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世界历史博览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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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文化和艺术(3)

阿兹特克人认为世界总共要经历五个时代,他们所处的是最后一个时代,也就是第五时代。在这之前地球曾经被创造和毁灭过4次。在公元986年众神创造了第五时代。在石盘中心有一张伸出舌头的人面。从人面分散出来的4个小区间分别代表着已经灭亡的4个时代,它们分别被美洲虎、飓风、大火和暴雨所毁灭,阿兹特克人认为第五时代将在一个叫做“四运动”的宗教日灭亡,然而1519年科尔特斯的到来致使世界末日的降临比预言中的提前了许多。

预言中的灾难降临了

1519年2月,科尔特斯受命率领一支远征军为西班牙王国寻找新的奴隶和财富来源,他们首先沿尤卡坦海岸搜寻,随后向西航行,最终到达了墨西哥海岸。科尔特斯把他们登陆的地方命名为“维拉克鲁兹”,意思是“耶稣基督的富贵乡”。阿兹特克的莫克特祖玛二世派遣了多批使节给西班牙人送去了许多礼品,其中有王室工匠依照神的装束制成的神服,然后又送去了大量的黄金,这才是令西班牙人真正动心的。阿兹特克人送去的黄金使西班牙人更加贪婪。

莫克特祖玛二世始终在恐惧地等待着东方的一位强人到来。传说在很久以前,昆兹奥考特克乘着由毒蛇缠绕而成的筏子离开墨西哥,去了遥远的东方,临行前他宣告终究有一天他会重返墨西哥执掌大权。他预言将在阿兹特克历法中“一支芦苇之年”回来——也是阿兹特克人命运多舛,正是在这一年,科尔特斯等人到来了。

得知西班牙人的船队在海岸游弋时,莫克特祖玛二世便认定这就是昆兹奥考特克及其乘坐的巨大的蛇筏。这位国王忧心忡忡,异常恐惧,担心自己的末日就要来临。在那个古老预言的困扰之下,他最终决定让出王位。之前一系列的不祥征兆使他坚信阿兹特克帝国注定要在他的手中遭受灭顶之灾,他甚至有点渴望那命中注定的灾祸早日降临,免得他成天担惊受怕。国王的担心使他的臣民们也同样惴惴不安。

阿兹特克人建造的金字塔

阿兹特克人想尽办法阻止西班牙人接近他们的首都,他们源源不断地送去贡品讨好科尔特斯,恳求他返回海滨,并且不断地念咒语企图阻止西班牙人的脚步。然而这一切都无济于事,莫克特祖玛二世变得惊慌失措,并试图逃跑,但是阿兹特克祭司们在途中截住国王,并迫使他返回宫中。但是他太害怕了,以至于在亡国之灾尚未到来之前就满面泪痕地发表了告别演说。

在1519年11月的一天,科尔特斯骑着高头大马远远地便望见了那座他已觊觎多时的城市。在距城门不远处,西班牙人的队伍停了下来,准备接受王室仪仗队的欢迎。在一星期之后,阴险狡诈的科尔特斯兵不血刃地发动了一场政变——他们用计将皇帝软禁起来,之后莫克特祖玛二世就成了一个傀儡,替科尔特斯发号施令。此时,野心极度膨胀的科尔特斯满脑子都是谋权篡位和传播基督教的念头,并不遗余力地在城内掠夺黄金,阿兹特克的都城泰诺克蒂兰城陷入一片动乱之中。科尔特斯曾想极力安抚那些惊慌愤怒的市民,但终究无能为力。科尔特斯将莫克特祖玛二世带到其臣民面前,让他向阿兹特克人保证西班牙人一定会离开墨西哥,可是愤怒的人群却向科尔特斯不断地扔石块。莫克特祖玛二世就这样在混乱之中毙命。

愤怒的帝国军队怀着为皇帝报仇的念头将西班牙人团团围住,在人数上他们占有绝对优势,西班牙人势单力薄,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1520年6月30日夜晚,西班牙人损失了800名士兵,这个晚上后来被他们称为“悲痛之夜”,西班牙人仓皇逃窜到特莱克斯卡拉部落,阿兹特克军队由水陆两路分兵追杀。

阿兹特克人成功地赶走了科尔特斯,然而胜利只是暂时的,10个月之后,科尔特斯卷土重来,这次他的麾下不仅有西班牙人,还有敌视阿兹特克的特莱克斯卡拉族武士。科尔特斯决心要彻底毁灭这个印第安帝国,“杀尽城中的暴民,虽然这是全世界最华美最壮丽的都市”。

预言成真——阿兹特克帝国覆灭

当西班牙人和一些敌对部落的联合军队进攻时,阿兹特克人惨遭失败。他们的武士身披用于恐吓敌人的漂亮的美洲豹皮,头上插着色彩鲜艳的羽毛;他们手中的武器是闪闪发亮的梭枪和绑在木棒上的黑曜岩石片。这一切在抵挡西班牙先进武器的进攻时发挥的作用,并不比戏台上花花绿绿的服装和道具好用多少。75天的激战,以泰诺克蒂兰城的陷落告终。征服者像割麦子一样将城里2/3的人砍了头,幸存下来的人全部投降。科尔特斯代表西班牙国王——同时代表他自己宣布泰诺克蒂兰城归他所有。整个阿兹特克帝国的臣民都必须效忠于他。

就这样,一个充满生机的印第安文明在尚未完全发展成熟前,异族的暴力就将其彻底毁灭了。当杀死了最后一个抵抗者之后,科尔特斯让他的士兵随心所欲地破坏这座城市。于是,神像和城墙被推倒,房屋被纵火焚毁。在熊熊燃烧的大火和滚滚浓烟中,高大宏伟的庙堂轰然倒地。当西班牙的士兵们暴笑着劫掠时,整个城市在流泪,如此野蛮的行径持续了很长时间。战乱使饥饿与来自西班牙人的传染病蔓延于印第安人中间,使大批印第安人死去,因为他们对于天花等来自欧洲的恶性传染病缺少免疫力。

泰诺克蒂兰和她的姊妹城特奥蒂瓦坎都变成了西班牙人建设墨西哥城的采石场,他们把那些巨石凿成小块用做房屋的地基、桥梁的拱底和其他各种垫底的石头。在泰诺克蒂兰有一些纵横交错的水道,使人们的出行获得极大的便利,其规模之巨大,连水城威尼斯也会自愧弗如,西班牙人用碎石将水道填平,随之又抽干了泰兹库湖的湖水,将肥沃的耕地破坏掉了。

与此同时,西班牙传教士对所有的异教言行进行了残酷镇压,并采用各种手段来破坏所有阿兹特克文明的载体,书籍、神像和宫殿都被彻底地毁掉。当年繁华的帝国首都只剩下一堆堆断壁残垣。他们又在当年大寺庙的废墟上建起了西班牙风格的殖民建筑和国家博物馆。曾为千万阿兹特克人景仰的宗教圣地被彻底变成西班牙殖民文化的传播中心,古老的泰诺克蒂兰城被重建成了我们今天所见的墨西哥城。

获胜的西班牙人在泰诺克蒂兰城中破败的街道上打扫战场,到处弥漫着难闻的味道,先知先觉的“太阳之石”静静地躺在这个岛屿城市的地下。那些可怕的预言被证实了,阿兹特克帝国已经不复存在。

许多人都对太阳神的预言产生了疑问,这个预示未来的石盘究竟制于何时?假如没有西班牙人的入侵,阿兹特克帝国也一样会灭亡吗?而且真的会是毁灭于宗教吗?太阳神的预言又是谁提出的呢?这一切谜团都还有待人们的进一步研究。

伦勃朗的自画像之谜

翻开世界美术史,将会发现没有任何一位画家如伦勃朗那样在一生中画那么多的自画像。它们记载着伦勃朗的生命历程。这些自画像对于画家来说,究竟意义何在呢?

从20岁的大学时代起,伦勃朗就开始画自画像,一直画到临终前。曾经的豪情满怀,到最终老态龙钟,满脸岁月的痕迹,这一切都被记录在一张张自画像上。

艺术天才伦勃朗

伦勃朗是一位艺术天才,23岁时已崭露头角,在阿姆斯特丹已是一位颇有名气的年轻画家。当时,伦勃朗被一位富有的画商看中,不久,这位画商的一位亲戚莎斯基雅小姐便与伦勃朗结婚了。结婚之后他们的生活幸福美满。在此期间,他曾画过一幅与妻子一起的肖像画。这幅画面展现了一对富裕的、心满意足的、毫无拘束的年轻夫妇甜蜜恩爱的生活场景。这时候也是伦勃朗绘画艺术的鼎盛时期。

当时,阿姆斯特丹被认为是欧洲最有魅力的城市,而伦勃朗则被视为阿姆斯特丹最有魅力的人物。世人都崇拜他,拜倒在他的脚下。他的画干净利落、技巧娴熟。画中的人物凭他画笔一抹,似乎就有了生命。伦勃朗作画速度不但快而且技巧全面。他的创作灵感源源不断,并因此而留下了大量优秀的作品。

荷拉斯兄弟之誓

难以摆脱的厄运

伦勃朗经过短短七八年的鼎盛时期后,等待他的正是与那些过早成名的人所遭遇的相同的厄运。在1642年,他接受一群军官的委托为他们画一张大型的集体肖像画,然而伦勃朗一反常态,将这幅画画得颇具喜剧色彩,表现的内容是一群军人在长官的率领下夜巡。画面上明暗的变化加强了戏剧效果,可是有不少人物不得不隐没在层层的暗影中。最终使得雇主大发怒火,提出抗议,指责伦勃朗为什么不把他们排成一行,使每个人都得到同样的亮度。那些被画成侧面像的军官们抱怨道:“钱付的都是一样的,但是为什么在画面上的待遇却不一样呢!”伦勃朗只得说:“我是一个艺术家,不是调查人口的!”这个回答虽然很高明,但对他的职业却十分不利。此后,委托他作画的人少了。从这以后,他可以经常自己创作,不需要再迎合权贵富人的虚荣心作画了。伦勃朗虽然赢得了自己创作的自由,但生计也随之艰难了!

祸不单行,在这一年,伦勃朗的爱妻莎斯基雅去世了,为他留下了一个儿子。虽然依旧有人委托他画画,但境遇却日渐衰落,财源枯竭,面临破产。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名声不断下降而被湮没。在他还在世的时候,他就似乎已经成为一个古代的、被人遗忘的大艺于可以有充分的时间通过自画像来表达他对世俗的态度。1669年,伦勃朗在临终前画了最后一张自画像:披着一件旧衣服,眯着眼睛的伦勃朗,张着嘴巴,好像在哀哭,又好像在冷笑,他审视着人间,脸上充满了一生中的抱负、斗争、梦想、成就、希望、失败、痛苦的印记。一切都已消逝了,无可奈何……

伦勃朗一生画了很多自画像。就如同美术史学家所说:“尽管伦勃朗没有留下自传,但他的自画像已经向世人讲述了他一生的遭遇。”这也是画家对命运无声的诉说吧。然而,这些自画像真的能涵盖他一生的境遇吗?也许,只有伦勃朗自己才能诠释其深刻内涵。

《马拉之死》是怎样画成的

名画《马拉之死》表现了革命家马拉被刺的情景,其真实的细节描绘使画作获得了成功。然而,大卫是如何构思这些细节的呢?其艺术性何在?好奇心驱使人们不断地对其进行新的探索。

大卫的名画《马拉之死》在世界上声誉斐然,然而大卫是如何让这幅名画诞生的呢?在这幅画中又蕴涵着哪些社会背景呢?这就需要先对马拉有简单的了解。

《马拉之死》的构思来源于真实场景

让·保尔·马拉是18世纪法国资产阶级革命时期的著名革命家,并且是雅各宾派的主要领导人之一。1793年7月13日,由于他积极宣传暴力革命,坚决反对右翼吉伦特派的妥协投降政策,因而遭到吉伦特派残余分子的刺杀。马拉被刺杀的消息传出后,人们群情激愤,法国新古典主义大师雅克·路易·大卫受命用他的画笔表现马拉被刺的情景。三个月之后,题为《马拉之死》的著名油画开始在卢浮宫展出,人们交口称赞。这幅画艺术地再现了马拉的崇高形象,画家凭借真实的细节描绘,成功地表现了马拉遇刺身亡的情景。但是大家对画家为何如此构图则有着各自不同的理解。绝大多数人认为,大卫是运用了写实的手法,将马拉生前常常在浴缸中工作这一典型的场景作为创作素材。然而,马拉为何要以这样的方式工作呢?这主要与他身患皮肤病有关。在法国大革命初期,为了使《人民之声》报能够及时出版,同时也为了躲避反动密探和刺客的重重包围,马拉经常到穷苦人家的地窖或城外采石场的洞穴等阴暗潮湿的环境中工作,致使他染上湿疹,并且蔓延全身,因此他不得不泡在水中以减缓病痛。同时,马拉作为国民公会代表身负重任,每天必须处理大量公务,为此他就在浴室里放了一张小办公桌。画家就是根据这个真实的情境进行构思创作的。而且,大卫本人也说过:“在马拉被刺的前几天,我被派去访问他。他在浴缸中工作的情景令我惊讶。浴缸旁边放着一只木墩,那就是办公桌,上面有墨水瓶和纸,而在浴缸外的手却在书写关于人民福利的计划。我认为,将马拉为人民操劳的生活情景展示给人民是有益的。”

作品的构思是对之前画作的借鉴

然而,也有人认为该画的创作构思并非如此,大卫如此构图与马拉的病没有任何关系。根据专门为马拉遗体作防腐处理的医生所说,马拉患的是麻风病而非湿疹。所以大卫在绘制《马拉之死》时只不过是借鉴了之前他为另一位革命英雄勒佩蒂埃所作肖像画的画法。勒佩蒂埃生前也是国民公会代表,遭反动分子暗杀后,大卫也曾为他画过像。在画中死者赤裸着上身倒在床上,可以清楚地看见死者身上致命的伤痕。那幅画作造型单纯明确,意境深远,艺术处理上非常成功。所以,大卫决定以同样的手法来塑造马拉为革命献身的英雄形象,但不同的是,马拉是死在浴缸中。此外,还有一些艺术史学家们主张应该从纯艺术的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他们认为大卫不仅是新古典主义画派的巨擘,同时也是一个写实派画家,正是这种双重性决定了《马拉之死》的艺术构思。

关于《马拉之死》的创作构思问题的探讨可谓是众说纷纭,但现在尚未发现画家本人就此问题所作的详细说明,因此以上观点孰是孰非,难以下结论。真相如何还有待于人们继续探究。

莎士比亚诗中的“黑肤夫人”之谜

莎士比亚的一生著作颇丰,他的笔下塑造了无数活灵活现的人物形象。“黑肤夫人”是其刻画的众多人物形象中比较著名的一个。她的生活原型到底是谁呢?是客栈老板的妻子,还是美艳的夫人?

神秘的“黑肤夫人”

莎士比亚一生创作了许多优秀的剧作,如《哈姆雷特》、《奥赛罗》等,其表现手法独特,思想深邃,因此享誉世界。此外,他创作的十四行诗隽永、清新,在世界文坛上可谓是独树一帜。“黑肤夫人”就是莎士比亚十四行诗中的一个典型形象。在作家的笔下,“黑肤夫人”被塑造成一位绝色美女,极具诱惑力。后人费尽心思想弄清这位黑眼睛、黑皮肤、黑头发的“黑肤夫人”,在现实中的原型究竟是谁?

“黑肤夫人”的真实身份

西方一些研究者认为,这位迷人的“黑肤夫人”就是位于斯特拉特福与伦敦之间的一家客栈的老板的妻子。因为莎士比亚诗中描写的内容与这家客栈的情形非常吻合,而且客栈老板的儿子私下里也曾自称是莎士比亚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