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你下去!”
御九两腿一软,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百合也明白了,羞红了脸,“是,少爷。”
房内只剩御九和祈少二人,眼瞅着男人一步步颇为悠闲地向自己逼近。
御九干笑,“相公,妾身饿了。”
“不怕,为夫马上喂饱你。”
御九已被逼到床边,扑通一声坐了下去,“相公,你不是这么残忍吧。”
“春宵一刻值千金,‘贱妾’,你是想折磨为夫,还是想自我折磨?”
男人慢条斯理地开始扯开大红喜袍的衣带。
御九双眼暴睁,一夜情啥的,她其实也不算反感,和这样仙人般的人物在一起,她也不觉得恶心,只不过见到祈少,就不由想起他喜欢白虎的事实。
御九不禁开始无耻遐想,他会有什么样的恶俗癖好?
她打了个哆嗦,发现祈少正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娘子,你不纯洁。”
要死啊,竟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算他有点良心,贱妾贱妾的,一会就要把她叫毛了。
御九吞吞口水,“先说好,SM我是不喜欢的。”
“……”祈少饶有兴味,“为夫不知道娘子刚刚说了什么,但是意思,为夫想,我大抵是理解的,论闺房情趣,自然为夫比娘子要经验丰富,娘子,想不想试试?”
啊!
御九抱头,崩溃了,她快要崩溃了!
为什么没有传说,祈少是这么一个难缠的家伙!
祈少优雅地进行****,不消一会,只着里衣。
“娘子,你未免也太不解风情,为夫很怀念刚刚在轿中,娘子的‘豪迈’。”
御九瞪了他一眼,不服输地三下五除二,不一会就脱得只剩了肚兜和里裤。
这下,祈少反而愣了。
御九甩甩胳膊,在现代内衣外穿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想当初夏天她最喜欢就是穿吊带。
怀念啊。
祈少稍稍撇开了视线。
御九坏笑,敢惹她?
“相公,还要不要继续啊?”
她的小手抓住了他的,下一秒,便在心里咒骂,丫的,皮肤居然比她还好!
祈少“嗯”了声,抽出了大手,在御九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点住了她的穴道。
御九眨眨眼,什么意思?
思索间,人已被推向床上,祈少不知从哪变出一把匕首,划破御九的手指,轻轻抹在床单上。
御九再次开骂,丫的,想演戏,却连点血都舍不得?好,好得很!
祈少拉开被子,将御九的身体掩盖,自己也钻了进去,“为夫的睡相不好,如果夜间有得罪之处,还望娘子见谅。哦,对了,是为夫多虑了,就算娘子不谅解,今晚也不能对为夫做什么,因为,这点穴手法特殊,不足五个时辰,解不开。”
御九狂翻白眼,整晚她印象最深的,就是祈少的笑声,说不出的狡诈……**险!
御九睁开眼,天已泛白,而她的好夫婿,祈少大人早已衣冠楚楚地站在她的床头,似笑非笑地看她的睡眼朦胧。
御九伸了个懒腰,像个毛毛虫一般左扭右扭,整晚的僵硬让她有种肌肉僵化的感觉。
“别扭了,今早要敬茶。”
祈少的声音有些冷,带点御九都听得出的轻蔑。
御九掀掀眼皮,不雅地把被子踢到一边,而后慢条斯理地穿衣,“相公,都要给谁敬茶?你不是说,除了大姐之外,剩下的夫人都是平起平坐的吗?”
“你也说,有大姐,还有我爹,至于我其他的姐妹和妻妾,见总是要见得吧。”
御九终于体会到大家族的麻烦,当走进正厅之前,抬头一看黑压压的一堆人,御九就头大了。
祈少在她耳边解释,“这外厅的,都是我的妻妾,当然,婉姐在内厅。哦,忘了说,婉姐是我第一任妻子,也是我的原配。这内厅里的,除了我爹和婉姐,还有我那四十九位姨娘。”
四十九?
祈少看出御九的诧异,“还有一个,是我娘。不过,我娘已经死了,但是她是唯一一个为爹留下男丁的妻妾,所以,她的位置无人能够替代。啊,娘子,如果你努把力生出儿子来……”
御九嘴角一抽,“相公,如果你晚上不要再点我的穴,努把力……咳……嗯?我想,妾身或许能生出儿子来。”
祈少不置可否地笑笑,“进来吧。”
进了正厅,御九惊叹,奇人到处有,祁家特别多。
这就是祈少挑选的妻妾?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五十六个民族大团结了呢。
花枝招展的女人们,穿着各式各样的服饰,更夸张地,是怀抱不同物种的宠物……
御九暗叹:自己真是与祁府脱节啊。
怎样自我介绍?
“你好,我是御九,是……”
怀抱沙皮狗的女人腻了她一眼,“就是老三十六嘛,我是老十七。”
哦,老十七。
“你好,我……”
“老三十六,我知道。”掌中托着小白兔的可爱女子甜笑道,“我是老二十五。”
老……二十五。
“我是老三十六!”知道了,这里面都是数字党,而且都是“老”数字党。
穿着还算正常,只不过手里的那条青蛇太骇人的女人,面容冷清,“嗯,老三十。”
“老三十六!”
御九的接受能力很强,绝对很强。
事不过三,第四次时,她绝对知道怎样用最简单的话来招呼。
走到内厅的尽头,御九头晕脑胀,发现几乎没记住几个人。
理理思路,突然觉得有些古怪,她回头,那么匆匆地目测一番,赫然发现,四十九位妻妾,只有四十位上下,肯定少了,而且少了不止一人。
祈少看着她,不咸不淡地说,“有八位你的姐妹在别院‘修行’,哦,就是上次你第二命题面试的那里。”
御九打了个激灵,这个男人要不要这样善于透视啊。
第二命题面试那里……
想到阴森森的老太太,还有间或传来的凄惨叫声,御九又打了个激灵。
这祁府到底是不是凶宅?
祈少稍稍压低了声线,“娘子,如果你不乖,就别怪为夫把你送去‘修行’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