但即刻神色冷静对阵,一枪枪行云流水,宛如在挥舞笔毫,更是堪称无懈可击。
刚才仓皇应战的西凉士卒也开始对赵云军反击,骑兵对步兵,益州荆州军根本没什么胜算,只能且战且退,退到树林中,才能跟行动不便的骑兵交战。
位于其他方位的马岱庞德等人看见汉中西方发现敌军,即刻赶来,之间马超赵云两员白衣将领杀得如火如荼,招招没有破绽可言,不由发出几声赞叹,马岱庞德就在马超赵云旁观战。
却突然从汉中南侧的荒山上传来一阵激烈的鼓声,马岱回头看见一员灰衣将领率军冲下山,大喝一声:
“蜀中枪王张任在此,降者免死。”
分布在汉中南侧的西凉士卒又是一阵逃窜,向马超马岱方向撤来,庞德嘶喊道:
“不要退!反击!”直奔向张任。
马超听到动静,回头看,赵云一枪扫在马超的白银狮子头盔上,白银狮子滚飞出去,
“战场对战,不要分心。”赵云说道,语气就像是师傅在教训徒弟。
马超一阵头痛,但只能咬着牙继续跟赵云对战,一枪枪更加急猛迅烈。
庞德上前对上张任,庞德使戈张任使枪,都是猛将,斗得难分难舍。
马岱赶到汉中南侧稳住军心后,静停留在庞德身后,心中警觉,敌军还会有偷袭,这时,从汉中东侧的小道上袭来一军,西凉士卒又是一阵溃散,马岱大喝一声:
“不要慌!抗击!”
马岱赶到汉中东侧,只见敌军带头的是一员跟他年纪相仿的二十岁上下的小将,文聘。于是马岱顺马劈的冲击一枪刺向文聘头颅,文聘早觉察到马岱袭来,挪动马匹避开,然后长戟化成满月劈向马岱;马岱用枪尖迎上,破解,只感到手臂一阵疼痛,却见文聘又攻过来,长戟直划到他身后,向回扯去;马岱用枪柄抵住文聘的戟柄,向上挑起。
马岱和文聘打着,却是只感到一阵阵吃力,只能招架,毫无还手之力。不由思索着对策,这时,一支火箭从他背后射来,马岱惊觉让开,火箭擦着马岱胯下马匹的毛皮而下,烧焦的毛发成一条黑线。
坐骑受惊,大声嘶吼,嚎叫着双前蹄上扬,文聘攻势一滞,然后马岱坐骑载着马岱向阳平关方向奔去。马岱一边驾驭坐骑,却见一轮轮火箭从汉中城上射下,被射中的士兵到在少数,但马匹目标大,被射中后仓皇奔驰嘶叫,难以驾驭,不少西凉兵被坐骑甩了下来,也有西凉士卒被自己的坐骑践踏。
庞德见乱箭射下,虚晃一招,脱开张任,大吼道:
“兄弟们!撤回阳平关!”
于是西凉骑兵向阳平关撤退,益州荆州军大多是步兵,不好追赶。
在跟赵云交战的马超闻声喊道:
“你功夫了得,我西凉马孟起记住了,来日再战,”于是夹动马匹转身撤退。
一段时间后,我站在汉中城上。
“报,经收拾战场,我们收获马匹四千三百匹,西凉俘虏都遣散了。”杨柏说道。
“好!你下去吧。”我说道。
原来经庞统徐庶法正的连夜定计,认为马超这日就会来,于是让赵云等人出城伏击,吴懿率领大量弓箭手等在在城上放火箭。
却说庞德率西凉军撤离,马超赶上庞德,大喊一声:“停!就地休整,安营扎寨!”
庞德要去带领士卒们安营,“庞德你留下。”马超说道。
“什么事?兄长。”
“刚才在汉中城外,我叫你喊撤退了吗?”马超喝道。
“怎么,撤退是最恰当的选择,难道不对吗?”庞德阳刚地说。
“我没说撤退不对,但是我是主帅,我没说撤退,你怎么敢说撤退?”马超血气方刚地说道。
“这,当时兄长你在”
“不用说了,你走吧。”马超说道。
“什么?”
“从此你不再是我西凉军一员了,你另谋高就吧!”马超说道。
庞德想说话但还说算了,不由叹一口气,然后一人独骑离开。
傍晚,月色明媚,星光璀璨,马超马岱阎行等将围坐篝火烤全羊喝奶酒,但庞德离去后军中上下大小将领心中却又隐隐的不安,都自顾自喝着酒不说话。
“兄长,摒弃令明(庞德),我军就少一员虎将啊!”马岱对马超说道。
“休要提此人。我西凉军虎将成群,还缺他一人不成?”马超说道,“他今天敢发布命令让全军撤退,明天就敢率军叛变!”
“这。”马岱无话可说。
其他武将把头扭向别处,就当是没听见。
“报!”情报兵喊道。
“说。”
“附近的村民们透露,汉中在昨天开门投降,已经被西川来的人接管了。”
“什么?”正在喝酒的马超吐出一口酒在火上,火蓬勃而起。阎圃向他们请求援军,怎么援军到了就投降了呢?
“阎圃老贼,和西川贼子合伙计算我们!”马超吼道。
“不,兄长。我觉得不是这样。”马岱沉着地说道。
“你又有什么想法?”
“不管怎么说,阳平关让给我们呢。如果这是诱我们来的计略的话,就会把我们堵在阳平关外了。”马岱说道。
“这到也是。”马超说,“那为何阎圃向我们求援后又投降了。”
“这,里面的缘故我也不清楚。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率领五万铁骑兵临城下,一座汉中还是要拿下的。”马岱说道。
“对。今日好好休息,明日随我攻城!”马超向众人喊道。
第二日,马超率军兵临城下,队列俨然,旌旗飘飞,四万多只马匹的嘶吼声停滞了天空中的云彩。
我闭城不出。笑话,用步兵正面对抗骑兵,这种事我不干。
我和众将站在城墙上睥睨众人,一个眼神带着轻蔑和嘲讽。这是我战前跟赵云庞统等人说的:虽然我们据守不出,但还是要守出气势,我们一个个站在城墙上扫视他们,要就像看不起他们,他们不值得我们一战一样。
马超单身独骑上前,喊道:
“尔等!可敢下城与我一战!”
“子远(吴懿),放箭。”我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