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教材教辅英才故事(语文新课标课外必读第十一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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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赵广——不惧强暴,拒画断指

赵广,宋代著名画家,擅长画马和人物。适逢贼人造反,他也落入草寇手中。贼人知赵广会画画,逼他给虏来的妇女画像,以留作纪念。赵广拼死不从,贼人怒,砍去赵广右手大拇指,欲使其再也不能画画。赵广是左撇子,平定叛乱后,他又用左手拿起画笔画画,赵广因此名声大振。

宋朝时候的合肥城内,鼓楼西侧百十来步的街面上,开设着一家米店,店名“茂源”,三开间的店面,店后面是店主人的住宅和库房。因为打仗,店主人一家到乡间的亲戚家避难去了。

进犯合肥的金朝军队是一支骑兵,霸占了这家店。他们将店内的财物瓜分了,还劈碎用具、房门等,用来烧饭。放米的库房成了他们的马厩,满地的马粪,污浊不堪。库房旁原先堆放杂物的房间里,关押着他们掳掠来的一批宋朝妇女。

这天上午,这支骑兵部队的头目乌骨阿里,命令亲兵在城里寻找会绘画的人。乌骨阿里要把掳来的妇女画下来,将画像传给他的子孙万代,对后代炫耀他的赫赫武功。

下午,亲兵押着一个宋朝少年来见乌骨阿里,禀报说这个少年会绘画。

“怎么寻来一个毛孩子?饭桶!无能!”乌骨阿里眼睛一瞪,大声斥责亲兵。

亲兵急忙解释:“这个小惠子叫赵广,是画师李伯时的书僮。李伯时作画时,小崽子在旁边侍候,时间长了,也会作画了。”

“李伯时呢?为啥你们不将李伯时本人找来!”乌骨阿里又追问道。

“到处找,没找到。”亲兵怯生生地回答。

“哼!”乌骨阿里十分不满,转移目标,喝问赵广:“李伯时藏在哪儿?说!”

赵广回答:“不知道!我还在找我家相公呢!城破逃难时,我与相公走散了,不知相公的去向。”

乌骨阿里一时辨不清赵广所说真假,但知找到李伯时的希望渺茫,便大喝一声:“走!”将赵广押到了关押妇女的房间。

妇女们缩成一团,担心有什么灾难降临。

乌骨阿里命令赵广:“将妇人画下来!”

亲兵将笔放在预先准备好的桌子上。

赵广不为敌军作画,回答说:“我不会画!”

“什么?胆敢违抗?”鸟骨阿里满眼凶光。

“他撒谎,他会画!”亲兵叫嚷。

乌骨阿里脸上的肌肉愤怒地抖动着,眼看就要行凶了。妇女们惊恐地望着他,赵广的眼皮眨了眨。

这些,乌骨阿里都觉察到了。突然,他仰头狂笑,笑完,指着妇女群里的一个少女,对赵广说:

“瞧这个小姐,水灵灵的,天仙似的美人儿!你画她!画了下来,就将她赏给你;让你带去做老婆。”赵广的回答还是那句话:“我不会画!”他心里在说:“这群可怜的女子,落到了豺狼的手里,命好苦哇!”。

乌骨阿里的目光射向亲兵,嘴里发出一声:“嗯?”那意思很清楚,是在责问亲兵:“怎么回事,这个毛孩子究竟会作画还是不会作画!”

亲兵哪敢怠慢,赶紧接嘴说:“他胡说,我探听得清清楚楚,他会作!”乌骨阿里“嗖”地拔出剑,贴近赵广的鼻尖晃了几晃,厉声喝问:

“会不会画?”

“我不会!”

乌骨阿里一把抓住赵广的右手,气急败坏地问:

“画不画?”

“不会画!要杀就杀!”

乌骨阿里挥起剑,砍断了赵广右手的拇指,冷笑着说:“嘿嘿!你想死,没那么便宜!砍断拇指,你永远无法作画,痛苦一辈子!”

断指剧疼,赵广晕倒在地。

乌骨阿里命令亲兵:“拖出去!”

亲兵将赵广丢在大街不管了。

过了些日子,乌骨阿里随着战败的金军逃离了合肥。

不久宋军收复了合肥,赵广在家养好伤后照旧作画。虽然他右手的拇指断了,但这并没有什么妨碍,因为他原本是用左手作画的。