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
“你疯啦!这里是华山!难道你不怕刑罚吗?”
“你连我都敢杀,你顾忌过这里是华山吗?你怕过刑罚吗?”
“不要!不要!”
我把扔到床上,意念一动,啪啪啪她全身的衣饰卡扣全部打开,只要我再动下意念,她就会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看着她,乌黑闪亮的秀发散满整张软床,曲线波浪起伏,体态修长多姿,眼神凄迷,气吐芳兰,这番场景任谁个正常的男人见了,都无法按抑住犯罪的冲动。
我边解下披肩边说:“现在你说什么都没用了!对我不利的人,我对付他们只有两种方式,要么让他们永远消失,要么让他们永远臣服!你长得太美,我不想杀了你,所以你就乖乖臣服于我胯下吧!”
说罢,我卸下了披肩,一口把茶杯中的水喝下,然后意念一动,门掩上,窗关上,而遮挡在我与白露之间的所有阻碍全部散开。
……
她不是第一个和我发生肉体关系的女子,却是我第一个用强的。因为一般像我这样,长得又帅,修为又高,身份又贵的人,女子都是主动投怀送抱的。当然她们都要矜持那么几下,然后再或明或暗地勾引我,然后再顺理成章地成为我的女人。
不过白露不同,由始至终她都是抵抗的。可惜,我的精神是能直接入侵她的思维的,只要她想反抗,我就能立即抹掉这个念头。她也想过自杀,可惜同样被我抹掉。这种想法也就只能自己想想了,它根本出不了大脑。
可即便如此,她依然死守底线,拼命抵抗。若不是如此,只要心神有些许动摇,早被我从精神、肉体双重入侵成功。当然就她那点可怜的精神防御能力,我要强攻也是可以的,只是破坏了她的自我,就不是完整的自我,我不喜欢那样。我要她真正地臣服,而不是由我去改写她的思维。
云雨过后,我起床穿上单衣说:“别哭了,我给你弄点吃的吧。你的气力短时间内是不会恢复了,不要妄想做什么傻事,那样毫无作用。”
要一个女子屈服并没有这么容易,况且她还是华山圣姑的继承者。可是呢,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就怕你不敢做,不能坚持去做。
我的住所储备有不少食物和水,而且有我设计的无烟厨房。我可以用真气直接加热食物,也可以用通过铁板加热,因此我不需要生火,自然也就无烟。至于水,我设计了集雨系统,在绝壁上造了几处集雨台,并通过暗道汇流到上方的储水池。储水池底部放置了数层粗细不一的沙石,用以过滤杂质。我再接驳上水管道,布置在整个别苑。结合精妙的喷水设计,只要我轻轻拨动开关,就可实现全苑花草喷灌的自动化。
我是个愿意动脑子胜过动武力的人,征服女人如是,讨好女人亦是。
我弄了甜点和冲了一杯奶茶,放到床边的桌面上,说:“我知道你心里苦,所以弄了点甜的,你最好吃点。”白露只是呆呆地抱着衣裳坐在床上,痴痴地看着前方。从我离开房间,一直到现在她都是这种状态,我能感觉到。
然后,她忽然猛然转身,要把食物都泼倒到地上,可是就在她出手刹那,她的身体止住了,僵在了那里。她平静的面容慢慢地变得激动,变得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我连泼掉它都做不到!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看着她哭红了双眼,我也不免有些恻隐之心。我怜悯地看着她,平静地说:“我没做什么。你没有真正动手,是因为你知道那样做是错的。把食物泼洒得一地都是,于事无补。你再也不是那个纯洁无暇的女孩了,从现在起直到永远,你都将是我叶良辰的女人。我要出去了一趟,回来后,我希望盘面是干净的!”
说完,我转身就离开了房间,走到阳台上一声砰然巨响,我飞跃到空中。
其实我没有事情做,只是我知道她需要一个人静静,她也不想见到我。
离开了别苑,我决定去找叶美景。虽然我对她毫无感情可言,但她毕竟是我妹妹,我找她时她总不会拒绝。然而当我落到群芳园门外时,我却发现我错了。我见到她正挽着一人的胳膊,笑颜如花——那人除了是林枫还能是谁?
看来这家伙又进步了,短短几个时辰便从华阴城赶了回来,还跟没事人似的。
这也是我让他去刺杀萧雨寒的原因,一个刚刚气业小成的人是断然做不到干净利落地杀完人,还能如此迅速回到华山的,所以华山断然怀疑不到他头上。我现在不想见他,也不能见他,于是趁着他们未发现我之前,我又偷偷离开了。
无处可去,我决定找一片山顶空地,自己一人静静感悟飞行的原理。
我所用的方式,叫压缩空气反冲动力法。真气在所有物质中就像糖在水中,存在着一定的溶解度,“溶解”了真气的物质,无论是钢铁、水或者空气都会变得异常坚韧,而超过溶解度的部分真气会很快转化为热量或者其他能量形式。这是所有真气招式的最基本的原理。
透过向特定区域的空气灌注真气,比如向两掌之间的空隙,那么我可以得到一个钢球般坚硬的空气球,我也可以像扔钢球般把它扔出去,被砸中的人也会像被钢球砸中那样断筋碎骨。当然它也可以是其他形状,比如心业大成者用手对着空气快速一划,那就是一道气刃,其坚硬、锋利程度都堪比真正的钢刀利剑。
事实上它还能更复杂些,比如形成果壳状。空气果壳跟空气球最大的不同,是中空的,里面的空气依然是普通空气,并没有被真气所“凝固”。这么做最大的用途就是压缩空气,透过挤压“果壳”把里面的空气都挤压成一点,然后你可以把它抛像你的敌人。接着就是“砰”的一声,这个空气果壳像爆仗一样炸了。
当然实际操作中,还会非常复杂,要引发足够强大的爆炸,你得把大量的空气引导过来再灌入这个“果壳”中,还得设置一些引爆“果壳”的条件等等。这种涉及制作“真气果壳”的招式,一般都叫什么弹,比如真气弹、元气弹之类的。
我如今“飞行”的方式也是先制作压缩空气弹,不过我不是扔出去让它爆炸,而是在”果壳”中间开个洞,让它喷出一股气流,利用反冲力带我上天。无论我制作的压缩空气弹内里存了多少空气,都不足以让我一直停留在空中。因此我现在“飞行”都得用双掌,一只手制造压缩空气弹的时候,另一直手释放弹中的压缩空气。
如此的话,以来非常不方便,二来意味着我无法解放双手,如果发生空战,我就太亏了。除我这样飞行外,还有其他好几种飞行方式,比如制造旋风。龙卷风可以把人卷到天上,而要制造龙卷风并不算太难,只要有合适的温度差,密度差,偏转力以及维持力就可以了,但这样的话太消耗真元,也不是一个合适的方法。
模仿鸟类飞行是另一种普遍的方式,就是扇动翅膀。其翅膀有三种方式,最低级的是自己双手代替,不过动作太滑稽了,我可不会学;第二种背后加装一对钢铁羽翼,然后用真气驱动,不过样子太滑稽了,我也不想学;第三种,直接凝结空气成羽翼,并以之扇动起来,不过超费精神,即便上了天,也无法兼顾战斗。
整个教廷的学员中只有宁鲲鹏真正掌握了飞翔。这段时间我观察他飞来飞去,发现他可以完全不用肢体,而且可以悬停、倒挂、极速拐弯作出各种不可思议的动作。我敢打赌,虽然要是发生硬碰硬的空战,教廷其余二十人包括我,没有人是他对手。
我一直没有搞懂其原理,直到今天,当我站在一片空地上静静感悟时,我察觉到了有风。午后的阳光照耀在岩石上斑驳如画,微风颤动的大树发出莎摩声响,我坐下石上树下,一片粉红色的花瓣飘然在眼前划过,落到那危峻奇险的山崖之下。
然后又一阵风起,花瓣再次被吹起,被风席卷着带向远方。
就是这一刹那我忽然顿悟了。我一直执着于如何利用力量让自己远离地面,飞向天际,但其实任何依靠力量的方法,都必须持续不断地消耗力量,从而不断消耗自己的精神和真元,那就注定飞不远飞不久。
正是这种执着,导致我一直没有意识到一个更根本的理念错了,那就是我们一直以为自己本来就属于地面,身体像石头一样很重,不用力量是飞不起来的。但其实这只是假象,我为什么不可以是花瓣,为什么不可以是清风?
因为世间有大地之势,它在拉着我,不让我到空中去。如果没有这股力量,那么不光是我,包括世上所有东西都会悬浮起来,即便不用任何力量,它们也不会掉到地面。这才是飞行的本质,只要我创造一股指向性力量直接抵消大地的力量的话。
想到这点,我一下子把真元逆转,气息倒流,脚下重量感顿时消失,血气迅速上涌翻滚,睁开眼睛看时已离地尺许。成功了!我果然是天才!
然而我还来不及高兴,就察觉到被人从背后窥视。
“谁!”我怒吼一声,声音化作滚滚气浪排空而去。
一个人影被从灌木丛中击飞,扑倒在地上。我落地定睛一看,竟然是个十岁左右的小胖子,在脑中稍微搜索了下,好像是萧遥的弟弟,他来此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