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一下“流氓的释义或翻阅”流氓“的定义,一是指居所不定之流浪者。二是指所谓的莠民。还有一种是文献的说法如:马克思、恩格斯早年在其著作《共产党宣言》中就对”流氓“一词有所揭示,书中对”流氓无产阶级一词,曾作如下解释:“流氓无产阶级是旧社会最下层中消极的腐化的部分,他们有时也被无产阶级革命卷到运动里来,但是,由于他们的整个生活状况,他们更甘心于被人收买,去干反动的勾当。”也如鲁迅在上海东亚同文书院作题为《流氓与文学》的讲演时,曾对流氓一词作过如下界定:“流氓等于无赖子加上壮士、加三百代言。流氓的造成,大约有两种东西:一种是孔子之徒,就是儒;一种是墨子之徒,就是侠。这两种东西本来也很好,可是后来他们的思想一堕落,就慢慢地演成了”流氓。
其实,随着历史的发展,社会的变迁,从道德规范的角度看,那种以放刁、撒赖、施展下流手法,诸如斗殴、调戏,猥亵等“流氓”手段称做流氓的人已经不能完全当担得起“流氓”这个词的含义了。
无赖之徒、无赖光棍、无赖匪徒,田野无赖子的流氓也好;青皮光棍、游花光棍、游嘴光棍,无徒光棍的流氓也罢;日本谓之的浪人,北京谓之土混混,杭州谓之光棍,扬州谓之青皮,四川谓之蝈噜子,天津称之混混儿,上海叫白相人,痞徒,瘪三这些诸如此类的等等流氓,在现代的政治流氓,官员流氓,商业流氓,文化流氓,学者流氓,精英流氓面前,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实际地说:流氓这个词大都和女人有些沾染,自古以来,皆是如此。这可能是约定成俗的一种看法。三国的曹操是奸雄是流氓但文赋盛极一时,也许那时他就开创了文化流氓的先河。西晋的石崇,羊秀是流氓,但富可敌国,也许那时就造就了商业流氓的雏形。青楼里嫖妓寻欢,粉巷中寻花折柳。如果现在还把那当做流氓,那也简直是有损“流氓”的雅号了。
现在的流氓,还真有点孔子之徒的儒者之气,有文质彬彬之底蕴,有绅士翩翩之风度,不管是官场之人,文化艺人,或是学术学究者,或是所谓的社会精英,说起男欢女爱,说起巴山云雨,那他定会在众人面前义愤填膺,慷慨激昂,一副仙风道骨,超凡脱俗的凛然正义样,提到男盗女娼,听到偷情消魂,总要在眼镜片后怒睁双眼,显示出一副不屑样,其实那其间,他的裤裆底下那玩意已经生机勃勃,想着他的虞姬二奶或阿娇小三了。
有时想想,联想的翅膀总是飞扬的很快,一提到流氓,我反而总是先想起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真能做到貌若天仙的裸体女人站在面前,面对魅惑能泰山崩于前而脸色不改吗?如是那样,我倒真怀疑他是哪朝哪代的太监遗孙,替他偶有点可怜和悲哀了。其实那是咱瞎操心,那些借权势,借文化,借种种口号,借某某言辞表白他们的那些滑稽的噘头词汇,只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遮人耳目的催情剂罢了。
向这类流氓精英致敬吗?我才不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