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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化险为夷,变弱为强

“论典”

“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老子》

“译文”

往复循环,是道的运动;柔弱是道的运用。

“现代释评”

那么老子为什么说“弱是道之用呢?”而且老子所说的弱又究竟是指什么呢?原来“弱”所指的意思中的一种就是如“低”、“弱”、“虑”、“静”、“柔”、“小”、“牝”等一样的天用之物。

对于“弱者变强”,老子不是主张用人间的竞争和斗争。因为老子主张“弱者”本身,就是为了打破人类社会中竞争和斗争所带来的反作用。老子虽讲“柔弱胜刚强”,但这里所指的“胜”并不是指人类社会中的强者所胜。这里的胜,包含着相生,即排除斗争和分歧的,结束斗争和分歧的“相生”的胜利。因此战胜“强”的“弱”,并不成为“强”的东西,而是追随“反者道之动”的道走向“相反相成”。

“弱”和“强”,这种反和正的对立,其中已包含了相成。我们通过“老子”的“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较、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后相随”中已知道了世间万物都在相互对立中形成的道理。现实世界中的所有价值和存在是相对立的,而又相辅相成,相互依存的。

世界上万物相生相克,弱者和强者之间并没有明显的界限,所以二者是可以相互转化的。而这其中的奥妙就是人的智慧运用了。

“论典”

人之生也柔弱,其死坚强。万物草木生之柔脆,其死枯槁。故坚强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是以兵强则不胜,木强则共,故坚强处下,柔弱处上。

——《老子》

“译文”

人们活着的时候则筋骨柔弱,死了则筋肉坚硬。草木生则柔脆,死则枯槁。所以坚强是走向死亡的道路,柔弱是走向生存的道路。因此,自以为兵力坚强则灭亡,树木坚强则将易断。以强大自居的人,最后要处在下面,以柔弱自居的人,最后要处在上面。

“现代释评”

很久很久以前,鸭子的躯体不像今天这样肥硕笨重,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优雅潇洒,有天鹅的风格,有大雁的英姿。雄视八方,居高临下,观古今于须臾,抚四海于一瞬。收入眼底的是,蓝得透明的海,白得耀眼的云,远远近近的云朵,像水母一样,轻盈而舒展。

当冬天来了,鸭子们想着:春天还会远吗?可是冬天过去了,春天并不是终点。永不休息的是翅膀,翅膀就是飘扬的旗帜。生命永远是向春天进发,希望永远在没有终点的远方,在茫茫的千山万水之上,在浩浩的千年万代之上。

但是,这是一种强者与弱者的激烈的竞争和淘汰。等待着弱者的是坠落和死亡。从哪里发出了凄惨的哀鸣,又一个同伴消失了,只留下飘落的羽毛缓缓飞扬。远征不相信眼泪,飘飞的羽毛像纸花一样速朽。西西弗斯徒劳的故事,在窃窃私语中流传。争论发生了,在同伴、战友、甚至在配偶之间。一个声音叫喊起来:遗弃受伤病弱的同伴,眼睁睁让他们坠落在湖泊、草莽之间,是不是太残酷了,有悖于庄严的传统。应该停止前进,以虔诚的语言,向上帝祈祷,直到他们痊愈。另一个声音则反驳:滚滚寒流会冻僵我们,这无疑是集体自杀。要知道,一支舰队的速度,只能是那艘最慢的军舰的速度。而单个军舰则是它自己最快的速度……

于是,心肠特狠的强者,继续远航,而那善良的、高尚的,侧翅盘旋,寻找弱者。出乎意外的是,这是一片水草丰茂的湖泊,病弱的同伴并没有在呻吟中等待死亡,相反活得滋润而健康。当严寒封锁着大地的时候,这里却流淌着一股温泉,吹拂着和煦的春风。水草青绿色的倒影是终年不变的,鱼虾的自由嬉戏是日夜不停的,这是一角得天独厚的仙境,多少年后,正是陶渊明梦魂萦绕的地方。

他们就在这里休养生息,繁衍着子孙,在平等的家园,享受着和谐的安康,生齿日繁,熙熙攘攘,弱者习惯于等待供给,而强者却难免懈怠,乐得装出病弱的样子,于是有了馈乏和贫穷,强者和弱者一起忍受着饥荒和寒冷的折磨。

一个声音响起来:让人们走出这个穷困的家园,让人们继续高飞远航。看哪,那天上远征的队伍,不正是人们当年的伙伴?然而,它的声音立即被一片愤怒的喧嚷所淹没:“那么病弱的伙伴呢?你竟然这样自私?”“如果强者没有希望,弱者就更没有希望。”理论是灰色的,他陷入极端的孤立。第二天早晨,那当年从未停息南征的队伍惊讶地看到:一个冰冷的尸体横陈在门槛。一张布告宣布:背叛神圣原则的下场。

但是,饥饿却有更大的力量,一批最勇敢的鸭子去追随那南征的队伍。这是一群最小、最丑的鸭子,默默无闻地组成了杂乱的鸭阵,心中也没有多大希望。但是,他们远远看到了……当年的伙伴的雄姿在前方领航:鸭阵一字形排开,气宇轩昂。乘着悬浮的气流,从容地招展,两腿并拢,轻盈地滑翔,潇洒得令人想起苏东坡乘风归去的诗意。忽而一抖银翅,摆成人字,扶摇直上,像是小提琴上进入高音区,银针也似发亮的旋律,消失在天空。在银翅的映衬下,天越发蓝得透明,照见下面的山脉,湖泊,海湾,水中拉长的海藻,在草上飘飞的芦花,尽收眼底。人们给这些勇敢的鸭子取了一个名字:天鹅。

而那些紧紧跟随的小鸭子,经过几番挣扎,找到了感觉,在飞翔中,学会了滑翔,在千山万水之上,它们顶住了风骤雨狂,雷鸣电闪,它们的躯体变得精瘦,它们被嘲笑了:“野鸭子”,但是后来,它们胜利了,获得了大雁的称号。

当然,免不了有掉队的,气力和意志不够,一个倒栽葱,跌了下来。幸好,在草地上,身体没有多大损伤,只是头上鼓起来一个大包,好红好红。它们却庆幸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本来就知道是不行的。哈哈,哈哈!”它们张开翅膀,挥舞着、拍打着水花,专门等着那些跌下来的勇士,表示它们的欢乐。从此以后,它们的翅膀就只能拍打水花,鼓掌。

从那以后,它们的名字就叫做鹅。

而那些被它们的笑声吓破了胆的,再也不敢起飞的,就全是鸭子了,它们翅膀永远也不能飞翔了。

社会是在无尽的抗争中产生和发展的,达尔文的优胜劣汰阐述的也是这个道理吧!这就是强者与弱者的故事。罗素说:人的一生都在做两件事,一是改变物体的形状和位置;二是支使别人这样干。可见人的支配欲是随其终生的。可是最不好玩的游戏是轮到你上场时却改变了游戏规则。人生往往如此。强者与弱者,支配与被支配的角度转瞬即逝。玩偶的角色徘徊在每个家门口,一不小心就登堂入室。

当然强者不要自负,因为强者未必永远是强者,俗话说,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在当今这事事处处存在竞争的社会里,一旦不努力,就会落伍而成弱者;反过来,弱者可也不要自弃,只要不断进取,总会往前赶,早晚转化为强者苦难对于强者来说是锻炼人的天堂,而对于弱者来说却是折磨人的炼狱。

以弱胜强,化险为夷并不是深化神话:勾践为雪耻辱,变弱为强,“十年生聚、十年教训”,卧薪尝胆,自励图强,使生产发展、国力强大,终于灭掉吴国复国雪耻。成为春秋末年的最后一位霸主。曹操在官渡之战以弱胜强,终于奠定了自己雄踞北方的基础。

让人们勇敢的直面生活,运用自己的智慧成为生活的强者,沿着生命大道去追寻、去实现生命之梦,迎接生命的挑战,向生命的巅峰冲刺。让人们的生命成为一场流光溢彩、华美绝伦的盛宴,让生命中充满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