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朱元璋人生布局的九九加一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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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家境贫寒,辍学牧牛寻生计

俗话说:“穷苦的孩子早当家。”可是朱元璋并非如此。在家境遭受天灾人祸,甚至敝母也相继去世后,仍子然一身,经受几度磨难,只好先进入寺庙当和尚,借机修身养性,洞察四方,等待可乘之机。终于进发了汹涌澎湃的反元斗争浪潮,给朱元璋提供了一个崭露头角的机会。

据考究,朱元璋的太祖居起源于沛县(今江苏省沛县)。

祖籍是句容(今江苏句容),住在朱家巷。出身贫寒,祖父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在元朝是个淘金户,因本地不出金子,官府按照年额摊派,迫得无奈,只好拿粮食换钱,再用钱买金子缴纳。只因买不起金子缴纳,被迫离乡背井,逃到泗州盱眙(今江苏省盱眙)垦荒糊口。干了一辈子,连一点基业没打下,便离开人间归西天了。

父亲朱五四,接踵他父亲的脚印,垦荒佣耕,干了一辈子,连一个栖身之地也没有。盱眙活不下去了,只好逃往虹县(今安徽泗县)。到50岁的时候,又迁往钟离东乡给人做佃农,60岁时无力耕种,生活难以维持,家又搬到西边,居住了四年,又搬移到孤庄村落户。正如中国有句古话:

“穷搬家,富挪坟”。这正好是朱元璋家境的历史写证。

朱元璋的母亲陈氏,出身行伍之家。外祖父陈公,名大。曾在宋朝大将张世杰部下当过亲兵,宋朝领土沦陷,文天祥兵败殉国。张世杰和陆丞相保着宋朝小皇帝逃到崖山(今广东新会县南海中)。公元1279年二月,张世杰集合了1000多只大船,率兵展开决战,不料崖山海口失守,砍柴取水的后路被切断,宋军只好吃干粮喝海水,全军呕吐,敌兵乘机突破宋军,陆丞相仗剑叫妻子儿女跳下海去,自己背着6岁的小皇帝也跳海了。张世杰率部冲出重围,打算重立赵氏子孙,恢复宋朝江山,不料,船到平章山洋面,飓风吹翻船只,张世杰也淹死了。陈大也掉进海里,侥幸被人救活,辗转回到家乡,在原地怕被人抓去充军,迁居盱眙津里镇。靠当巫师,画符念咒,看风水,算命批八字过活。陈公生有二女。大女儿嫁给季家。小女儿嫁给了朱五四,朱五四有8个孩子,老大叫重一,老二叫重二,不幸夭折了。老三是女儿叫重三,老四是男孩,叫重四,老五是女儿,叫重五,老六,老七是男孩,分别叫重六,重七,朱元璋是老八,起名叫重八。朱元璋出生以后,肚子胀得圆鼓鼓的,好几天不会吃奶。这实在令人吃惊。

儿时的朱重八,在家里排行最小,所以受到宠爱,又因为他“聪明过人”,等到了上学的年龄,他的父母便送他去念私塾。但是他家里实在太穷,交不起学费,只读了几个月就退了学。七八岁时,就为地主刘德家放牛,前后学习不到两年。

朱重八放牛,在山上结识了一群放牛的、放猪的、砍柴的小朋友,如徐达、汤和、周德兴等人,后来这些人都成了他的左膀右臂。

朱重八长相很奇特,大鼻子、粗眉毛、圆眼睛、脑门骨向前突出一大块,大下巴比一般人长出一寸多,黑黑的凹口脸,让孩子们望而生畏,而且他个性突出,讲义气、有心计、有韬略、敢作敢为、有组织天才。王文禄《龙兴慈记》中记载:小时候替地主放牛羊时,同龄的小伙伴们都听他调遣,大家经常在一起玩的游戏是扮呈上。朱元璋光看脚,把棕榈叶子撕成细丝,挂在嘴上当胡须,找来一块破水车板顶在头上当太平冠,让小伙伴们排成一行行的,整齐恭敬地向他三跪九叩头,并欢呼万岁,俨然像是真皇帝了。实际上他已经成为这群伙伴的小头目了。

同时还记载:一天,朱元璋和伙伴们在山坡上放牛,几个人疯玩了一会儿,却不知不觉饿了,但是天气还早,谁也不敢提前回村,怕挨地主的鞭子。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纷纷,有的说,地主刘德家整天吃白米饭和肉,我们都不知道肉是啥滋味,有的说,地主不放牛羊就有肉吃,可我们天天放牛放羊却没有肉吃。越说大伙越饿,朱元璋突然提高嗓门对伙伴们说:“我是你们的‘皇帝’,朕准你们宰牛充饥。”圣旨一出,穷小子们都乐坏了。徐达、汤和箭步飞奔牛群,抓住一头花牛犊,用放牛绳把它捆住,周德兴举起砍柴刀,一下子结果了小牛的性命。朱元璋指派其他人,剥皮、割肉、捡柴、垒灶、点火,大伙围坐一圈,一面烤一面吃,个个眉飞色舞,人人兴高采烈。不到一个时辰,一条小牛被吃得只剩一张皮、一堆骨头和一条尾巴了。伙伴们拍着鼓胀的肚子,抹着油嘴儿,抬头看天,太阳已经下山了,是赶牛驱羊回家的时候了。

小伙伴们这时都发起愁来了,少了一头小牛,若被地主发现了怎么办呢?还是元璋有主意,将小牛的皮骨埋了,把血迹也清理干净,然后亲自钻进山洞,把剩下的牛尾巴插进石缝里去了。然后宣布:“大家回去,口径要一致,就说小牛钻进山洞石缝里去了,谁也拉不出来,所以回来晚了。”天方夜潭般的故事,东家不信,让孩子们领着他去看个究竟,朱元璋带路,故意绕着圈子走,直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才点着火把进了那个山洞。洞里阴森恐怖,令人毛骨悚然,人们大气都不敢出。突然,朱元璋用手指着石缝里的牛尾巴说:“快看,山神把牛牵走了!”这句话把人们都吓坏了。大家连忙朝着牛尾巴磕头,求山神保佑。从此这座山便叫“惊牛山”。叫久了,就成了“金牛山”了。

朱元璋用巧计骗过了地主,小伙伴们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都愿意听他发号施令。真是光棍下界,身后跟着3600个土鳖,此话一点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