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妇女立贞节牌坊,也只有古代的那些人才想得出,要知道,每一处贞节牌坊,都是一个女人的血泪史,是用失去一生的幸福换来的,代价太大了,也太沉重了。据说是死了丈夫,而独自守寡一生的妇女才能‘有幸’得到此牌坊,象征此人从一而终。现代虽然已经没有贞节牌坊这种形式,但贞操观却已经根深蒂固在中国人的脑中。女人如果不是处女,那么即使在现代,恐怕结婚后也少不了麻烦。相比之下,女性对男人的贞操要求则显得非常淡薄;在女性中,几乎没有人要求其结婚的男人必须保留童贞。”彩云说道。
“且在当时的男人们看来,失去童贞的女子不论具体情况如何,都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破烂货,永世不得翻身。而检验是否处女的办法,从各种书藉中均可见为初夜****是否‘见红’。这种说法及方法以现在的科学眼光来看,有问题吗?”我问道。
“这跟当时采阴修行的道家思想也有一定的关系的,且当时的社会有认为‘童身是最洁净、最神圣的,是对身体有滋补作用’的观念有很大的关系。”彩云说道:“‘见红’也不是确切的检验的方法,有些运动幅度大的女孩即使在没有发生男女关系时也有破裂的状况,所以也不能以一概全的。”
“嗯,说得很有道理。”
“《玉房秘诀》中曾云:‘夫男女欲得大益者……当数童女。’”不知彩云看过这书没有,嘿嘿,我将金星以前常对我们几个讲的也照着背了几句。他还跟我们讲过中国从汉代起就有了处女裸体检查的事,到明代已成习俗,这种检查的目的主要察视女子是不是处女。民间大多委托男方的女性亲属或媒婆去办理。这家伙平时也没看多少书,这方面看得倒不少。
“古书中的很多观念未必都是对的,有很多甚至都是谬论,糟粕很多,像刚才我们前面讨论的这些都透出强烈的男权主义在里面,甚至以牺牲很多女人的自由、生命为代价的。”彩云说道:“还是生活在现代的女性舒服些。”
“那是当然,生活在古代的女人除了这些,还得受緾足之痛呢。‘小足一双,泪水一缸’,又是何其的惨痛。”我附合道。
“前几年不是听到比较流行的一句话嘛,说‘男人总是渴望成为他所爱的女人的第一个男人,而女人则是希望能够成为她爱着的男人的最后一个女人。’这种说法在某种意义上既反映出了在爱的方式上男女之间存在的差异,也反应出了处女情结这个观念。”彩云说道。
“这个处女情结是不是也跟现在结婚时女人身披洁白无暇的婚纱有关,因为白色象征着女人的清白、纯洁啊,象征着她奉献给爱人的内心和肉体与她所披的婚纱一样,纯洁无暇。”我说道。
“是呀,这也算是潜意识下的推崇处女的想法吧,”彩云感叹地说道:“你没见二婚的女人结婚时披得是红色的婚纱吗?因为她已经没有资格再去披上洁白的白色婚纱了。”
“嗯,长知识了,下次再见穿着红色婚纱的新娘就知道她是二婚的了。”我说道。
“突然想起个笑话,跟我们刚才讨论的贞操话题也算扯得上边,想听不?”
“听听你说得好笑不!”彩云道。
“一位丈夫在出远门时,因为担心妻子不守妇道,便在妻子的肚子上写了一个‘马’字。当丈夫回来后,发现‘马’字比自己写的粗大,即怒气冲冲的责骂妻子。妻子却回答:‘马吃了豆子,当然会变肥。’另一个人是在妻子的肚子上画了一幅钓鱼图,后来,垂钓者竟然移到了对岸,妻子的回答是:‘这边钓不到鱼,当然要到对面去了。’中国有一个善妒的丈夫,在出门之前在妻子的左右内侧大腿各画了一个卫兵,回来之后,发现卫兵竟然左右对调了,妻子的回答是:‘站累了,也该换换班呀/”我清了清嗓子,绘声绘色的说道。
“咯咯~这是暗示式的yellow笑话。”彩云笑道:“不太熟的人面前千万不能讲这样的笑话,否则别人以为你很色呢。”
“我色吗?”
“不告诉你。杜牧曾作诗说:‘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男人的色是本性,只要专情就够了。”彩云扭头看向他处,淡淡地说道:“男人的定力很重要,专情的男人是值得去爱的,也是值得珍惜的。在某种程度上,男人的专情比女人的贞操更珍贵。”
“那我就要做专情的男人了。”我说道。
“你能做到吗?”
“只能说努力吧,未来的事都充满着太多的不定,谁说以后一定能怎么样呢!”
“嗯,说得也是。眼下的承诺,说不定就是未来更伤人之处呢。”
“呜呜~”放于上衣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起来,我掏出一看是金星打来的。
“彼哥,你休息了吗?我和徐建准备来看你。”
“还没有呢,我和彩云在医院楼下的小公园里透气呢。”我看了眼彩云说道。
“……”电话里传来了一些杂声,徐建的,周佳的还有金星的,听不太清,好像在商量着什么……
“哦,这样啊,那我们今晚就不打扰你的雅兴了啦,有佳人相伴,我们兄弟就识相些啦,明天再去看你啦。”金星继续说道:“但有件事情得跟你说一下。”
“什么事啊?”
“你叫徐建帮你找房子的事,很巧,就在虞若兰所在的南苑花园里有出租的,下班的时候我同徐建去看了一下,一户室的,虽说是简装,但家具及生活设施俱全,总得还说还是不错的,租金也算实惠。600元一月。”
一居室,反正我也是单身汉,也够用了。我心中暗自盘算了一下说道:“嗯,租金确实不算贵。”
“那要等你出院了来看一下再定吗?但这样的房子出租率比较高,可能时间等不及。”
“你们觉得满意就帮我定就行了。”
“那就定了吧。”
“好。”
“等你出院后,我们帮你一起搬家就行了。那就不打扰你和刘医生啦,哈哈~~”
“没关系埃”
“那先就这样吧。”金星在哈哈笑声中挂了电话。
“他们帮我找好了新房子,还说不打扰我的雅兴。”我耸了耸肩,无奈的说道:“这帮家伙有时也很好玩。”
“他们对你很好,由此可见,你平时的人缘不错的。有这么多好兄弟关心着你。”彩云说道。
“是啊,在我很失落的时候,他们都能陪我着,内心还是真感激他们的。”我说道:“做人要时刻怀有感恩之心才行,云姐,你对我不也是很关心吗!”
“说到他们,你又提到我,因为你以前对我也很好呀,所以这就叫礼尚往来嘛。”彩云说道:“以后感谢的话就不要一直挂在嘴上啦。”
“知道了,云姐,那我就把她深深的藏在心里吧。”我右手按住左****的心脏处说道。
“又贫嘴了,知道你改不了油嘴滑舌的习惯。”彩云用扶着我手臂的手捏了一下我。
“唉哟……”我故意把疼痛的感觉夸大了些,叫出了一声。
“又使坏了,彼岸!”彩云又捏了我一下,恨恨的说道:“你故意想让别人听到呀,别人还以为我这个医生在欺负你这个病人呢。”
“本来就是嘛,我现在是旧伤加新痛,你得好好帮我调理一下了。”我笑道。
“想得美,马上把你拖上楼上,往楼上一扔,就不管不问你了。”
“天啦,以前一直把你比作漂母,真得这样的话,我会把你比作吕后的。”
“你也太势利了吧,得不到好处就说别人坏,哼,坏蛋。”
“那你对我好,我自然就说你好话了嘛,想别人夸自己,就得付出才行,这就是舍得的真谛所在,有舍才有得嘛。”
“那这样是不是舒服些?”彩云用双手在手臂上按摩了一下。
“嗯,真是美丽大方、善良体贴的美人儿……”享受着彩云的按摩,我得意的说道。
“讨厌,你这张嘴真坏……”彩云正说着,我把脸转向了她,面对面不足5厘米的距离吧,我都能感觉到她如兰的气息轻撞在我的脸颊上了,一阵痒痒的感觉在脸上拂过。彩云的一双含着柔情的双眸着与我眼光相撞的瞬间即微垂下了眼帘,头也跟着微低了下去,眼光视向了双脚。嘴角微微的上翘着,润湿的双唇透出性感与诱惑,我似乎能闻到上面散发出来的甜味。我咽了下口水,发出咕咚的一声,彩云也似乎听到了,双眸抬起看了我一眼,我急忙扭过头去,掩饰住我眼中几欲伸起了柔情与欲望。口袋里的手机不识时务的响起,我忙掏出手机接通了电话,也缓解刚刚升起的念头。“喂……”
“彼岸,你休息了吗?”
“哦,若兰啊,还没有呢!有事吗?”
“也没啥事,晚上正好有空,想过来看看你的情况?”
“谢谢关心啊,我挺好的,我在楼下的公园里走一会就准备上楼休息了。”
“你能下地走动了?那看来恢复的不错哦,真替你高兴呢,那我就不打扰你啰,明天白天来看你。”
“也好,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