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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沉默的代价

她:亲爱的,我得向你坦白……

他:(关切的沉默)

她:你知道吗?我恋爱了。

他:(警觉的沉默)

她:不,我爱上的不是你。

他:(伤心的沉默)

她:是的,可我毫不后悔!

他:(谴责的沉默)

她:你可能想知道,我爱上谁了?

他:(肯定的沉默)

她:是萨沙。

他:(愤怒的沉默)

她:不,你不要以为是你那个好朋友萨沙。问题在于我爱上的不是个男人……

他:(不解的沉默)

她:而是我们的女邻居。

他:(吃惊的沉默)

她:是的,我爱她,而且已经很久了。

他:(鄙视的沉默)

她:萨沙也爱我……

他:(嫌恶的沉默)

她:是的,我知道你对这类事情的态度……可我反正下定决心,再也不瞒着你了……

他:(鄙夷的沉默)

她:你不会阻挠我们的感情吧?

他:(可怕的沉默)

她:萨沙她人极好!她那么善良,那么慷慨……

他:(嘲弄的沉默)

她:可你……好久了你什么礼物都不给我买,哪儿都不带我去!

他:(斗气的沉默)

她:你跟我说话别用这种腔调!

他:(愤怒的沉默)

她:老天爷,我怎么就遇着了这样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呀!冷血动物!

他:(凶狠的沉默)

她:你这个长着四肢的冷血动物!你只想着你自己!

他:(憎恨的沉默)

她:你从来没爱过我!

他:(忧愁的沉默)

她:你变着法儿地背叛我!

他:(抗议的沉默)

她:恶棍!坏蛋!混球儿!

他:(委屈的沉默)

她:酒鬼!你喝了10年的酒,可我一直忍耐!

他:(识趣的沉默)

她:你毁了我一辈子!我当初怎么就没嫁给辛德连柯?妈妈说得对……

他:(嘲讽的沉默)

她:老天爷,我那时候多傻呀!

他:(表情生动的沉默)

她:嘲笑我?一切都结束了!够了!我这就离开你!

他:(惊慌失措的沉默)

她:是的,我这就走!我一点儿精神都没了!这样讽刺挖苦我!你老这样嘲笑我!烦透了!

他:(哀求的沉默)

她:怎么,不喜欢?吓坏了?我就说嘛……

他:(凄楚的沉默)

她:算了,别难过了,就这样吧,我现在还是留下来陪你。

他:(放松的沉默)

她:你说我有多善良。

他:(感激的沉默)

她:算了吧,伪君子。我应该给你讲讲有关萨沙的事……是这样的,她的丈夫是个酒鬼,是的,他酗酒很长时间了……

他:(幸灾乐祸的沉默)

她:是的……她总是一忍再忍……可现在他动手打人,萨沙便离开了他……而我还留下来陪着你,你瞧!可她一走了之了……总之,她现在没地方住。

他:(同情的沉默)

她:她和我们一起住一段时间好吗?她和她妈妈……

他:(咬牙切齿、难以出口的沉默)

她:你别急,她们只占一点点儿地方!她们个子……

他:(痛心的沉默)

她:你瞧,亲爱的。你也没啥可反对的。我说过,只有你总能理解我!

他:(昏厥的沉默)

她:一切都会很好的!我已经想好了怎么住——萨沙和我一起睡,她妈妈在沙发上睡。你看,这样安排多合适!

他:(阴沉的沉默)

她:你别生气!你看,萨沙多可爱呀!她总是说你的好话!她感到遗憾的是她的丈夫不像你这样……

他:(死一般的沉默)

她:是的,她就是这样说的!你知道吗?亲爱的……听完萨沙的话,我想要是天下所有的丈夫都突然间变成你这样:家财万贯,又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而且还瘫痪在床……那么再多的难题也会迎刃而解了!

(吴芳青 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