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王牌大贱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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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2章 :被强吻了

“我去看病有错么?”

女人朝这边看看,钟海终于认出来,这个女子是贺兰。钟海的心莫名其妙的疼。

“你有病?你精神这么足,谁能看出你有病,上楼去,我给你检查。”

“流氓,回家给你妈检查。”

“******,你哪天不和流氓上床,嫌我是流氓,我还嫌你脏。”

“放你妈的屁,嫌我脏你还偷摸我。”女子厉声质问道。

红荷脸上尴尬,对钟海说:“都是员工,发生争执了,我去看看,你先坐着,我马上回来。”

红荷说着向两人走去。阴阳头看红荷过来,底气似乎更足,指着贺兰说:“这个贱货,我都收了钱了,她倒好,说自己有病,我要她陪过了客人再去看病,她不但不理,还……”

“住口。”红荷喝止了阴阳头。

“红姐,他流氓,我身体不舒服,他关上门要给我检查,还撩我裙子,趁机占我便宜,呜呜呜……红姐,我不做了,有他在,我一天也不做了,我是来挣钱的,不是来受气的。”

“上楼再说话,吵吵闹闹的,丢人现眼,成何体统。”红荷低声地斥责道。

红荷伸手拉着贺兰上楼,阴阳头跟在后面,三个人很快消失在钟海的眼界。钟海从阴阳头断断续续的话中听得出来,阴阳头给贺兰安排好了客人,还收了客人的钱,可贺兰声称有病,拒绝接客,于是两人发生了争执,在争执中,阴阳头趁机占了贺兰的便宜,贺兰这才闹着要赌气离开。

钟海目睹如此肮脏的一幕,胸膛起伏不平,气得握紧了拳头,他正想冲上去,把阴阳头揍个稀巴烂,可是,为了长久大计,钟海只能隐忍不发。

可怜之人必有可悲之处,他想不明白,一个漂亮的女孩,干点什么不好,非要混迹香格里拉这样的风月场中,靠出卖青春出卖肉体挣钱。

为了给红荷制造点悬念,钟海趁着红荷还没下楼,从手包里掏出一千元人民币放在圆椅上,起身离开。

钟海并不是真的要离开。从红荷刚才和他的交流中,钟海已经明显感觉到,这个干着不正当生意,靠出卖女人的肉体挣钱的漂亮女人对他已经心存好感,他要在香格里拉楼下等着一小会儿,看看红荷发现他离开后会不会追下来。让红荷黏上自己,只是钟海的第一步计划。

钟海慢腾腾地下楼。

九点钟,是客人们活动活动的高峰,钟海在楼道上,碰到了三三两两前来寻欢作乐的男人和来兜售风骚的女人们。他侧着身子下楼,尽量躲避着这些人,唯恐他们身上的污浊之气沾染到自己身上。钟海也是男人,也喜欢女色,但绝不敢沾染这些人的半点习气。

一辆红色的跑车就停在香格里拉门口,这是一款奥迪A4敞篷跑车,价值大概在三十多万。车声在霓虹灯的闪烁中发出滋润的红色的光芒,钟海走到跟前摸了一把,脑子竟然产生了一个词:性感。

把跑车和性感联想到一起,也算是钟海独特的创意。也许,在潜意识里,钟海所指的并不是车子,而是红荷。

从身高到脸蛋再到气质,红荷无疑是个性感的女人。

钟海站在车旁,点燃了一支烟,优雅地吐了个烟圈。烟圈还未散尽,身后就传来了红荷的声音:“先生,你也喜欢跑车么?”钟海刚转身,看到红荷从上到下一抹红,不禁笑笑,不置可否。红荷走到车旁,拉开车门上车,把钥匙塞进锁孔,说:“请上车,我带你兜兜风。”

红荷很自信,好像她能断定,钟海不会拒绝她的要求。

钟海站着没动,呵呵一笑,说:“不妥吧。”

“你不愿美女带你兜风么?”

“你喝了酒了,而喝酒的人不是不能开车的,请你遵守法纪。”

“在安州市,我就是一张特别通行证,我就是法纪。”

“可是,我和你才刚刚认识,如果贸然坐你的车去兜风,只怕你说我轻浮。”

“你是我的客人,为客人服务,我责无旁贷。只要你不说我轻浮我就感激不尽了,我哪敢指责你轻浮。”

“可我并没有提出兜风的要求啊。”

“享受生活是每个人责任,也是义务,我可从来没客人兜过风,先生不会不给我面子吧。如今的社会,放荡的男人太多,矜持的男人太少,漂亮的女人太多,矜持的女人太少,我就喜欢矜持的男人。”

“我也喜欢矜持的女人。”

“你是在批评我么?”

“不敢,美女邀请,我却之不恭受之有愧,既然你如此看得起我,我就卖给你一个面子。”

红荷打开了车门,钟海也不敢怕把弦绷得太紧,反而适得其反,就抬腿上车,坐在了红荷的身边。

倒车掉头,红色的跑车下了台阶开上了马路,然后像流动的火,向南直奔。

郊区,跑车的油门被踩到了极限,在环城公路上风驰电掣,风吹拂着钟海的头发,他把手放在眼睛上,侧脸看着红荷。不知什么时候,红荷带上了风镜,长发向后飘飘,抖动着,发出了轻微的声响,若干发梢撩到钟海的脸上,钟海的脸上痒痒的,还闻到了一股洗发水的馨香。风从红荷的胸口灌进去,吊带衫鼓起,钟海不经意向红荷的胸口望了一眼,看到了不加任何掩盖的隆起的小山包,犯罪的感觉油然而生。他警告自己说,不能对这个女人心存任何非分之想,不要忘记了自己肩负的神圣的使命。

“刚才发生的事让你见笑了。”

“我不会笑话的,现在的社会,哪儿都一样。”

“可不是么,我就是为减少男人的犯罪率,才开了这么个娱乐场所。”

“积德行善,善莫大焉,所以我对你充满了敬意。”

“先生贵姓?”

“别一口一个先生的,我姓姓司,叫复生。”

“你也人如其名,名如其人,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你是北京人吧。”

“红小姐好眼力。”

“不是好眼力,是好听力,我听你口京腔,早就断定是你北京人。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在安州市么?”

“搞业务,不过还有另外的原因。”

“什么原因?”

“安州美女多,我喜欢到这里出差。”

“我算得上美女么?”

“呵呵,不是美女我怎么会坐跟你出来兜风。”

“请你用一句话来形容我的美丽。”

“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三笑呢?”

“三笑就牙刷了。”钟海调侃道。

钟海有点喜欢红荷了,准确地说,他喜欢上了她的性格。

跑车减速,溜边,戛然而止,双闪亮起。红荷看着钟海,突然问道……

“你说我是牙刷?”红荷看着抬高了声调,夸张地问道。

“嗯哼?有什么不妥当么?”

“没有,你可真逗,竟然夸我是一只牙刷,你看我长得像牙刷么。”

“随口说说而已,因为一款牙刷叫三笑。”

“可我不这样认为,我以为你需要牙刷。”

“你比我还逗,我只不过随口说说而已,没别的意思。”

“可我以为牙刷的寓意很深刻,其实你能夸我是一只牙刷,我感到无比兴奋。”

“说来听听。”

“每天被人含在嘴里,难道不是一种幸运么。”

钟海猜测到,这只美丽的母夜叉不但发嗲了,而且发情了,他一时竟然无言以对。

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弯月牙。但月牙并没有给钟海美好的感觉,相反,它却像一把镰刀,这把镰刀慢慢地向西飘逸着,飘进了钟海的心里,割破了他的心房。如果那天晚上钟海腰间没带钥匙链,如果钥匙链上没带一把英吉沙小刀,钟海现在也不会和红荷坐在一起,大概正在阴间向阎王爷哭诉呢。他的心冷冷的,但脸上却始终带着笑意。

红荷抬抬手,想触摸钟海的脸,但好像又怕钟海拒绝,就问了句:“我能摸摸你的胡子么?”

“毛茸茸的,有什么好摸的。”

“有人说,脸上长毛的人进化得慢,接近猴子,我可不这样认为,男人身上的毛发多,意味着这个男人多情。”

“没听过。”

“这不正告诉你么。”

“哦,原来是你的发明创造,我还真的以为存在这么一个伟大的理论呢。”

红荷说着,装作随意的样子,把右手抬高触碰了钟海的脸,钟海没躲避,红荷就放心胆大地用五根手指调戏着钟海的络腮胡子。钟海心里有点怕,唯恐红荷用劲过度,拽掉了他的假胡子,钟海的身份就彻底曝光了。

好在红荷小心翼翼,钟海才毫发无损。、

柔软的手指肚从钟海的脸颊轻轻地划过,如春分拂面,一阵阵惬意的感觉通过脸部皮肤逐渐向身体的深处蔓延,挺近,钟海的心怦怦直跳,浑身的血液都加速了流动。他怎么都想不明白,如此多情而又充满魅力的少妇,心肠竟然如那般歹毒,要把一个好端端的生命扔进河里。

一阵清风吹来,驱散了夏天的闷热,而红荷见钟海很享受的样子,胆子更大,她把脸慢慢地向钟海的脸凑过来,突然抬手捧住了钟海的脸颊,好不犹豫地把嘴唇贴上了上去。

无论什么时候,钟海都不会原谅眼前已经把他置于死地的女人,但他更抗拒不了红荷主动送上的吻。

钟海不愿意接受一个曾经谋害他生命的女人,但他更愿意捂在自己嘴巴上的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嘴唇。钟海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但他别无选择。

钟海吻过的女人不止一个,虽然有时候也像现在这样处于被动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