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娇娆女皇武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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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采花大盗

武敏之打定主意后,不动声色。在白天,他先到杨思俭府外,踩好道。

到了夜里,武敏之穿上夜行衣,施展武功,很快就来到了杨思俭的府第。

武敏之提着剑奔向后院。

后院一连排三座二层小楼,武敏之奔向东边的一所。到了楼下,他不走楼梯,只一跃,就到了楼上。他用手推推门,门是闩上的。他用宝剑拨门闩。

闩被拨开,他用手轻轻推开门,稍停,又轻轻将门关上。

外面本就不太亮,楼内更黑。武敏之从怀中摸出火折子——他还没有江湖人应有的百宝囊。他晃着了火折子,举着一照,已看清了床上一美女仍在熟睡。他没有多看,找了找,发现地上靠墙的地桌上有蜡烛,他点着了蜡烛,吹了火折子,收起来。

床上的美女仍在熟睡,武敏之这才仔细看起来,美人之称名副其实,杨小姐确实美。武敏之见过不少女人,他以为全是美的,可是和床上的杨小姐比起来,就显出他过去接触的女人丑多了,就是那八个宫女加起来也不能与这个杨小姐相提并论。

杨小姐大概在做梦,小嘴动了几下。小嘴只比樱桃大一点,嘴唇红润,更显得小而可爱。看不见眼珠,眼眉细而长,长长的眼睫就可证明眼睛一定好看。脸蛋是白中透红,粉嫩、白皙,像将开放的荷花。

武敏之哪里还忍得住,他粗鲁地一下子掀掉杨小姐身上的缎被。

杨小姐醒了,不知是感到冷了还是武敏之掀被碰了她。但是,她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伸手划拉两下,大概是在找被子。可能是因为她没有摸到被子,这时才睁开眼。

杨小姐一开眼,立即看到了立在床前注视着她的武敏之。她“啊!”地叫了一声,双手不自觉地一动,双手捂住身子,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武敏之立即对她说:“不许叫,你再叫一声,我立即杀了你。”他边说边用手中剑比画了一下。

杨小姐没敢再叫,脸色已经吓得苍白,身子不自觉地往床里挪了挪。

杨小姐低声哀求道:“好汉,饶了我吧,我还是个未婚的闺女。我让我爹爹给你一些银子好了。”她是语句不连贯说出来的。

武敏之笑着说道:“美人,你好好看看我,我配不上你吗?我知道你已被选为皇太子妃,你可知道皇太子是又丑又聋,还是个一只眼,脸上还有一些大麻坑。你见了他得吓坏了你。”

杨小姐借着蜡光一看武敏之,见他果然是个美男子。

武敏之见杨小姐的脸已少了惊恐之色。他将宝剑放在床边,自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转眼间,他一步跨上床去。

杨小姐用双手推武敏之的身子,自己的身体也滚动,只是没有叫喊。

武敏之低声喝道:“美人,你再乱动,我先捅你一剑,然后照样占有你的身子。”

杨小姐仍在推拒、滚动。

武敏之没有拿剑,他突然想起来,师父曾向他讲过点穴,他从未试过,今天何不一试?他伸出手指点了美人几下。他点的是软麻穴,不知是师父指点得精,还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杨小姐不推拒也不滚动了。身子不动了,眼睛还在动。眼中现出的光是哀伤?是愤怒?是恨?是仇?武敏之无暇分辨,反正不是喜悦之光。

杨小姐只能无声地咒骂着。

武敏之轻薄了杨小姐,对她一笑,道:“我虽占有了你,并不辱没你,我的容貌虽比不上宋玉、潘安,却比那个太子美多了。你用不着伤心,你应该快乐才是。”说完,对杨小姐笑了笑,点点头,拿起宝剑,吹熄了桌上的蜡烛,走了。

第二天晚上,武敏之又来到杨府。

杨小姐本以为灾难过去了,所以又睡着了。

武敏之还是先点上灯,然后叫醒了杨小姐。

杨小姐一见又是昨夜那人,已知灾祸难免,所以一声不吭,只是暗自流泪。

武敏之笑道:“美人,你还是从了吧,免得衣服被我扯坏了。”

杨小姐只能听凭武敏之粗暴地摧残。

武敏之见杨小姐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他一用力将被子掀在一边,道:“何必盖上呢?我用也用过了,多看一会儿你还怕羞吗?”

他说着话,又开始轻薄杨小姐:“美人,你可要听明白,不许你搬出此屋,如果你不听话,我会杀了你。不管你搬到何处,我都会找到的。咱们俩的事,也不许你往外说,你可要记住。哼!”他哼了一声,拿起剑,吹熄了蜡烛,走了。

杨小姐果然没搬,仍住原房。

武敏之连续对杨小姐使坏好几天,却不得不中止了,因为荣国夫人死了。他虽然恨武皇后,也恨荣国夫人,但是表面上不得不充当荣国夫人的孙子。因为他袭的周国公爵位是人家武家的,他的官职,周国公宅里的财富,全是那个他所恨的武皇后所赐。他骨子里虽恨武皇后,可是明争明斗,他决不是武皇后的对手。所以表面上还得顺从武皇后,充当孝子,穿起孝服,为荣国夫人守灵。

武皇后对荣国夫人之死并不太哀伤,却借着这个机会为光大武家而大肆铺张。

据说,那个时候,长安及附近几个县的白绫、白绢、白罗、白麻布全卖光了,连宫内的存货也全拿出来用了。甚至有的人是派专人,骑快马外出百里之外去买白布的。

武敏之是孝子(其实是孝孙),扛着灵幡,步行于棺椁之前。

武敏之在荣国夫人的丧期,并未忘了杨小姐,只是无法脱身。此刻,丧事完毕,他又去杨府了。

杨小姐本以为灾难终结了,没想到武敏之又出现在她的床前。

武敏之一方面是发泄了兽欲,另一方面他是为了复仇。

每当武敏之发泄在杨小姐身上时,他都暗自道,好你个武皇后天,我这是刺杀你,让你哭泣,让你被辱,让你有苦说不出来,让你儿子永远当个大王八。

他却未想到,他这样做,并伤不了武皇后一根毫毛,受屈受辱的是无辜的杨小姐。

杨小姐明显地消瘦了,脸上已褪去了红润,头发已由乌黑开始变焦。

武敏之没有仔细观察。每夜都来拿杨小姐的身子当复仇的靶子。

无辜的杨小姐,这种屈辱何日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